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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步离去,乘搭的士回出租屋。冲掉一身的疲惫,早早睡去,第二天,除了吃饭时间外我一整天都在观看新闻。
几乎每个频道都在播放和我有关的消息,晨风市尽心尽力的寻找着我的遗体,而我却坐在房间里躲避面世。
是你们逼我的!我有说过不要来打扰我,我有说过不想恋爱,把我的话当耳边风了?全都后悔去吧,我再也不会回来这城市,一辈子都会用新身份生活下去。
夏精灵已经死了,活着的是张晓涵,你们慢慢找吧,找不找得到又关我屌事,反正是你们逼我的!
翌日晚上。我又一次前往黑发帅比家,他给我弄好了证件,又给我一张银行卡:“拿着吧。算是谢你救了我女朋友,密码跟昨天的一样。”
我也不客套,点头谢过,有了钱,我过日子也会轻松不少,也不知这张卡里有多少,总感觉不会太多,那张五万块的先送回去给老妈吧,够她们撑多两年了。
我跟他们道了别,黑发帅比瞅了瞅我:“你打算去哪?”
我耸耸肩回应:“总之就是大城市吧,这样好发展,隔壁的天际市不错,和晨风市差不多,我就去哪吧。”
他蹙着眉头:“天际市?姬家的地盘,相当于晨风市的南宫家,小心点别惹了地头蛇,姬家的人可没南宫家胸怀宽广,万不得已就用力量,别把自己逼死。”
我点头,对于南宫家我略有耳闻,姬家我就有些陌生,不管了,只要别惹姓姬的人就好。
跟爱丽丝扯了几句后我就离开,连夜飞回我以前的小城,现在是晚上八点,还算早,买了点水果和一盒巧克力,戴着摩托车头盔回去。
由于房门年久失修,隔音效果不好,正当准备敲门,我听到一个让我差点崩溃的事实。
二姨:“啊玉,你打算什么时候告诉小枫那件事?”
老妈:“哎,等他长大点再说吧,我怕他接受不了。”
二姨:“我也这样认为,小枫他为了还债已经尽心尽力,如果他知道不是你亲生的,那会有什么想法?”
老妈:“别再讨论这个了,敲到船头自然直。”
我右手一软,一袋子苹果全都掉落在地。这个令人震惊的事实,让我大脑一直在反思。
我不是亲生的吗?这么多年来,我每天和一对没有血缘关系的父母生活在一起?
小千也不是我的亲妹妹,我不知我现在是什么表情,想笑又想哭。我现在是怪物,万幸的是,父母跟我没有血缘关系!
哈哈哈,这很好笑吧,可为什么又让我想哭呢?
眼泪一滴一滴地掉落在头盔里,我无助的支撑着大门,为什么要这样对我?老天,你到底想怎么样?让我痛不欲生才罢休吗? 巨引木才。
我麻木了,两腿瘫坐在地。
岂料下一秒,门啪嗒一声打开了,开门的人是老妈,她不禁大愣:“小枫?你怎么在这?”
我哭笑不得,全听见了,我不是你亲生的,小千也不是我妹妹,我该怎么办?我已经无家可归了,彻底的没地方去了。
老妈蹲到我身前,轻轻拥抱我:“小枫,你都听见了吗?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瞒着你,怕这个打击对你来说太大了,所以一直拖到现在。”
我含着泪摇头,摸出银行卡:“这里面有五万,密码是……,不要抛弃我!”
“傻孩子”老妈拍了我一下:“我几时说过抛弃你了,在我看来你就是亲生的。”
我恍然大悟,紧紧拥抱着她:“我也是!在我看来你就是我的妈妈!亲妈!”
“你能这样想就好”老妈欣慰地说:“对不起,小枫,委屈你了,你还记得我给你的半块玉佩吗。”
我怔了怔,点头道:“记得,难道是当年你……”
“对”老妈十分坦白:“你当年被一个篮子装着,那半块玉佩当时就放在里边,那天晚上我下班回家,第一个发现你的人是我,那时候你很安静的睡着了,吸允着小拳头,很可爱,那时候我爱不释手,给你买奶粉,最后还收留了你。”
我心里头又一阵敢动,可我的吵闹声叫醒小千,她站在房门口,搓着小眼睛:“妈妈,好吵呀,我睡不着……哥哥?”
她抱着小熊跑来,我张开双臂,小丫头怪可爱的,一头扎入我怀抱,她嘟着嘴说:“哥哥,有没有给我买巧克力?”
我破涕为笑:“有,肯定有,我怎么可能忘了自己的妹妹。”
我拿出那盒巧克力,小千欢喜不已,抱了下我:“谢谢哥哥!”
心里甜滋滋的,有无血缘关系都无所谓了,开心就好,至于半块玉佩,我还是希望能找到另一半,可茫茫人海,上哪找去?
过好自己本份就行,有缘千里来相见,我对亲生父母不抱太大希望,肯定是因为穷才遗弃我!绝对是的!
不过这么穷的人家为什么会有一块这么好的玉佩?我百思不得其解,最后不再去想,管他呢。
见也见面了,我打算回去了,可老妈硬拉着我,让我留下过夜,我就留了,带着头盔进入卫生间,小千看我跟快怪人似得。
快速洗了个澡,香气喷发,这味道是无法遮掩的,连小千都忍不住多抱我几下,所幸我戴着头盔,虽然会被当作怪人看待,可这也是没办法的,在老妈和小千面前不可能瞒得住。
我把房门锁死,还用柜子顶着门,摘下头盔,镜子的女孩堪称绝美,十分鞥打一百分,终于可以睡个安稳觉了。
翌日一大早,我戴上头盔,挪开柜子的门,连牙都不敢刷了,我打算离开,借口是回去上班,老妈这一次不好挽留,一直送我到楼下,看着我离去才走。
对于这个小城市,我充满了别样的情感,黑发帅比也在这城市待过,老乡哟。
往学校那边走去,今天是周末,刚到门口附近就发现刘川他们!
这是理所当然的,每到周末就飚车,两个月了,这群兄弟都没多大改变,变了的是我,可现在见到了又有什么用?跟他们还有什么话可说?
我带着头盔十分怪异的从他们面前走过,只听见秦云长叹一声:“夏精灵至今下落不明……”
他还没说完我就喷了一声,一伙人全盯着我看,我打了个哈哈:“不好意思,打扰了,你们继续吧。”
我快步走去,刘川好奇的说:“喂,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
我一惊,整个身子都定住了,冷汗直飙,木讷地回头:“没、没、没有吧。”
“是吗?”他蹙着眉头,上下打量着我:“总感觉在哪见过,不过话说回来,带着摩托车头盔,难道你也玩车?”
“啊?呃~没有,我不玩这个,我还有点事,先走了”我刺溜跑了,这个城市一刻都不能待下去了。
找个无人之地,摘下头盔,穿上斗篷,飞往天际市。
和晨风市没多大差别,总之就是很繁华的大城市,甚至超越了晨风市,由于这城市偏远,我当初才选择去晨风市。
当务之急就是解决住处问题,然后呢?打工?如果不去打工,黑发帅比给我的钱总有花光的一天。
我万分感叹,好不容易回到学校,结果又变得一无所有,真是恨死了她们!
我就去找住房,顺便认路,找了一下午,终于找到合心的,四百一个月,环境极佳!
但必须付三个月的钱,我就付了,登记身份证后,正式入住,好心疼钱。
晚上较为繁华,小吃摊较多,买买买,又花了五十块,肉疼!
不行!得找个工作,这样下去迟早饿死。
我就去找了,找了许久,发现一份挺合心的,而且工资也高,一个月有七八千!
当建筑工人!也就是传说中的水泥佬!
78,建筑工人张晓涵()
别看我身板小,身体可是经过强化的,一拳能打飞一个人!而且打上一天太极我都不会累。
我下定了决心,虽然是体力活。但我可以胜任,于是我掏出诺基亚联络包工头,给了我一个地址,他让我现在过去面试。
这地点似乎就在附近,我步行过去,一股水泥粉尘味飘散而来,挺脏的,不过不碍事,工资高就行。
我站在门口瞄了里边几眼,一个肥胖的人也在盯我,他应该就是包工头了,我大步过去,笑着说:“请问这里是不是请人?”
这包工头大跌眼镜:“是你打的电话?”
我点头了,包工头显得很无奈:“小兄弟。你还是学生吧?乖乖回家去,这里的工作量不是说笑的,每天爬个几十层。”
我十分不满:“别看我身体小,干起活来完全不比你们差,要不来试试?”
包工头不想开玩笑,十分打击的说:“拉倒吧,小孩子赶紧回家上学去,好端端的做什么工作,不是还有父母养着吗?”
这话我不爱听,看了看四周。那边正好有一篮子板砖,约莫二三十个,我撸气袖子,双手提起,得意洋洋的笑着。
包工头傻了眼,正了正脸色:“每天工作八个小时,工资每月八千,明天早上八点来上班吧。”
包工头走了,我也不跟他客套,回出租屋,翌日八点钟。我准时到达,目前仍处于夏天,烈日当头,干这份工作也不容易。
包工头给我拿来两套工作服,我关门就穿上,由于没电梯,包工头说让我走上顶层,别人让做什么就做什么,然后他自个玩乐去了。
我走上二十楼,也就是目前盖到的最高层,大气都不喘一个,一群人都停下手头里的工作,瞅着我看。
我嘿嘿一笑:“大家好,我是新来的。”
扫视一圈。全都是外省人,也对,很少有本地人干这个。我是个例外,既然有了能力,总不能有钱不赚吧?
一个中年人站起,和蔼地说:“新来的是吧?以前干过这行没?”
我把头摇成拨浪鼓:“没有,第一次。”
他招招手:“那过来,教你怎么砌墙”我心想真好人,点点头,大步流星过去。
他抹了点混泥土,然后把砖头堆在一起,一层一层叠起,我拿上工具,戴上手套,有模有样的跟着做。
这一干就是一个早上,我戴着一顶大草帽,香汗淋漓,让这群外来工不禁多吸几口。
他们好奇,但从不多问,一直干到中午,不知谁喊了一声开饭了,一群人全都丢下工具,有说有笑往楼下走,由于说的都是外省话,我压根听不懂,只能干笑着。
一群人往外走,我也是在其中的,来到一小面馆里坐下,我顿时闻到一股浓烈的男人味!这味道甚至想让我作呕!
卧槽,这多少天没洗澡了?要不要这么坑?吓得我赶紧嗅了嗅手臂,好香啊!以后得跟他们拉开距离才行。
每个人都点了碗面,直到我喊云吞面才有人注意到我,一个人就说:“小熊弟,你几岁滴咯?咋这么早滴就出来干这行?很累的嘞,还撑得住呗?”
听得我晕头转向:“刚好十八,家里出了点事情,撑得住,我在学校里搞体育的。”
“哎”他叹了一声:“小熊弟,你也是个苦命滴人,有神马事不妨说出来让大伙儿听一听?”
说出来还得了?忙摆手:“不必嘞,小熊弟偶很好,慢慢滴来。”
我我们算是聊开了,只是他们身上一股汗臭味让我很不舒服,吃饭一直吸手臂才得以缓解。
两点后又一次去开工,我不嫌脏不嫌弃累,就怕做着做着连肌肉都出来了,以前有点肌肉是好事,现在就太不美观了。
活命要紧,再说我已经决定隐姓埋名活下去,谁会在意我呢?
晚上六点,准时下班,这一伙人都在这住临时铁屋,大老远我就闻到一股臭味,差点呕了。
包工头见到我后,还特意夸了下我,我谦虚的不得了,目前体力还有剩余,估计以后都不愁干不了体力活。
我直接离开了,以后再跟他们一起吃饭可受不了,大老远的在一家饭店打包了一份饭回去吃。
洗澡时照着镜子,不禁傻眼,么比的,被晒黑了!手臂什么的全都黑了,脸也黑了不少,这样下去还得了?
我好生心疼,好好的一个美女就这样被毁了,反正不就是个花瓶么,况且外界认为我死了,身体是我自己的,我爱咋咋地。
洗了个澡,浑身清爽。
第二天回去后,出大事了,一群农民工拿着铲子等工具来施工地闹事!
当时我们在盖楼,一个领队接到对讲机里的消息后,大声传唤,让我们抄家伙,可能要打架!
我莫名感到兴奋,拿了一根实木搅泥棍子跟在身后,这群人十分凶狠,铲子板砖全拿上,跟他们相比,我更像是一个弱鸡,但打起来可不弱,分分钟单干五十只恶魔都行。
一群人雷厉风行吓着楼,负责在底层开挖掘机的一个跟他们闹上了,扬言要压死他们,我有些害怕,可能他们说的都是气话吧,不然出人命要抵命,谁舍得呢?
包工头终于出现了,脸色红润,那出来那屋子里也有一个女人,是一个三十余岁的妇人,同样是脸色红润,我秒懂,这不怪我,任谁看了都是是秒懂。 巨引木弟。
一群人都看出端倪,我们这人群中一男人忙过去抱她:“老婆,你怎么在哪屋里?”
妇人老练一昂,反倒训起那男人。
我从未见过如此颜厚无耻之人,唉,我们都懂,你老婆被潜规则,被戴绿帽了,赶紧去堕胎吧,不然连孩子是谁的都不知道信不?
两拔人都拎着家伙一直在骂,骂翻了天,以前就看过新闻,一些工地经常发生争执,我还是头一回碰到这种情况。
事情起因我不知道,可以肯定的是,因为利益而发生纠纷。
包工头苦苦相劝:“老陈啊,你这样不厚道,明明这工地我承包了,你还过来抢,还差几层就盖好,你又是何必呢?”
对方大怒:“哼!老王,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做过什么手脚,当初是我第一个申请,怎么工程又落到你这边?”
还真是隔壁老王?这感情好。
包工头嘴角闪过一丝奸诈,笑着说:“我哪知道啊,我不过是请负责人喝了点小酒,下了几道菜就归我了,按道理来说这些事你也办过了,说不定交给我是因为缘分呢?”
这演技也太差了点吧?连我都看得出他在说谎。
不出我所料,老陈大怒:“麻了个痹,还不认是不?那我直说,你沓马雇了一群女人来诱惑对方,真当我不知道?”
包工头不慌不忙,掏掏耳朵:“咋滴?你也可以叫一群女人去,这一单子我是靠自己的脑子赚来的,你看看你,就因为你笨!老婆给人睡了都不知道。”
这话信息量大,敢情他还把老陈的老婆给啪了?他话说得很清楚,老陈一恼,抬手一拳把包工头打飞:“马勒戈壁!打,都给我打!打死算我的,有什么事我扛着!”
老陈身后一群人红了眼,拎着家伙就冲,我们这边的人反应倒是快,都很老练,前排的人也跟着一拥而上。
不要怂就是干!使劲干,我看戏就好,怕一出手就会伤及人命,打着打着,我发现不对劲,板砖角都开在对方的头上,直接溅出了血。
双方都不要命了,迟早会出人命,我串入人群中大吼一声:“都给我停下!”
可两边的人都没听到,我只能以暴制暴,双手紧握木棍,行如流水在人群中左右躲闪,两分钟后,把对方的人全打趴下,都是一些皮外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