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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衣服刚刚才熨完,明天要去公司,所以我把你的衣服全都熨了一遍。”
185。185你威胁我?()
“我这几天是不是都糊涂了,连什么时候去公司都不记得。”温之锦从床上坐起来,揉着眉心,闭眼。
张果淡淡的笑了笑:“大小姐需要安神茶吗?”
“不用了,你出去吧,我这几天总是在睡,现在想静一静。”
打发了张果出去,自己一个人坐在南面的窗户前,小小的身子缩在沙发里几乎没有存在感丐。
楚寒,楚寒,这个人的名字这个时候就占据了自己整个脑海。
温之榆一死,对她来说就像什么都失去了灵魂,连这个自己唯一想要嫁的男人。
她竟然都不想跟他在一起了。
她是那么努力的想要留下她,但是在死神的面前,她终于才认识到自己的能力魑。
还这么年轻的,什么都还来不及做,也还什么都没做,只不过就是荒唐的爱了一场。
然后就这么突然的从所有人的身边离开。
没有任何预兆的,叫人如此的难以接受。
想着,眼睛酸胀的再也容不下里面的液体,缓缓的顺着脸颊流下来,她从来自以为是。
从来认为自己做的是对的,可是看看自己自以为是的结果是什么,身边最后这么一个亲近的人也没了。
从此偌大的温家,只剩了她一个人,华耀也只剩了她一个。
忽然不知道她要这么多来干什么?一个人享受这些究竟有什么意思?
温之锦从温家出来的时候,阳光从东方照过来,落在她的侧身上,投下一片阴影。
感受到阳光,温之锦偏头看着刺眼的光芒,许久都睁不开眼睛。
真是久违的阳光。
繁忙的华耀国际大楼里在温之锦走进来之后,顿时都变得异常安静。
虽然是对外称生病,但是这其中发生了什么,让人臆想连篇,何况温之榆也失踪了这么久。
温家只是说她身体不好需要静养,可是这么久不出动就像当年无故从k城消失一样。
当年能够理解,雪恩跳楼对于温之榆来讲可能是难以接受,所以出去修养了三年。
但是现在是什么,跟黎锦安离婚那么久,都知道温之榆难过,但是不至于会离开,甚至是没有任何的消息。
“温总,华耀传媒那边一直在问副总的消息。”叶楣自然的从另一个电梯跟到温之锦的身边来。
温之锦盯着电梯的门,没有因为叶楣的话有任何的表情变化。
直到电梯门开了以后进去,看了一眼叶楣。
叶楣心领神会的跟了进去,端端正正的立在她身旁,目光一直落在她的后脑勺。
“传媒部那边派新的副总过去,关于之榆的问题再也不要问。”
“有人说副总她……”
“叶楣!”
“抱歉。”
温之锦看着电梯门上自己的样子,微微扬着头,面无表情,那个不太爱笑的人不在,她实在是不知道笑给谁看。
叶楣沉默着跟着她上楼,她简直是太反常,这跟从前的温之锦根本是判若两人。
“跟着我做什么并不是跟你说了派新副总过去吗?”温之锦在办公室门口停下来,回头一脸不耐烦。
“太仓促了,根本没有合适的人选。”
“从秘书室挑人过去做,娱乐还是要找定性好的,能驾驭得了下面的人,这么一说,你心里是不是有人选了?”
叶楣微微颔首:“我知道了,我马上去办。”
温之锦转身进了办公室,意外的闻到了花香。
会谈的茶几上摆着一盆花,不是她认识的花。
但是她知道是谁送来的,为昨天的暴行道歉么?
是不是太可笑了点。
楚寒打来电话的时候,温之锦正埋头看自己手里的文件,拧着眉心,听到在一旁不停躁动的手机。
摁了静音键继续工作。
楚寒就站在门口,把手机从耳旁移下来。
看到茶几上空空如也,瞳孔狠狠地一缩,目光直直的落在她脸上。
“小锦。”他唤她的名字。
温之锦抬头看他,满眼的默然疏离,看的楚寒都心惊不已。
这样的眼神哪怕是多年后第一次见到他也不曾有过。
那时候她起码还有怨恨,现在她无怨无恨的看着他的时候竟觉得她的眼里那么空洞。
“有事吗?”她淡淡的问了一句,没有多余的感情。
楚寒迈腿进去,在桌案钱停下。
修长的手臂俯身撑着桌面,逼近她的脸:“中午一起吃饭。”
“我很忙。”
想都不想的拒绝。
“我也可以让你不是那么忙。”他一字一句变成热气尽数洒在她脸上。
温之锦手中的笔放在了桌面上,正视他冷厉的脸。
“我没说要跟你解除婚约,你不必特意跑来提醒我,温家只是小门小户,得罪不起你们楚家。”这样的话本来刺耳。
偏生从温之锦嘴里说出来就变成了不卑不亢的态度,这样更是惹楚寒生气。
她说她只是因为不敢得罪楚家所以嫁给他,是有多委屈,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嫁给他就那么委屈?就那么让她不高兴?
“小锦,非要用这样的态度跟我交流?”腾出一只手捏住她的下颚,居高临下的问她。
“你还想哪种方式,昨天晚上的那种,真是抱歉,我没那个兴趣。”
“温之榆会死,你一开始就想到了,只是你把这种无名火撒在我身上不觉得对我很不公平吗?”
温之锦听着他说,徒然冷笑一声。
“公平?楚公子你认为这老天对我到底哪一点是公平的?我是有健全的父母,还是有心心相印的姐妹?亦或者一直为我保驾护航的丈夫?你跟我在这儿谈什么公平?是你要娶我,不是我非要嫁给你,你要公平做什么?”
“温之锦!你以为激怒我接触婚约的几率又多大,嗯?”手中的力气加重,温之锦疼的脸色一白。
狠狠地咬着唇,愣是不呼疼。
楚寒看着如此倔强的温之锦,胸口一团怒火熊熊燃烧着,又不能发泄在这个女人身上。
甩开她的脸,直起身子,手掌习惯性的抚上西装的领子。
“中午我来接你,你若是敢跑,我就让全程直播我上你的画面,就在这里。”
他幽冷的语气带着难分的怒火,折身大步的从办公室里离开。
温之锦听他这种富贵人家有教养的男人说出这种不要脸的话是,震惊的半天回不过神来。
所以,为了让她听话,他不惜任何的代价吗?
中午下班时,温之锦从楼上下去之后才想起来楚寒的话,立在门外等着。
楚寒的车子不知道是不是掐算好了时间,温之锦等了三分钟不到,就已经稳稳的停在自己面前。
坐上副驾,温之锦不说话,任由楚寒帮她系好安全带,只是安静的做个木头娃娃。
楚寒驱车,也很安静,两人不说话时,车里陷入一片尴尬的沉默之中。
途中楚寒偶尔会看她几眼,大部分时候温之锦的视线都不会与他有什么交集。
表情一直淡淡的,看不出悲喜。
“开这么远做什么?”温之锦觉得楚寒开的太远了,至少离自己的公司有点远了,回去要花上好长的时间。
车子停在一家养生锅旁边,熄了火,楚寒才打算说话。
“为了跟你多相处相处,结婚之前是需要培养感情的,而且你生病身体虚,吃养生锅正好。”不紧不慢的说完,然后又不紧不慢的下车帮她拉开车门。
他牵着她的手下车然后进门,温之锦懒得挣扎,男人都是莫名其妙的霸道,然后对女人就是莫名其妙的占有欲。
女人越是挣扎,男人就越是会狠狠地捏住她不肯放手。
“跳过订婚仪式,结婚的日子我已经让人看了,婚纱设计师会在最近来k城专门为你定做婚纱,你最后能挑个时间出来。”
楚寒给她到了一杯水,不疾不徐的说。
温之锦捏着水杯发力,他倒是什么都能想的周到。
“不能缓到明年吗?”压下火气,还算是心平气和的吻。
楚寒深邃的眸子对上她的眼,忽然唇上噙着一抹别有深意的笑。
“我等你等了这么久,再等下去,胡子都白了。”
“之榆她才刚刚过世,我实在是没有心情。”
“小锦你以为黎锦安不相信你我就会相信你?她的尸体连同郁子倾一起失踪,虽然也是生死不明,但比起棺材里冰冷的尸体,这样生死不明更让人舒服一点。”
烫了青菜后细心的帮她挑到碗里,语气温柔的简直腻人。
温之锦看着碗里的青菜和着汤汁,脸色渐渐沉了下来,抬眼去看他。
“放心,我不会告诉黎锦安,你我的婚礼还是要举行的,我相信她福大命大。”楚寒没有要欺负她的意思。
但是听在温之锦耳里那就是赤果果的威胁,她若是不跟他好好的完成婚礼。
他就打算跟黎锦安胡说什么?
“你威胁我。”
楚寒听她这么说,缓缓的放下手中的筷子,指腹摩挲着她因为愤怒泛白的小脸,淡淡的笑了。
“你想到哪里去了?跟我在一起我只会保护你,我只是让你认清事实。”
“好。”她轻微的点了点头,咽下自己的苦楚,楚寒是最冷静睿智的男人。
还有什么能瞒得过他的眼睛。
“这才乖,吃饭吧。”楚寒勾住她的下巴嘉奖似的亲了一下,揉揉她的头发,一举一动都是对她的纵容和宠爱。
而温之榆只感觉到自己是毛骨悚然,她注定是没办法逃脱他的手掌。
………题外话………嗯,脑袋已经想破了,所以温之锦的番外会尽量简洁的,不会有很多,亲们凑合凑合,梧桐实在是想好好的过年了……
186。186领证才放心()
名动k城的世纪联姻成为k城最近最热门的话题。
楚家请了国际上享有盛名的婚纱设计师专门为温家大小姐量身定做婚纱,连钻戒都是最大最闪的。
相对楚家和温家的热闹,黎家就显得沉静很多。
黎锦安一个人带着还在不肯回黎家,黎老爷子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他们连看一眼孩子都要偷偷摸摸,更别说是让孩子回家,简直是天方夜谈髹。
每天都是温之锦跟楚寒恩爱的种种,黎锦安心里就越是怀疑。
如果真是感情深厚,再怎么想结婚,也会等到年后,怎么还在年前,都还没入冬,就这么轰动的要结婚蠹。
不是温之锦的性格,如果温之榆真的死了,她绝不会是那样。
但是医院的诊断书和病历清清楚楚的写着温之榆的病症,有些甚至是他知道的。
那么多医生护士都亲眼见证了温之榆心跳停止,呼吸静止。
现在如果仅凭着一点没有由来的想法就怀疑她活着,实在是荒唐也牵强。
在那么多人面前死去的人,尸体逐渐冰冷的温度他那么清晰的记得。
如果不是自己总是有幻想,总是会看到她,如此栩栩如生。
他又怎么会生出这些莫名其妙的想法。
“老板,会议室已经准备就绪了。”尼松进来第二次提醒。
黎锦安修长的身影落在窗前背影显得有些落寞。
“嗯。”
“我还是等你一起去。”尼松站着没动。
黎锦安转身,看了他一眼,下巴上的胡渣又明显了,仍是几分憔悴之色。
尼松看在眼里觉得简直是心疼的不得了。
“你想到哪里去了?我马上就去。”黎锦安笑了一下,没什么精神。
尼松张了张嘴什么也没说,能说什么,该说的都说了,是他自己放不下。
旁人能够有什么办法。
黎信的会议本来就不是什么轻松的事,加之黎锦安这几天的状态,每一次会议都好像是在过断头台。
他的一个表情都能杀死人。
更别说敢出什么岔子了。
只有尼松能看出来她,他现在是在走神,目光定定的落在一个地方,莫名的带着笑意。
是又看到了温之榆的幻影了。
“老板,你这样下去,他们会不知道自己是说对了还是说错了。”尼松无可奈何的低下头来提醒。
黎锦安被他的声音唤回了现实世界里,猛的收起脸上的笑意。
“把会议记录交给我就行了。”说完起身从会议室里离开。
留下一干人等面面相觑,不少的股东看的也是眼睛直了。
黎锦安这样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身为他的贴身助理,当然是什么都没说。
可是不正常的黎锦安却让人猜疑不断,到底是怎么了?
本来说好的跟陆世妍结婚,结果后来陆世妍被她送进了监狱里。
对于一个年轻女人来说,那么煎熬的待在监狱里,才是痛苦的折磨。
她是做了什么能让黎锦安做出这种残忍的决定。
尼松从会议室跟着黎锦安出去,黎锦安到电梯门停了下来。
“我让你查的事情,清楚了没有?”
“医院的监控已经被删掉,根本无从去查,很明显的是有计划的盗取尸体。”尼松觉得自己的措辞有点问题。
黎锦安一直神经质的不相信温之榆已经死了,所以让他调查这件事,但是被医生下了死亡判决书的人,难道还能字停尸房里诈尸不成?
“老板,温小姐她已经过世了,您这样又有什么意义?”尼松轻叹一声,一个三十几岁的男人,这样的身家北京难道还找不到一个真心爱他的女人吗?
黎锦安在听闻这话时,眉心一拧,脸色十分的不好看。
“以后说话注意点,这世上奇迹很多,兴许是上天眷顾我也不一定,毕竟我一个人带着孩子,总不能让他们一直没有妈妈吧。”
他没有说的很坚决,因为绝望的现实一步步的侵占了他的幻想。
谁都在告诉他,温之榆死了,自己亲眼看到的,有那么多人亲眼看到的。
“我很抱歉。”尼松低了低头。
“你不用跟着我,我现在要出去。”黎锦安没有什么耐性的按了电梯。
“您再这样下午,股东们就该起疑了,如果知道你常常看到幻境他们会……”
“这些不是你该操心的事情。”等到电梯门开,丢下一句话,走进了电梯。
将尼松隔在门外。
尼松张着嘴,话还没说出来,电梯门已经合上。
独自在电梯里的自己男面色逐渐深寒,现在也只是生死不明而已。
“有谁能证明你死了?没有吧。”他偏头忽然满带笑意的自言自语。
他最近是越来越频繁了,会看到温之榆跟在一起乘坐电梯,一起吃饭,甚至是一起接送孩子。
他能够看到他们一家四口的幸福之家。
下午带着孩子去看温之锦试婚纱,黎锦安和楚寒坐在同一张沙发上,两个孩子自己四下参观。
两个男人西装革履的坐在一起,颜值很高,只是不说话的时候略显尴尬。
“咳咳,黎先生专门挑着这个日子带孩子们来,是有什么事情想问的吗?”楚寒翻看一旁的婚纱杂志,眼皮太也不太的开口问了一句。
黎锦安放在膝盖上的手紧了紧:“她最近有没有跟你提过之榆的事情。”
楚寒闻言手一顿,然后侧脸看他,脸上有些刻意的不可思议:“黎先生不会夸张的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