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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卉下定决心;将自己所有的筹码彻底压在皇上这边了;实施预定的计划,按照神秘人所说的那样做;毕竟对自己太有利了。
冬卉再次进入到厢房外间的时候;心绪已经收拾好。她的手上端着托盘;上面摆放着冒着热气的茶杯;里面是刚刚沏好的茶水。
陶妃笑语嫣然的将托盘接过;没有再看视为姐妹的冬卉;也没有注意到她始终眉目低垂,遮挡住了期盼的眼神。
“冬卉,将那坛桃花桂花酒拿过来。”
陶妃前世为了讨好好美酒的齐王;酿得一手好酒;所以刚到这里来的时候,就让人采摘了一些桂花酿了酒后埋入院子的树下。
今日好不容易盼到皇上来此,她正好可以将美酒取出,留下皇上用午膳。
陶妃伺候皇上的时候,冬卉刻意的退出小厅中,站在门外,将其他的宫女赶得远远的。
这时的冬卉竖起了耳朵,全身紧绷,双手握拳攥紧,显得非常紧张。
“啊!”
“滚!”
厢房内突然传来陶妃的尖叫,脸上露出喜色的冬卉连忙掀开帘子跑了进去,一边惊慌的喊着:“主子,你怎么了?”
换成一脸慌乱和害怕的冬卉此刻看见陶妃摔倒在地,发髻散乱,单手紧拽住前襟,一副被人推到狼狈的样子。
食案歪倒,上面摆放好的食物滚落一地,一片狼藉。
皇上一手握着酒杯仰头往口中倒酒,一手撑着头,满面迷茫,身体摇摇晃晃的站都站不稳,好似喝醉了。
突然皇上整个人顿住了,好像什么困扰了他,他朝着门口处深吸一口气,象酒鬼一样,颤颤巍巍的来到冬卉面前死死的盯着看了片刻,将全身僵硬的冬卉突然搂住了腰间,然后俯下身体在冬卉的脖间嗅了又嗅。
最后为了更加确定,甚至他还双手将衣襟用力撕开,再次嗅去。
然后在歪头看看一动都不敢动的冬卉面容,蹙眉深思,单手捂着额头,好生苦恼。
过了好一会儿,他决定不想了,上前拉住冬卉就开始想当场办事。
“啊,皇上,主子救奴婢!”
冬卉原本忐忑不安,见此情景知道事情成了,但是她依然表现惊慌的尖叫道,表现得并不是自愿的,朝着陶妃大喊救命。
但是冬卉有十足的把握陶妹不会来救她,因为她太了解陶妹的弱点了,这就是一起长大的好处。
因为陶妹是个极其聪明的姑娘,她绝对不会去打扰皇上所谓的‘兴致所致的行为’,即使心中的感觉糟透了,再不情愿也不会这么做。
就这样这场荒唐的事情发生了。
至于冬卉的手段非常简单:她在酒中下了令人致幻的药物,是有人给她的。这个药可以令服下的人认为自己是喝醉了,而将‘一种身上染上含有特殊香味’的人,当成自己心目中想着的那个人。
更奇妙的是,居然还有增添情趣和耐力持久的作用。
而皇上嗅来嗅去,是因为脑海中那人的容貌确实是心中想着那个人,但是味道却不相同。
眼睛可以骗人,心也可以骗人,但是鼻子却不行。
但是最后皇上的下半身战胜了理智,先做了再说,无从想起。
***
等皇上醒来后,就听到身边有‘嘤嘤’的女子抽泣声。
脑子木木的,一片空白,皇上摇晃头,想让自己更清醒些。片刻之后,他这才渐渐想起了昨日的事。
喝完几杯陶妃倒的桂花酒后,却想起了静妃,当陶妃想碰他的时候,顿时心中一阵烦躁,然后将她推到在地,之后,之后怎么样了?
哦,想起来了,静妃竟然掀开帘子走了进来,这怎么可能?
对了,味道不对,静妃身上的味道不应该是花香味,但是容貌却是一样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的心中一把火烧起,一直从腹部直冲入大脑,满眼通红,欲望烧得他失去了理智,于是。。。。
等等,他身旁这个女人是怎么回事?她好像是陶妃身边的那个宫女?
这个酒绝对有问题!
等皇上走后,陶妃看着跪在她身前的冬卉,心中乱糟糟的,其实她都有些傻了,完全不知道这件荒唐的事是怎么发生的。
冬卉,她可是冬卉啊!
是陪着她走完两世、对她忠心耿耿甚至为她而死的冬卉啊!
怎么会这样?
这一世到底怎么不一样了?
正当陶妃也不知道如何时,圣旨到了。
“诏曰:封冬卉为美人。钦此!”
短短的几个字让所有人都愣住了,一向吝啬位分的皇上竟然将冬卉和生下二皇子的瑟舞,还有三品官员的女儿平起平坐。
随后就是一大堆来自皇上的赏赐,紧跟其后的是皇后的赏赐。
甚至更稀奇的是,冬卉竟然还单独分得了一个偏殿,即使还是住在陶妃宫中。
当天晚上,分给冬卉的一个嬷嬷在厢房无人的时候,对她说道:“主子,你终于如愿以偿,那你曾经答应的事还做不做?”
顿时吓得冬卉差点从软榻上摔下来,她就知道,这世上没有这么便宜又能躲得过去的事。
第一百二十三章()
半个月后的楚京退却了秋季科考的热潮;留京落地的学子们纷纷打包返乡;中了名次又收到职位的学子前去赴任;客栈和酒肆们却并没有立刻变得萧条冷清;反而用最盛大的方式迎来了一个多月后相当隆重的楚王二十整岁………‘千秋节’到来;
外城内人声鼎沸;主干道上更是叫卖吆喝声不停;显得热热闹闹的;一片繁华似锦的样子;丝毫看不见半年前这里还是一个苍凉得只剩下老弱病残的小村子。
由于放开了边境商贸互市,所以商铺和中小商贩纷纷入住外城,促使周围的地价日新月异;每天都是另一个价格;若是有人犹豫几天后,懊悔得吐血都买不起了,只能将就更加偏远一点的位置。
科考之后;在大朝会上;皇上下诏实行‘大索貌阅’,并接纳祁令尹的建议;全力推行‘输籍法’;作全国性户口调查;随着诸侯藩王的爵位递减直至消失;则罢诸郡;直接实行州县二级制;
之后朝廷更是一再减少税收;大力发展农业和水利。
楚国粮食短缺;需依赖从齐国进口,故各地设立官仓,贮存边境运来的粮食;建广通渠;便利关中漕运。又于民间设义仓,人民捐纳粮食以防凶年。
全国推行均田制和三长制,创立了府兵制。这样保证了赋役来源,从而增强了集权制。
最重要的是皇上开始大力在楚国上下修建官道,加宽加固,保证道路的畅通和顺利;并派朝廷的兵马沿路剿匪除盗,清理打劫过路之人,让商贩和行人们出行安全无阻。
以上一切并非全然是楚国朝廷内库拨款,而是鼓励民间也参与进来;例如若是有富商修一截官道,则在这段距离中为其竖立‘功德碑’,以示表彰;
大小私立的学院、书院和私塾也如雨后春笋般在楚国上下散开,随之而来的登记在案的工作也没有停下,否则视为违法行为。
鼓励妇女多多生育,并有不少奖励;
重新修订刑律,死刑只有绞和斩两种,取消一切侮辱和残忍的酷刑,以安民心。
这一系列的旨意由于所有的诸侯、和百年嫡系世家在上次受到一次重创而萎缩之后,实行起来异常顺利,并未受到多少阻碍;
由于当今的楚王手中的权利集中化,有很大的话柄权,朝堂上的文武百官即使是有关涉及到他们自身的利益而反对,也没有多大用处了,因为楚王强势,由不得他们不办;
楚国的一切情况都在皇上预期的方向发展,相信过不了多久楚国会有一个翻天覆地的变化,这也是皇上重生以来奋斗的目标,他一直不敢懈怠放松。
一定不能让楚国重蹈覆辙!
***
刚刚下朝的楚王朝着承宇宫走去,他负手看似悠闲漫步在人迹罕至的小道上,不禁回想起昨晚的那件荒唐事。
经过几年的精心培养和训练,皇上手中所掌控的暗卫集合护驾保卫、刺探消息、刺杀等等融于一体,渠道宽广,速度也不慢;在楚国内即使再隐蔽不为所人知的事,只要是曾经留下过人为的痕迹,就不需要花费多长的时间。
皇上命令暗卫详细暗查此事,半天过去了至今还未有确切的消息和证据来报,显然对于人手充足、消息灵通的暗卫都有些棘手。
皇上此刻紧皱眉头,困扰不已。
因为他在上朝前将这种药物以及作用委婉的告诉了王大夫,并没有说是自己本人中了这种药。这关系到一个君王的脸面和尊严,毕竟被一个宫女给暗算了毕竟不是一件光荣的事,哪里能到处宣扬众人皆知呢?
王大夫听完皇上讲述后,摇头表示并没有见过此类药物。
但是当皇上下朝后,对此非常感兴趣的王大夫特地来请皇上去太医署,说是找到了。
这就能看出,皇上相当信任和尊重王大夫,而有些实心眼、认死理的王大夫依然将皇上看成当初皇子府内那个小透明的皇子,并没有因为地位的改变而变得阿谀奉承、废话连篇。
原来王大夫不死心,他认真的在太医署内翻阅那十几卷相当厚重的、风先生所编写的那套药草汇总,然后继续翻阅更多的医药书后,终于查到了两种特性奇异的药草,它们的详细生长环境、用法、禁忌等等。
这时就体现出风先生和其身后之人的细心了,就连那株致幻药草的图案都用墨汁描绘出来,并在旁边有详细的注解,深怕有人中毒。
这种令人致幻的药草单用的话会让人产生幻觉,但是再搭配另一种植物作为药引,就能将涂抹它的人当成心中最想看到的人,无论是容貌还是衣着在内,如同平时看到的那样,亦无二致。
神奇的两种药草都来自于南方,尤其是空气和泥土湿度大并多雨的地方,显然说的就是齐国,因为楚国和晋国都绝不可能有这种植物生长的自然条件。
听到这个答案的皇上也万万没想到,齐国对于楚国的渗透已经如此之深,尤其是皇室宗亲之中。要不是此时发生这件事,他都不会知道除了陶家之外,还有其他属于齐国的内奸安插在皇宫中。
显然陶家效忠背后的主子和冬卉………那个暗算他的那个宫女身后之人是齐国的两拨人,只是他们通过昨天的荒唐事,是为了达到什么目的呢?
原来楚国在齐国的眼中简直是一块随手可取的食物,自认为想要得到简直是轻而易举。
这真是一件让人更不舒服的事实,皇上决定拭目以待,等着他们露出狐狸尾巴,到时他再出手,让这些人都没有好果子吃。
愤恼有些恼怒的皇上毫无目的,径直的垂首往前走,权当散步。
身后的王德礼是个人精,他顿时感觉到皇上的心情似乎从下朝后就不好,于是自觉的龟缩在身后一言不发,深怕被牵连而被罚。
王内侍虽然知道皇上昨晚在陶妃宫中临幸了一个小宫女,但是却不知道皇上中药的事,因为到了太医署,皇上没有叫他进去,而是守在厢房外。
皇上不知不觉的走到了静妃宫院外,不由得再次想到昨晚某些细节,心中猛然涌起了几缕异样的情绪,是意外、喜悦、羞愧、不爽,还是不好意思?
距离院门半丈远的地方,他的脚步突然顿住,这个突如其来的举动让跟在身后不远的王内侍差点撞上皇上的后背。
“皇上?”
王内侍倒退两步稳住身形后好奇的凑过去,皇上怎么到了静妃这里却不走了?
内心犹豫踌,有些躇不前的皇上咬咬牙,狠狠在心中想着:昨晚朕肯定是喝多了,或者是那个药有问题,否则他怎么会当时想到的是静妃呢?对,肯定是自己眼花了。那么若是自己此刻不进去,好似是怕了她似的,这怎么可能?他可是楚王,宠幸一个小宫女而已,连皇后都没权利来干涉他,他心虚个什么劲?
简直是莫名其妙!
于是他暗自镇定,轻咳一声,然后朝后挥手命令王内侍上前去敲门,这时院子里的宫女和内侍们听到动静都转头看了过来。
一看到来人身穿深紫色,顿时同时停下手中的活,也顾不得地上又冷又脏,立刻跪下磕头,没有听到叫起的命令,动都不敢动。
半个月的小选之后,王内侍在听从皇上命令后,为了讨好在宫中最受宠的静妃,亲自专门挑选了一批人带到这里;这些人可都是他精心挑出来的训练成绩排名靠前的小宫女和小内侍,年纪都是在8…13之间。
皇上在人群中肆意一扫,眼神闪动,在院子里没有看见人,这个小懒龟不会还在自己窝里睡懒觉吧?
这次皇上算猜错了。
初冬来临,外间的温度一天比一天寒冷了,厢房内角落处的暖炉放置在窗户边,上面是烧好的热水,用来沏茶、洗漱等等都非常方便。
任静洁非常难得的跪坐在书案前,上身笔直,持笔高抬手腕在竹简上慢慢的游走,小脸比平时更加严肃,态度极为认真,眼睛随字迹而滑动,好似夫子在做学问般的正经,令来人不敢轻易打扰。
即使掀帘进来的皇上也被这样的静妃镇住了,仿佛她周身笼罩着一层光晕,闪耀令人动容迷人。皇上好不容易才移开眼睛,心怀不舍刻意放慢脚步轻轻的走过来。
心怀好奇心的皇上垂首看向案几上的竹简,谁知道看过之后,他的心中犹如踩楼梯却因为意外而一脚踏空,实在是令人无比失落、尴尬又羞恼。
“静妃,你好大的胆子!”
第一百二十四章()
任静洁见此情况;便知道她不能再继续装聋作哑;试图装作没看到身旁有人了;否则将皇上真的惹恼了;那就不妙了。
于是她极为镇定的站直身体;将笔轻轻的搁着在装满墨汁的砚台边沿;倒退半步;低眉顺目极为恭敬的行礼说道:“恭迎皇上安!”
皇上尚未平息刚刚看到那些鬼东西之后产生的不满,但他又被静妃这幅‘臣妾错了,随你欺负’的样子被气乐了。
他将还未喷发的怒气又憋了回去;深吸一口气,然后指着案几上的竹简语气阴沉的问道:“静妃,你不给朕一个解释吗?”
任静洁好似看到皇上的上方简直是乌云盖顶;眼看就要狂风大作;向她凶猛般势不可挡席卷而来,再不解释的话真会出大事。
于是她用极为诚恳的语气说道:“启禀皇上;眼看皇上的千秋节到了;这是臣妾专门为皇上准备的贺礼。”
“哦;说来听听!”
皇上反而被气笑了;他走到任静洁刚刚跪坐的软垫上;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他到是想看看这个小骗子能将书简上所写的东西说出一朵什么花来。
其实任静洁写的东西任何一位学子都认识: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指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孟子
孟子是前世战国伟大的思想家、教育家,儒家与孔子并称“孔孟双圣”。
任静洁所穿来的楚国非常奇怪,有前世儒家的各种学说,却没有具体历史代表人物,真不知道这些学识是从哪里来的?
难道之前也有穿越者来此抄袭的?
任静洁无聊之下在下面做了具体的批注:上天派臣妾来服侍皇上,必先需要臣妾用‘吃很多好吃的、健壮如牛般的身体来认真仔细伺候君主’的那颗苦心却不能称心如意,所以臣妾感到非常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