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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又没有关,我进来有何不可?再说如果按辈分来算,你应该叫我娘。”
落思虽然轻纱蒙面,却从她沙哑的声音中,听出几分惊喜。
“娘?”我差点没给她弄晕过去,我爹爹都不知道去地府多少年了,还娘,估计我娘早就投胎了。不过瞬间我又反应过来,她一定是看见我住寝室,是皇帝妃子的才能住的地方,误会了,“我不是宇文义的妃子。”
“哦?那你为何会住在这里,为何会冒着什么危险替他去寻找玉玺?”落思坚持她自己所看见的。
我现在真的是百口莫辩,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你若不信,等见着宇文义自己问他好了。”我看了一眼天色,现在距离宇文义来的时间还早,看着这个盼儿心切的娘,我继续道:“现在时间还早,您就在这里休息一下吧。”
落思听见我的话后,好不客气的上床榻,既然她已经占领了我的地方,那现在我也只能在这个板凳上将就一下了。
我衬着头刚要昏昏欲睡,“咚咚咚”三声敲门声想起,我打了一个哈气,道:“进来吧。”
“吱”
门开了,于清在门外对我招了招手。
我看了一眼正在床榻上熟睡的落思,轻手轻脚的走了出去,慢慢的带上们,“怎么了?”
于清神秘的道:“他们在小厨房里,等你。”
我突然清醒了过来,想到降魔通灵塔碎片,看见走到小厨房,厨房香味扑鼻,桌上摆满了我爱吃的菜。
这些肯定是于清做的,只有她细心知道我忙了一晚肯定饿了,我伸手就去拽桌上的鸡腿。
“啪!”
给慕思寒一巴掌打了回来,我委屈的道:“怎么只能看不能吃?”
慕思寒给我说的有些哭笑不得,“不是,饿了不能猛吃先吃点素材,不然你也不怕闹肚子,看样子上次闹肚子的教训,你是忘记了。”
“我没有。”我嘟起嘴,心里都是不情愿。
“师父,你就听慕大哥的吧,先少吃一点,他也是为你好。”于清每次都为慕思寒说好话,要不是知道他现在对秣林暗度陈仓,我还真以为她喜欢的仍然是慕思寒呢。
“嗯!”我不情愿的应着。
我的余光情不自禁的看了一眼天破,他低着头沉默不语,这个可不像他,正当我准备开口说话的时候,天破突然道:“玉玺就是降魔通灵塔碎片。”
这个差异的声音硬生生的说到了我的心里,我当初也是这样想的,只是不敢真实自己的大胆猜想罢了。
慕思寒夹起一筷子蔬菜放在我里,漫不经心得道:“你准备怎么办?”
天破想也没想,“当然是从那个落思的手里夺了,然后马上离开。”
“抢?”秣林惊奇的看天破,“那我们和强盗有什么区别,我不同意。”
“不同意?那你还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吗?人家这个可是传世之宝,怎么可能给你。我就搞不懂了这个降魔通灵塔碎片怎么会变成玉玺的。”天破不服气的道。
“有没有什么办法偷梁换柱?”我不想与宇文义闹出太大的矛盾,毕竟人家是一国之主。
“偷梁换柱?用什么换,再说我们都没有仔细看过。”天破有些不愿意。
“要看很容易,一会可以撑着落思睡觉,我进去看一下,只是要做的话是不是难度比较大,我看了一下他的材质应该是白玉的,我们若想做成一模一样的,要花些时日。”我不懂雕刻只觉得这样的工艺,不是一时半会就能雕刻好的。
慕思寒眼睛眨了眨,若有所思的道:“也不一定,只要你能将图纸画给我,我可以找师兄做一个一模一样的出来。”
天破脸上洋溢出微笑,“不错,童师兄的幻化本领天下第一。”
第一百二十七章再掀玉玺风波()
走出小食堂的门,看着风和日丽的花园,明明是大白天还要逼着自己做些偷鸡摸狗的事情,我也是醉了。
“沙沙”
我听见花园草丛中发出声响,心里开始紧张起来,双拳攥起,“喵”,一个花猫从我面前跑了出去,心里暗骂:这个猫还真会躲,弄的我心神恍惚。
“姑娘。”
婵儿毛骨悚然的一身喊叫,让我刚放进肚子你的心有提了起来,这是要车轮战吗?我都要被吓死了,真是白天一做亏心事,不等傍晚鬼上门。
一阵阵微风吹过,明明是温暖如春,我却感觉冰冷如冬,手脚顿时被风吹的冰凉,浅浅的吐出一口气,让自己放松下来,面对宇文义安插在我身边的人,要小心应对。
我微笑转身,“婵儿,又有何事?”
婵儿一本正经,说起话来也丝毫没有将我当成主子,“不知道,玉玺您可拿到?”
我就知道一见到她准没好事,昨晚给于清拦住了,今天仍然不死心,非要过来问个究竟。
“婵儿,玉玺这件事我想,我不必像你交代吧,再说你一个小宫女知道的太多也不太合适,不是吗?”她没把我当回事,我何必给她好脸色。
“你”婵儿给我气的说不出。
我毫不在意的接着道:“我怎么啦?难道我说的不对?还是你根本就不是什么宫女?是宇文义的女人或者”
“寒若婷。”宇文义的声音如雷贯耳般闯到我的心里,我手指不禁一抖,心中暗想:宇文义怎么来了,真是事事不顺心,想来什么不来什么,不想来的偏偏来赶着来。
婵儿看见宇文义过来了,刚才还得意的眼神忽然消失了,一脸的委屈柔弱在瞬间展现在他面前。
而我脸上的笑容在看宇文义的那刻忽然僵住了,面对这个人忽然有种不知道说什么的感觉,屋里躺着一个生母,屋外住着一个养母,要我说,我是说不出口,但是玉玺我是一定要志在必得,“你来了?”
“你们争执起来了?”宇文义看着满脸委屈,欲哭无泪的婵儿。
我可无心和她在宇文义面前比什么,更不需要同情,“一个宫女若要越级问一些,她本不该知道的事情,你不觉得可疑吗?”
宇文义听了我的话面色变得难看起来,盯着婵儿,“你下去吧。”
我想着宇文义毕竟是男子,我将他带去寝室不方便,再说寝室里还有一个,现在还没有准备好,若让他们贸然见面一定会引起轩然大波,还是等等再说而且,玉玺我还没看到,不能这么快给宇文义,想着那么多理由,自己的脚步也绕开了寝室,将宇文义带到了花园,“玉玺还没有到手,不过我已经发现太妃宫里的暗格,今晚我会再去一次,放心答应你的事一定帮你办妥。”
“我没有不放心,今天来只是看看你。”
宇文义看着我急匆匆的回答,也变得安定起来,或许是我刚才给他的话让他吃了一颗定心丸。
我看着婵儿你去的背影,“宇文义,既然我答应帮你,你也信我,那就请你必要将婵儿安插在我身边。”
宇文义一脸茫然,“安插?怎么可能”
“既然你没有将她安插在我身边的意思,那最好!从今天起让她离开吧,我不想见到她。”我斩钉截铁的道。
宇文义一面上笑着点头答,可是他眼底透出来的,不情愿的目光还是被我识破。
这种互相利用的气氛,你用的人我真的不想看见,从他对雪儿的一切我早已将这个皇帝看透,想着一会儿还要见落思,便有赶紧将他打发走的冲动,“既然陛下答应了,那也没什么事情了,我累了,想休息了,请回吧。”
宇文义看着我的脸沉浸了片刻,“好,那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他前脚一离开,我后脚一抬流进了寝室。
寝室灯光昏暗,安静的几乎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和心跳,我轻轻的走到床榻前,慢慢的掀开纱帐。
“你回来了?”
沙哑的声音在安静的屋内响起,让我有些心跳加速,整个人连同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紧绷了起来,“你没睡?”
落思缓缓地从床榻上坐起,“睡了,又醒了!”
这醒的也太快了,我自认为已经很轻,很慢了,怎么还会被她发现,她的听力也太厉害了。
落思看出我不相信的眼神,轻笑了一声,“这么多年被关在那个不见天日的地方耳朵自然灵敏一些,再说每次落叶下来,我都知道没有好事,如果我不提高警惕,早就被她折磨死了。”
想起昨晚落思的身手,“既然你已经恢复了,为什么不报仇,还甘愿住在那个阴暗潮湿的地方。”
“哼!哼!报仇?你以为我不想,可是报仇又有怎么用,我这样的容颜怎么去面对宇文义,怎么面对幽州的子明,难带你要让天下人都知道,宇文义有这样一个丑陋不堪的母妃?不!我不要,更不能!”落思咬牙切车,每句话都如同挣扎一般刺痛着她。
“你就怎么在乎你的容颜,担心宇文义不能接受你,还是你更不就不能接受你自己?你知道这么多年以来宇文义没有得道过母爱,对于他来说比面对你这张狰狞的面容更悲哀吗?”或许我不是再说宇文义,我是再说自己。
“好了,不说了,你准备什么时候将玉玺交给我,宇文义再催我了。”既然现在她醒了偷是肯定行不通了,只能看看她会不会心甘情愿的将玉玺交给我。
“不行!我还没有看见义儿!”
落思那双尖锐的眼神透过朦胧的纱看着我,我的心给她看的越来越心虚起来,我眨了眨眼睛绕开她的视线,不能让她产生怀疑。
“你和义儿吵架了?”
落思忽然绕开话题,将目标转投到我的身上,让我措手不及,什么叫吵架?我从来就没有对这个宇文义有好态度过。
“没有。”我脸色一沉,这个老太,还真狡猾,不知道什么时候躲在了我和宇文义背后偷听我们说话,还说她没有看见义儿,这个女人的心思也实在深的很,继续她这次出来的整整目的,就是为了和宇文义相认,只是现在还没有找到时机。
我灵机一动,道:“我有个办法,让你能见着宇文义,还能让你亲手将玉玺交给她。”
落思一听,大喜,赶紧道:“什么办法?”
“一会我让于清去传话,让宇文义旁晚过来一下,等他来时我将他带进寝室,寝室灯光本就昏暗,你在床榻上,又有纱帐遮掩,介时们母子相认也好,不认也罢,有你自己绝定,玉玺你也可以亲手交给他,这样你也安心。”注意我出了,就看这落思愿不愿意了。
这会房中一片宁静,我知道她在考虑,她没有一口拒绝,那表示她不排斥我的办法。
“好就按你说的做。”
她的话一出我心里暗笑:“这个女人还是想报仇,不过压抑了这么多年,报仇也是理所应当。”
小厨房外,于清已经等候多时,她看见我空手而归,便知道我这次任务失败了。
我低着头,拖着沉重的脚步,走了进去,一边摇头,一边慢慢坐下,“偷行不通,这个女人太惊了。”
“偷不行那就抢!”天破一拍桌子站了起来,继续道:“反正到时候,还是还给他,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不行!”我一口拒绝了。
“偷也不行,抢也不行,那干脆我们就不要了。”天破突然温柔起来。
“不要?天破你开什么玩笑,没有塔片,降魔通灵塔如何能重建,这天下的妖怪如何能再次被收进去。”慕思寒怒喝道。
“不收,就不收,只要若婷和我在一起,我能保证她永世安全。”天破桌子一拍站了起来。
天破怒气冲天的样子,我虽然有些话准备这次结束了以后再说,可是今天居然天破提出来了,我决定还是说,“我不愿意。”这几个字已经藏在我心里很久了,今天说出来,我心里轻松了许多。
天破愣住了,不仅天破在场的所有人都不说话了,慢慢的天破那如死灰的眼神,再次恢复了光亮,“若婷,我不是那个意思,你不要误会,我们”
“我们是朋友,永远的朋友,生死之交。”我赶紧接上天破的话,从今天起我算是彻彻底底让自己也让大家明白了,这一切。
我的余光偷偷的转向慕思寒,他向我投来相同的目光,我心里一个声音缓缓想起:“寒若婷,你会后悔的。”
我猛然收住看向慕思寒的眼神,将目光四处看了看没有人,是谁,在用传音术和我说话,这个声音我反复想了好几遍都觉得很陌生,算了,我慢慢放弃寻找,让自己安定下啦,或许这几日忙着碎片的事,没有好好休息,才会产生幻觉。
我看着慢慢西沉的太阳,对于清道:“一会你将宇文义请来,就说我有要事与他详谈。”
于清不明白的看着我,我赶紧解释道:“既然不能硬拼那就智取。”
第一百二十八章得到碎片()
房中昏暗的我都不想待,几天没有好好休息,看着那昏暗的烛光让我有种昏昏欲睡的感觉,好不容易在花园中欣赏一下风景,想着跟这些花花草草呆在一起,总不能睡了吧,可是还是被瞌睡虫找上门,我撑着头缓缓地进入梦乡。
“寒若婷!”一个几乎被我遗忘的声音,在我面前想起。
“宇文义?”猛然抬起头,看着夕阳下,也该这个时候过来了。
“怎么你约我来的,忘记了?”宇文义在我身边坐了下来,“说吧,什么重要的事情,弄的神神秘秘的。”
“跟我来吧。”我懒懒的站起来,很不情愿的离开这个让我几经睡着的凳子。
宇文义此刻已是一脸茫然,我轻轻的推开门,红纱帐中,一个不安的声音,不听的咳嗽着,“我将他带来了,你有什么事情说清楚吧。”
宇文义此刻的表情很淡定,或许是经历过雪儿的事情,在他心里没有什么能再给他那么大的出动了。
“义儿,你来了?”沙哑到极致的声音,带着几分颤抖。
“放肆!真的名讳,是你可以叫的吗?”宇文义淡定至于端起皇帝架子。
“你知道我是谁吗?别说喊你名讳,就是叫你一声皇儿都不为过!”落思的颤抖声消失了,她像是在批评一个犯了错的孩子。
“你是”宇文义毫无头绪。
我看她大有将所有事情告诉宇文义的打算,于是在一旁道:“她是落思。”
怎料宇文义突然翻起脸来,冲着我道:“别提她的名字,朕不想听!”怒气过后宇文义再次恢复了淡定,“什么?你刚才说她是我母妃,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她就是落思,你父皇的宠妃落妃,你的母妃落太妃!”我才不怕宇文义,放在相处几天就离开了。
“不!我刚才还去请安,见过母妃,怎么可能!”宇文义始终不相信,不过换做我,我也不能接受。
“我是!”落思从床榻上起身走了出来,我心里一惊,她这是要说什么,难道这会她又有见宇文义的勇气了?
宇文义看着这个怪人向他走来,他不自觉的向后退了几步,“你有什么证据?”
落思从衣袖中将玉玺拿了出来,那个闪着寒光的玉玺晶莹剔透,白如积雪,烛光昏暗,但是我依稀能看见这个传国之宝,四四方方却四角圆滑,上面刻有五龙缠绕,玉玺的下方隐约看见一些纹路,但是具体刻着什么我就看不见了。
“怎么可能?”宇文义接过玉玺,却仍然对落思的话深表怀疑。
“皇儿,相信我!这么对年来,我无时无刻不想着你,还记得你五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