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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摇摇头,她一个整天被困在这个密室里的人怎么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怎么不可能?我亲眼看见的,还不可能,那样风骚的场景看一眼简直终生难忘。”
女子突然情绪变的激动起来,“不可能!不可能!她爱皇上,她说过她爱皇上!”
皇上?我听的一头雾水,“她爱皇上?不会吧,她可是皇上的亲娘。”
“不!她爱先皇!”女子重新强调起来。
“爱?我看不一定!”我不懂爱就是在别的男人床上想着另一个男人?
这样的感觉怎么有种当初的我,幸好现在醒悟了,爱和报恩是不能混为一谈的,所以我看了一样天破,等这次降魔通灵塔找到以后,我一定要和他解释清楚。
女子将我说的那么肯定,一张几近疯癫的神情忽然又回过神来,“你们不要将话题岔开,说!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到皇宫到底有何目的,我不会让你破坏义儿的江山。”
义儿?她说的难道是宇文义?
第一百二十五章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下)()
这个长相奇怪的人,居然不称宇文义为皇上或者陛下,称太妃为落妃,她到底是什么人和她们到底又是什么关系,玉玺会藏在她的这里吗?
我脑海中的问题还在不停的闪烁,嘴里已经忍不住,“你是谁?”
从到这里开始这个问题一直都是她在问我们,现在也该我来问问她了。
“我是谁?哼!这个问题这几年我一直在问自己,我到底是谁?是落家长女落思,还是幺女落叶?”女子苦涩的表情中透着更多的无奈和悲哀。
“落家?”
天破有些来不明白,我也一样,毕竟我们不是幽州本地人,那搞的懂什么落家是什么?不过听她的口气这个落家应该也是一个庞大的家族。
“是呀,落家”女子坐在妆镜台前,那被烧伤的眼眸,瞬间闪过一层淡淡的薄雾,很快白雾慢慢散去,坚强、倔强再次席卷她那柔弱的脸庞。
她一张一合满是伤口的双唇,说起了一个她埋藏在心底的故事:“我是落家长女落思,从小受母亲熏陶,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却从来不受母亲喜爱,有时候我就不明白,为什么我和落叶都是母亲所生我们长着相同的容貌,却得不到相同的待遇,叶儿从小就被母亲呵护备至,琴棋书画,她喜欢就学,不喜欢就不学,喜欢的心情好就练,心情不好碰也不碰,而我为了讨好母亲,每样都不拉,结果怎样,哼。”轻声的抱怨,带出多少怨恨。
她眼角的泪水抑制不住的往外流着,却没有丝毫的抽泣,“叶儿不想进宫,说宫里束缚太多,她喜欢自由自在,可是每年一次的选秀自古以来只要是家中有女的,都不曾逃过,更何况落家,这个庞大的皇家命脉,盐氏家族。母亲以妹妹病重唯有推脱了她的选举,而我因才貌出众进入皇宫,当晚被宇文义的父亲宠幸,不仅如此在第二天便被皇上册封为妃,虽然对于我这样的家族来说,是陛下对我们的赏赐及恩赐,因此母亲携带叶儿进宫谢恩,就这样一次谢恩,叶儿边对皇上恋恋不忘,我没想到她就连爱的人也要和我争,不过让我刚到欣慰的是,不管叶儿怎么讨好,让母亲想进办法让她在皇上面前献媚,结果都一样,宇文成怎么都看不上她,反而对我更加疼爱,怜惜,让我心里多年来的自卑感消失了。
“一日,母亲带着叶儿接着进宫看我未有对我说出了一个不可思议的想法:偷龙转凤,将我和叶儿调换,这样一来叶儿就能顺理成章的得道宇文成的爱,而我变安心回去孤独终老,这样的匪夷所思的事情,我怎么可能答应,心情突然变得激动起来,气血上涌昏了过去,真巧宇文成下朝后来看我,看见我晕倒了立刻宣太医为我整治,这**脉,我才知道原来自己已经有了三个月的身孕,宇文成大喜,也让母亲和叶儿不得不放弃偷龙转凤的念头,在我怀孕期间母亲和叶儿对我是关怀备至,我第一次感觉到了母亲的温柔,我这一切本以为就此打住,怎料这一切竟然在我生下义儿的第二天结束了,母亲再次向我提出了,让叶儿顶替我的要求,最过分的是,她们剥夺了我的丈夫不够还要剥夺我的义儿,我怒火中烧,警告她们若她们再有这个想法我便去告诉宇文成,她们终于在那一刻安静下来,母亲为了安抚我的激动为我熬了一份安神茶,而我也太渴望能得到母亲的疼爱,便再一次相信她们,将母亲给我的安神茶饮而尽,怀满满的幸福睡去,而当我再次醒来之时,我的嗓子已经不能够开口说话,整个人也不能够动弹,叶儿和母亲站在我面前,她们如同野兽一般,那也就算到死那一刻也不会忘记,叶儿手里拿着刀,在我面前不停的晃着,嚣张的笑容,如同小时候与我胭脂水粉一般,绽放这胜利的笑容,那笑容很美像是一朵开放艳丽的玫瑰,不过我忘记玫瑰是带刺的,你想摘下她欣赏是要付出代价的,而我已经浮出了沉重的代价,当叶儿的刀刃触碰在我面颊的啥那,你们知道吗,我的心已经在滴血,可是她们对我的摧残还不够,为了能让宇文成不怀疑落叶,母亲竟然想到了火烧我碧云宫,我有现在的尊容你们现在明白了吧?”
真是一个触目惊心的故事,没想到居然还有这么偏心的娘,在神州之巅一直是爹爹将我带大,以前我不听话时,爹爹经常教训我,当时我还想,要是娘亲在多好,她一定护着我,可是现在看来我不禁唏嘘起来。
不仅我就连慕思寒和天破,似乎也对她的故事深表同情。
“宇文成这么爱你,难道没有发现落叶和你的不同?”天破放缓了语气。
落思含着泪的目光消失了,“没发现?当然发现了,这就是为什么落叶一直到现在只是太妃而已。”
我看着面目全非的落思,心里的念头突然从口中冒出来,“你有没有想过自杀?”
“自杀?没有想过,我知道自己要好好的活着,只有我活着宇文义才能安稳的坐皇上。”
落思的话我有些听不明白,落思似乎看出了我的疑虑,缓缓地道:“我也不怕告诉你们,玉玺在我这里。”
玉玺?“怎么会?”我再一次吃惊的看着这个女人。
“是我从落叶那里偷回来的,我虽然面目被毁,身体严重烧伤,可是我依旧能使武功,你们信吗?”落思的话充满信心。
“信!”慕思寒淡定的道,“你刚才的出现的啥那我们都不知道,可见你的轻功不弱。”
“哈哈,这就是身为落家儿女的好处,我虽然不收母亲的待见,可是家里的银子我却依旧能够无限享用,我利用这个银子,替自己找了一个好师父。”落思丝毫不忌惮我们,原来是有武傍身。
天破却很是不屑,“会武功又怎样,还是抵不住人家的暗算,要藏头露尾的活着。”
“啪!”
妆镜台前,她那深深的掌印已经嵌了进去,天破立刻闭上了嘴,对她投去钦佩的目光,我知道天破不是怕她,而是和我一样佩服这个坚强的女人。
我忽然想到她刚刚提到了玉玺,赶紧趁热打铁,“你刚才说玉玺在你这里?”
落思听了我的话将拳头紧紧握了起开,那皱巴巴的脸绷得紧紧的,“说到现在还是露出狐狸尾巴了吧,我早知道是落叶让你们来的,你们回去告诉她想得到玉玺让她做梦!滚!”
我轻笑一声,“落家大小姐,你不要太自以为是了,不要像惊弓之鸟一样,将谁有人都想成坏人。”虽然很同情这个女人,但面对一些事情的时候不得不据理力争。
“哦?看样子,你们的确不像落叶拍过来的,那是谁派你们过来的?”落思紧绷的神经渐渐放松下来,人也淡定的坐了下来,虽然失去了动人的容貌,但风姿依旧不输给那些王公贵胄的小姐太太们。
“宇文义!”慕思寒一字一句的道。
“义儿?”落思有些半信半疑。
“怎么你不信?”天破眉毛一跳,眼睛瞪的很大。
“义儿,要玉玺做什么?他还那么”落思忽然沉浸下来,不再往下说了。
其实她不说我也知道,宇文义离开她的时候才一天,在她脑海里或许宇文义还是一个孩子,而这个孩根本还用不着玉玺,“你有多久没有见过他了?”我看着这个悲哀的母亲,心里莫名的酸痛。
“我”落思将脸在镜子前,照了照,用手轻轻的摸了摸,“多久?应该是他五岁的时候吧,我头头的去看过他一眼,结果还把他吓着了,害的她高烧不退,我再也不敢去看他。”
一个母亲去看自己的孩子,还把孩子吓病了,是谁也再不会去看第二次,“你知道他现在的处境吗?”
落思收回散乱的思绪,“处境?”
要想说服她心肝情愿的拿出玉玺,一定要让她知道现在皇宫里的情况,“宇文义,没有玉玺,兵权所有的一切都听你那妹妹的,难道你真的想看着自己的儿子像你一样永远不见光吗?他为此已经失去了自己最爱的女人,孩子,你还想让他这样下去不你的后尘?”
“落叶,你骗我!骗我!”落思的情绪如同泛滥的河水,波涛汹涌。
现在时间不多了,一定要尽快帮宇文义拿到玉玺,“落思,玉玺在哪里?”
落思苦笑道:“我以为守住了玉玺,如同帮义儿收住了江山,没想到却害了他,还有我的孙儿。”
“叮”
纯银的盒子被打开了,闪闪发光的手势再次出现我的眼帘,她慢慢的拨开上面的珠钗,一块白玉慢慢出现我的眼前,这块白玉晶莹剔透,不含一点瑕疵,关键是但白玉出现以后,慕思寒手里的降魔通灵塔碎片闪烁的更厉害,烫的更厉害,无奈之我看见慕思寒运气强行压下降魔通灵塔碎片的炙热
第一百二十六章是玉玺还是碎片()
落思将白玉拖在手心之上,“这就是玉玺!”
玉玺?这是玉玺可是为什么我的降魔通灵塔碎片会有如此感应?
“怎么你们不相信。”落思将玉玺轻轻的放了下来,质疑的看着我。
我到没有不相信她手里的东西是玉玺,可是若它是玉玺,那有没有可能也是降魔通灵塔碎片?我心里开始泛起了嘀咕。
天破在我出神之际伸手去抓玉玺,“慢着。”落思很快的喊着。
天破不以为然的道:“怎么反悔了?不想交给你儿子了?”
落思的眼神开始闪烁不定起来,不过我到也很能理解,她毕竟守着这个玉玺那么多年,忽然将它交出去,她心里一定舍不得。
“不我想去看看义儿。可”落思吞吞吐吐间充满了对宇文义的思念。
“你?”天破忽然犹豫起来。
落思看着天破有些不愿意,立刻道:“我不会拖累你们的,你放心。”
其实我很明白天破的意思,他不是担心落思拖累我们,以我们三人的宫里不要说落思会武功,就算她不会武功,不能动弹我们将她带出去也不费吹灰之力,只是人带出去容易,让她见宇文义难,上次宇文义五岁,她将他吓着了,这一次宇文义经历过妖魔鬼怪自然不会害怕,只是她现在的容颜,不知道宇文义能否接受她。
落思看她话音结束,我们一行人,没有一个表态的,她渐渐开始明白起来,“你们是不是担心,我这幅狰狞的面孔会吓着他?”
我犹豫了片刻,“这样吧,带你出去其实很容易,但是你要听我的。”
“好!”落思为了能见宇文义满口答应。
我看了一下落思的衣着其实也没有什么问题,况且现在外面一片漆黑,她长什么样都没有关系,只是一会见宇文义,我还是要将她稍作修饰一下,一面造成不必要的波动,我看着落思身上的纱衣,浅浅一笑,“落思,你将纱衣拖下。”
听见我答应带她去见宇文义,心情大好,一个转身的飞跃,纱衣送她的腰际间落下,这个动作落思换做没被毁容的落思来做的话,一定是优美动人,可惜现在的落思不但失去了美丽的容貌,也是去了窈窕的身材,我默默的为她感到惋惜。
我拿起落在地上的纱衣,从妆镜台前的银盒子中,取出一只精美的珊瑚金钗,将纱衣扯开缠绕在金钗之上,再将做好的头饰插在落思的青丝上,整理好垂下的纱,正好遮住她的面容,这样一来,落思不管到哪里都不会太引人注意。
将一切准备就绪以后,我再次叮嘱落思:“一会不管遇到什么事情,你都不要冲动。”
“我知道了,对了和你聊了那么久还不知道你的名字?”落思满意的看着妆镜台前的自己。
“寒若婷。”
我看了慕思寒一眼,他对我点了点头,那块白玉依旧在落思的手心之中,我想着玉玺由她直接交给宇文义是最好不过,不过倘若这个玉玺是降魔通灵塔碎片的话,我还要好些神,想想要怎么办。
有了落思我们出去简直是轻而易举,她轻轻的转动台上的黄灯,她床榻后的一扇门忽然打开了,我们侧身走了出去,很快我们出现在御花园。
此刻仍是皓月当空,我一个飞身上了屋顶,不管怎样还是屋顶上安全,不用想着一会要看见那个巡逻的队伍,一会有看见那个宫女,很快慕思寒和天破带着落思更上了我的步伐,我附身向前走了没多久,听了下来,慕思寒和天破看见我停下,他们也停下来,我对着落思道:“你妹妹此刻就在下面和那个王公大臣醉生梦死。”我单手一挥,两块青瓦被悄无声息的掀了开来。
落思整个人被震住了,衣裳不整的落叶,风骚百媚的伺候这身边的这个男人,“陆琪?”
一个陌生的名字从穿进我的耳朵里,“你认识?”
“哼!我当然认识,落叶当初不肯进宫有一般的原因,就是因为这个男人,而这个男人当初喜欢春花楼的花魁,他情愿喜欢美丽风花雪夜也不愿意和叶儿在一起,结果叶儿才对这个男人失去信心,将目标重新投降宇文成。”
这是怎样一个爱恨情仇,这个叶儿现在也算是完成自己的心愿了。
“这下你相信了吧,什么爱宇文成,哼!”我摇了摇头,衣袖再次一会将两片青瓦轻轻开了上去。
加快步伐往前奔去,很快便道了我下榻的宫殿,我起身一跳,稳稳的落地,怎料婵儿不不知道从哪里冒了上,“姑娘,得手了?”
这个姑娘虽然和月婵张的一模一样,却没有月婵讨喜,“我明早会和宇文义说,这会没你什么事了,下去吧!”我将话一丢,也不管她有什么反应,头也不回的往前走。
“姑娘姑娘”婵儿不停的在后面喊起来。
“婵儿,你回去吧,我师父不想说的是别说是你,就算是你们皇上来了,她也照样不会说。”婵儿的大声喊叫,将于清引了出来,于清伸手一抬阻止婵儿继续向我追赶。
我很快一个急转进了寝室,我抬头看向已经修好的屋顶,满意的一笑:“宫里的工匠还是挺不错的,虽然时间长了一点,可修补的一点痕迹也没有。”
“那是自然,宫里的工匠都是经过层层筛选,才能进宫谋事的,你当什么工匠都能做的?”落思自豪的夸赞着。
我都没注意落思什么时候进入我的寝室,“你怎么进来的?”
“你们又没有关,我进来有何不可?再说如果按辈分来算,你应该叫我娘。”
落思虽然轻纱蒙面,却从她沙哑的声音中,听出几分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