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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刚离开没多久,我的房门再次被人推开。
“你们这是?”他差异的看着屋子里的我和天破,更好奇的对着慕思寒。
我起身站了起来,一副僵住的表情,“这是宇文义,皇宫的主人。”我看了一样慕思寒,继续道:“这是慕思寒,我的搭档。”
慕思寒冷冷的一笑,天破更是看都不看宇文义一眼,我知道在他们两个人眼里,哪里看得上什么皇帝呀。
尴尬的气氛眼下是腿不去了,我更着头皮道:“你来做什么?”
宇文义仰天一看,“你的屋顶都成这样了,还能住吗?来人呀!”宇文义向后一招手。
“是,陛下。”
这下我的屋子热闹起来,宇文义带着侍卫,工匠开始在我的寝室大兴土木起来,眼看这里没有我的立足之地了,我和慕思寒,天破从里面退了出去。
宇文义看我默默的走在院子中,身后的天破和慕思寒像侍卫一样站在我的一左一右,“寒若婷!”宇文义的声音从我的身后传来,我听见他的声音如此急促,赶紧停了下来,“怎么了?”
宇文义喘着粗气,“也没什么事,就是和你说一下,我傍晚时分回去母妃哪里请安,到时候我会”
“慢着。”我忽然打断宇文义的话,“兵符我已经得手了”,我展开手心,将天破塞进我手里的兵符递给宇文义。
宇文义开心的盯着我,一抹说不上来的笑,让我汗毛不停的竖起,“这次你帮我取回兵符,我就不谢了,等着你帮我将玉玺一起夺来之时一并感谢。”
不等他说,我也准备再去一趟太妃宫,想起那日降魔通灵塔碎片之间的感应,让我心里疑云重生。
宇文义手里拿着兵符没有要离开的意思,“皇上吩咐的事情,我们一定会竭尽全力,现在只等您将玉玺的所藏之处了解清楚,我们晚上便行动,帮您将其夺回。”
宇文义满意的一笑,道:“好。”
果然是帝王,得道他想要的答案以后,转眼人就消失了,院落中再次剩下我们三人,我看着慕思寒和天破道:“降魔通灵塔碎片一定在太妃宫中,晚上无论有没有得道宇文义的消息,我都会再去一探。”
“我也去。”
慕思寒和天破一口同声的道。
慕思寒慢慢的走到天破身边,轻轻一拍,嘴角微抬,“公平竞争。”
天破更好,看都不敢慕思寒一眼,以往的兄弟情在他的眼里不见了,他眼里充满了冰冷,“公平?从火灵嫣到寒若婷,我们什么时候公平竞争过,火灵嫣,你比我认识的早,寒若婷你也想方设法摆脱我先与她认识,别我和谈公平,慕思寒你记住了,在寒若婷面前我们没有怎么兄弟可言,有你无我,有我无你。?”
天破说的很严重,我成了破坏他们兄弟的罪魁祸首,我有些不敢出声,可是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们因为我的事情,将几百年的友谊给毁了,我赶紧凑到慕思寒面前道:“你们当我是什么,竞争?我现在告诉你们,我两个都不选,现在都什么时候了,降魔通灵塔碎片还没有集齐,诛心琴更不知道下落,你们还有这个闲工夫因为儿女私情再这里,你挣我吵。”
天破那不经意的杀气,在我站在慕思寒身边时,缓缓散开,我不知道那是我的错觉,还是真的天破居然在一瞬间对着慕思寒动了杀机。
天破听我的话之后,脸如三月天一样瞬间从阴沉暴雨,转成春暖花开,“若婷,我刚才说的都是气话,你不要放在心里,至于小寒这么多年了,他自然也不会往心里去。”
我看向身边的慕思寒,他面上没有一点变化,“婷婷,今晚我陪你一起去。”
天破嬉皮笑脸的随着慕思寒,“我也去。”
我瞒着头没有接她们两人的话,看着一个直奔我这里来的宫女,嘴里不停的喊着,“姑娘,姑娘。”
我慢慢的向她走了过去,看着她一脸汗水,想着一定是宇文义又吩咐什么事情下来了,“何事?”
“姑娘,陛下吩咐以后我就跟着您了,您可以唤我婵儿。”
“婵儿?”原本不想正眼看着个小姑娘的,为了她和月婵一样,里面有个婵字,我便抬眼瞄了一下这个姑娘,就在瞬间我的心跳都快要停止了,婵儿长了一张与月婵一模一样的容貌。
我面对突如其来的这张脸,忽然有些不安,毕竟月婵的死因我而起,我看着身边的天破,发现天破竟然和我一样露出惊奇的表情,但很快那样的表情被一个诡异的微笑覆盖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不成天破知道什么,我一直打算和天破说月婵的事情,可是一直没时间说,而天破也很奇怪居然也不问我。趁着天破没看见我,我赶紧收住看他的眼神,将目光继续看着婵儿道:“既然这样,你到我的寝室里看看他们将屋顶修的怎样?”
“是。”婵儿听话的退下,我看着她离开的背影,简直如月婵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就连服从命令时的眼神都一样。
这个宇文义真是奇怪好好弄一个宫女过来,不知道他在想什么?难不成想让我成为他的皇妃不成,还是对我不放心想弄一个宫女监视我。
这个宫里的工匠也真是一厉害一个屋顶而已居然弄到傍晚十分,夕阳西下了才全部弄好。
我们三人就这样呆在院落中傻等了一天,“姑娘。”
婵儿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婵儿的脚步轻快,尽管呼吸急促,我却听出她的呼吸是有节奏的,心里暗想:“不管你如何会掩饰,都无法遮盖住你会武功的功底。”
不一会婵儿已经由远及近的跑来,我抬头看了看时辰对着慕思寒和天破道:“走吧有人找我。”
很快我们便迎上婵儿,“你跑那么急做什么?皇上在我?”
婵儿浅浅一笑,“姑娘真是蕙质兰心,陛下正在正殿等候。”
我迈起大步向正殿走去,很快殿中的于清和秣林的身影已经慢慢变得清晰起来,而坐在龙椅上的真是宇文义,一袭龙袍加身,更显王者气派。
这样的气氛,不得不让我们三人,恭敬的附身行礼。
“免了。”宇文义伸手一抬,“你们是监护人,宫中的这些礼仪,以后就不必了。”
以后?我准备今晚上寻到降魔通灵塔碎片,就离开,还管什么以后呀,心中所想自然数不能让他知晓,我对着宇文义道:“谢,皇上,不知皇上是否知道玉玺的下落?”
宇文义嘴角一扬,那帝王搬的威严不见了,有点当街小地痞的感觉,“探子来报,玉玺就在太妃寝室的暗格中。”
真是看见宇文义有种一念成皇,一念成痞的感觉。
既然已经知道玉玺在那里了,到时候顺路将她它一起带回。
“好。”
“那就恭候你的佳音了。”宇文义面容严肃,眼神看向殿外,似乎再想着什么。
送走了这位皇帝,我转身对于清和秣林道:“去太妃宫的事,你们就不要再管了,我和天破还有慕思寒对那里的地形已经了如指掌,再说我们此次钱去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能将降魔通灵塔碎片带回才是我的真正目的。”
秣林看着我们三人,道:“居然如此我们就在这里等你们,未能能否拿到都在这里汇合。”
“好。”慕思寒郑重其事的应了一声。
我换好了一身黑衣,随着慕思寒和天破月光下,再次跃上房顶。
第一百二十四章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上)()
太妃宫里黑洞洞的,不用多想她肯定又去私会那位那位大臣去了。
我一个翻身从房檐上跳楼了下来,慕思寒和天破牢牢的跟在我身后,我轻轻的推开太妃寝室的门,用手在房中慢慢摸索着,一会摸到一个花瓶,一会摸到太妃那柔软芳香的床榻,一会又摸到了她妆镜台前她的那乱七八糟的胭脂水粉,最后“咕咚”一声我的腿部传来一阵酸痛,单脚跪了下来,一个熟悉的味道,穿进我的鼻息,“婷婷怎么啦?”我被慕思寒一把揽入怀中。
我双手撑地勉强运气周身,慢慢地站了起来,我看着天破一双深邃的眼神,在黑夜中绽放这异样的光芒,赶紧收回目光,“我没事。”
此刻怀中那猛烈的炙热感越来越明显,我将手深入怀中,摸到已变成手掌大小的降魔通灵塔碎片,那一阵比一阵强烈的炙热感,让我的手心慢慢发烫,天破见我有些不对劲,很快也凑了过来,“是降魔通灵塔碎片的感应?”
我心里还纳闷,这不是藏玉玺的房间吗,怎么会在这里感应到降魔通灵塔碎片?不管了既然这里有反应那肯定不会错,我们三人头靠头一起凑到降魔通灵塔碎片面前,我用手摸了摸正在发光的降魔通灵塔碎片,心里暗自念叨:“你若是真通灵性,就让我们快些找到第四块降魔通灵塔碎片吧。”
心中的声音刚刚结束,这碎片忽然闪烁的更加厉害,而每闪烁一次他的光芒也放射的更强,整个屋子被照射的亮闪闪,我赶紧将降魔通灵塔塞入怀中,可是它的热度又让我感觉无法绝收,我有迅速从怀中掏了出来,“婷婷,快藏起来,有人来了。”慕思寒迅速的提醒我,随后一阵脚步声向我的耳朵里传来。
我灵机一动将碎片藏进太妃床榻上的被子里,一个飞跃人钻进了床榻之下,脚步声在太妃寝室的屋外停留一阵之后,脚步声渐渐远去。
我伸手按住床榻旁的侧沿,指尖猛然的运气,我随着运出的气流,整个人从床底下飞了出来。
天破和慕思寒也迅速从房梁上跃了下来,我掀开被褥准备取出降魔通灵塔碎片,可是塔片忽然消失了,怎么会这样,我们三人你看我,我看你顿时傻了眼,正在我郁闷之时天破突然站了起来,用手敲了敲床板,“空的?”
我听见天破的话赶紧也敲了起来,“咚咚”
天破说的没错,床是空的;这么一说,这太妃寝室的机关一定就在这床上,我有些唏嘘,这太妃是一颗红杏出墙来,就连这个睡觉的床榻上也要动手脚,难怪到现在也只是个太妃而不是皇太后,这个皇宫规矩那么多,宇文义继位以后再怎么这个太妃毕竟是宇文义的亲生母亲,理应为太后,可是她只是太妃,这个里面一定有什么秘密。
“婷婷,你刚才碰到什么了?”慕思寒的话让我散乱的神智立刻又聚了回来。
我的脑海迅速开始回忆起来,一片片散乱的回忆在脑海中迅速拼凑,“床沿。”
“什么?”天破用好奇的眼神盯着我。
我走到床上坐了下来,“我从床底下钻出来时,只碰到了床沿。”
慕思寒用手摸了摸床边,“难道这就机关。”他用力沿着床沿一按,轰隆一声,我眼前迅速变黑,整个人失去了中心,从床上落了下去,整个心都悬了起来,很快落在一个软绵绵的却微微扎人的东西上,我伸手一碰,是草堆!难道这里经常有人来?不过若是玉玺真的藏在这里那个太妃常来光顾也很正常。
这里怎么会有草堆的呢?我还在冥想,忽然只听见上面接着两声闷响,不一会天破和慕思寒眨眼间出现在我一左一右。
慕思寒很快的站了起来,我莫名奇妙的看着他,他也不理会我,只是在草堆上轻轻的拍着,没多久从草堆下拿出忽闪忽闪的降魔通灵塔碎片。
这下我的心算是定了下来,虽然没有找到降魔通灵塔碎片,但是也不能将已得手弄丢了。
天破皱起眉头,眼神中充满了失望,但是有很快消失了,他那悄然离去表情让我心头莫名的蒙上了一层疑虑。
“婷婷,你看。”
我顺着慕思寒手指的方向往前看去,一道淡淡的黄光在不远处飘忽不定。
虽然灯光只在远处不停的飘动,我这里依然能沾着光,脚底下的路虽然不清晰可是也能看得出一二。
这路程不算太远,大概走了二十几步,便已到了那灯光处,这里乍一看像是一个山洞,里面的日用东西一应俱全,就连床榻便上还有一个雕刻精细的凤凰妆镜台前,妆镜台前放着一个纯银打造首饰盒,我好奇的打开首饰盒侧面的栓塞,“啪”一个清脆的声音,首饰盒被弹开了,里面黄灿灿的刺的我眼睛疼,我眯着眼睛,看着用金子打造的发簪琳琅满目,更奇怪的是这个银色的盒子居然一点灰尘也没有,难道这个太妃怕有朝一日失势,才将这些值钱的东西藏在里面?
“什么人?”一个声音沙哑,哑到分不清楚男女。
“路过的。”天破迅速的接上她的话。
慢慢的在视线掩盖住的另一头出现一个,弓腰驼背的人影向我们慢慢靠近,我心里不禁防备起来,从妆镜台前站起。
那个影子不停的扩大,离我们也越来越近,慢慢的随着烛光覆盖性的照耀,她的身影渐渐清晰起来,一袭红杉外长莎铺地,面容已被刀割的看不清楚五官,身上的皮肤有些发黑,颈部的肌肤全部揪了起来,如同被烫过一般,我深深地心如一口气,又缓缓地吐了出去,她到底受过怎样的痛苦才变成今天这幅模样,又为了什么让她一直这样苟且偷生的活着,想到这里身上的鸡皮疙瘩慢慢褪去,对这样一个面目全非的人产生了好奇。
一张狰狞的脸,恐怖的声音发出一阵阵的嘲笑笑声,“路过的?你们大老远路过到这里?说!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慕思寒挡在我的前面,“我们无意触碰了机关从上面掉下来的。”
女子满意的道:“唉,这就老实了。”她有些放松的继续道:“你们怎么会到落妃宫里的?”
听她这么一说我才知道原来,这个太妃姓落,“我们进宫”
“若婷!”天破大声喝止道。
我立刻收住了口。
“哼,我一看就知道你这个小子滑头”女子绕开我走到妆镜台前坐了下来,对着镜子不停的照。
“你给我闭嘴!”天破忽然跑跳如雷起来。
女子一张嘴已经咧到耳根,“我老人家活到现在看人是不会错的,你这个小子心表不一呀,方才表现的那么激动,怎么怕我揭穿你的虚伪吗?”
“苍啷啷”
天破忽然对着这个什么女子,亮出了碧海玉清剑,我心中一惊,这一下简直出乎我意料,据我了解天破以前不是那样的,这次再见到他,我有些不心绪不宁。
“夔龙,你这是在干什么?”慕思寒上前用手按住夔龙的手,让他冷静一些。
“哈哈哈”
女子一点也不害怕,反而特别从容,“小子,你当真心虚了?”
天破另一只手推开慕思寒,直冲向那女子,我一看情况不妙,对着天破道:“天破,你冷静一点。”
天破听见我的声音,立马将手上的碧海玉清剑顺时针绕了一圈,眨眼间进了他的剑鞘,“我不和你计较。”
女子不停的摆弄着她一头长发,更不不在乎天破是否会刺死她。
“说吧,你们到底为什么到这里?落妃是不可能给你们进入这个密道的。”
她既然提到了那个太妃,我就不得不站出来多说几句,“你想知道我们怎么会进来的,那简单她去偷人了,房中无人我们进来简直轻而易举。”
“啪”
她的手掌狠狠的敲击在妆镜台前,震得整个妆镜台前发出嗡嗡的声响,“不可能!”
我摇摇头,她一个整天被困在这个密室里的人怎么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怎么不可能?我亲眼看见的,还不可能,那样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