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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婵收起剑,秣林被起于清,第一次看于清被除我以外的姑娘,还真有点让我怀念,当时在神州之殿的林中迷路,被秣林找到,他背着我累的满头大汗的模样。
狼狈的从姻缘劫中逃出,我们逃的快,这火烧的也快,我们刚走出不远,便听见一阵坍塌声,火焰很快的将姻缘劫吞噬的一点也看不见。
我们灰头土脸的坐在绿油油的草原上,看着风吹草地不见羊的景色,燃气一推篝火,天破将打来的路子放在篝火上烤着,发出诱人的肉香,以前这样的烹饪工作肯定是于清做的,现在只能落在天破的身上,这吐血嘛定时月婵的每餐,月婵虽然不再杀人取血,可是她嗜血的本性依旧,在饥饿之时,只能为难这些动物,不过好在月婵一般不会要他们的命,只是去本分的血而已,因此她已很久没有像今天一样吃个饱了,这也是沾了我们的光。
“秣林,我们下面去哪?”
红色的篝火噼里叭啦的烧着,兔油滴滴答答的往下流,滴在下面的篝火之上,让原本安逸的火苗,变得躁动起来。
“我们去木偶墟。”秣林有些迟钝。
“木偶墟?听你的口气,你以前去过?”秣林的看着面前的篝火,双眸出奇的明亮。
“我也听过!传说那里的人世世代代做木偶,做出的木偶特别逼真,很多人都会去做一个和自己相似的木偶回去做纪念。我以前也很好奇,这次可以去看看,顺带做一个天破来,给我带在身上留恋,怎样?寒若婷你同意吗?”月婵那诡异的目光,带着邪恶的笑意。
“月婵!你好像搞错了,这样隐私的事你应该单独和我说,或许我会同意一下,现在可好你居然问都不问我,直接将我排除在外,我现在很生气。”天破摆出一个生气的模样,翘起它他的胡须,拿下脸来。
“哈哈”我和月婵同时笑起来,“不给就算了,我还不稀罕,哼!”月婵也转出一副生气的模样。
我们很久没有怎么开心,享用着美食,在一望无际的草原上,欣赏着美丽的星空,想着我心底的人,现在才发现想一个人也是一件幸福的事。
第七十一章初到木偶墟()
美好的夜,总是去的很快,天破变成夔龙的霎那,也是我们换上行装再次出发的时刻。
当正午的阳光,照射在‘木偶墟’三个字上时,我们已到达这座神秘的国度,那特别金字牌面,充分展示这座墟落的繁华,牌匾旁悬挂着精致的木偶,栩栩如生。
“啊!秣林哥,你快看,这招牌下挂着个孩童!”于清用手遮住眼睛,哆哆嗦嗦的躲进秣林的怀里。
“没事!木偶而已。”秣林面无表情的安慰道。
我给于清的叫喊声吓得心惊肉跳,本经历了这么多妖魔鬼怪,对于恐惧二字已不在看中,可是这于清那怪异的尖叫直接刺透我的耳膜,直穿我的心脏,像一把利剑瞬间能取我的性命。
“于清,你这胆子也太小了吧!你就是个木偶嘛,有必要吓成这样?”月婵对于清的这个举动很是不满。
我却看的很淡,从前的于清再怎么也不会这般娇气,现在灵体附身,娇气一点这样才正常,否这我都觉察不出于清的异样,反而会使于清的状况变得更糟。
这个木偶墟是个怎样的村落我倒无所谓,我心里最担心的便是降魔通灵塔碎片的下落,这漫无目的的寻找塔片,真不知道要何时才能将它凑齐。
“卖画!卖画!”一个商贩的叫卖打断了我的思绪。
我在商贩面前停留了下来,商贩将我停下,兴奋的的推销起它的画来:“小姐!你的眼光真好,我的这幅画,可是一个奇景,你看这山画的够雄伟吧,在看这个塔虽然有些若隐若现,却有种宝塔镇妖魔的气势,啧啧,可惜就可惜在这个塔似乎被雷劈倒了,真搞不懂这个作画的,明明就是一副山河壮景,却非要搞个风雨飘摇之感,不过这些画家的心思确实难以捉摸,从破碎中找完美,小姐!我们不谈景色,就单看这画工,怎样?堪称完美吧!老朽卖画多年,这样好的画风,这样的神韵,实在是百年不遇呀!”
这商贩说的唾沫横飞,眉飞色舞,这个三寸不烂之舌,卖画可惜了真应该去说书。
不过我确实被这幅画所吸引,单吸引我的不是什么画风神韵,我又不会画画,更别说欣赏画了,说难听点我就是个熟人,还赏画,他说了那么多简直就是对牛弹琴,我是看中了这幅话中的塔和那段小字。
塔已经给那个商贩描述的很清楚了,那段小字是:山中显宝塔,塌裂令人惊。
碎片散落尽,懊悔守塔人。
要问塔去处,先去海湖寻。
寻得是碎片,方知塔已裂。
若想追溯源,需将塔还原。
若想塔还原,需寻塔碎片。
余片何处寻,玄灵观中现。
这不是我的写照,这幅画和我到底有什么关系,我心里的疑问不停的往外冒。
“小姐!小姐!你看了半天到底买不买?”商贩不停的催促着。
“多少钱?”月婵毫不客气,将五定银子扔到商贩面前,道:“够了吗?”
“够了!够了!”这商贩浮现出讨好的笑容。
“奸商就是奸商。”月婵嘴里嘀咕着,手飞快的将画卷了起来,递给我,接着道:“想不通,拿回去慢慢想!”
月婵竟然有这么洒脱的一面,可惜是个女的,要是个男的恐怕又会让我浮想联翩,我心里偷偷的窃喜起来。
“若婷!怎么啦?”躲在我袖中的天破好奇的问道。
“没什么!发现了一幅想不通的画,一会到客栈再说。”我对这天破搪塞道。
这一路走来没有看见任何牌匾,根本看不出哪里是客栈,无赖之下,只能走到卖画的商贩处询问:“老板!”
“小姐!怎么?我的画卖出去了可不退哦!”商贩原先那热情好客的嘴脸,掉了个个儿。
“谁要退你的画,我是想问你们村落哪里能落脚?”我撇了一眼满脸是褶子的商贩。
商贩一听不是来退画的,手掌一摊,面容又乐呵起来,透出那颗不协调的大银牙道:“问路?”
这位可真是贪钱的主,我刚想轮拳头上前问候,月婵又一枚银子掷在商贩的掌心之上,恶狠狠的道:“快说!”
“是!是!你看见两个小木偶,抱在一起睡觉的的地方,就是客栈,我们这里都是用木偶说话,你在我里是一个木偶坐在这里画画,那就是画铺,你看生动吧!”商贩居然王婆卖瓜起来。
这还叫生动,搞得我们这些外地人都摸不着地方,还生动?真是想不通,我忽然想到秣林原先来过,怎么今天却像个哑巴一样一言不发,我走过去在秣林身上一拍,秣林没什么反应倒是于清咋咋呼呼的喊道:“师傅!你真是吓了我一跳。”
我毫不客气,将于清往边上一晾,道:“秣林你不是来过的吗?怎么哪里是客栈,你也绕不清?”
秣林的眼睛充满了故事,更充满了好奇,他愣愣的道:“我以前这里不是这样的。”
“这位小哥以前来过?”商贩眉毛一挑露出好奇之色,接着道:“我们这里也是近几年,才有这如此大的变化,不过变化大也好,我们这里每家每户都因为这个木偶特色赚了不少,看看我们的村庄的金匾,可谓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是呀,向你这么贪财的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真是人家是与时俱进,你是与时俱财。”看着这个商贩贪财的样子,我实在忍不住,上前数落了一阵。这样的人让我多一分钟与他沟通,我都头疼,拉着月婵,喊着秣林,头也不回去寻找,那个贪财之人所描述的木偶场景。
果不其然,在一条大路的尽头便看见了,两个小人偶抱团而睡的画面,我大步的迈了进去,这家客栈居然没有一个小二,老板忙前忙后,居然还能笑脸盈盈,乐不思蜀。
月婵收了伞和我对视了一眼,她上前道:“我们四人一人一件客房。”
我忽领悟到,有银走遍天下,无银寸步难行的真谛。老板亲自领我上客房的待遇,今天还是初步感觉到,真是有种客官至上的感觉。
我进了房中,眼睛蒙着的戾气一闪,瞬间变回了红色,这下舒服多了,想着月婵刚刚掏银子那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模样,不禁好奇起来,小声问道:“这么多钱,你是如何得来的?”
谁知道我的发问,竟引来月婵的冷语:“等你活上个几百年,也会和我一样有钱。”
此刻我那炙热的心,如同遇见了千年寒冰,被冻了个彻彻底底。不过我的自我调节能力很强,短暂的心寒因想到慕思寒的落魄穷困,找回了点在月婵面前失去的自尊。
我静静的坐了下来想喝口茶,喘口气谁料被这个调皮打断了,它从我衣袖中蹦出,不识相的跳到于清的肩上,道:“若婷,你刚刚怎么了?说来听听?”
天破的举动,很快的引来了于清的不满,她掸了掸肩上的天破,道:“唉!我说你说话会说话,瞎蹦什么?你看把我的衣服都弄皱了。”
天破一个纵跃,竟然在空中划出了一道直线,直飞月婵的肩膀,月婵好不介意的让天破站着,脸上不经意间露出一丝喜悦。
“你们看!”就在天破飞跳切换的瞬间,我已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腰间拿出了月婵买的画,将它在桌上展开。
天破这眼明口利的喊道:“降魔通灵塔?”
“别急,在往下看!”我指了指画的右下方,那段密密麻麻的小字,接着道:“这才是重了点。”
“山中显宝塔,塌裂令人惊。
碎片散落尽,懊悔守塔人。
要问塔去处,先去海湖寻。
”天破慢慢的念了起来。
“这幅画,似乎想告诉我们,这塔片的去处。”平时莫不吭声的秣林,今天的话居然说道了我的心里。
我抬头附和道:“正是!”
“原来你们再找降魔通灵塔?”月婵恍然大悟道。
我面色一红,有些羞涩:“其实我不想瞒你,只是所有牵扯到这件事的人,都没有好下场,我不想你也如此。”
出乎意料,月婵竟然没有与我争执,只是轻哼了一声。
“你不觉得这件事太巧了吗?”月婵半饷后冒了一句道。
“巧合?”我没有细想。
月婵在画上嗅了嗅道:“你闻,这里的墨迹似乎还没有干。”
月婵不说我还没有留意,她这么一说,我也确实闻到了一股墨香,这墨香中还带有淡淡的桃花味,这个人为什么要给我这样的提示?这到底是提示还是陷进?
我浅浅的分析起来:“若撇开墨迹不看,单纯看这个画,它的只向是将我们引导玄灵观,而玄灵观此刻只有绿芙和慕思寒,若它预示的准,那么下一个问题便来了,这等圣物落到玄灵观,绿芙身为观主她怎么可能不知道,那么她不能交出的原因又是什么?第二个疑问是:若它预示的不准,那么这个人将我们引去玄灵观,他又有和目的?”
天破露出得意的笑,道:“不错,我的若婷,长大了能分析问题了!那你想怎么做?”
天破很快的抛出另一个问题,就在天破夸我的同时,我很快的感觉到月婵的寒意。
第七十二章木偶墟突变(上)()
白日里激烈的讨论,显得夜晚格外安静,木偶墟此时正是初夏,蟾蜍的鸣叫,让本就不安的我,显得很是烦躁。
“你准备一直这样,来回走到天亮吗?”天破看着正在来回踱步的我,面容充满了无奈。
“这天太热了!”我提自己找了个借口。
“热吗?”天破抬手拿起桌上的壶,‘哗哗’到了一杯水。
“不热吗?”我走过去理所当然的喝下天破到的水。
“来回走了半天,可想好怎么做了?”天破又给我满上一杯。
我毫不客气的又往下灌,如同饮酒一般:“先给慕思寒飞鸽传书吧。”
“你准备将事情经过描述在纸上?”天破有些犹豫。
“有何不妥?”我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传信给慕思寒并没有什么,只是你在没有见到他本人的情况下,便已经将事情经过告诉他,万一这信给那个不怀好意的人拦截,暴露了慕思寒的落脚地且不说,还显得”天破敲了敲脑袋,接着道:“这里”
“怎么意思?”我仍然没有听懂天破的话。
“显得我们大脑不够用,反被嘲笑。”
我听了天破的话,虽然知道他前面说的人确实很有道理,可是后面一句说说的却让我手痒想揍他。
说时迟那时快,我抡起拳头便向天破腹部锤了下去,“哎呦”天破一声居然到了下去,我一下傻眼了,这一拳我虽然是本着教训天破的目的去的,可是也不是对付妖魔,下手我自认为很轻,可是天破身上有伤,也不知道这几日是否痊愈,我刚刚那一下,当时是不是根本没考虑到他的承受能力,眼下懊悔不已,赶紧上前将他抱住,这一抱似乎我立马后悔了,天破那不安的手开始不规矩起来,“若婷,我好想你!”
我的手与他的手触碰的霎那,整个人都乱了下去,一个渴望已久的热唇紧紧的贴了上来,我本想推开,可是却忍不住被他吸引,他的美丽如同神州之巅的美景让我着迷,身上散发出男性的荷尔蒙的占有欲,让我变得酥麻和娇小,肌肤的余温,多日“不见”的渴望,让我同天破一般渴望他来招惹,渴望这场爱欲之火,他猛烈的含有欲很好和现在的我很合拍。
“若婷!你好香!”天破的嘴开始不自主的浮上我的敏感之处,让我的身体不禁的颤抖起来,欲望的火焰瞬间传播道我身体的四肢百骸,在我的四肢百骸中绽放,融化。
当欲望之火燃烧殆尽之后,我如小鸟般依偎在他怀里,听着他的心脏跳动,暗想若没有慕思寒,天破定是我选择的唯一,可是现在我心里装着慕思寒,却一次次的与天破上山下海,山水遨游,真不知道这是我们三人的命,还是我的劫。
“天破!”我轻轻的唤了一声。
“嗯!”他懒懒的答道。
“我想去一趟玄灵观。”我说这几个字的时候格外小心,生怕他在受外伤的同时,又受心伤。
“好!”天破面无表情的闭着眼睛,看不出他的心中所想。
“嗯那我们明天出发。”我说话仍然犹犹豫豫。
忽然天破坐了起来,我看着这个满身因而上的男人,心里怀着说不出的滋味,心跳忽然加速起来,忍不住将刚刚那些山涧细雨之景,在脑海中过了一遍,整颗心都会被揪了起来,人更是僵在那里,天破坏坏的一笑,吻上我的眉心,又吻上我的热唇,将我抱在怀中,不怀好意的道:“难忘的夜晚一天只能一次,乖睡吧!”
天破的话音刚落,我的面颊开始如被火烤过一般,我闭上眼睛,再次询问道:“去不去?”
“去!”
我的再次确认,得到了天破的认可,心里格外高兴,而在我抬头看着他的霎那,他嘴角那不经意的笑容,在瞬间浮出后又瞬间消失。
摸爬滚打了一夜,有些伤人,我这里一觉便睡到下午,而已调皮筑称的天破,居然悄无声息的消失在我的房间,让我的这一觉睡的格外舒坦。
“咚咚咚!”屋外传来上三声敲门声。
“进来!”我心想月婵何时便的秀气来,她一向大大咧咧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