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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人便消失的无影无踪,可是也有不好不是所有地方都能去。
“寒若婷,我们快要到了。”月婵在前面回头道。
我也看见方才离我们很远的槐树,已经越来越近了,槐树上还缠绕着细长的藤蔓,现在看来这槐树并无不妥之处,难不成白日里,这槐树真的不会变?
我心里的疑问未落,只听见一个不男不女的声音道:“就知道你还舍不得走,又回来了。”
“老妖婆!少臭美,我们是来收拾你的。”天破站在我的肩上,露出一副傲慢的表情。
“天破,你快进我的衣袖,一会别又中了那妖怪的计。”我给天破使了一个颜色。
“好吧!我就是不放心你,想和你并肩战斗,这会要是小寒在,我会放心许多。”天破不情愿的叽咕着。
“怎么好好的又提他了?他这会肯定在帮绿芙疗伤,这样的险地,当然是人来的越少越好。”我将天破往袖子里面塞了塞。
天破不高兴的嘟囔着道:“就知道你是有意让他走。”
“不走,他后面还跟着一个病号,我怎么能安心收拾这个妖怪。”我咬牙切齿的道。
月婵将剑一收,凌空而立,单指一划收起的剑,在蓝色的天空中,绿色的剑光,划出一道长长的口子,直逼那槐树精的心脉,槐树精身上那庞大的触角,开始上下摆动起来,其中一个触角抬起一挥,将月婵的剑挡了回来,月婵一个侧翻,用手一接牢牢的将剑柄抓在手里,随着接剑的速度月婵一个缓冲落在了地上,手上的伞从左手滑了下来,阳光星星点点的落在月婵的身上,宛如一把利剑一点点的凌迟着月婵的每寸肌肤,月婵眉头微蹙,吭都没吭一声,缓缓的爬起拿起地上的伞,遮住那一缕缕比槐树精还可怕百倍的烈日。
“原来是个僵尸,难怪只敢夜里出没,追了我这么多日,我就知道你不是人。你我井水不犯河水,何必和我对着干,这样,我放你走,你也不要再与我纠缠,如何?”槐树精看穿了月婵。
“放过你?休想!你既已知道我追了你那么多日,岂会因为你短短的几句话,就放过你!”月婵毫不示弱,眉宇间的正气,盖过她身上的阴气。
“哈哈,小僵尸,现在你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既然你非要弄个灰飞烟灭,我这就成全你。”槐树精的侧枝开始,上下摆动起来,身上的蔓条,也开始如蛇般游动,发出“嘶嘶”的声响,蔓条抽动越来越快,侧枝在天空不断的张牙舞爪,我御剑穿梭在它的侧枝之间,它侧枝的舞动发出阵阵阴风,藤条不知从那里蹦出直飞我的侧肩,槐树精嚣张的道:“受死吧。”
我御剑一个侧转绕了过去,槐树精见自己扑了个空,那肯善罢甘休,紧接着又飞来另一个藤条,我一个急转弯没站稳,从破苍幽冥剑上摔了下来,我急中生智,心念一动手指一撩,破苍幽冥剑顺着我的方向飞来,我腰身一低,双脚一踏稳稳的站在剑上,我那悬着的心总算安定下来。
“若婷,你不善于御剑作战,莫要逞强,落地!用火!”天破的声音铿锵有力,让我很快领悟。
我看了一眼,同样在半空的月婵,轻轻点了点头,她似乎明白我的用意,随之也点了点头,便又向槐树妖,发起二次进攻,而我则趁着月婵与它纠缠之际,迅速收剑落地,对这槐树妖的根部念道:“乾坤无极,道法无边,所到之处,均为火海!烧!”
我将朱砂往树根上以撒,“嘭嘭”两声巨响,一个绿色的火焰窜出几十米高,虽然这火焰的高度,只占了那槐树精的一般,可以就能听见那妖物的“啊啊”惨叫声,还有它那徒子徒孙发出那震天的狼嚎鬼叫。
“干得好!”天破和月婵,同时称赞道。
原本以为这个槐树精,能随着火焰的燃气而消散,谁料正在我们沾沾自喜之际,这槐树精的根部,居然不知从哪里吸出了大量的地水,从土壤中挣脱而出,对着天空一阵喷洒,虽然我这是灵火,非一般水能浇灭,可是这妖精喷出的水竟然出乎意料,居然非不通的地水,而是千年露水,也就是晨起时,最干净的水,这样一来,我的灵火便只能乖乖熄灭,起不了作用。
不过庆幸的是,这大树虽未倒,它的徒子徒孙已经损兵折将,它的侧枝和那藤蔓也已经尽数被毁,我趁机逼问道:“唉!树精,你已经活了千年,道行修为也不易,若你能将解药交出来,并答应我用不为恶,我便放了你。”
“哼,要杀便杀,什么我解药?我不知道!”槐树精居然毫不示弱,口气还硬起来。
忽然我感觉地上一片震动,如同地震一般,天昏地暗,让我头晕目眩,我用剑牢牢的插在地上,支撑着自己,月婵在半空中虽未被震落,却也摇摇晃晃。
“若婷!你没事吧?”天破将头生出袖外,左顾右盼。
我赶紧将它塞了回去,道:“我没事,你先顾好自己,不要再出来了。”
只感觉我的内袖中,似乎有东西再往里面爬,想着定是天破,忽然听见我的衣袖“吱啦”一声响,我的衣袖被那槐树精的藤蔓划开了,天破飞了出去,我对这月婵,大喝道:“抓住天破。”
月婵伸手预接,这个可恶的树精居然杀了一个回马枪,徒子徒孙死了,侧枝断了,藤蔓烧了,还做催死挣扎,地上都是势力削弱了,敢用地下的它挣扎出根,那须根原本不长,细而无力本就是供他吸取养分用的,实在无力作战,它竟然将上半部的气血强行运到身下,使原本不起眼的主根侧根变得粗壮起来,它们挣脱了土地的舒服,开始成了这槐树精的有膀右臂,“哈哈哈想不到吧,我今日就算要死也要你们陪葬。”槐树精的侧根牢牢的缠住天破,让本就不起眼的天破,在这个庞然大物下,显得格外渺小。
“陪葬?我的命再怎么不羁也轮不到给你陪葬!”天破那中气十足的声音在天空中回荡。
“轰隆”几声巨雷,乌云密布,天破霎时间变成了我初次见他时的模样,一条通体黝黑的巨大夔龙,在天空中盘旋。
“你,你竟然是”槐树精的语气卡顿起来。
“怎么怕了?知道怕,那还不交出解药?”天破在乌云下来回游动着。
“哼!夔龙又怎样?即使元始天尊来了,我也不怕!”
这槐树精的眼睛实在是尖,竟然一眼看穿天破的不一般,不过这个玩笑它开的也太大了吧,元始天尊来了,它都不怕,这不是自我暗示是什么,天破张开大嘴,如同要吃人的模样,对着这个槐树精吹出黑色的雾气,浓浓的轻烟只能在高空飘荡,月婵赶紧俯下身来,收剑与我并肩,槐树精被这个黑雾呛的不轻,不停的“咔咔咔”,咳起来,这样的猛咳要是换做人类,早就将五脏六五给可出来了,对于这个树精也只是小惩大诫而已。
“槐树精!你以为只有你会用毒,我的七窍玲珑烟,你闻的可舒坦?”天破忽然仰天长啸起来。
“什么?七窍玲珑烟?咔!咔!咔!”槐树精充满了疑惑。
“怎么没听过?”
“不!可可你怎么会”槐树精慌张起来。
“这你就管不着了,那解药你是给还是不给?”天破抓紧时机问道。
“唉!你拿去吧!我叶片就是解药。”槐树精深叹一口气,无力的道。
“好!”天破忽然正在天空盘旋数圈,天空下期大雨,天破接着道:“方才这阵雨便是这一层解药,你的解药我也收下,让她服下后若不能解,你的二层解药便休想拿到。”
“你放心!定能解毒!”
“好!”天破一阵游动后,忽然降落在我手上,轻声道:“快走!”
我拿着月婵心念一动,追仙术一闪,我们消失在藤蔓围挡的槐树林中。
“秣林!”我和月婵眨眼的功夫,来到了姻缘劫。
秣林看着见迅速引了上来,道:“还顺利吗?”
我将叶片向秣林眼前一晃,道:“快将叶片汁,给于清喝下。”
秣林接过后,赶紧拿去给奄奄一息的于清。
我看着给太阳灼伤的月婵道:“伤的严重吗?”
月婵淡淡的道:“晚上便能恢复。”
虽然她冷冷的,可是我依旧能感觉到她内心的火热
第七十章离开灵骨岭()
“天破,看不出来,你小小的外表下,居然深藏不露啊?还弄个什么七窍玲珑烟,这是什么鬼东西?”月婵不解的看着天破。
“七窍玲珑烟,你没听过?”天破一脸吃惊。
不说月婵,我也没有详细的了解过这个七窍玲珑烟的来历,之单纯的知道这是魔界的毒物。月婵和我一样,道行尚浅,仙界,魔界,冥界,这三界中的恩怨纠葛,岂是我们能轻易了解到的。
我竖起耳朵,准备听天破详细的说明这七窍玲珑烟的来历。这个闹人的东西,居然在一声疑问后,便再也没有出声,我不耐烦的道:“天破,你把我的兴趣吊起来,不打算安抚一下?”我瞪大眼睛看着天破。
天破清了清嗓子,道:“七窍玲珑烟,是魔界妖后幻灵的所致,这种烟黑色无味,就像你们刚才所看见的,中毒之人分为两个阶段,首先内脏尽腐,却不致命,最后蔓延到肌肤其痛,苦不堪言。据传言中毒分两个阶段,解毒,则分两层,先解肌肤之毒,再解内脏之毒。”
听了天破的话,我和月婵瞠目结舌,这等毒药残忍度,也只有魔界能研制。
月婵忽然想到了什么,转念便问:“你怎么会有?”
天破面色随之一紧,但很快又淡淡一笑道:“我当然不会有,方才只是略施小计,否则我们怎么能拿到这解药。”
“那一会你还去给它二层解药?”月婵坐了下来。
“不曾有毒何须解药,你傻呀?”天破摆了摆尾巴,充满了傲慢的姿态。
“寒若婷!”秣林对我大喝道。
我被这个师兄叫的心惊肉跳起来,赶紧跑了过去,看见地上一滩鲜红的血渍,胸中也有些纳闷,心里正想着哪里不对。
天破不知何时跳到我的肩上,道:“无妨!不要紧张,毒血而已。”
“毒血?毒血不该是黑色的?”我这于清嘴角的血渍。
“你是书看多了吧,毒血确实是该黑色,可是槐树精的毒有所不通,它是通过花粉散播,于清是吸入体内,现在它还未运转至周身,自然吐出的是鲜血,否则已于清的功力,她早就昏迷了。”
天破和慕思寒一样,生活了百年,经历的事远超于我,听他这么一说也觉得有道理,便不再多想。
我做到月婵的身边,接机与她攀谈起来:“这里的事已了解,你准备去哪里?”
“还没想好,你呢?”月婵看着我肩上的天破。
明眼人一看便知,这个月婵对天破有着不一样的情感,不管此刻天破是夔龙还是人,她对他的异样都是毋庸置疑的。
“我还要继续找,我要找的东西,只不过现在这个东西在什么地方我也不知道,只能盲目的探索下去。”我看了月婵,又看向天破,接着道:“若不嫌弃,你和我们一起上路?反正现在你也没事可做,况且我们这一路也是要斩妖除魔,与你的宗旨也算一致。”我怕月婵不愿意,便将我们一行人的宗旨也告诉她,让她好好考虑。
“好!我和你们去!”月婵不再犹豫果断的答应了。
“师傅!”于清的声音近乎游丝。
我起身走了过去,道:“好些了吗?”
“好些了,谢谢师傅!”
“我们都是一家人,不言谢。”
“师傅!”于清欲言又止。
我见于清那吞吞吐吐的表情,突然想起去降伏槐树精时,秣林给我的玄幻阴阳灯,我毫无表情的摊开掌心,玄幻阴阳灯慢慢的浮现出来,幽幽灯光缓缓的照出我的声音,这于清还真是将自己当成秣林的人,就连这个灯都替秣林看的好好的,生怕他遗失了这么好的法器。
“秣林!给你!”我将玄幻阴阳灯递给秣林。
秣林还未伸手接,于清到先伸出手取灯,这玄幻阴阳灯也是一个灵物,于清刚碰到它的灯柄处,这玄幻阴阳灯发出“呼呼”的怪声,疯狂的颤抖起来,最后那黄色的灯芯,忽然一缩,玄幻阴阳灯消失了。我有些纳闷这玄幻阴阳灯为何会这等反应,于清和这灯虽然不是主仆关系,无法控制,可是也不至于让这灯害怕成这样。
我皱起眉头看向秣林,秣林将掌心摊开,这玄幻阴阳灯已经回到秣林的手中,秣林合掌道:“没事!它就是胆小,还有于清的道行不够以后不要轻易触摸它,否则会反噬到自己。”
“哦是这样呀!我就是说,我与玄幻阴阳灯也算有缘,我的这条贱命当时还是袅娜所救,我都没来及和她道谢,就被秣林哥收成法器,方才我只是想摸摸它,想不到它竟然胆小成这样,我记得当年袅娜可是白骨城中的皇,天不怕地不怕,没想到变成玄幻阴阳灯以后反而胆小了。”于清嘟囔着嘴,露出那可爱的模样,靠在秣林的肩旁,一抹幸福的笑意浮上嘴角,仿佛这个姻缘劫里,只有她和秣林两人。
“若婷,我感觉于清越来越奇怪了,不知道你在她身上下的药有没有用。”天破在我的耳畔窃窃私语道。
这个天破原谅什么都知道啊,我有些吃惊,不过他知道也好,可以帮我出出主意。
“于清的灵体我没法将她逼出,只能出此下策,若最后还是失败了,只能取了她的性命,这是我最不愿意看到的”
“你不愿看到,却是无法改变的事实,在于清的梦中,你所看见的阴暗之海,已经说明这个灵体已经在她体内有了牢固的根基,现在她的意识虽然没有完全被她寝室,不过我想若御寒术的毒,不能将灵体定住,那灵体很快便会吞噬掉她本来的灵体,从而占据于清的身躯。”月婵打断我的话,将最坏的情形分析了出来。
“月婵,你也”我没想到我在梦中的一切,月婵竟然了解的一清二楚。
“你不必吃惊,燃香后我的意识其实已随你一起进入梦境,只是你负责引出阴鬼而我负责将它们除掉,所以掌握你的一切是必须的。”月婵亮出她剑开始擦起来。
这下我明白了,难怪我每次从梦境中出来,都看不到阴鬼的踪影,原来月婵已在我将它们引出之时,便将他们解决。
“寒若婷,快看!”秣林指着远处一片红光。
“这不是槐树精的哪里吗?怎么会忽然失火?”那红红的火光映着晚霞,形成一道不协调风景。
“啊!啊!骗我!你们居然骗我!”槐树精的怒喊声,惨叫声震动着整个姻缘劫。
“天破,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我刚才放的火又再次燃起来?”我心里忽然没底了。
“不可能!咒火一旦灭了,定要再次起咒才能燃烧。”秣林斩钉截铁的道。
“不是我,那还有谁?难不成在我们走了以后,还有其他人?”槐树精处的火越烧越猛,越烧越大,火焰也越窜越高。我暗想不妙,这火难不成不是冲着槐树精去的?
“月婵!秣林!我们赶紧走,这火来的异常,火势凶猛,恐怕会殃及池鱼,或许这放火之人醉翁之意不在酒。”
月婵收起剑,秣林被起于清,第一次看于清被除我以外的姑娘,还真有点让我怀念,当时在神州之殿的林中迷路,被秣林找到,他背着我累的满头大汗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