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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极追凶-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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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队,你说阿纳日是不是被人绑架了?”陈锋挠挠头,“可是绑架一个小护士干什么呀?”宁致远沉思片刻说:“从她走时候的穿着来看,并没有想走远。应该是半路上碰到了什么人。”

    “季主任,那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护士长面色焦急地问。“报警呗,还能怎么办!”季天泽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有些烦燥地说,“这几天怎么净出事儿呢。”“你也别太着急,”宁致远安慰季天泽说,“直接打110,让他们出警。再让保卫科在宿舍周围找找,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必要的时候,我们会接手这个案子的。”

    宁致远和陈锋回病房等安静下班,宁致远坐到沙发上,思索着说:“先是闹鬼,去世好几年的马教授回来了。接着是太平间被盗,丢了几个肢体标本。现在又失踪了一个护士。陈锋,你对这些事儿有什么想法?”

    陈锋靠在床上开口道:“宁队,你说几件事儿有什么联系吗?”“为什么不能有联系呢?”宁致远仰头靠在沙发上。陈锋想了想说:“这一系列的事情是想把医院搅乱,让病人不敢来看病?”

    “你的脑洞未免开得太大了。”宁致远低笑一声,“闹鬼的事儿除了吴力涛之外,其他看到或听到的人都是外科的医护人员,别的病人和家属都没遇到过。太平间被盗更是只限于医院少数内部人员知道。这些对医院根本造不成什么影响。如果真是想让病人不敢来看病,弄出个医疗事故效果岂不是更好?”

    “宁队,我可听说最近外科要有人事调动。季天泽要当副院长了,年底领导班子一换届他就上任。”陈锋坐直了身体看向宁致远说,“最近听护士们议论说医院领导班子三年一换届,本来上一届时季天泽就有机会升副院长,但专家组评议时马教授带头投了反对票,以至于他的票数不够,没上去……”

    “马教授为什么反对季天泽当副院长?”宁致远打断了陈锋的话。陈锋挠挠头说:“听她们说马教授平时就有些看不上季天泽,认为他投入到仕途上的精力大于对学术的钻研。象马教授这种全身心都投入到医学研究当中的人,当然会对季天泽有看法了。所以我觉得,马教授鬼魂的出现,有可能就是针对季天泽的。”

    宁致远摇摇头,“可是季天泽并没有看见马教授呀,如果是想威胁他,那马教授的鬼魂完全可以直接出现在他面前对他进行恐吓,这样不是更有威慑力。何必闹腾那么长时间,却一直都没跟季天泽正面交锋。”

    “难道季天泽身上有什么辟邪的东西?马教授近不了他的身。所以只能去吓唬别人,以达到震慑季天泽的目的。”陈锋扬了扬眉毛说。宁致远欠起身摸了摸陈锋的额头,“不发烧呀,看来我得跟医院说一声,不能让你出院,应该直接转去精神科接着住。”

    “我是真想不明白了,宁队。”陈锋苦着脸说,“这跟我们以前办的案子完全不一样呀,简直就是个灵异事件。”“你的意思是马教授的出现真的是闹鬼?那太平间被盗该如何解释?这才是最让人匪夷所思的事情。”

    “是呀,”陈锋点头表示同意,“偷几个胳膊、腿有什么用。又不是羊腿,就算是羊腿,在药水里泡过,又在冰柜里冻了那么长时间,也不新鲜了。对了,宁队,晚上咱们去吃烤肉怎么样?”

    宁致远翻了个白眼,无奈地说:“你这思维可真够跳跃的,怎么又拐到吃的上面来了?这些天我没少给你送好吃的,也没让你饿着呀!”陈锋嘿嘿一笑,露出他那标志性的小酒窝说:“一提到羊腿,我倒是真有点饿了。反正他们也没把案子报到咱们市局,嫂子也快下班了,咱们还是研究一下你请我和嫂子去哪家吃烤肉吧。”

    “你小子就知道敲诈我,”宁致远嗔怒道,“请你吃烤肉可以,不过我可提醒你,别当着安静的面叫她嫂子,她脸皮薄,又该害臊了。”“行,行,”陈锋笑眯眯地保证道,“我只吃,不说话,可以了吧?”宁致远满意地点了点头,“算你小子识相。”

第十章() 
“除了钱包,你们还有没有发现别的东西?”宁致远出言打断了两个保洁员相互出卖的行为。“没有。”两个人同时摇摇头。王姐又说:“我们刚捡到钱包,刘干事就来了,然后我们就被带到保卫科了。”“宁队,要不要去现场看看?”陈锋低声问。宁致远点点头,“嗯,去看看,也许现场还会有别的发现。”

    后院的锅炉房离宿舍楼不远,是一个单独的小院落,负责整个医院的供暖。现在正值冬季供暖期,院子里一边是座小山一样的煤堆,另一边是烧过的炉灰渣,中间只留了一条直通锅炉房大门的通道。

    “钱包是在哪儿捡的?”宁致远站在锅炉房院子门口问两个保洁员。“就在这儿。”王姐往大门右侧走了几米,指着墙根说。宁致远走到墙根附近蹲了下来仔细观察着地面上的痕迹。过了一会儿,他站起身低声对陈锋说:“给局值班室打电话,让他们派人过来封锁现场,明天天亮后再让技术科对锅炉房周围进行勘查。”然后又对老刘说:“你把她们俩带回去吧,至于怎么处理由你们保卫科决定。”

    “宁队,”陈锋有些迟疑地说,“现在只是捡到个钱包而已。如果明天什么都没查出来,阿纳日再回来了,这么兴师动众不好吧?”宁致远摆了摆手,指着宿舍楼说:“从宿舍出去买宵夜并不需要经过这里,看来一定是有人把阿纳日带过来的。既然阿纳日是从这里失踪的,肯定会留下更多的痕迹。就算是她能回来,失踪期间也必然是受到过胁迫。绑架也好,追杀也罢,最终我们都要找出嫌疑人,提早找到证据不是更好吗?”

    陈锋听了宁致远的话,不再反驳,直接给局里值班室打了电话。市局值班室办事效率一向很高,不到半个小时就派人来把锅炉房周围整个都封闭了起来。

    宁致远和陈锋越过警戒线进了锅炉房的小楼里,此时锅炉房内只有一个四十多岁的司炉工值班。直到宁致远和陈锋到了他的值班室,他才知道外面整个都被封锁了。

    “警官,出什么事儿了?”司炉工疑惑地看着二人问。“前天晚上是谁值班?”宁致远不答反问。司炉工伏在桌子上看了一眼值班表说:“是李怀民,老李头。”“现在能联系上他吗?”宁致远又问。司炉工从桌子上拿过一部老式电话机,按了免提键一边拨号一边说:“他家离的倒是不远,不过老李头好喝酒,估计这个时候大概又得是喝醉了的状态,我打个电话试试吧。”

    电话通了后直到自动断掉也没人接听,司炉工连续又拨了几遍,好在终于有一次在断掉之前电话被人接了起来,一个含糊不清透着愤怒的声音从电话机里传来:“谁呀,这么晚了不让老子睡觉。”

    “老李头,别睡了。”司炉工大声地喊道,“赶紧到锅炉房来,出事了!”电话那端的人听到出事了,似乎清醒了一些,急切地问:“出什么事儿了?”司炉工不耐烦地说:“别问了,你赶紧过来吧,来了就知道了。”“行、行、行,我这就穿衣服过去。”话音未落电话里就传来了一阵忙音。

    十几分钟后,站在锅炉房院外的宁致远就看到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一路小跑朝锅炉房而来。老头跑到近前,看着锅炉房外的警戒带愣住了,小声嘀咕着:“这是出什么事儿了,连警察都惊动了。”

    宁致远迎上前去问:“你是李怀民吗?”“是,我是。”老李头点头答应着,一股浓重的酒气从他的身上传来。“我是市公安局刑警队的,到里面说吧。”宁致远被酒气熏得微微一皱眉,转身往锅炉房里走。老李头赶紧跟在他的身后进了小楼。

    “前天晚上是你值班吗?”宁致远尽量摒住呼吸问。“是我值班,怎么了?”老李头解开棉衣扣子,用手抹了抹额头上渗出的细汗说。“晚上九点钟以后你看见过什么人或者听到什么声音了吗?”宁致远又问。

    “九点钟以后?我啥也没看见,也没听见。”老李头一脸发懵的样子。一旁的司炉工冷笑一声揶揄道:“你不是又喝多了,睡着了吧?”“我说小韩,你能不能别胡说。我上班从来都不喝酒。”老李头瞪了被他叫作小韩的司炉工一眼,怒气冲冲地说。

    “拉倒吧你,”小韩不以为然地继续说道,“说你不吃饭我信,要说你哪天没喝酒,谁信呀!”“你哪只眼睛看着我前天喝酒了?”老李头脸涨得通红,辩驳道,“我说没喝就是没喝。”

    “那前天晚上九点钟之后你都做了些什么?”宁致远打断了两人的争辩。“看锅炉呗,还能干啥呀。”老李头嘟囔着,“我把压力表、温度计、流量计、上煤机、除渣机、鼓风机、引风机都检查了一遍,一切正常。”宁致远扯了扯一侧的嘴角说:“岗位职责就在墙上贴着呢,我认识字,不用你背给我听。”

    “你在这儿耍什么滑头,问你什么就答什么。”陈锋斥责了一声。“警察同志,前天晚上我真的什么都没看见。”老李头讪讪地笑着说。宁致远思忖片刻说:“那你先回去吧,如果想起什么记得马上告诉我们。”“嗯,我一定好好想。”老李头象得到赦令一般,迅速地离开了锅炉房。

    第二天上午技术科对锅炉房及其周围进行了仔细的勘查,由于面积大,地面又到处都是煤灰,整体进度受到很大的影响。但经过技术科几个小时的努力工作,终于在锅炉房的炉灰渣里发现了一条被火烧过的项链坠和几枚金属纽扣。项链坠依稀还能辩认出是一只镶满碎钻的hellokitty卡通小猫。技术科在发现项链坠和纽扣的位置附近提取了炉灰渣的样本拿回局里进行进一步的技术检测。

第九章() 
晚上等安静下班后,宁致远开车载着她和陈锋来到d市一家很有名的烤肉店。下了车安静皱了皱眉,虽然她没在这家店吃过饭,但做为一个土生土长的d市人,对于当地的美食还是有一定的了解的。这家烤肉店之所以有名,不仅是因为口味好、档次高,其价位在同类店里也是首屈一指的。

    安静偷偷拉了拉宁致远的衣角,低声说:“咱们换一家吧,这家太贵了。”宁致远微微一笑:“偶尔吃一次没关系的。”“怎么没关系,这里的消费根本就不适合我们这些靠工资生活的人。”

    “安医生你就放心吧,一顿饭吃不穷宁队的。他又不……”跟在两人身后的陈锋话没说完,宁致远一个犀利的眼神瞪过来,他眨眨眼没敢再把话继续说下去。宁致远转回头拉着安静边往里走边说:“我工作这么多年了,也是有一些积蓄的。今天庆祝陈锋出院,咱们就奢侈这么一回,下不为例。”宁致远搬出庆祝陈锋出院为现由,安静也不好再反驳,只能跟着他进了烤肉店。

    这顿饭陈锋吃得甚是开心,接近尾声时,他兴致勃勃地提议吃完饭去唱歌。还没等宁致远吱声,安静先阻止道:“不行,你现在还得注意休息,不能熬夜。”“安医生说得对,”宁致远附和着,“你是伤员,要听安医生的话,好好休息,吃完饭我送你回家。”

    陈锋看着两人一唱一和的样子,刚想开口打趣,安静的电话突然响了。趁安静接电话的功夫,陈锋低声对宁致远说:“宁队,人家都是夫唱妇随,你可倒好,妇唱夫随。这还没怎么着呢,要是以后结了婚,你不得是个典型的妻管严呀!”“你懂什么,”宁致远睨了陈锋一眼,“安静是医生,她说的话你就得听。”

    这时候安静把电话递给了宁致远,“是季主任,他没有你的手机号,打我这儿来了。”宁致远接过电话,简单地说了几句,挂断电话对陈锋说:“这回你想回家也不成了,齐放说保卫科捡到一个钱包,怀疑是阿纳日的,希望我们能马上过去。”

    “不能叫别人跟你去吗?”安静担心地说,“陈锋的伤还没好利索呢!”“叫别人太耽误时间,”宁致边说边招手示意服务员买单,“而且他对这件事情比较了解。你就别跟着去了,一会儿先送你回家。”

    从烤肉店出来,宁致远开着车把安静送回家后,到达医院已经晚上九点了。齐放焦急地在办公室室里来回踱步,旁边的一张办公桌前坐着一个穿着保安制服的中年男人。

    一见到宁致远和陈锋,齐放两眼放光,好似抓住了救命的稻草一般抓住宁致远的胳膊说:“宁队长,你可算是来了!”“齐医生,你别着急,慢慢说。”宁致远安慰道。齐放松开拉着宁致远的手,指了指旁边已经站起身的中年保安说:“这是保卫科的老刘。老刘,你跟宁队长说说。”

    “宁队长,你好!我是保卫科的保卫干事刘常双。”老刘客气地打了个招呼,“今天晚上我值夜班,接完班按照惯例我和一个同事一起对整个医院进行巡逻检查。走到后院的时候就看见两个保洁员在那儿嘀嘀咕咕的,见到我们神色突然慌张起来,还往身后藏东西,我让她们交出来,她们就给了我这个。”老刘边说边从旁边的办公桌上拿起一只钱包递给宁致远。

    钱包看起来脏兮兮的,上面除了泥土还沾了不少的煤渣,但依然还是能看出这是一只淡粉色带有hellokitty图案的女式长款钱包。里面除了两张银行卡和几张票据,再没有其他东西。“你们怎么知道这是阿纳日的钱包?”宁致远一边检查着钱包,一边问。

    “阿纳日不是失踪了嘛,季主任让我们保卫科留意后院的情况。”老刘回答说,“今天发现这只钱包我就先送到外科办公室来了。”肖放赶紧接过了话茬:“我让李星亚看过,她说阿纳日那天走的时候拿的就是这只钱包。”

    “那两个保洁员呢?”宁致远点点头又问。“在保卫科,我同事看着她们呢。”老刘说,“要不要把她们带过来?”“不用了,别影响医生工作。”宁致远摆摆手,“我们去保卫科吧。”

    宁致远和陈锋跟着老刘到了保卫科,两个五十多岁的保洁员坐在角落里,神情甚是沮丧。老刘冲她们招了招手道:“你们过来,市局刑警队的同志有话要问你们。”

    一听说是刑警队的警察,两个妇人紧张地站起来,其中一个带着哭声说:“警察同志,我们没偷钱包,那个钱包真是我们捡的。”另一个保洁员也赶紧帮腔说:“对,就是捡的,捡着时里面就没有钱,你们可不能冤枉我们俩呀!”

    “哭什么哭,”老刘不耐烦的斥责道,“好好说话,警察是不会冤枉好人的,但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宁致远抬抬手打断了老刘,对两个保洁员说:“你们不用紧张,把事情说清楚就行。”

    一个保洁员用胳膊拐了旁边的另一个保洁员一下:“王姐,钱包是你捡起来的,你说。”被称作王姐的保洁员瞪了同伴一眼才说:“今天晚上我们俩去倒垃圾,回来路过后院锅炉房时看着地上有个钱包,我见附近没人,就过去捡起来了。打开一看,里面就有两张卡和几张收据。我就说应该是小偷偷完钱包把里面的钱拿走了,钱包扔在这儿了。桂汾说这个钱包还挺好看的,刷干净还能用,就跟我要,我没给,这时候刘干事他们就来了。”

    名叫桂汾的保洁员对于王姐的话很不满,使劲吸了吸鼻子解释道:“我就是随便说说,不是想要来自己用。我是想交给保卫科,让他们找失主的。是王姐说里面啥都没了,找着失主也没用。”

第十一章() 
宁致远和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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