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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家离她学校比较远,当年她正在准备考研。宿舍里的同学不是忙着找工作就是忙着谈恋爱,根本就没有一个很好的学习环境,所以她跟妈妈商量在外面租房,妈妈考虑到实际情况也就同意了。”安静语气平静地叙述着,在宁致远所营造的这种温馨的环境里,再次提起安心并没有让她的情况有太大的波动。
这让宁致远的心放下了不少,他又继续问道:“安心有没有男朋友或是特别要好的朋友?”
安静摇摇头:“她没有男朋友,虽然追求她的人不少,但是她属于慢热型的人,又一心想继续读书,所以还没考虑过要找男朋友。至于朋友嘛倒是有一些,但特别要好的也就只有那么两个,但那两个人当时都去外地实习了,要不然她也舍不得从学校里搬出去。”
“慢热型……”宁致远嘀咕着,“看来你们姐妹还真是同一个类型啊,不过我比追求你姐姐的那些人要幸运,至少我坚持到最后被接受了。”
“嗯,我们姐妹俩的性格是有些相似的地方,不过我姐姐要比我更沉稳些。我妈总说我太毛躁,不象个女孩子。”安静轻轻勾起嘴角,似乎回忆起当初美好的时光。既而又想到了什么,轻捶了宁致远胸口一下,“不是在说安心的事情嘛,怎么又扯到我的身上。”
宁致远闷哼,装作受伤的样子:“安静,你这是要谋杀亲夫的节奏吗?”
安静鼓起嘴巴:“你还想不想知道更多的事情了?如果没有别的问题,我要去睡觉了。”
“这么等不急要去睡觉?”宁致远促狭地眯了眯眼睛,“我可不可以认为你这是在对我发出邀请呢?”
安静无力地翻了个白眼:“宁致远,我发现你现在越来越无赖了,当初我认识的那个高冷的刑警队长哪去了?”
想起第一次在医院见面,安静帮宁致远处理伤口时,他一副生人勿近、惜字如金的样子简直与现在眼前的他判若两人。
“那你是喜欢那个时候的我,还是喜欢现在的我呢?”宁致远摆出一副认真的脸孔看着安静问。
“嗯……”安静想了想说,“我觉得还是那个时候的你更帅,给人一种冷酷的感觉,但却是特别的man。不象现在动不动就耍无赖。”
“可是我现在在你面前冷酷不起来呀!”宁致远无辜地说,“我就想跟你耍无赖,而且只对你一个人耍无赖。”边说他还边在安静的脖颈处蹭了蹭,放低了声音补充道:“这辈子我就是要赖上你,别想跑,跑也跑不掉的。”
本想推开他的安静,被他这听似霸道却充满着深情的话拨动了心弦,她的脸再次不自觉地红了起来,小声嘟囔道:“不是说要问关于安心的事情嘛,怎么才问了两句就转换了话题了呢?”
“不急,我们可以慢慢聊。”宁致远看着安静那红透了的小脸,不禁心神荡漾,将自己的嘴唇印到了那粉嫩嫩的唇上。
第六章()
“不急,我们可以慢慢聊。”宁致远看着安静那红透了的小脸,不禁心神荡漾,将自己的嘴唇印到了那粉嫩嫩的唇上。
一个绵长的吻结束之后,安静已经瘫软在宁致远的怀里,宁致远起身将她横抱起来,直接走进了卧室……
待两个人的气息逐渐平稳之后,宁致远看了看怀里那个意识还不算清醒的人,忍不住轻笑了一声。“你笑什么?”安静有气无力道。
“我觉得我们有必要找个时间去办公室谈谈。”宁致远抚摸着安静长长的秀发,“在家里你总引*诱我,太容易分神,进度太慢了。”
“你还怪我了是吗?”安静终于清醒过来,嗔怒道,“是谁没说几句话就转移了话题的?”
“怪我、怪我,”宁致远忍着笑,“怪我意志不坚定,经不起诱*惑,行了吧?”
“讨厌,不理你了。”安静转过身,背对着宁致远,她现在浑身酸痛,实在是无力再与他辩驳。
“睡吧,”宁致远将自己的胸膛贴到安静的背上,把她搂在怀里,“明天跟我一起去局里,也应该正式做份笔录的。”
第二天早上,二人吃过早餐,宁致远果真把安静带到了局里。看到两个人一同进了办公室,正在吃油条的陈锋吃惊地望着他们:“现在上班都得带家属了吗?我没有女朋友,怎么办?”
“带你妈一起上班呗,正好还有人可以照顾你。”方建业揶揄道。
“吃还堵不上你俩的嘴。”宁致远瞪了二人一眼,“我要给安静做份笔录,毕竟她是当年被害人的家属,对于被害人的情况了解得比较多,也许从中会找到有价值的线索。”
陈锋闻言赶紧把剩下的半根油条塞进了嘴里:“我来做记录。”
这一次宁致远没有象往常一样坐在被询问人的对面,而是与安静一起与陈锋对面而坐。他微微侧着身,先是温和地笑了笑说:“不用紧张,就象我们平时闲聊一样,把你所知道有关安心的情况都讲一讲。”
安静拿起桌子上宁致远为她准备的水杯,喝了一口水缓解一下情绪开口道:“你们知道我七岁那年爸爸就牺牲了,妈妈为了我们姐妹俩没有再婚。姐姐虽然比我大不了几岁,但她从小就很懂事,尤其是爸爸不在了之后,好多时候都是她在安慰我和妈妈。”
“姐姐的学习成绩一直很好,本来她是可以考进首都大学的,但为了能够离我和妈妈近些,而选择留在d市上大学。她每年都会拿到各种奖学金,另外还在外面做家教,所以基本上从大二开始就不用妈妈再负担她的学费和生活费了。”
“当年爸爸牺牲的时候,我们得到了一笔在当时算是数目可观的抚恤金。我妈妈在药理研究所工作,另外还兼任了一家药厂的顾问,收入也还不错。可姐姐却坚持要靠自己,她说家里的钱能省就省一些,将来留给我上学用。”
说到这里,安静的眼神有些黯淡,放在桌下的手不自觉地捏紧了衣襟。一只大手悄悄的覆了上来,那温热的触感让她微微颤了颤,侧目对上宁致远的关切的目光,心里的不安暖意被一股暖流冲淡。
陈锋没发现两人在桌下相握的手,却看到了他们目光的交流,只见安静对着宁致远轻柔地笑了笑,随即又继续说道:“大四那年其他同学都开始忙着实习、找工作,寝室里已经没有了往常的学习气氛。姐姐想要继续深造,妈妈也很支持她。她就在学校附近租了房子,专心复习功课。因为预付了一年的房租,之前的寝室退掉了,新的研究生寝室要等开学报道时才能去住,姐姐又要忙着写本科的毕业论文,所以她在考试结束之后暂时还住在那个出租屋里。”
“她是自己单独租的房子吗?没有找一个同学合租?”宁致远问道。
“姐姐租的是两居室其中的一间,另一间住的也是一个要考研的女生。那个女生没考上,找了一家单位去实习,因为单位离出租屋比较远,她就不在那儿住了。”安静回忆着说,“后来那间屋子空了一段时间,又搬出来一个阿姨。可她住的时间也不长,大概在我姐姐出事前半个月左右搬走了。”
“那个阿姨是做什么的?你见过她吗?”宁致远微微蹙着眉问。
“那时候我刚上大学,学校离姐姐那不算太近,我偶尔没课的时候会过去,所以我只见过她大概两三次。”安静想了想说,“听姐姐说她是学校食堂的临时工,无儿无女,孤身一人。家里的房子动迁了,就干脆在学校附近租了房子住。”
“既然是房子动迁,她为什么没住多长时间就搬走了呢?”宁致远继续问道。
安静摇了摇头:“这个我就不清楚了,当时姐姐说那个阿姨事先也没说她要搬走,只是突然有一天她就走了。连学校食堂的工作也一并辞掉了。”
“你姐姐跟这个阿姨相处得怎么样?”宁致远想了想问,“有没有发生过什么矛盾或是什么特别的事情?”
“没有,”安静马上否定了宁致远的说法,“我姐姐在这个阿姨没搬来之前就在学校食堂见过她,也算是认识吧。她人挺和善的,虽然我没见过几次,但对她的印象还是挺好的。姐姐也说阿姨挺照顾她,有时候做点儿好吃的,还叫姐姐一起吃。平时家里公共区域的卫生也都是她主动去打扫,姐姐要帮忙,她不让,说让姐姐有时间多读书,反正她下了班也没事情可做,多干点儿活只当是锻炼身体了。”
宁致远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光:“这么说,虽然她住的时间不长,但跟你姐姐倒是挺熟的。那她对你姐姐的个人情况应该很了解喽?”
“个人情况?”安静不解地问,“你是指我们家里的事情吗?我想姐姐不会什么都告诉她吧。顶多是说说家里有几口人,都是做什么的。”
第七章()
“个人情况?”安静不解地问,“你是指我们家里的事情吗?我想姐姐不会什么都告诉她吧。顶多是说说家里有几口人,都是做什么的。”
“不,我的意思是说你姐姐自己的事情。”宁致远解释道,“比如多大年龄,什么时候的生日,有没有交过男朋友之类的。”
“这些也不算是什么秘密,她当然应该知道了。”安静想了想说,“对了,她还曾经说要给姐姐介绍男朋友呢,姐姐说暂时不想考虑这个问题就拒绝掉了。”
宁致远张了张口,犹豫了片刻才说:“你姐姐的农历生日是七月十五,你知道吧?”
安静点了点头,疑惑地看着他:“我当然知道了。有人说七月十五是中元节,也就是鬼节,这天出生的人体质比较阴。姐姐还曾经问过妈妈是不是这天出生不好,妈妈说那都是迷信的说法,不要信。难道这个生日真有什么不好的说法吗?”
“生日倒没什么不好,正如你妈妈所说那些都是迷信说法,不做数的。”宁致远顿了顿才继续说道,“不过,这起连环案的被害人农历生日都是七月十五。”
“啊?”安静惊呼一声,怔愣了一下,“难道跟李宇泽说的那个案子一样,被害人都是凶手选定的特殊的人?”
宁致远握着安静的手稍稍用了点力:“有这种可能,这正是我为什么问你那个阿姨跟你姐姐是不是很熟悉的原因。另外,被害人都是处*女。这比起生日来说,更算是个人的隐*私,只有熟识的人才有机会了解到。所以……,你知道那个阿姨叫什么名字,多大年纪,是哪里人吗?”
“我记得她姓谢,姐姐让我叫她冬梅姨,她应该是叫谢冬梅吧。”安静答道,“她应该就是d市本地人,我听她也是本地的口音。至于年纪嘛,具体的我不知道,但看样子那时候她应该有五十来岁。”
“宁队,要不要查查户籍档案里有没有这个人?”陈锋放下手中的笔问,“如果能找到这个人,也许会得到一些新的线索呢。”
宁致远轻叹了一声:“可以试一试,不过时间有点太久了,不一定会有结果。”
“致远,”安静轻唤了一声,“这个阿姨会跟我姐姐被害有关系吗?”
“现在还不好说。”宁致远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只不过我们不能放过任何一个细节。你不用想得太多,放轻松一些。”
“咳、咳……”陈锋看着宁致远温柔体贴的样子,轻咳了两声,“我进入市局工作也有两、三年了,第一次知道问询的时候是需要自备狗粮的。”
宁致远一记眼刀射过去,陈锋立即站起身:“我去查查户籍系统里有没有谢冬梅这个人。”
安静虽然被陈锋的话说得有些不好意思,但心里的那份沉重却得到了很大的缓解,她对宁致远笑了笑说:“我没事儿,你不用担心。”
“没事儿就好,一会儿中午我们一起出去吃午饭,然后我送你回家。”宁致远拿起桌上的杯子,又去添了杯水给安静。
大概过了半个多小时,陈锋拿着一张纸回来:“d市城区叫谢冬梅的人有一百多个,符合这个年龄段的有二十七个,但是都有子女。”
宁致远接过来看了一遍又递还给他说:“按照现在户籍所在地发给辖区派出所,让他们协助调查。”
中午宁致远陪安静一起吃了午饭后把她送回了家,返回到特案队办公室时,张维和时明亮已经从分局回来了。方建业也整理好了最近的一个被害人齐飞飞的资料。
宁致远见人都在办公室里,便召集大家开案情分析会。“尸检情况怎么样?”他先问张维和时明亮。
张维耸了耸肩:“基本跟尸检报告上所说的差不多。死者在被害前遭受过暴力侵犯,手腕有被捆绑过的痕迹,身上多处瘀伤。颈动脉被割断,失血过多造成死亡。死者的****是新近损伤的,说明之前是处*女,但死者体内没有凶手的遗留物,应该是做了防护措施的。目前掌握的情况就是这些,没有什么新的发现。”
宁致远点了点头,又问方建业:“你那边情况怎么样?”
方建业把一叠资料放到宁致远面前,打开自己的记事本说:“齐飞飞是一家小型广告公司的职员,在公司负责广告方案工作。她从本市一所高校毕业后就进入了这家公司,老家不在本市。齐飞飞所租住的房子离公司不远,是一个老式的小单间,只有她一个人居住。”
“据她们公司的同事说,齐飞飞为人不错,长得漂亮,就是性格相对比较内向些。不过在公司里的人际关系还算可以,没有过于亲近的人,也跟谁都没什么矛盾。可能就是因为性格的关系,她到现在为止还没有男朋友。这些情况与之前分局调查的也差不多,没有太大的出入。”
宁致远沉思片刻才开口说:“我们先把这些年来发生的十起案件梳理一下。最早发生在d市的三起因为当时的技术手段没有现在这么先进,现场遗留的证据又很少,所以看似没有什么线索可寻。但综合这十起案件,这里面还真有不少共同点。首先,死者都是二十一岁至二十四岁的女性,形象、气质都不错,属于比较漂亮的那一类。第二,死者生前都是处*女。第三,不论死者是哪年生人,她们的农历生日都是七月十五。第四,从第一起案件开始,每次都是三名受害人,间隔时间都是两年。”
“七月十五,这个可有点儿邪门呀!”时明亮皱了皱眉,“七月半,鬼门开。凶手专门挑选这天生日的处*女,这里面大有文章。”
“对,”宁致远赞同时明亮的看法,“如果只从案件的表面来看,就是一起连环强*奸杀人案。一旦有了这两个特定的条件,这件事情就不是那么简单了。凶手的目的不仅仅是强*奸杀人,而是为了达到某一个目标,才特意挑选了作案对象,按照特定的时间进行作案。”
第八章()
宁致远对时明亮的看法表示赞同,并阐述了自己的观点:“如果只从案件的表面来看,就是一起连环强*奸杀人案。一旦有了这两个特定的条件,这件事情就不是那么简单了。凶手的目的不仅仅是强*奸杀人,而是为了达到某一个目标,才特意挑选了作案对象,按照特定的时间进行作案。”
“传说中农历七月十五出生的人体质属阴,”张维摸着下巴思索着说,“又是女性,还是处*女。如果按照迷信说法,那这些被害人的血就是纯阴之血。难道凶手的目的是想得到纯阴之血?”
方建业鼓了鼓嘴巴,不可思议地看着张维:“我说哥哥,你是不是灵异看多了,纯阴之血,凶手在修炼采阴补阳大法?你可是法医,生长在新社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