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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九倒是真心羡慕的,可惜他也是真的没办法的,只要临因母亲那边不松口的话,他们除了拖着也真的是毫无办法了。
就算是小九再羡慕也没有用,他要搞定临因的母亲着实是任重道远了。
“今天是我和阿黎大喜的日子,我敬大家一杯,大家今天都尽兴啊!”司言端起一杯酒,客气的招呼了到场的宾客,然后就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
云黎在边上虽然没有说话,但是手中同样端着一杯酒,跟着司言一块儿喝完了。
司言知道自己的酒量一般,这个日子也没打算就这样喝醉,所以并没有一桌一桌的敬酒过去,也就是刚刚集体敬了一杯酒罢了。
虽然他有心躲酒,但是作为新人别人怎么可能放过他呢,别说是他了,就连云黎这个看外表就不好惹的人他们都灌了不少。
事实上,大喜的日子,只要不过分,被这么闹一闹就算是云黎也没觉得很难以忍受。
到底是他们和别人不算熟悉,再加上他们家也比村里其他人有钱多了,别人就算闹他们心里也绷着一根弦,不敢太过火,就怕司言他们记下来,以后找他们算账。
司言倒是还不至于这么的小气,他一般有仇当场就报,所以最先向他发轮子,挑动大家灌他酒的小九也一直被他逮着不放,反正就算他躺了,罪魁祸首也别想跑。
临因倒是有意帮小九脱身,但是被云黎不动声色的绊住了。
这也是这院子建成以来第一次这样热闹了。
虽然今天的酒席开的早,但是这种时候一般都不是单纯的只是吃饭的,别的不说,男人们是肯定要喝酒的,所以司言就陪着他们一直闹到了晚上。
云黎的话,倒是清静了许多。
没办法,云黎喝完酒以后脸色不发红,泛白,他原本就白的吓人,如今又穿了一身衬肤色的大红,喝的多了有点儿晕乎,就坐在主桌,用右手撑着脑袋开始冷冷的俯视全场。
没错,虽然他是坐着的,但是现在确实是有一种俯视全场的效果。
看他的样子,估计也是有点儿稍微喝多了,气势都不收敛了。
好在是大家都闹的比较乱,所以几乎没什么人注意到他,不然肯定就闹不下去了,因为被现在的云黎皱着眉看一眼肯定会头皮发麻的。
差不多入夜了,司言才终于把所有的宾客都送走了,店里的伙计也早就走了。
虽然是一片狼藉,但是司言却是开心的,将最后一个宾客送走后,司言便把院门给关了起来。
实际上他现在走路都有点儿晃晃悠悠了。
云黎的话,就还是一直在之前那个位置,只不过由撑着头变成了趴着的样子。
司言一直让他回房间去休息,但是云黎也不愿意去,宁愿和司言一块在这儿守着,直到最后一个客人离开。
“头疼吗?”司言走到云黎的身后,轻手轻脚的帮他按摩太阳穴。
云黎抬起头,摇了摇头道:“头不疼,就是有点儿犯困。”
他其实没喝多少,只是太久没有喝酒,比较容易上头罢了,他便顺气自然的装醉躲过了接下来的灌酒,实际上现在已经清醒很多了。
司言其实比他喝的多很多,状态也不是特别的,知道云黎没事儿了之后就呆呆的坐在云黎边上的那个位置看着这红彤彤的大厅发呆。
“我们等蜡烛都烧完了再回去睡觉好不好?”趁着酒劲儿,司言一把把云黎拉到自己的腿上坐在,然后把他抱在怀里,说道。
云黎的体型其实和他差不多,如果云黎在他怀里不放松一点儿的话,还是会显得比较奇怪的,但是云黎除了刚刚被拉过去的时候惊着了一下,猛地坐直了以外,其他时候都很自然的窝在司言的怀里。
门口和桌上的红烛都在噼里啪啦的燃烧着,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便让这烛火燃烧的声音显得格外的明显。
山中人少,确实比城市中要寂静,没人说话的时候更是寂静的可怕。
但是司言和云黎都不觉得害怕,不仅仅是因为他们原本就不是胆小之人,更因为,在自己的身边还有对方的存在啊。
云黎也不知道司言是不是醉糊涂了,竟然要一直看着红烛燃烧到消失才肯去睡觉。毕竟司言几乎不喝酒,云黎也很难知道他真正醉酒后的样子,但是司言既然要看的话,云黎便也不管是为什么,反正就算是陪他看一晚上的蜡烛燃烧也没有什么问题。
第二天早晨,两人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和对方抱得紧紧的,就这样窝在一张椅子上面睡着了,别说是在下面被云黎坐了一晚上的司言了,就算是司言也是全身僵硬,完全伸展不开了。
“你慢一点儿,等我先起来,我真的手脚都僵了,你没事儿?真得是,怎么会就这样在这里睡着了啊。”云黎龟速的从司言的身上爬起来,有些懊恼的说道。
虽然自己已经全身都麻了,但是在云黎起身的时候,怕他摔倒了司言还是忍不住伸出一只手把他扶稳。
云黎起身后,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跑到院子里面拉筋,毕竟他们两个一米八多的大男人窝在一张凳子上面手脚纠缠的睡了一晚上可不是一件美好的体验。
司言慢慢的坐直,腰板一直就立马收到了从自己的腰部传来的抗议和抗拒。
他的腰和腿脚手都好像不像是他的一样,真的特别的难受。
慢慢的站起来,司言就到院子里跟着云黎一块儿拉筋了。
“好了,终于活过来了。”血液畅通,肢体放松了之后,司言不由的感慨了一句。
“我还是很困,要不我们回去睡个回笼觉?”云黎明显是睡得不舒服,估计还不如不睡呢,司言也是一样,毕竟他还宿醉了一场呢。
不过这大概也算是他自己作的了,毕竟是他自己要看燃烧的蜡烛了。
所以,这个点儿了,晚饭也不吃了,烂摊子也不收拾了,两个人就以最快的速度回房间去休息了。
“你昨天干嘛非得要等着蜡烛烧完了才去睡觉啊?”走在路上,看司言忍不住的开始打喷嚏,而且是一打就开始打个不停,云黎就猜测他大概是昨天晚上睡在凳子里面的时候着凉了。
司言喷嚏打个不停,有点儿无奈的说道:“喝醉了,想不起来为啥不回去睡觉,非得在哪儿看蜡烛烧。”
好,如此纵容一个醉鬼的云黎,在这件事情上大概也不是毫无责任的。
现在的话,还是补交比较重要,至于收拾屋子什么的,还是等他们一觉睡醒再说,实在是太太太累了。
洞房花烛夜真的就这么盯着花烛睡了一晚上什么的,他们俩大概谁也不好意思说出去。
第93章 完()
虽然补眠这种事情太影响生物钟的运作;但是司言和云黎在下午的时候还是醒过来了;可以想象的到;他们今天晚上估计没那么容易入睡了。
“院子里面已经搞得一团糟了;一起打扫卫生。”看着满院子的狼藉;司言和云黎对视一眼,就一人拿着一把扫把去搞卫生了。
这个烂摊子还真不是那么好收拾的,几十张桌子摆着,上面全是吃剩下的食物什么的。
其实这些东西白天有人想来帮他们收拾的,但是他家院门关着;他们又在房间里面睡得死;听不见别人的敲门声儿;村里的人就回去了罢了。
不过;对于叫不醒他们这件事情;村里的人也不觉得惊讶;毕竟人家新婚之夜嘛。
如果他们知道是司言他俩是因为什么补得眠的话,估计是肚子都得笑疼了。
司言先打开院门,把桌子上的杯盘全部清理出来;剩菜全部拿桶子装起来;到时候拿给村里有养猪的人家里面喂猪。
他们两个人做起事儿来手脚都不慢,做正事儿的时候也没有黏黏糊糊的,而且毕竟是整洁惯了的人;所以还真的没办法忍受这样的场景太久。
里里外外忙活了差不多两个时辰,才终于把家里恢复成原来的样子,至于当时装饰用的红绸什么的也没收了起来;要不是院子里面的桌子都还没用搬走,根本都没人能发现他们家这两人办了一场喜宴。
“明天再找人来帮忙把这些桌椅给搬走,今天晚上我们还是先窝在水井边上洗盘子!”看着面前几乎堆成山的盘子杯盏,司言无奈的搬来了两张矮凳,和云黎一人一个开始埋头洗碗。
结婚结成他们这样的也实在是独一份儿了,婚礼第二天就是在打扫卫生和洗碗中度过的。
“其实,结婚以后的日子也没什么不一样,就是心里忽然安心了很多呢。”洗碗的时候离得比较近,也不用全身心的投入洗碗这项事情中,所以司言和云黎便聊起了天。
往日里的生活虽然不至于说没有归属感,但是却总还是不爱与人接触的,这段时间一直是这个样子,就是他们两个人独成一个小世界,不爱于别人交流,就仿佛自己是个过客一样。
今日这场婚宴一办,别的不说,他们和村里人的距离倒是稍微近了一些,之前无论如何到底还是会觉得云黎到底不是村里人什么的。
两个人一起洗盘子洗到深夜,然后把这些盘子装回到拿来的那些容器里面,等着明天一并给送回去祠堂里。
正如之前所说,因为白天的时候睡了一个回笼觉,他们现在确实是不怎么睡得着了,司言在院子里面摇头晃脑的活动着颈部的关节,刚刚低头洗太久的盘子了,现在脖子都还很酸呢。
云黎倒是还好,毕竟习武多年,见司言看上去不是很舒服的样子,就走到他身后帮他按摩脖子。
“司言,我爱你。”云黎按着按着,忽然低头在司言的耳边轻声的说道。
司言的回答是,转过身把他拉进怀里,狠狠的吻上去。
第二天依然是忙碌的一天,昨天晚上运动过后,到底还是准点的入睡了,生物钟总算是没有因为这个而彻底的坏掉。
先联系了一些村里有空的青壮年帮忙搬桌子和盘子之后,云黎就留在家里照应着家里的东西,司言一个人去了镇上。
之前婚宴那天,酒楼是休息了一天全部人去给他们的,但是在结婚前司言就有做计划,工资照算然后每个人都会有一个分量不轻的红包,然后店里也连着三天打折。
掌柜的成婚,第一天全店五折,第二天全店六折,以此类推。
总之,因为这个活动,酒楼倒是没有因为一天不开门而流失太多的客人。
司言去的时候正好是打折的第二天,因为折扣的力度非常的大,所以就算是中午这个素来不是饭点的时候店里都已经有了很多的人,几乎坐的满满当当的,往常来喝茶的客人都抢不到位置。
因为司言这次不是赶早来的,所以他到店里的时候正好是人非常多的时候,店里面的人忙的团团转,就连账房在收银子之余,偶尔都要帮忙上个茶水什么的。
楼上雅间肯定是不会给司言留的,到底还是以客人为主,但是司言也没到自己的房间去,而是直接就在柜台里面坐下了。
账房倒是站着的,因为柜台比较高,所以收银一定得站着客人才能看见脸。
司言这次倒是没有查账,虽然他每次都会查账,但是今天这么忙,账本是腾不出来给他看的,所以他就也跟着在柜台里面做个吉祥物。
因为这次活动用的理由就是掌柜的结婚,所以司言坐在那儿就不停的有客人向他道喜,司言也都笑眯眯的道谢,心情很好的样子。
“怎么刚结婚没多久就抛下夫君自己来镇上啦?”账房收银子之余还有闲打趣他。
“比不上你和谢师傅形影不离啊!”司言同样也是笑眯眯的调侃回去。
对于司言的这句话,账房先生也只是笑而不语罢了。
司言在柜台里面当吉祥物一直到打烊,然后就开始把准备好的红包分发给每个人。
虽然这段时间都忙的厉害,但是得了个大红包瞬间就情绪高涨了起来,原本有点儿低迷的氛围又好起来了。
在人员待遇这反面,司言还是自认为很良心的,他和大多数的老板都不一样,不会逮着人就往死里用,有些老板可是连休息都不给的,至少司言这里一个月四天休是妥妥的能保证的,当然,如果不休息的话也会额外的加那天的工资。
现在的人可没有什么人权这种想法,大家都是普遍的想着多挣点儿钱,所以虽然司言给安排的是标准四天休息,但是基本上他们都是最多休息两天。
没办法,在店里上一天班不仅有工资,还能管一顿晚饭不是。
把店里的事情处理妥当了之后,司言看了看天气的情况,天气已经有点儿凉了秋季和春季一样,时间都有点儿短,所以便又去澜衣记添置冬衣了。
去年冬天他和云黎的情况比较艰难,实际上衣物都没有添置全,今年还需再添上一些,反正他们今年有钱了不是,而且提前准备的话,也免得到时候来不及应付变天什么的。
把该准备的都准备好了之后,也入夜了,今天可不是集市日,入夜的街道上面没几个人,店铺什么的也大多都打烊了,等他回到店里的时候,伙计们已经在做最后的清洁工作了,酒楼也要打烊了。
这个时候,客人都已经回家了,司言这才拿了账本准备回房间去看。
对于这座酒楼司言还是很尽心尽力的,因为未来的日子里面,他不打算在沾手其他的产业,他们两口子就是打算守着这座小酒楼过日子了,所以就算是账房每次的账都记得仔仔细细没有半点差错他也会认真的查看。
司言和云黎成婚后,日子和往日里倒没有什么不同,平平静静的不起半点儿波澜。
虽然云黎的身份特殊,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被人发现的可能性也是越来越小,小到几乎都没有,和他去年刚刚从皇陵中出来的时候找他的声势相比,现在已经几乎没有人在找他的尸骨了。
到底是个死了三十年的人,就算被人怀疑是假死,也没人会往云黎这张和二十岁一样的脸上面想,因为就如果是假死的话,云黎现在也该六十多岁了。
再加上,现在云黎可是有一个非常合理且合法身份的人。
他们就在这个偏远的镇子一直居住着,毫无事业心的开着一家客栈也不想着把生意做大,平时也很少到镇上,虽然挣了一些钱,但是家里的事情依然还是事事亲力亲为,包括种地插秧什么的。
当然,虽然他们两个人的身份没有被识破,但是这段时间在镇上还是看了不少的热闹的。
比如说,一个老掉牙的关于武林杀手老大和名门正派头头不得不说的故事,比如从后厨走出的武林盟小公子什么的,比如藏匿于偏院小镇的前御厨和辞官归隐的某大人什么的。
最最重要的是,小九和临因的事儿最终还是成了,因为他们不知道怎么的,说服了皇上,所以临因的母妃才只能接受这个结果了。
也是这个似乎,云黎才知道临因原名李因,是他的孙子之一,这真的是让他头皮发麻的操作啊。
反正他听见消息的时候那个失态的样子,够司言笑一辈子的了。
总之这些都是别人的事情,但是司言和云黎看戏吃瓜还是十分的开心的。
作者有话要说:正文完结啦,感谢大家一路以来的支持,接下来会有两个不短的番外,分别是云黎和司言一块儿回了现代以及司言和云黎一块回了三十多年前云黎当皇帝的时候,两个番外都和正文没有关系。
第94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