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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狼-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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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止徐洛闻,裴澍言和谭嘉应这几天也没踏踏实实吃过一顿饱饭。

    三个人风卷残云,把一大桌菜消灭得七七八八。

    吃饱了就犯困,回去的路上,谭嘉应呵欠连天。

    路过一个水果店,徐洛闻进去挑着买了几样。

    到了酒店,谭嘉应先回房,裴澍言把徐洛闻送到房门口,说了声“晚安”,转身要走,手却被抓住了。

    “你能不能……留下来陪我?”徐洛闻看着他,“我不想一个人。”

    裴澍言沉默片刻,问:“以朋友的身份,还是以男朋友的身份?”

    徐洛闻低声说:“朋友。可以吗?”

    裴澍言若有似无地叹口气,说:“你知道的,我永远没办法拒绝你。”

    徐洛闻微微笑着说:“谢谢。”

    裴澍言说:“我先回房间洗漱,一会儿过来找你。”

    徐洛闻点头:“好。”

    刚进房间,六耳便叫着跳过来,徐洛闻蹲下来,打开塑料袋:“喜欢吃什么你自己挑。”

    六耳挑了一串香蕉,抱着跳到了桌子上。

    房间被打扫过了,他在雪山上穿过的衣服、鞋子、用过的东西全被丢掉了,床单被罩也换了新的。

    换上睡衣和拖鞋,去浴室洗脸刷牙。

    等他从浴室出来,门铃刚好响了。

    徐洛闻过去开门,看到门外的裴澍言,顿时有些尴尬。

    因为裴澍言和他穿了一样的睡衣,情侣款。

    裴澍言解释:“我出来得着急,随手拿的。”

    徐洛闻没接话,闪身让他进来。

    裴澍言走进房间,径自上床,习惯『性』睡在右边。

    他睡右边,徐洛闻睡左边,几年来一向如此。

    徐洛闻跟着上床,裴澍言问:“关灯吗?”

    得到肯定的答案后,灯被关上,室内漆黑一片。

    六耳不安地小声叫唤,叫了一会儿也没了声音。

    寂寂无言许久,徐洛闻小声问:“你睡着了吗?”

    裴澍言嗓音低沉:“还没。”

    徐洛闻沉默片刻,说:“你能抱着我睡吗?”

    裴澍言用行动代替了回答。

    徐洛闻头枕着他的胳膊,背靠着他暖融融的胸膛,闻着熟悉的味道,总不安稳的心终于踏实下来,闭上眼,沉沉睡去。

    睡到半夜,徐洛闻被一声叫声惊醒。

    “裴澍言?”他在黑暗里唤。

    “我在。”裴澍言答应一声,起身开灯。

    “刚才是你在叫吗?”徐洛闻坐起来,被灯光刺得睁不开眼。

    “是,”裴澍言顿了两秒,“你刚才咬了我。”

    徐洛闻悚然一惊,猛地睁开眼,就见裴澍言左手手腕被咬出了血,牙印清晰可见。

    裴澍言探身从床头的抽纸盒里抽出一张纸巾,去擦徐洛闻嘴唇上沾的血迹。

    “是不是做噩梦了?”他温声问。

    徐洛闻捂住脸,不停地说:“对不起,对不起……”

    裴澍言又擦掉伤口上的血迹,伸手把他拥进怀里,温柔地哄他:“没事,不疼。时间还早,接着睡吧。”

    徐洛闻心里害怕极了。

    他甚至说不清自己在害怕什么,只是害怕,怕得瑟瑟发抖。

    但他还是在裴澍言怀里睡着了。

    他实在太累了,这辈子从没这么累过。

    裴澍言关了灯,抱着他慢慢躺下来,盖好被子,盯着怀里的人看了一会儿,闭上了眼睛。

    早上八点,闹钟把沉睡的人叫醒。

    裴澍言伸手拿过手机,关掉闹钟,拍拍怀中人的肩膀,哑声说:“起床了。”

    徐洛闻无意识地蹭蹭他的胸膛,咕哝着说:“再睡一会儿……十分钟……”

    天知道裴澍言有多想念这份缱绻温存,他几乎要忍不住去亲吻徐洛闻,好在他忍住了。

    他们现在是以朋友关系同床共枕,他不能逾距。

    裴澍言目光温柔地凝视着徐洛闻的睡颜,嘴角不自觉翘起,眉梢眼角都含着清浅的笑意。

    他忽然觉得房间里似乎少了点什么。

    环顾房间,好一会儿才意识到,是那只猴子不见了。

    窗户开着,风掀动着窗帘。

    应该是猴子自己打开窗户跑走了。

第13章() 
在酒店找了一圈都没有找到六耳的踪迹,徐洛闻只好放弃,时间不等人,他们得赶紧出发去机场了。

    到了机场,办好登机手续,在候机室等待登机的时候,谭嘉应突然大呼小叫起来:“我靠!糟了糟了!”

    徐洛闻忙问:“怎么了?”

    谭嘉应说:“我把戒指落酒店的洗手台上了。”

    徐洛闻笑笑:“不就一戒指嘛,我还以为你丢了五百万。”

    谭嘉应愁眉苦脸地说:“这要是普通的戒指丢了就丢了,可这是肖想和我的情侣戒指,我已经丢过两回了,再丢的话他非干死我不可。”

    徐洛闻小声打趣他:“我看你巴不得他干死你呢吧?”

    谭嘉应气笑了:“有你这么当哥们儿的吗?我在这儿着急上火,你在旁边说风凉话。裴澍言,你快管管他!”

    裴澍言耸耸肩,表示无能为力。

    徐洛闻笑着说:“这有什么好着急上火的,让酒店帮你把戒指寄回家不就行了吗,发个加急快递,明天就能到。”

    谭嘉应忙说:“那寄你家去,不能寄我家,肖想最喜欢拆我快递了。我今天也不回家睡了,去你家睡。”

    徐洛闻说:“行。”

    不等他们打电话过去,酒店的电话先打过来了。

    打的裴澍言的手机,他接听之后把手机转给徐洛闻。

    徐洛闻报上他家的详细地址和手机号码,又要了兰海的微信号,打算用红包把邮费转给他。

    ·

    六耳回到山洞的时候,太阳已经升到了正当间。

    它坐在洞口歇了一会儿,起来往里走。

    路过那一大滩干涸的血迹时,它战兢兢地绕开,然后跑得更快了。

    一直跑到山洞的尽头,六耳才看到白狼。

    白狼维持着狼身,正泡在水潭里。

    周遭的水都被它的血染红了。

    六耳蹲在岸边,大声叫唤。

    白狼睁开眼,朝它看过来。

    六耳开始不停地叫唤,就像人在不停地说话。

    过了好一会儿,六耳终于停下来。

    白狼变成人身,游到岸边,上岸。

    他赤…身…『裸』…体,身上的弹孔还在往外渗着血。

    白狼一共中了四枪,左肩、右胸、下腹和左腿。

    他用手将左肩和左腿的子弹生生抠了出来,右胸和下腹的子弹太深,他只能将它们留在体内。

    白狼吃力地穿上衣服,背上包,朝六耳招招手,转身朝山洞走去。

    六耳急忙跟上。

    出了山洞,白狼径直往山下走。

    他在雪山上生活了这么多年,自然知道下山的捷径,即使身受重伤,也比一般人走得快的多。

    ·

    经过两个半小时的飞行,飞机降落在c市。

    明明只离开十几天,徐洛闻却觉得像是离开了十几年,生出一种物是人非的奇怪感慨。

    “我得马上去医院,”裴澍言低头看手机,边走边说:“嘉应,你送洛闻回家吧。”

    “没问题,”谭嘉应说,“你忙你的去吧。”

    裴澍言又对徐洛闻说:“我忙完了就去看你。”

    “不用,有谭嘉应陪着我呢,”徐洛闻说,“忙完你就回家休息吧,你这几天已经够累了。”

    裴澍言没接话,深深地看了徐洛闻一眼,快步先走了。

    “老实交代,”谭嘉应小声说,“你跟裴澍言昨天晚上是不是上床了?  ”

    “没有,”徐洛闻急忙解释,“就是盖着被子纯睡觉。”

    “我不信,”谭嘉应说,“纯睡觉你能咬他?我可看见了,他手腕上的牙印鲜艳着呢。”

    心脏猛地一沉。

    徐洛闻不敢往深处想,一抬头看见肖想站在不远处朝他们招手,忙用胳膊肘捅了谭嘉应一下,说:“哎,你老公。”

    “我老公上班呢,”谭嘉应说,“别转移话题,你和裴澍言是不是打了破镜重圆炮?”

    徐洛闻指着前面说:“真是你老公,没骗你。”

    谭嘉应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可不就是他老公肖想嘛。

    几天不见,谭嘉应其实特想肖想,这会儿恨不得跑过去给他一个熊抱,但是一想到自己丢了戒指,又怂了,急忙把左手『插』兜里。

    到了跟前,谭嘉应盯着他老公的帅脸说:“你怎么来了?不是说公司太忙走不开吗?”

    肖想没理他,伸手抱了抱徐洛闻,说:“辛苦了。”

    徐洛闻不知道说什么,笑了笑没吭声。

    谭嘉应在旁边说:“你不抱抱我吗?”

    肖想说:“回家再抱你。”他接过徐洛闻的行李,“走吧,我送你回家。”

    徐洛闻说:“谢谢。”

    谭嘉应说:“老公,我今晚要住洛闻那儿,不回家了啊。”

    肖想斩钉截铁地说:“不行。”

    谭嘉应说:“洛闻想让我去陪他,是吧洛闻?”

    徐洛闻配合他的表演,笑着点点头。

    肖想说:“要不咱们先找个地儿吃午饭吧,吃完饭再回家。”

    “好呀,”谭嘉应积极响应老公号召,“我早饭都没吃,快饿死了。”

    驱车到了市区,三个人去了一家西餐厅。

    刚落座,肖想就去了洗手间。

    没多久,谭嘉应紧跟着也去了。

    过了十分钟,两个人前后脚回来。

    徐洛闻瞥着谭嘉应,笑着说:“你吸血去了?嘴那么红。”

    谭嘉应瞪他一眼,小声说:“吸…精去了,怎么着?”

    肖想在旁边尴尬地咳嗽。

    谭嘉应挑着眉『毛』说他:“衣冠禽兽就别装正人君子了好吧,累不累呀你。”

    徐洛闻笑着说:“你别挤兑人家肖想了,你也没正经到哪儿去。”

    谭嘉应故作无奈地叹口气,说:“谁让他就好我这口呢。”

    吃完饭,肖想开车送徐洛闻回家。

    到了小区楼下,谭嘉应帮着徐洛闻把行李送上楼,笑着说:“我今晚就不在你家住了,已经『露』馅了。”

    徐洛闻打趣他:“晚上悠着点,别第二天下不了床。”

    谭嘉应说:“小别胜新婚,今晚必须大干一场。”

    “真受不了你,”徐洛闻说,“快走吧,肖想还在楼下等着呢。”

    “那我走了,”谭嘉应说,“有事儿打电话。”

    走进家门,换鞋。

    把客厅的窗帘拉开,让阳光洒进来,赶走一屋清冷。

    徐洛闻长出一口气。

    他感觉自己积攒了满腔的郁气,迫切地需要发泄一下。

    他不想独自呆在家里胡思『乱』想,他要出去感受一下久违的、繁华热闹的都市气息。

    洗个澡,换身衣服,出门。

    先是开车去了商场,买了一大堆东西。

    然后去热闹的大排档吃晚饭。

    最后去了酒吧,喝到微醺,在五光十『色』的灯光里和震耳欲聋的音乐里自由摇摆。

    ·

    今天轮到兰海值晚班,他正撑着桌子打瞌睡,忽然听到门响,急忙站起来问好:“欢迎光临!”

    睁开惺忪的睡眼,他看到一个高大英俊的年轻男人走进来,奇怪的是,男人的头发和眉『毛』都是银『色』的,更奇怪的是,男人的肩头蹲着一只棕『毛』小猴。

    “咦?这只猴子……”兰海盯着男人肩上的猴子,“这不是徐先生昨天带回来的那只猴子吗?今天早上跑丢了,徐先生还一通好找。”

    “徐先生?”白狼重复一遍,“徐先生,叫什么名字?”

    兰海说:“徐洛闻啊,怎么了?”

    六耳叫了两声。

    白狼捋一捋它的尾巴,六耳噤声。

    “我要把猴子,还给他。”白狼说,“他在哪里?”

    “他早退房走了,”兰海说,“回c市了。”

    白狼沉默片刻,问:“c市,怎么去?”

    兰海打着呵欠说:“坐火车也行坐汽车也行,随便你。”

    白狼问:“汽车,怎么坐?”

    兰海用看神经病的眼神看了他一会儿,说:“你是从山沟里出来的吗?去车站买票不就行了。”

    白狼又问:“用什么,买票?”

    兰海说:“当然是用钱啊!”

    白狼说:“我没有钱。”

    兰海没好气:“没钱你去挣啊。”

    白狼问:“怎么挣?”

    兰海看出来了,这人是个傻子,白瞎了长这么高这么帅。

    反正长夜漫漫,他也没事做,就当是聊天打发时间了。

    兰海耐着『性』子问:“先说你会干什么吧?”

    白狼沉默片刻,摇头。

    “什么都不会?”兰海长叹一口气,上下打量他一番,说:“你看起来挺有力气的,可以去工地搬砖啊,累是累了点,但一天也不少挣呢,少说也得有百八十块吧,搬一个星期砖不仅能把车票钱挣出来,饭钱也有了。”

    白狼问:“去哪里,搬砖?”

    兰海往外一指,说:“那边正在盖楼呢,你明天去问问工头要不要人吧。”

    白狼转身要走,兰海急忙叫住他:“帅哥,你等一下。”

    白狼回头看着他。

    兰海觉得不可思议:“就为了还一只猴子,你要千里迢迢跑到c市去找人?”

    白狼点头。

    兰海小声嘀咕:“真不知道该说你傻还是高尚。”他咳嗽一声,又说:“就算你到了c市,你知道徐先生家住哪儿吗?”

    “不知道。”白狼说,“你知道?”

    “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兰海说:“徐先生的朋友把戒指落这儿了,他给我们留了地址,让我们帮他寄家去,我把地址给你,你到c市之后照着地址找过去就行。”

    白狼说:“好。”

    兰海把徐洛闻留的电话和地址抄一份交给白狼,十分敬佩地说:“帅哥,你真是个好人。”

    白狼接过纸条,妥贴地收好,转身走了。

第14章() 
徐洛闻左摇右晃地从酒吧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一点了。

    他坐在副驾等代驾,仰着头靠在座椅上昏昏欲睡。

    听到车门响,扭头去看,却看到一张再熟悉不过的脸。

    “裴……裴澍言?”徐洛闻口齿不清地说,“你什么时候开始干代驾了?”

    裴澍言默不作声,帮他系好安全带,伸出手:“钥匙。”

    徐洛闻把车钥匙放到他手上。

    裴澍言发动汽车,驶进深冬的寒夜里。

    一路无话。

    裴澍言把车开得飞快,徐洛闻则昏昏沉沉地睡了一路。

    车开进小区的地下停车场,停好车,裴澍言下车,绕到副驾,拉开车门,解开安全带,把徐洛闻抱出来,踢上车门,锁车,走到电梯前,按下上行键。

    徐洛闻蒙蒙忪忪地睁开眼,看到裴澍言线条冷峻的侧脸。

    电梯门开了,裴澍言抱着人走进去。

    徐洛闻忽然抬手覆上裴澍言的脸。

    裴澍言低头看他。

    徐洛闻搂住他的脖子,猛地吻住他。

    裴澍言只愣了一瞬,旋即弯腰把徐洛闻放下来,把他压在电梯壁上热烈地吻他。

    徐洛闻闭着眼睛,享受着他的粗暴和野蛮。

    正自沉沦,脑海里倏然闪过白狼的脸。

    徐洛闻猛地睁开眼,使劲推开压在身上的人,神情惊恐。

    裴澍言撞在对面的电梯壁上,发出“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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