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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狼-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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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迟洪纪接口说:“我一听这事儿,马上就给派出所打电话,让他们上山找人,然后又给杂志社打电话说了情况,反正能做的我都做了。”

    施诚问:“那现在派出所的人还在山里找着吗?”

    “我们这个小地方,整个派出所拢共也不超过二十个人,能来的都来了,不过……”迟洪纪面『露』难『色』,“不过天黑之前他们都下山走了,晚上在山里太危险了,别小徐没找着再搭进去几个,那就不值当了。不过他们走之前说了,明天还会来找的。”

    迟洪纪看了一眼裴澍言,小声问施诚:“这位是……”

    施诚说:“他是徐洛闻的朋友。”

    一听不是家人,迟洪纪松口气,说:“说句不好听的,你们也别抱太大希望,昨天下了一夜的暴雪,一直下到今天下午才停,雪山里至少零下二十度,换谁谁都扛不住。而且山里还有野兽。大概十天前吧,也有个男的在山里失踪了,到现在还没找着。派出所的人已经放弃了,说是可能被野兽吃了。唉,上山之前我就劝小徐,雪天上山太危险,他不听,现在出了这种事,他父母知道不得伤心死,这么好的儿子就这么……”

    迟洪纪没说下去,因为裴澍言的脸『色』已经难看到了可怕的地步。

    那是恨不得要杀人的表情,迟洪纪被吓住了。

    可裴澍言什么都没说,扭头就往外走。

    施诚急忙追上去,问:“你干嘛去?”

    “去市里组建一个搜山队!”裴澍言头也不回,“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可是你谁都不认识怎么组队?”

    “一人十万,我就不信招不到人。”

    施诚闭嘴了。

    看那俩人走远,迟洪纪拍拍赵井泉的肩,说:“小赵,你受累了,回家休息吧。”

    赵井泉垂头丧气地说:“对不起,迟主任,我没把人照顾好,辜负了你的嘱托。”

    迟洪纪叹口气,说:“这事儿不怪你,这是意外,谁都不想的,回去吧。”

    赵井泉点点头,抬脚走了。

    转身的一刹那,他的脸上浮起一个阴诡的笑,稍纵即逝。

    ·

    徐洛闻醒来的时候,发现羽绒服又回到了他身上。

    一惊坐起,四下张望,却没有发现白狼的踪影。

    火堆烧得很旺,火焰熊熊,烤得他有点热。

    走远一点撒泡『尿』,想起兜里的手机,拿出来看时间,20:25。

    看来还得再做一晚山顶洞人。

    回到火堆旁坐下。

    之前装的一瓶雪已经化成半瓶水,打开喝掉。

    从包里掏出一根火腿肠,撕掉包装,用一根细树枝『插』起来,支在火边烤。

    烤肠的香味很快逸出来,勾得肚子咕咕叫。

    也等不及完全烤熟了,直接吃起来,还被烫了舌尖,嘶嘶吸气。

    吃完一根,再来一根。

    然后把方便面掰碎,细嚼慢咽地吃起来。

    突然,黑暗里传来脚步声。

    徐洛闻立刻警觉地站起来,一手握着瑞士军刀,一手攥着一根燃烧的木柴。

    稍倾,白狼出现在了光圈里。

    嘴里还叼着一个小动物。

    等它走近了,徐洛闻才看清,是只兔子。

    原来白狼是出去捕食了。

    把兔子放到火堆边,白狼瞬间变成人形。

    无论亲眼目睹多少次,徐洛闻依旧觉得神奇无比。

    紧接着,他发现了一件更神奇的事——白狼身上那些大大小小的伤口,竟然都已经愈合得差不多了!

    妖怪就是妖怪,这强大到可怕的自愈能力。

    白狼撕下一条兔腿,递给徐洛闻。

    徐洛闻接过来,不确定地问:“你这是……让我吃?”

    白狼点头。

    徐洛闻『露』出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微笑:“不好意思,我吃不了生肉。”

    白狼又撕了一条  兔腿下来,直接连血带肉地吃起来。

    仿佛在向他示范怎么吃。

    徐洛闻一阵反胃,差点把刚吃的两根火腿肠吐出来。

    徐洛闻知道野兽都是吃生肉的,但知道归知道,亲眼目睹还是无法接受,尤其白狼现在还是人形。

    他伸手:“你把它给我。”

    白狼似乎是愣了下,把兔腿递给徐洛闻。

    徐洛闻把两只兔腿放到一边,从包里掏出一根火腿肠,撕开外包装递给白狼:“你先吃这个。”又把剩下的半包方便面也给他:“还有这个。”

    徐洛闻一手拿一只兔腿,放在火上烤。

    白狼边吃边看着。

    等肉香飘出来,徐洛闻撒上方便面的调料,又烤了好一会儿,觉得差不多了,把兔腿递给白狼:“可以吃了,小心烫。”

第56章() 
因低于系统设定的购买比例; 故显示随机防盗章; 请等待72小时。  徐洛闻一连在酒店住了七天,终于等到天气预报说明天有大到暴雪。

    中午吃过饭,他就收拾东西出发去雪山。

    兰海——就是第一天帮他搬行李的那个男孩; 是酒店老板的小儿子; 因为学习不好,早早就辍了学; 在自家酒店帮忙干活——边帮他往出租车上搬东西边说:“明天有暴雪,你为什么还要往山上跑?”

    “我等了一个星期; 就是在等下雪呢。”徐洛闻说。

    “你们城里人就是喜欢作死。”可能觉得这么说不太礼貌; 兰海又找补一句:“我妈说的。”

    徐洛闻笑笑:“你妈说的很对。”

    兰海问:“那你啥时候回来啊?”

    徐洛闻说:“顺利的话后天下午吧。”

    上了出租车,徐洛闻朝兰海挥挥手,对司机说:“师傅,出发吧; 去白龙雪山。”

    白龙雪山坐落在k市西南一百里,司机一路疾驶,不到一个小时就到了。

    徐洛闻背上双肩包; 一手提着相机包; 另一手提着帐篷包——他得在山上住一夜; 不走运的话得住两夜。

    买票进了景区,徐洛闻掏出手机打电话,那边很快接了。

    “你好; 我到了; 就在大门口这儿。好; 一会儿见。”

    挂了电话等了五分钟,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朝他走过来。

    徐洛闻摘下手套同他握手:“你好,徐洛闻。”

    男人笑着说:“你好,我叫迟洪纪,你叫我老纪就行。”

    老纪帮他提着帐篷包,两个人一起往里走。老纪说:“虽然杂志社那边已经跟我说过了,但我还是觉得暴雪天上山太危险了,万一再遇上雪崩后果更是不堪设想,要不你再考虑考虑?”

    徐洛闻说:“我也知道危险,但我要拍的,就是雪后初晴,第一缕阳光洒在雪山上的一刹那,所以我必须赶在下雪前上山。再说不是还有向导陪着我嘛,没问题的。”

    老纪笑着说:“反正你们这些搞艺术的,发起疯来就是天不怕地不怕。”

    徐洛闻也笑起来:“同意。”

    两个人进了一间办公室,老纪放下东西,说:“你在这儿等我一会儿,饮水机下面有一次『性』杯子,你自己倒水喝。”

    屋里暖气很足,徐洛闻从头到脚全副武装,帽子、围巾、羽绒服、棉裤、棉靴,刚站一会儿就热了一头汗,但一会儿就要出发,他也懒得脱,接了一小杯凉水灌下去。

    没等多久,老纪领着一个男人进来。

    男人身材高大,皮肤黝黑,看起来比老纪要年轻一些,三十岁左右的样子。

    徐洛闻同男人握手:“你好,徐洛闻。”

    男人正要说话,老纪就抢先说:“他叫赵井泉,是你的向导。他在景区工作了十几年,对雪山熟得就跟自己家似的。”

    “赵哥,真不好意思,”徐洛闻说,“天气不好还麻烦你陪我往山上跑。”

    赵井泉憨厚一笑:“应该的,应该的。”他转向老纪:“我们得赶紧出发了,现在天黑得早,必须赶在天黑之前爬上山顶。”

    老纪嘱咐:“小赵,一定得把人照顾好了,听见没?”

    赵井泉忙不迭答应,一手提着一个包,和徐洛闻一起往外走。

    先走索道。

    刚坐上缆车,手机就响了。

    裴澍言打来的。

    犹豫了下,滑动接听。

    “喂。”

    “还在s省?”裴澍言问。

    徐洛闻看着窗外荒凉的山景,说:“嗯,前几天一直在等下雪,天气预报说明天有大雪,所以我现在正要上山,估计一会儿就没信号了。”

    “大雪天进山?岂不是很危险?”

    “有向导陪着,没事儿。”

    裴澍言沉默了一会儿,说:“下山之后立即给我打电话。”

    徐洛闻“喔”了一声:“那挂了。”

    挂了电话,徐洛闻吁了口气。

    “对象?”赵井泉问。

    “前对象。”徐洛闻笑着说,掺杂着一点苦涩,“赵哥结婚了吗?”

    “没呢。”

    徐洛闻微微惊讶。

    在大城市,三十多岁的男人没结婚很正常,但在这样的偏远小城,多少有些不寻常。

    但这是别人的隐私,他也不便多问,笑了笑结束这个话题。

    索道只到山腰,刚过雪线,也是一般游客所能到的最高高度。

    下了缆车,两个人徒步向上攀登。

    赵井泉拎着相机包和帐篷包走在前面,徐洛闻背着双肩包走在后面。

    积雪覆盖的山路并不好走,徐洛闻步履维艰,赵井泉却如履平地,走得很快。

    赵井泉停下来等他:“五点半天就黑透了,现在已经两点多了,要想在天黑之前爬上山顶,咱们必须得走快点。”

    徐洛闻喘着粗气说:“我也想走快,可是这路实在太难走了。”

    赵井泉往回走,来到他身边,腾出一只手伸给他:“我拉着你兴许能快点。”

    徐洛闻犹豫片刻,握住了赵井泉的手。

    速度的确比之前快了,也少摔了许多跟头。

    为了节省力气,两个人一句话不说,闷头往上爬。

    一鼓作气爬了两个小时,两个人停下来稍事休息。

    回头望,雪山迤逦,万物皆在脚下。

    向上看,天高云淡,终点遥遥在望。

    胸中不由『荡』起一股豪气,多日积郁终于一扫而空。

    大自然就是有这样神奇的疗愈力量。

    “赵哥,你饿吗?”徐洛闻问。

    “不饿,上山之前刚吃饱饭,”赵井泉说,“倒是有点渴了。”

    徐洛闻从包里取出一瓶矿泉水递给他:“我包里有吃的有喝的,你有需要就告诉我。”

    “那你背着一定很沉吧?”赵井泉说,“给我我帮你背着。”

    “不用不用,”徐洛闻忙说,“你拿着俩包还得牵着我,已经够累的了。”

    赵井泉又劝了两句,见徐洛闻坚持,只好依他。

    总共休息了不到十分钟,两个人继续向上爬。

    太阳不知什么时候躲进了云层,天『色』提前昏暗下来。

    山风呼啸,刮得人睁不开眼睛。

    “看样子要下雪了!”赵井泉大声说,“我们得再快点!”

    徐洛闻已经筋疲力尽,两条腿又酸又疼,腰都快直不起来了。

    但他别无选择,只能使出吃『奶』的劲儿紧跟赵井泉的步伐。

    果然不出赵井泉所料,没多久天空便飘起雪来。

    一开始是小雪粒,很快就变成鹅『毛』大雪。

    天已经暗得看不清前路,徐洛闻找出手电照亮。

    “赵哥!”徐洛闻迎着风雪大声说,“这样太危险了!要不咱们就地搭帐篷住下吧,等明天天亮了再走!”

    赵井泉也扯着嗓子说:“不影响你工作吗?”

    徐洛闻说:“不影响!”

    天气预报说大雪要下到明天下午三点左右才会停,在那之前是不会出太阳的。

    如果明天雪停之后能出太阳那最好不过,拍完就可以下山去,可要是天公不作美,那就只能再在山上呆一晚,反正他备了两天的干粮。

    赵井泉就近找了个小山窝,地势平坦又背风。

    两个人合力搭好帐篷,徐洛闻钻进去躺下,感觉整个人都散了架。

    虽然身体累到极点,但心情还是愉悦的。

    就像打了一场胜仗,尽管还没有取得最终的胜利。

    “累坏了吧?”赵井泉把帐篷门拉上,把风雪阻隔在外头。

    “赵哥你才是最累的,又拿东西又照顾我,辛苦你了,等下山我请你吃饭。”徐洛闻是由衷地感激他。

    “我有的是力气,算不上辛苦。”赵井泉坐徐洛闻身边,脸上挂着憨厚的笑,“我学过按摩,要不你趴着我给你按按背?不然明天你该疼得直不起腰了。”

    “不用不用,”徐洛闻慌忙拒绝,“你已经够累了,快歇着吧,包里有吃的,你自己拿。”

    “我真不累,”赵井泉径自脱掉外套垫在地上,“你把羽绒服脱了趴这儿,我给你按按,按完咱俩一块儿吃东西。”

    见实在拒绝不了,徐洛闻只好脱掉羽绒服,趴在赵井泉铺在地上的军大衣上:“那你简单按两下就行。”

    一双大手平放在徐洛闻肩上,先是抓了几下肩,然后自上而下缓慢地『揉』,徐洛闻舒服得几乎要呻…『吟』了。

    谭嘉应是按摩深度中毒患者,有事没事就叫徐洛闻陪他出去按摩,按得多了自然也就略通点门道,所以赵井泉一上手徐洛闻就知道,这是个熟手。

    “赵哥,你怎么按这么好?”

    赵井泉笑笑:“我十几岁去大城市打工,干的就是按摩,后来还开了按摩店,但是生意不好,店黄了,钱也赔光了,只好回老家找工作,虽然挣得少点,但压力也小,日子挺安稳的。”

    “老纪说你在景区干了十几年,那你今年多大了?”

    “马上四十了。”

    “真看不出来,”徐洛闻惊讶,“我还以为你顶多三十出头呢。”

    “我喜欢运动,所以不显老。”

    说话间,赵井泉已经『揉』到了徐洛闻的屁股。

    “我感觉好多了,不用按了,谢谢你赵哥。”徐洛闻作势要起身,赵井泉忙一手按住他,“大腿和小腿也得『揉』『揉』,不然该肿了。”

    徐洛闻只得继续趴着。

    『揉』到小腿的时候,他疼得叫起来:“疼疼疼!赵哥你下手轻点儿。”

    赵井泉笑着答应,手劲放轻些,但徐洛闻还是疼,翻身坐起来,苦着脸说:“不按了,实在太疼了,咱们吃东西吧。”

第57章() 
因低于系统设定的购买比例; 故显示随机防盗章; 请等待72小时。  醒来的时候,他已经回到山洞里。

    他光着身子; 身上盖着衣服; 前面是奄奄一息的火焰,后面是一副温暖的胸膛。

    强烈的痛感随着意识的清醒一起复苏; 他咬着牙; 不敢发出一丝声息。

    拿开放在腰上的手; 刚要坐起来,那只手又缠了上来; 把他拖进胸膛深处。

    徐洛闻怕得发抖。他紧闭着眼; 颤声说:“我想回家; 你放我走; 可以吗?”

    白狼没有回答,只是伸出舌头『舔』他的脖子。与此同时; 白狼紧贴上来,徐洛闻感觉到了他的蠢蠢欲动。

    徐洛闻抖得愈发厉害。

    昨夜的记忆漫上来; 那样粗暴的折磨; 他承受不了第二次。

    他会死的。

    但他不想死。

    他想活着; 他必须活着。

    曾经有一句很流行的话:生活就像强…『奸』,如果无力反抗,那就试着享受。

    徐洛闻虽然反抗不了; 但他可以试着引导。

    他可以教白狼该怎么做; 让自己不那么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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