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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狼-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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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洛闻喜极而泣,又哭又笑着高声回答:“是我,我是徐洛闻!”

    前方骤然亮起数道亮光。

    徐洛闻被刺得睁不开眼,抬手遮挡。

    透过指缝,他看到有人朝他跑过来。

    很快,他被抱住了,紧紧地,紧紧地。

    “我终于找到你了,”裴澍言的声音里有浓浓的哽咽,“我终于……找到你了。”

    徐洛闻也紧紧抱住他,哭着说:“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救我的。我昨天在山顶叫你的名字,你听到了吗?”

    “听到了,”裴澍言放开他,捧住他的脸,为他擦眼泪,“我还捡到了你的刀,然后跟着雪地上的脚印找到了这里。”

    这话提醒了徐洛闻,他急忙抓住裴澍言的手,说:“我们得赶紧离开这儿,他随时都有可能回来!”

    “他?”裴澍言边走边问,“他是谁?”

    徐洛闻顿了一下,回答:“一头狼。”

    话音刚落,徐洛闻猛地站住。

    他看到了谭嘉应和几个警察,而在他们身后不远处,站着白狼!

    谭嘉应抬脚要朝他走过来,徐洛闻忙低声说:“别动!”

    谭嘉应刚要问怎么了,就听到一声狼嚎响彻在山洞里,霎时惊得他呼吸和心跳一同停了。

    裴澍言小声说:“别怕,他们有枪。”

    枪?

    所以……白狼会死吗?

    心脏蓦地揪了一下。

    徐洛闻说不清自己这一刻到底在想什么。

    山洞里万籁俱寂,不管是人是狼,谁都没有轻举妄动。

    正当此时,六耳抓着徐洛闻的裤脚尖叫起来。

    白狼像是得到了信号,嚎叫着朝他们狂奔过来。

    几个警察同时转身,迅速掏出了枪。

    裴澍言猛地捂住了徐洛闻的耳朵。

    下一秒,山洞里响起震耳欲聋的枪声。

    谭嘉应一脸被雷劈了的表情:“你能不能不逗我了?把我当猴耍呢?你再这样我可走了啊,回家抱老公去。”

    徐洛闻一脸认真地看着他:“嘉应,你是我发小,是情同手足的哥们儿,我不逗你,我现在特别严肃地告诉你,我怀孕了,我要当爸爸了,你要当叔叔了。”

    谭嘉应这回彻底当机了,呆滞许久,他打个激灵,抓着徐洛闻的肩膀说:“你从头到尾详详细细地给我解释一遍这他妈到底怎么回事儿?!”

    徐洛闻便从头到尾详详细细地给他解释了一遍,但是只解释到今天上午李彦来找他之前,之后的事儿只字没提,毕竟事关李彦的隐私,他无权透『露』。

    谭嘉应听完,一连说了个十几个卧槽,过了好久他才平静下来,把徐洛闻刚才说的话总结了一遍:“所以说,你在白龙雪山遇到一个狼人,他把你上了,然后你怀孕了,孩子现在已经三个月了,你决定把孩子生下来。是这么回事吗?”

    徐洛闻点头:“是这么回事。”

    谭嘉应又一连说了十几个卧槽,揪着自己的头发说:“这事儿怎么比玄幻小说还玄幻呢。”

    徐洛闻再点头:“是挺玄幻的。”

    “不是,我就想知道你是咋怀上的呢?”谭嘉应一脸纠结,“你一大老爷们,根本不具备生小孩的充分必要条件啊。”

    徐洛闻也不知道怎么解释,忽然想起杜岳慈说的嵌合体,虽然明知是错的,却还是对谭嘉应说:“你就当我是雌雄同体吧,这样好理解一点。”

    谭嘉应捂着小心脏:“不行,你先让我缓缓,我这心脏有点受不了。”

    “行,你先缓缓。”徐洛闻起身,“我去给你泡杯菊花茶。”

    等菊花茶泡好,谭嘉应还坐那儿发癔症呢。

    “还没缓过来呢?”徐洛闻把茶杯放他跟前,“先喝口茶再接着缓。”

    谭嘉应一把搂住徐洛闻的腰,把耳朵贴他肚子上。

    “你干嘛呢?”徐洛闻吓一跳,赶紧把手里的茶杯举远点,“当心热茶泼你头上烫秃你。”

    “你别吱声,”谭嘉应说,“我听听动静。”

    “听个粑粑你听。”徐洛闻把他的大脑袋推开,坐他旁边,“现在还没动静呢,怎么也得五六个月吧。”

    “我靠,太神奇了,我到现在还有点儿不敢相信,你竟然怀孕了,怀的还是个小狼人。”谭嘉应心里蓦地打了个突,“哎,你不会生出来一头狼吧?”

    徐洛闻笃定地说:“不可能,肯定是个人。”

    “那就好,那就好。”谭嘉应拍拍胸脯,“那我不当叔叔,我要当干爹,我们家肖想也当干爹。”

    “行。”徐洛闻一口答应,又叮嘱:“除了你们家肖想,这事儿你可谁也别告诉。”

    “放心吧,我嘴严着呢。”谭嘉应叹口气,“再说就算我说了也没人敢信呀。”

    “这倒是,”徐洛闻喝口热茶,“我叫你过来,除了把这件事告诉你,还有件事想求你。”

    谭嘉应说:“咱俩之间用不上这个‘求’字,你就说什么事儿吧。”

    徐洛闻说:“就你爸建的那个养老别墅,我想搬过去住一阵子。现在还不显,等我肚子大起来就很奇怪了。那个别墅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方圆十里连个人都没有,而且环境好,依山傍水的,适合养胎。”

    “没问题。”谭嘉应一口答应,“我和肖想轮流给你送吃的,一定把你养得白白胖胖的,再生个白白胖胖的大胖小子,丫头也行,反正我都喜欢。”

    徐洛闻笑着说:“那我收拾收拾明天就搬过去。”

    “行,明天我没事儿,我帮你搬。”谭嘉应喝口茶润嗓子,“不过你一个人呆在那穷乡僻壤多无聊啊,别闷坏了。”

    “不会,”徐洛闻说,“我前阵子不是出去旅游了一阵子嘛,拍了不少照片,我打算利用这段时间把照片整理出来,然后配上文字,出一本摄影随笔集。”

    “这主意好,”谭嘉应说,“以你的名气,出版社一定抢着要。”

    两个人拉东扯西聊到十点多,直到肖想打电话过来催谭嘉应才舍得走。

    没了谭嘉应的聒噪,霎时显得格外寂静。

    徐洛闻靠坐在沙发上,手抚『摸』着肚子,仰头看着天上的月亮自言自语:“对不起,我之前钻了牛角尖,说了很多伤害你的话。以后不会了,因为我想通了,不管你是怎么来的,你都是我的孩子,我会爱你,胜过爱自己。谢谢你,谢谢你来找我,让我不再是一个人。”

    这一夜,徐洛闻睡了个极好的觉。

    起床后大吃一顿,开始收拾东西准备搬家。

    那栋小别墅徐洛闻之前去过,家具一应俱全,拎包入住即可。他收拾了一行李箱春夏季的衣服,然后把笔记本电脑、ipad、相机这些工作上要用的东西打包装好,又把买来许久一直没得空看的《海伯利安四部曲》拿上,齐活。

    正准备给谭嘉应打个电话问问他到哪儿了,就听到门铃响,急忙去开门:“我正要给你打……”

    徐洛闻猛地顿住,因为站在门外的人不是谭嘉应,而是裴澍言。

    裴澍言手里抱着一个收纳盒,脚边放着一个行李箱,说:“你的东西,你一直没去拿,我就给你送过来了。”

    徐洛闻早忘了这茬。

    他忙把行李箱拉进门,裴澍言跟着进来。

    放下东西,徐洛闻说:“坐。”

    裴澍言扫了一眼摆在客厅的大箱小包:“要出门?”

    “嗯,”徐洛闻说,“去谭嘉应他们家的别墅住段时间。你要喝点什么?”

    “不喝。”裴澍言拍拍身边的位置,“过来坐。”

    徐洛闻便过去坐下。

    “想清楚了?”裴澍言看着他问。

    徐洛闻不知道他问的哪件事,是生孩子的事还是不让他等自己的事,但是不管哪件,他的确都想清楚了,于是点头:“嗯,想清楚了。”

    “我知道,你一旦打定主意,谁劝都没用,所以我不打算劝你什么。”裴澍言说,“我只是想告诉你,遇到困难一定要告诉我,虽然我不再是你的男朋友,但我永远是你的裴澍言。”

    徐洛闻心中感动:“谢谢。”

    裴澍言笑起来,向他张开怀抱。

    徐洛闻抱住他:“你这么好,一定会遇到一个特别好的人。”

    裴澍言“嗯”了一声,沉默片刻,说:“跟你在一起的这几年,我过得很幸福。谢谢你,给我的人生带来一段这么美好的时光。对不起,辜负了你。不管怎样,生活总要继续,既然你已经决定大步向前,我也不能再原地踏步。让我们一起重新开始,各自过好各自的生活。”

    徐洛闻用力点头:“好!”

    门铃响了。

    徐洛闻放开裴澍言,起身去开门。

    谭嘉应和肖想一起来了。

    “我说了不让他来不让他来,他非跟着。”谭嘉应边往里走边抱怨。

    肖想看徐洛闻的眼神像看大熊猫一样:“我这新任干爹不得来跟我的干儿子或者干闺女打声招呼嘛。”说着,他弯腰冲着徐洛闻的肚子挥挥手,“哈喽,小宝贝,我是你肖想干爹,很高兴认识你。”

    徐洛闻笑着说:“看来你对我怀孕这件事接受得还挺好。”

    谭嘉应和裴澍言打过招呼,回头吐槽:“拉倒吧,我昨晚回家跟他说了这事儿之后,他愣是懵『逼』了半小时,然后缠着我问东问西问到凌晨两点,又爬起来上网研究了俩小时,天快亮的时候才睡觉。”

    肖想笑着说:“你别听他胡咧咧,我就是觉得这事儿挺神的,我一直对这种奇闻轶事特别感兴趣。”

    “这个我可以作证,”谭嘉应点头,“他的厕所读物就是《故事会》,捧着书往马桶上一坐坐半小时。”

    肖想用胳膊箍住谭嘉应的脖子:“能不能给你老公留点面子?一天不收拾就皮痒了是不是?”

    裴澍言笑着说:“他们俩都荣升干爹了,我也不能落下,我也得混个干爹当当。”

    徐洛闻也笑着说:“孩子还没生呢就有四个爹了,刚好凑够一桌麻将。”

    谭嘉应边在肖想的魔掌中挣扎边说:“那咱们得排个顺序,大爹、二爹、三爹。按先来后到排,我是大爹,肖想是二爹,裴澍言是三爹,不接受反驳。”

第36章() 
因低于系统设定的购买比例; 故显示随机防盗章,请等待72小时。

    拿开放在腰上的手; 刚要坐起来; 那只手又缠了上来,把他拖进胸膛深处。

    徐洛闻怕得发抖。他紧闭着眼; 颤声说:“我想回家; 你放我走; 可以吗?”

    白狼没有回答,只是伸出舌头『舔』他的脖子。与此同时; 白狼的下…身贴上来; 徐洛闻感觉到了他的蠢蠢欲动。

    徐洛闻抖得愈发厉害。

    昨夜的记忆漫上来,那样粗暴的折磨; 他承受不了第二次。

    他会死的。

    但他不想死。

    他想活着,他必须活着。

    曾经有一句很流行的话:生活就像强…『奸』; 如果无力反抗; 那就试着享受。

    徐洛闻虽然反抗不了,但他可以试着引导。

    他可以教白狼该怎么做,让自己不那么痛苦。

    只要能活下去,他甘愿付出任何代价。

    徐洛闻转过身,面对白狼,一边流泪,一边极尽温柔地吻他。

    白狼竟然笨拙地回应他; 却咬疼了他; 徐洛闻将他推开一点; 哽咽着说:“你别动,看我怎么做,好吗?”

    白狼懵懂地点头。

    徐洛闻闭上湿漉的眼睛,含住他的嘴唇,轻轻地吮吸,『舔』舐,探出舌尖勾住他的舌头。

    白狼呼吸渐重,徐洛闻探手握住了他的要害。白狼一瞬不瞬地看着他,眼神懵懂又炙热。

    很快,白狼发泄在徐洛闻手里。

    徐洛闻知道,这对白狼来说还远远不够。

    果然,白狼很快恢复,压着他要像昨晚那样做。

    徐洛闻用亲吻安抚他,然后翻身骑到他身上,用体…『液』做润滑,缓缓坐了上去。

    虽然依旧疼得死去活来,但和昨晚相比已经好了很多,至少主动权在他手上,他可以掌握力度、频率和深浅。

    当一切结束的时候,徐洛闻已经筋疲力尽,仿佛丢了半条命。

    白狼抱着他,餍足地『舔』他。

    徐洛闻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什么都来不及想,闭上眼就昏睡过去。

    ·

    徐洛闻被噩梦惊醒。

    旁边的火堆烧得正旺。

    白狼却不在。

    徐洛闻只觉得浑身酸软,骨头散了架似的,一点力气都使不上。

    挣扎着坐起来,一口气灌下去半瓶水,然后强撑着站起来,艰难地穿上衣服,从包里拿出手电打开,背上包,扶着石壁,缓慢地向前走。黏腻的『液』体顺着大腿往下流,每走一步都牵动着那个地方,疼得他直冒冷汗。

    走了半晌,眼看光明在望,还来不及欣喜,就见白狼的身影逆着光远远地出现在洞口处。

    心顿时凉了半截。

    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徐洛闻继续向前走。

    片刻之后,徐洛闻与白狼迎面相逢。

    徐洛闻不看它,径直向前走。

    白狼倏地变成人形,挡在他面前。

    徐洛闻直视着白狼。

    他突然不再害怕了。

    除了死,他已经没什么好怕。

    “你让开,”徐洛闻的声音虚弱又嘶哑,却带着孤注一掷的决绝,“我要离开这里,我要回家。”

    白狼也直视着徐洛闻,语调生硬地说:“这里,就是,你的家。”

    “不!”徐洛闻的脸『色』呈现出不正常的『潮』红,“这里是你的家,不是我的!你不能把我囚禁在这个鬼地方,我不是你的母狼,你应该去找你的同类,放过我吧,算我求你!”

    白狼『露』出疑『惑』的表情,显然没能理解他刚才说的话。

    徐洛闻猛地掏出瑞士军刀,刀尖指向白狼:“你不要『逼』我,我会杀了你的,我一定会杀了你的!”

    他的眼睛充血变红,血『色』之上蒙着一层水光,绝望,愤恨,悲伤——白狼理解不了人类复杂的感情,他的眼眸永远纯净如赤子,不含一丝杂质,也看不出任何情绪——这样的人往往最可怕,残忍却不自知。

    白狼没说话,只是上前一步,用赤…『裸』的胸膛抵上刀尖。

    鲜血立即『舔』上刀尖,继而染红了皮肤。

    徐洛闻握刀的手止不住地颤抖。

    “你别『逼』我,”眼泪溢出眼眶,“我真的会杀死你,我真的……”

    白狼又往前一步,让刀刺得更深。

    顿时血流如注。

    徐洛闻闭上眼,咬紧牙关,握紧军刀,用力刺进去。

    白狼没有发出声音,连眉头都不曾皱一下,仿佛感觉不到痛。

    徐洛闻拔出刀,鲜血喷溅出来,呲他一身。

    他绕开白狼,脚步急促又蹒跚地往前走。

    刚走两步,他突然感到一阵强烈的晕眩,下一秒就骤然失去意识,身体蓦地颓然软倒下去。

    白狼及时接住了徐洛闻,打横将他抱起来,用脸去蹭他的脸,只觉得滚烫。

    白狼抱着徐洛闻回到火堆旁,靠着石壁坐下来。

    徐洛闻坐在白狼腿上,上身依偎在白狼怀里,双眼紧闭,不省人事。

    白狼一手撑着徐洛闻的后脑勺,一手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他张开嘴。随后,白狼坐直身体,把仍在不停往外冒血的伤口凑到徐洛闻嘴边,像哺『乳』一样,迫使他喝自己的血。

    直到血不流了,白狼重又将人抱起,向另一个洞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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