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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他偏要这些人给他的儿子陪葬!
严知府被闻老爷的举动吓了一大跳,那封信函确实真的无疑呀!
“严大人,宁可错杀一百,不可放过一个。”闻老爷威胁道,“小心你头上的乌纱。”
闻言,严知府立刻领悟过来,闻老爷的上面不仅还个太守大人,还有傲云城的侯爷呢,只要侯爷帮他说几好话,他再将官印丢了的事推出这些人身上,到时候,再来个死无对证!
“还是闻老爷有眼力,我差点被这些贼人给骗了过去,真是可恶之极!”严知府冷笑道。
“哈哈哈幸好我又来了闻府,不然可要错过了一场好戏!”
闻府的围墙上,不知何时多了两个黑衣蒙面人,其中一人还抓着一个失去意识的人,那人分明是失了踪的逸公子。
“本以为抓到的是闻府的少爷,原本想带回寨里,再向闻府勒索一笔钱财的,没想到居然绑错了人。”蒙面人说道,“我祈云寨只杀大奸大恶之人,从不滥杀无辜,下去吧!”
说完,他将逸公子一推,恰好落在袁鉴之身旁。
而另一名黑衣蒙面人,正一派悠闲将一个印章抛上又抛下,看得严知府那个胆战心惊,此物,正是他失踪的官印啊!
第18章 威震官府()
闻老爷没想到,这些贼人竟然还敢回来,恨怒地浑身发抖,喊道:“把这两人给我射下来!我要把他们碎尸万段!”
这时,官兵们才反应过来,可是,还没等他们有动作。
“咚”地一声。
闻老爷脸露惊慌,双目猛睁,身体却已经仰卧在地,他的眉头处,正镶着一片柳叶。
飞叶杀人!
“这家伙实在太啰嗦了。”蒙面人居高临下的说道,摊开的掌心里头,还有十几枚柳叶,“刚才,都有谁想要把我射下来的?比比是你的箭快,还是这些叶子快!”
开什么玩笑!
这些官差们连忙把高举的箭给放了下来,武力值根本就不是同一个水平的,他们也是要养家糊口的,这明摆着要白白送命的事,谁会去干!
“或者,知府大人想要亲自上场?”
蒙面人说着,用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夹起一片柳叶。
早在蒙面人一招击杀闻老爷的时候,严知府就吓傻了,双脚还在打颤呢。
此时,听到那恶神对他说的话,他顿时腿一软,整个人都瘫坐在地上,声音颤抖,语不成调道:“不不”
“呵呵我还以为知府大人是率兵来捉拿我们祈云寨的弟兄的?既然不是,那还呆在这里干什么”蒙面人呵斥道,“还不快点给我滚!留在这里,是想让我替你们收尸吗?”
霎那间,又是一片柳叶甩出,夹杂着黑色的玄气。
严知府惨叫一声,吓晕了过去,事实上,那叶子只是击中了他的乌纱帽而已。
“滚!”
这个字对这些官差来说,简直就是天籁,几人手忙脚乱地扛起严知府。
就在他们想要逃亡的时候,又听得蒙面人淡淡说道:“慢着。”
一群官差连忙回头,皆是满脸惨容,几乎要落下泪来。
“你们还忘了这个。”
另一名蒙面人说着,将手中的官印抛了出去,砸在地面上,有个胆子比较大的官差连忙过去,将官印收了起来。
这群雄赳赳地走进闻府官差,恨不得多生两条腿,玩命似的飞奔出了出去。
连官差都跑光了,闻府的一干打手哪敢再留,全都各奔东西去了。
随后,那两名突然出现的蒙面人,也无声无息地离开了。
事实上,袁鉴之早就看出来,那个手持官印的蒙面人就是他的弟子穆倾华。
至于另一个蒙面人,那人出招时,袁鉴之看得分明,黑色的玄气,分明是一位先天帝者呀!
他又会是谁呢?
“班主,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还是速速离开吧。”
此时,逸公子已经“醒”了过来,一脸的平静,根本看不出是个被恶徒劫持的人。
袁鉴之和几名廷乐戏班的人匆匆赶到了江边,本来看着船的官差们已经不见影踪,穆倾华早就等候在岸边,正指挥着船夫准备开船。
上船后,廷乐戏班的人开始谈论昨晚在闻府的无妄之灾,原本对祈云寨还有些怨言。
而后,他们从船员口中得知,原来昨晚的闵江城发生了许多事,听说那祈云寨的人劫的都是闵江城里为富不仁,作恶多端之人,并将劫走的钱财都派给了穷人,想想最后他们能离开闵府也是祈云寨的人帮忙,于是那么点怨言也就烟消云散了。
整夜未眠,他们便回了各自的船舱歇息去了。
待他们走后,袁鉴之突然开口问道:“倾华,你可有看见凌小兄弟?”
“回师傅的话,凌风兄弟在自己的船舱里,昨夜闻府出命案的时候,他乘乱逃了出来,就再也没出来过。”穆倾华回道。
这番话,自然是出于凤凌君的授意,这并不是为了消除袁鉴之对她的怀疑,她只是嫌麻烦,懒得解释那么多罢了。
话说那位严知府,回到府邸后,他才从惊魂不定的状态中慢慢恢复过来,这时候,他得知贼人归还了他的官印,心中还算有了欣慰。
所以,他没有看到自家师爷复杂的目光,闪烁的眼神,小心翼翼地捧起官印。
待他看清上面的字时,不由地两眼一翻,整个人昏死了过去。
印还是那个印,可上面刻字却被改了,只见印上正刻着霸气的三个大字:祈云寨!
至于闻老夫人,醒过来后才知道,在她昏迷过去的时候,她的丈夫也被贼人所杀,也不知是不是伤心过度,这一次,闻老夫人竟然不哭不闹,反倒是冷静地差人送来纸笔,她匆匆地修书一封,当天就让飞鸽送了出去。
离开闵江城后,船只航行了近十日,过了两道小关卡后,还不曾出祈阳府的区域。
这些关卡并不是官府设置的,而是当地的水上帮派所管辖的,江上的一些区域都会帮派驻守,正是所谓的江湖人士,这些帮派常年驻守在江上,维持航行秩序,抵御江匪,当然也会跟过路的船家收取一定的钱财。
廷乐戏班的袁班主人脉颇广,两道关卡的守关之人都与他熟识,行船非但没有受到任何的阻隔,还差人送来了几杯薄酒,以示欢迎。
想来也是,廷乐戏班虽说驻于傲云城中,但常年要在东祈国内走动,行水路最为合适,与这些水上帮派的关系自然要处理得当。
此时,夜幕已垂,星已升起。
不远处的江面,却是一片红光,细细一看,原来是火光照亮夜空,又映至江中,当真是江火连天。
凤凌君身着白衣,站在船头,沁凉的夜风扑面而来,秋水翦瞳望向前方,疑问道:“那是什么地方?”
绯衣少爷盘腿坐在甲板上,随时携带的琴盒就放在他的跟前,眼中有着同样的疑问。
经过闵江城一事,凤凌君、逸公子和穆倾华比之前熟络了许多,至于三人有时碰面会打声招呼,或者聊一些云泽大陆的事情,年长的穆倾华显然要比他们懂得多。
穆倾华望着江面,回道:“凌贤弟,前方便是天水门的水寨,人称碧云天,莫看夜里江上渔火艳如阳,白日里却是青山碧水,又是另一番景象。过了这碧云天才算出了祈阳府,另一边便是平阳府的区域了。”
第19章 江上危机()
凤凌君点点头,并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双目半眯,仿若在享受着夜风的清凉。
可实际上
“小凤儿,你怎么不问我,我也知道天水门啊!”云公子抱怨道。
自从闵江城之后,凤凌君和穆倾华等人熟络起来后,凤凌君和他说话的次数明显比以前少了,这让他感到很不满。
“因为麻烦。”凤凌君冷静地回道。
云公子连忙说道:“不麻烦啊,我一点也不觉得麻烦。”
凤凌君又道:“我的意思是,你又看不见,要是问你的话,还要给你形容一遍,这样太麻烦。”
“”云公子默然。
凤凌君没听到他的声音,以为他生气了,于是唤了他几句,结果云公子只是回她,说他要修炼了。
随后,他自行切断了和凤凌君之间的联系。
这家伙是怎么回事?
凤凌君感到疑惑,他们两个之间说话不是一直都这样的吗?怎么这次的反应那么奇怪,难道真生气了?
不过,凤凌君并没有再往深里想,船只已经渐渐靠近水寨。
凤凌君这才发现,水寨竟是由十几艘大船构成,位于正中的大船是其余船只的二倍,模样也更为精美,不管风浪有多大,这十几艘船却能够伫立在江面上纹丝不动。
那是因为这十几艘船是用玄铁连在了一起,粗大的玄铁链不仅将船连在了一起,还延伸到了江底,每一条铁链的尽头,都有一只沉重的铁牛。
如此这般,即使是洪水泛滥的季节,水寨都能够稳稳地扎在江面上。
哗啦哗啦
水流声,摇撸声传来,从水寨的方向荡来一叶轻舟,轻舟之上挂着灯笼,立有一人。
待轻舟靠近,凤凌君总算看清划桨之人。
那是个三十余岁的青年汉子,身着青衣,身形颀长,他的长相或者称不上不英俊,却十分有男子气概,刀削般的脸庞,棱角分明,眼睛不大,在夜色中显得很明亮。
“在下乃天水门容某,奉萧副门主之命,前来邀请袁班主到水寨一聚。”男子抱拳说道。
听到动静的袁班主连忙来到船头,见到男子,有些诧异道:“原来是容长老,多日不见,容长老近来可安好?”
“尚可。”容长老说道,“袁班主,我们萧副门主已经在水寨中等候多时了,叙旧的话还是等会再说吧。”
容轩,天水门的长老之一,更是天水门门主的心腹。
说来天水门,继上任门主去世后,老门主的女儿继承了门主之位,可据说,那位萧副门主才是真正的主事之人。
“廷乐戏班多年来承蒙贵帮照顾,才能在江上安然行走,岂敢让贵帮设宴接待我。”袁班主连忙双手抱拳,回道。
此时,容轩的表情变得有些奇怪,他说道:“袁班主,你我认识多年,彼此的为人应该很清楚了。今日,我们萧副帮主是听闻这艘船上有一名喜穿红衣的琴中高手,特意遣在下前来邀请。”
闻言,袁鉴之的脸色微微一变。
这里还属于祈阳府的区域,他并没有忘记闻府与祈阳府太守的关系,可是,廷乐戏班明明已经洗脱嫌疑了,为什么天水门还会找上门来。
坐在甲板上的绯衣少年按捺不住站了起来,一双凤眼犀利地望向容轩。
他不是傻子,自然能够听出天水门是冲着自己来的。
而且,他还听出容轩的弦外之音,言下之意,只让袁班主和自己赴约即可!
“这”袁鉴之看了逸公子一眼,眉宇微微蹙起。
他的心中正在衡量,天水门能有今日的规模,当中有不少后天巅峰的武者,甚至还有先天王者,或先天帝者,比如这位容轩长老,据说已经到了先天王者八阶的水平。
最重要的是,天水门人多势众,又熟悉水性。
可是,这位逸公子却是个重要人物,尤其当他从穆倾华的口中得知,他手中那把琴乃是南天国的国宝绛月琴后。
“哼。”逸公子冷哼道,“没想到昔日的江上霸主天水门,也堕落到与官府勾结的地步,今日我倒是要看看,天水门要怎样对付我。”
就在他们对话之后,水寨又有十几小舟荡了过来,并以包围之势,将廷乐戏班的船困在中间。
于此同时,小舟上纷纷有人跳落水中,很快,凤凌君就感觉到,这些人已经游到了他们所在的大船的下方。
她心里清楚地很,水中的这些人是对他们的威慑,若是逸公子不到水寨里去,他们就会把这艘船给毁了!
她,凤凌君已经很久没有遇到过被人胁迫的滋味了。
“既然是邀请琴中高手,又怎么能少得了我呢。”凤凌君开口说道。
闻言,船上数人皆是一愣。
逸公子更是眉宇微皱,说道:“凌兄弟,你可以不冒这个险。”
凤凌君扬眉,轻轻地笑了起来。
随后,她压低声音,说道:“我只是想看看,究竟是天水门厉害,还是祈云寨更胜一筹!你可别忘了,杀了闻少爷和闻老爷的人,应该是我。”
“好!”逸公子回以一个赞赏的目光,说道,“凌兄弟,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记住我的名字,我叫北棠逸!”
北棠,听到这个姓氏的时候,穆倾华和袁鉴之都暗暗吃了一惊,这可是南天国皇族的姓氏呀!
其实,他们心中早有猜想,能手持绛玉琴的肯定是南天国皇族无疑,可是从绯衣少年口中得知确切的信息时,他们的心中还是有些震惊。
同时,两师徒立即明白了问题所在。
这个问题正是出在闻府时,袁鉴之取出的那封宣政院的信函上,当时信函上写明了让他接应“逸公子”。
虽然信函被闻老爷给撕了,可还有一个活着的严知府看过那封信,后来,他终于想到自己闯下大祸,要知道,需要宣政院接应的人,必定是他国的外交人士,这种人到了傲云城后,可是能与帝王见面的。
万一,他将闵江城的人告知了东祈帝,那么,遭殃的可就不止是他这个闵江知府了。
“别忘了还有我。”穆倾华也压低嗓音说道,“我也是祈云寨的一员呢。”
第20章 战天水门()
穆倾华的话音刚落,三人皆勾起唇角,相视一笑。
小舟。
容轩划起船桨,眼神复杂地看了看小舟里的另外四人,他明明已经向他们暗示过了,这一趟可是凶多吉少,能躲则躲的事。
可是
直到接近天水门的水寨之时,他才忍不住说道:“一会,你们可要小心了,萧副门主已经布好人手了,当中,有我天水门的碧波剑阵”
闻言,小舟上的四人都忍不住多看容轩一眼。
这人似乎一直在帮他们,可是,他不是天水门的长老吗?莫非,天水门内部有什么隐情?
不过,这些事情并不是他们应该担心的。
很快,小舟便划入了水寨的范围,开始驶向中间的主船,船上火光明亮,宛如白昼,不少同样身着青衫的人站在船上,等候来客。
在容轩的带领下,他们陆续登上了水寨。
到了此处,抬眼可见,最大的那艘船上竖着一面旗子,上头是龙飞凤舞的三个大字“碧云天”,凤凌君注意到这艘船的体积比戏班的船,大了五六倍,十几艘船估计能容纳数百,乃至上千人,真不愧为东祈国水上的第一帮派。
数人抵达碧云水后,立即又人向船内通报,很快,着青衫的帮众便有了动静。
伴随着脚步声,他们纷纷让出一条道来。
隔着一段距离,凤凌君便看到来者,此人看起来年仅四十,可实际上已经年过五十了,他长相威严,通身气派,脚步沉稳,身上穿着的锦袍也是青色,只是比一干帮众的要华丽地多了。
不用问,这人便是天水门的萧副门主了。
他站在众青衣帮众正前方,眼睛扫过凤凌君等四人,语气随意道:“袁班主,真是久仰了,今日萧某在此设宴,主要是想请袁班主卖老朽一个面子。”
说着,他将目光停留在身着绯衣的北棠逸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