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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就是因为这些原因,让小女孩几乎是毫不犹豫的答应初笙。
她总有一种预感,如果此时跟初笙离开,她的生活将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听见小女孩的回答,初笙那原本含着笑意的眼眸,越发弯起,宛若天边的弦月,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然而,听见那个回答,也有心情不好的某人。
那便是站在旁边被忽略为无物的男人了,此时,他的面色早已铁青一片,冷冷的看了一眼那小女孩,拂袖而去。
这时候的他,可再也没有心思去跟初笙套什么近乎,此时,他可是连初笙也记恨上了。
毕竟,还从来没有人胆敢忤逆他的行为,而初笙竟然这么明目张胆的忽视他对她的好。
即便如此,他对初笙的心思也不会因此而改变,而也更因为如此,他想要得到初笙的想法越来越强烈。
而这一切,正是因为初笙对他的忽视。
他的离去,并没有引来现场两人的任何情绪,反正初笙并不是很想要理会那种人,小女孩更是不用说了,她畏惧于那么强大的人,所以,那个人早去早好,她可不想那个人留在这里,一个心情不好又想着把她弄死了。
“对了,小妹妹,你叫什么名字呀?”
初笙眼看着小女孩的目光一直紧随着男人离去的背影,朝着小姑娘笑了笑,问着,吸引回她的注意力。
小女孩回过头来,目光落在初笙身上,又似乎是透过初笙看向别处,心思也随之停留在思绪之中。
“我,没有名字?”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她有着犹豫,以及隐藏在思绪之下的一抹酸楚,也许不明显,但是以初笙的细腻心思,她还是确确实实的感觉到了。
初笙轻叹出一口气,目光也闪过一缕异色,最后,只能用笑意掩盖。
每个人都有着属于自己的心酸事,即使是一个看起来年仅十岁的小女孩,也不例外。
那是别人的秘密,初笙无心探究,若是她愿意说,初笙自然也是愿意听的,可若是她不愿意,初笙不会强迫。
“那我帮你取一个名字好不好?”
歪着脑袋,水眸闪烁着一抹兴味,她好像还没有给谁取名字呢。
“嗯。”
小女孩点点头,浑不在意,一个名字而已,其实,名字换了也好,她既然已经改变,就不再是曾经的那个人,曾经的那个名字,对她来说,已经是过去式。
“那我叫你琼斯好不好?”
这个名字,从初笙想要为她取名的那一刻起,脑海就掠过这个名字,于是乎,便脱口而出,成为了眼前这个小女孩的新名字。
小女孩眼看着初笙,细细呢喃的这个新名字,也许是真的喜欢吧,那双湛蓝的眼眸闪了闪,最终还是朝着初笙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好,以后你就是我的妹妹了,我叫初笙。”
初笙很是开怀的跟眼前这个小女孩介绍着自己的名字,从此以后她多了一个家人,初笙自然是开心的。
“姐姐。”
湛蓝的眼眸似乎被什么所感染,心绪一震,直直的看着初笙,甚至连眼睛都忘了眨一眨。
这一声姐姐,是情真意切的,她真的承认初笙这个姐姐。
这些年的孤寂生活,她也过够了,曾几何时,她也会想要一个家,而现在,初笙真的帮她实现了这个梦想,她自然要真心对待这个得来不易的家人。
“乖。”
听见那一声姐姐,初笙的眉眼简直笑开了花,素手微扬,落在琼斯那顺滑的银丝之上,带着宠溺。
说着,便抬手拉起琼斯,走向那被忽视多时的外国女人身上。
“她身体还是很虚弱,我们送她去医院吧。”
虽然那个外国女人已经吃了初笙喂下的丹药,身体基本没有什么大碍,但是她们素不相识,就这么直接把人扔在路边不太好。
初笙想了想,还是觉得应该送对方去医院比较好。
对此,琼斯点点头,望向女人的眸光中平静无波,没有该有的愧疚。
虽然已经答应了初笙,自己不会再杀人,但是这并不代表她就会突然就生出了同情心。
既然已经冷血了数百年,那已经麻木了的心,就没有良心可言。
于是乎,随着初笙的动作,跟在她身后,一起去了医院,将人安置好,便离开了。
“走吧,我们回去吧。”
见身后的琼斯百无聊赖,初笙见状便拉着她,一起走着。
琼斯也不挣脱,就这么随着初笙走着,神游天外。
感觉到琼斯的心不在焉,微微晃了晃手中的小手,以此引来她的注意力。
“你这是怎么了?”
“没怎么。”
琼斯下意识就要摇头,微微笑笑,有些尴尬,也许是为了化解尴尬,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一时间,却更觉尴尬了。
扭头闪过初笙那探究式的眼神,眼神垂落,看着地面,就是不敢看初笙。
初笙对此,只是笑而不语,虽然明白琼斯心里有事,但是也不打算追究。
张口正想要说些什么,一段电话铃声打断了初笙的话语。
皱眉,看着手机电话的备注,一抹喜意掠过水眸,要知道萧白这几天都没怎么跟她讲电话,每次初笙打电话过去,都推脱说有事要忙,不肯多说。
初笙无奈之下,也不想强迫萧白,毕竟她还住着院呢。
初笙又哪里想到,萧白还会给自己打电话呢。
忙不迭的接起电话,不等对方说话,便笑嘻嘻的说着。
“今天这是吹的什么风,你竟然给我打电话了,说吧,找我什么事?”
对面没有说话,沉寂的气息淡淡流露,沉闷得压抑人心,划过初笙的心间。
那头不见人说话,可是初笙却还是听见对面浅浅的呼吸,一抹惊慌掠过心间,喉头发紧,紧紧的握住手上的电话。
也许是猜到一些什么了吧,可是初笙不想承认。
潋滟的水眸,此时黯淡无光,想要挂断电话。
第439章 死讯()
也许是萧白那个傻姑娘,睡觉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手机才打来的电话吧。
心里在安慰着自己,微微牵拉的嘴角,有些牵强。
指尖停顿在挂断的按键之上,微动,却偏偏又听到了电话那头传来的声音,让她生生停下了动作。
“初笙,是我。”
那一头夜凉如水,就连同他的话语也一样,冰冷无情,毫无起伏。
他是萧岸,可是却偏偏用萧白的电话打给她。
指尖顿了顿,眼角掠过一抹异色,却终究还是笑着问候萧岸。
“好久不见了,萧白还好吗?”
那声音连初笙本人都没想到是那么的弱,微弱得显得让人听不清她究竟在说些什么。
就连是站在初笙身旁的琼斯,也得侧耳倾听,才得以听出,她究竟在说些什么。
也许是初笙问了一句不该问的问题,让电话那头再次陷入的沉寂,没有回响。
“她死了。”
萧岸不知道自己用了多大的勇气,才得以让自己开口说出萧白的死讯。
一瞬间,初笙只感觉自己的世界天旋地转,险些晕倒,坠落在地。
好在身旁的琼斯眼疾手快,扶了初笙一把这才没有得以倒地。
那头的电话已经挂断了,而初笙还是维持那听电话的姿势,眼睛一眨不眨的,她的目光落在不远处的地面上,只是,瞳孔不再有焦距。
“姐姐,你没事吧?”
琼斯在旁边,自然也听到了些许的对话。
她不知道萧白是什么人,竟然够让初笙变了脸色。
但是,她也能猜出,那应该是初笙很在意的人。
在意的人死了,初笙应该很难受的吧。
一时间,初笙就好像失了魂魄,好像这只是一副皮囊,失了心。
倾城绝色的容颜,本已经苍白的面容,此时更是一片绝望,就好像是一片孤舟,永远都飘荡在黑暗的边际,找不到回家的方向。
一抹关心从那湛蓝的眼眸中划过,失了神的初笙,看起来是那么的脆弱,让琼斯忍不住想要关心她,心疼她。
琼斯的关心,初笙恍若未觉,只是呆呆的目视着前方,不知思绪为何。
周边的行人,路过都会投来那么好奇的一眼,有些关心,有些好奇,但也不知道为何,竟然没有勇气上前。
也许是因为琼斯那具有威慑力的眼睛吧,把想要上前来询问关心的人钉在原地,不敢动弹,最后只好扬长而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初笙这才渐渐回过神来,眼看着身旁的琼斯,紧紧的抓住她的双手,似乎想要从她的身上吸取些许的温暖。
“琼斯,我要回国。”
只是一句话,也是她现在唯一的心愿,她要回国,要亲眼去看一看,说不定这只是萧岸对她的恶作剧,为的就是让她心里不安呢。
怀揣着这样的想法,初笙现在迫切的想要回国,亲眼去看一眼萧白。
琼斯此时此刻,又怎么能拒绝初笙的请求。
心里划过一抹挣扎,她在这里呆了这么多年,终究有一些感情,如今要走了,心里头终究会有不舍涌现。
点头,看向初笙。
既然已经认定了初笙,那么她就注定要离开这里。
微叹一口气,将那些思绪藏入心间。
初笙见此,忙不迭的拉着琼斯进入附近商场的卫生间,从空间离去。
她没有心情去等飞机,现在初笙心头的迫切,恨不得一眨眼就到了萧白眼前。
带着琼斯走入空间黑洞,再眨眼时,已经到了萧白所在的医院卫生间。
打开卫生间的门,初笙几乎是撒腿就跑,朝着萧白的病房而去。
此时的她,已经忘记了身后还有一个小孩子。
琼斯无奈之下,只好跟着初笙跑,也好在她有着天生的优势,这才没有跟丢初笙,而是紧紧的跟在初笙的身后。
明亮的灯光,映照着走廊,也映在坐在走廊边上那颓废的身影之上。
只见那修长的身影,脑袋埋在手臂之间,看不清神色,只是周身的气氛却是那么的压抑。
那是萧岸的身影,仅仅是几天不见他整个人却瘦了一大圈,已经没有了曾经的风采。
初笙停住了,直直的看着那抹身影,愣在原地,眼底的慌乱更甚。
琼斯见状,也跟着停了下来,她是个聪明的孩子,知道什么时候应该说话,什么时候应该闭嘴。
而这时候,琼斯默默的站在一旁,不言不语,充当空气,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而事实上,初笙已经忘了她的存在,而萧岸根本就没注意到她的存在,即使是初笙,他都恍若未见,只顾着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不可自拔。
红唇紧抿,初笙张了张口,想要说些什么,但是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转身推开了萧岸面前病房的房门,也就是萧白的病房。
此时,病房里面并未开灯,静悄悄的一片,安静得可怕。
“啪”的一声,初笙打开了灯光。
白色的灯光映照着这个小小的病房,把里面映照得恍若白昼。
病房总是一片白,可是初笙却从来没有像今天一样觉得,那抹白色,是那么的刺眼,刺痛了她的双眼,甚至,蔓延至四肢百骸,痛彻心扉,简直难以忍受。
原本躺着萧白的那张病床,看不清萧白在何处,仅仅只能看见,纯白的被子遮盖,甚至盖住了整张床。
初笙能够清楚的看见,被子遮盖的底下,那是一个人。
至于是谁,答案不言而喻。
初笙这时候再也不能用言语去安慰自己,欺骗自己。
她只觉得自己被冷水,淋了个彻头彻尾。
寒冷,蔓延到了脚底。
她的手脚发虚,即使是再不想要面对现实,初笙还是一步一步的强迫自己走近床头。
素白的指尖,不可抑制的颤抖着,连心也跟着一起在颤抖。
捏住被角,初笙不知道自己停留了多久,才狠了狠心一把拉开那素白的被角,露出被子里头的人。
苍白的面容毫无血色,躺在床上的女孩,就好像是睡着了一样,阖上眼眸,睡颜是那么的恬静,美好。
只是有一点,这个总是含着笑脸的女孩,睡着了之后,再也不会睁开她的那双眼睛了,再也不会对初笙释放她的温暖了。
心就像针刺了一样的疼,指尖描摹着她的轮廓,一遍又一遍。
“萧白,你起来好不好,你起来告诉我,这究竟是是怎么回事?”
第440章 对不起()
脆弱的声音宛若破碎的瓷器,碎裂成一片一片的,再无完好。
尾音含着颤抖,已经通红的眼眸,一眨不眨的看向睡着了的萧白。
她的话语,没有人回应,只剩下满室的清冷,伴随着徘徊在痛苦之中的初笙。
明明说要坚强的她,一次又一次,违背自己的心思。
每一次,她都沉浸在痛苦中,不可自拔。
“萧白,起来好不好,你来告诉我怎么回事,我出去之前看你明明还是好好的,可是为什么,这短短几天的时间,你说没就没了?”
微微起伏的胸膛,里面隐藏了无尽的心酸,她眼看着萧白,而平静已经不能靠意志力维持了。
也许是掩不住的悲戚在流淌,初笙终究还是忍不住心头的悲伤,伏在萧白那已经冰冷了的尸体上,肩膀微微浮动。
温热的泪随着眼眸落下,滴落在萧白的肩头,染湿她的那素白的病人服,只是,无论如何,她的温度都不会改变萧白的冰冷。
关于萧白的死,她已经猜到了些许,也为她许久以来的困惑解答。
原来萧白当时的异常,恐惧是一半的理由,但是更多的是不想要受连若蓝的控制,不想要让初笙为难。
所以,她选择了最为决绝的方式,亲手解决的连若蓝,也因此,亲手葬送了她的性命。
可明明,连若蓝死了,她也会葬送自己的性命,她也还要如此。
这就是她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心思吗?
可明明她说出来,自己肯定会为她想办法,她还要瞒着自己?
“为什么你什么都不说,就是为了让我愧疚吗?萧白,莫非你真的怪我吗?”
一时之间,初笙竟搞不懂她的心思,女人心海底针,竟连她一个女人,也搞不懂萧白究竟是什么心思。
即使心里已经有着萧白怨怪自己的思想,初笙也还是一样的愧疚,愧疚自己没有早一点发现萧白的异样。
明明那时候,萧白露出了那么多的破绽,可是自己却偏偏毫不察觉,甚至觉得这也没什么不正常,所以,也就是因为这样,初笙错过了她最后的时间,甚至,连她的最后一面,也不曾见到。
许久,初笙才缓缓放开已经变得僵硬了的萧白。
望着沉睡中的女孩儿,似乎想要把她烙印在自己的记忆深处,一辈子再也不能抹去的痕迹。
最后,深吸一口气,将那纯白的被子为她遮盖住面容,直到,再也看不到一点一滴关于她的痕迹。
转头抬脚离去,一抹晶莹滑落空中,在灯光下闪烁着迷离的光芒。
然而,那一抹晶莹仿佛只是他人的错觉。
一瞬间,她已经回复了原样,淡漠,淡雅如莲,却是那立在涯边的孤高冷傲之莲。
出了病房,眼光直直的看向那躲在自己心间的萧岸,孤寂似乎在他身边形成了一堵厚厚的墙,将他还有外界完完全全的隔绝了。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