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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机到了!
傅容月扯开一抹冷笑,一拉展大牛,从灌木丛里走了出来
第11章打脸第二式()
“哎呀,傅小姐,你这衣衫不整的,怎么了?”傅容月飞快的调整了一下自己的表情,换上一脸惊讶。
她说着这话,扯着展大牛走了出来,略带了几分鄙夷的神色让在场所有人都是吃惊不小。
只不过,大家吃惊的东西略有不同。
傅夫人和傅容芩是没想到傅容月竟然好生生的站在这里,连根头发丝都没受损。反而是她们,稀里糊涂、莫名其妙的倒在了这里,让这些粗陋之人好一番羞辱。傅夫人和傅容芩想不明白,明明她们都是看着傅容月被绑走的啊,怎么最后坏了贞洁的人,却成了傅容芩?
而老大一行四人呢,他们更觉得见鬼了一般,尤其是老大,傅容月是他亲手抱出来的,可是最后身下的人却成了傅容芩;展大牛刚刚明明就站在自己旁边,还挥拳揍了自己一顿,怎么眨眼间就从那边走了出来?
他们几个都还处在撞鬼的阴影里,这时突然见到月光下傅容月那张布满了青色胎记的脸,受到的惊吓非比寻常!
老大等人纷纷发出刺耳的尖叫,顾不得傅夫人和傅容芩,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往官道上跑去。
说来也巧,此时一阵山风吹过,夏夜山间的冷意变得有些刺骨。
这些来自京都的痞子们何曾遇到过这样诡异的天气,一个个更坚定了鬼魂作祟的心理,脚下一软,噗通栽倒。
老大跑在前面,他一栽倒,立即就绊倒了紧随其后的老三和老四,老二跑得慢些,正摔在几人身上,顿时又是一阵哭爹喊娘。
傅容月笑盈盈的看着这一幕,老大无意中回头,只见月光下她的面容仿佛淬着毒的修罗恶鬼,哪里还敢多看一眼,手脚并用的跪在地上连连磕头,连珠炮弹似的话语不用逼供就全部招了:“你饶了我们吧,不是我们的错啊,是她!是她!”
他抬手指着傅夫人,七尺男儿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是她给了我们银子,让我们来毁了你女儿的清白啊!”
“冤有头债有主,你死不瞑目也别来找我们啊。”老三也是吓蒙了,紧随着老大的话说,只求能减轻一点眼前这只怨鬼的怒气:“饶了我们吧”
傅夫人和傅容芩都被这几个人吓呆了,等反应过来,气得脸都白了:“你们这群混蛋,在京城的时候是怎么跟我保证的?”
可是,命都快没了,要银子还有用吗?
老大等人为了活命,说话更是不犹豫:“一切都是傅夫人出的主意啊,我们只是拿人钱财与人消灾,你饶了我们吧。银子银子都在这里,我们一个铜板都没动的!”
说话间,老大赶紧把口袋里的银子银票掏出来,统统摆在了地上。
展大牛听了老大等人的说辞,已是气得满面涨红,拳头捏得指节都白了,站出来喝道:“好啊,苏婶婶果然是你们害死的,你们还想害月儿!难怪苏婶婶在天有灵,紧紧咬着你们不放!苏婶婶,这些人欺负月儿,你一定不要放过他们!”
朴实单纯的展大牛也以为刚刚自己瞬间移动,是苏绾的鬼魂帮的忙呢!
傅夫人和傅容芩等人听了这么半天,才陡然间明白,原来今日这些阴差阳错的变故,都是苏绾的鬼魂在暗中捣鬼。
人做了亏心事,怎么着都是心虚的,傅容芩俏脸苍白,紧紧挨着傅夫人的手臂悄声问:“娘,真的真有有鬼吗?”
“胡说,哪里会有鬼?”傅夫人低喝一声,不过声音很抖,说话时还悄悄看了看周围。
傅容芩见她这副神态,心底泛起阵阵冷意,哭也不敢哭了,只紧紧拽着傅夫人的手不松开。
她可是很清楚苏绾死亡的真相,要是苏绾真的变成了鬼,第一个不饶的一定是她们母女尤其是,她们还想着要把傅容月弄到京城去嫁给那个残废呢!
恐惧紧紧攫住了傅容芩,她连连推傅夫人:“娘,咱们快走吧!”
傅夫人也正害怕,巴不得快走呢,看了一眼傅容芩,拉着女儿的手就要快步走开。
“且慢!”只听见一声清脆的话语,随即,明明还在几步开外的傅容月不知怎的,竟突然横在了自己跟前。
傅夫人浑身直冒冷汗,抬起头来,月光下傅容月的脸更是吓人,下身一阵温热,她竟被吓得失禁了,尖叫一声,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
傅容芩则是连一声都叫不出来,两眼翻白,仰天就倒。
傅容月冷笑着、居高临下的看着傅夫人,眼中带了几分寒意。很好,既然她们都把自己当做了娘亲的鬼魂附身,她倒要好好利用一番!
她故意放缓了声音,带了几分鬼魂般的轻灵空洞:“这就要走了吗?”
傅夫人瞧见她诡异的面色,已是吓得面无人色,恨不能晕倒过去。可怕到了极点,反而浑身僵硬,怎么也不能让自己得以解脱。
傅容月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说:“你是怎么害死我的,怎么害我的月儿的,你招还是不招?承不承认?”
“我招!我什么都承认!”傅夫人抖着嗓子,下意识的磕起头来:“苏绾,你绕了我吧!看在我们两个当年也算好姐妹的份上,你饶了我吧。我真是一时糊涂,被鬼迷了心肝,我以后再也不敢啦!”
“把你怎么害我、害我的月儿的事情,统统写下来!”一张轻飘飘的纸和一支炭笔落在傅夫人的跟前,傅容月眼中闪着冷光,漠然地看着她的一举一动。
傅夫人仿佛得了一丝生机,哪里会不遵从,忙从怀中掏出火折子,就着月光开始写起来。
两个丫头瑟瑟发抖的缩在一边,都想快点离开这个阴森森的地方,一人压着纸,一人举着火折子,盼着傅夫人快些写完。傅夫人腾出了手,下笔如有神,写得是飞快,很快就写了满满一纸交给傅容月,丫头们背着傅容芩,逃也似地离开了这片树林,上了马车后,催着车夫就赶紧走。
而展大牛呢,在此过程中一直死死地守着老大一行四人,不准他们动,也不准他们离开。
等傅夫人和傅容芩等人走后,傅容月仔细的将傅夫人的画押的供词收进了手镯里,这才走到了老大等人的身边。
几个大男人早已吓得连话都说不出来,缩成一团互相抱在一起。傅容月看了一眼,便道:“你们走吧。”
“真真的?”老大简直怀疑自己的耳朵。
傅容月嘴角带着一丝诡异的笑:“只一点,到了京城之后,今晚发生的事情你们不得隐瞒,见人就说,原先傅夫人是交代你们到了京都后,要大力宣扬我女儿被人毁了名节,对不对?”
“是!”几人面面相觑,没想到傅容月竟知道得那么清楚,心中更是对傅容月是苏绾的鬼魂之事坚信不疑,连连点头。
傅容月冷笑:“你们回京之后,傅家大小姐的身段如何,可就看你们口吐莲花了。”
几人一愣,纷纷明白过来,又是磕头又是请罪的,这才爬着滚远了,地上的银子一个子儿都没敢动。
傅容月终于舒了口气,将地上的银子拿起来,想了想,将其中三分之一给了展大牛:“大牛哥,这些钱你拿回去给展叔和展婶补贴家用吧。”
“不行,这些肮脏的钱我不要!”展大牛推开她的手,气鼓鼓的道:“小月,他们太坏了!”
朴实的乡里人,就算生气到了极点,也说不出什么能说明心绪的话来。
傅容月勉强一笑,将银子塞给他,这才说:“钱肮不肮脏,要看是在什么人手里,怎么用!大牛哥一家都是好人,这钱肯定能发挥最大的价值。你就拿着吧。我也拿一部分,到了京城肯定用得着。”
“你你要去京城?”展大牛一听急了:“你去那种地方做什么?京城里都不是好人!”
傅容月噗嗤一笑:“也有好人的。我娘说,让我去京城投奔一个姓梅的叔叔,我若去了,他一定把我当成自己的女儿来照顾。”
她已经想好了,等到了京城,就去找义父梅向荣,先站稳了脚跟,再图报复。
展大牛听说是苏绾的吩咐,脸色稍稍缓了缓,可仍旧是担心得不行,低着头闷声不响,半天后,突然抬起头来看着傅容月说:“我跟你一起去。”
“你跟我去干嘛?”傅容月吃了一惊:“你去了,展叔展婶怎么办?”
展大牛垂下头一言不发,只是看神色,这京城他是非去不可。
傅容月知道他的脾气,知道这人吃软不吃硬,当即放柔了声音道:“大牛哥,展叔展婶年纪大了,是喜欢你在他们身边的,你要是跟我去了京都,你又比不得我,是个没牵挂的孩子,到时候家里出了点什么事,你还不得急死?”
展大牛的头垂了下去,傅容月的话说到了他心头最柔软处,他是个孝子,舍不下自己的父母的。
傅容月眨眨眼,不忍伤他的心,又说:“你放心,等我到了京城,第一个就给你写信。我要是在京城混得好,就把你和展叔展婶都接过去,好不好?”
左哄右劝,展大牛总算点了头,闷声答了一个字:“好。”
折腾了许久,展叔展婶带着乡亲们也终于循着车辙找了来,听说傅容月要去京城,都哭成了一团。傅容月跟乡亲们一一告别,展叔展婶心疼她路途遥远难走,又折回去帮她套了牛车,傅容月就在这样的月色里,在乡亲们不舍的挥手中,踏上了去京都的旅途
第12章赚钱要紧()
牛车一路颠簸,借着月色慢悠悠的向京城驶去。沿着官道走了几天,傅容月的眼前终于出现了第一个城镇。
“容悦镇。”傅容月一手握着鞭子,抬起头看着城墙上的几个大篆轻轻念完,心头不由涌起无尽的感概。
终于还是靠近京城了!
到了容悦镇,距离京城便只剩下了一半路程。她微微眯起眼睛,眸色深处的寒意犹如深不见底的幽潭——傅家,且再让你们过几天安生日子吧!
现在,傅容月最要紧的是赚钱!
她想得明白,要在京都立足,第一是要又人,第二是要有钱,第三是要有本事,要是三者都没有,那就只能等死了
人,她已经有了;本事,有了镯子,她还真不愁日子过不下去;现在差的也就是钱了。
傅容月在容悦镇溜达了一圈,最终将主意打到了容悦镇的瓷器上。
容悦镇盛产陶瓷,这里出产的白瓷天下独有,质地细腻,胎薄玉润,分外精美。她记得前世,在她入京后的第三年,容悦镇的白瓷就走进了京都,成为高层门阀的最爱。
在整个大魏,容悦镇的白瓷价格堪比玉石黄金。只因距离京都路途较远,白瓷不能经受半点颠簸,运到京都之后,十只里最多能保存下来两三只,且容易破损。而白瓷精美,往往一入市就遭到哄抢,算下来,只要能运一批白瓷到京都,利润就非常可观了。
傅容月仔细对比了多家商铺的白瓷,最终选定了容悦镇一家叫“永春记”作为合作伙伴。
掂量了口袋里老大等人留下来的银子,她分到了三百四十七两,这笔钱不算多,好在白瓷现在还不出名,且在容悦镇的价格还算合理,这个价位能买到接近四百件瓷器。
四百件
还是少了些!
不过也没办法,只能等这一批货物到了京都,倒卖之后再将规模做大。
决定了之后,傅容月要做的第一件事,是找永春记的老板白家辉谈合作。
白家辉年过五旬,常年在作坊里烧陶瓷,整个人灰头土脸的,听自己的儿子说来了个客商,一下要几百件陶瓷,还说要长期订购,又惊又喜的从窑洞里出来。他经营父辈留下的这家陶瓷店快三十年了,祖传的手艺,东西自然是好货,只是容悦镇小,销量有限,生意一直不咸不淡。到了儿子这辈已经灰了心,快三十的儿子多次抱怨说,不想经营永春记了,想去京都做些别的生意养家糊口
白家辉虽然竭力反对,可也知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一家老小要吃饭,总不能去喝西北风吧?
乍然听说来了大老板看中了自己的陶瓷,他怎能不喜?
可一见之下,白家辉相当失望,眼前的小姑娘穿着一身打着补丁的罗裙,脚上的鞋子只是最简单不过的布鞋,还露出一个小巧的脚趾头,就这身寒酸气,哪里像是富商,分明是一个穷丫头!
而且那脸是怎么一回事,左边青色的胎记也太吓人了些!
傅容月对白家辉满脸的惊骇失望只做不见,微微一笑,按照苏绾身前教的礼仪福了福身:“白老板好。”
她露出的这一手举止优雅,笑容温和,自有一股浑然天成的贵气,连那恐怖的青色胎记也显得不那么骇然了。
白家辉一愣,心中不由收起小觑之心,正儿八经的问道:“姑娘,老白说话直,你要多少瓷器?”
“我要四百件。”傅容月说着将怀里的银子掏出来,又指了指刚刚挑出来的白瓷:“这些都包起来,按照这些的质量,白老板再赶制一些。另外,白老板,我也是个直人,就不跟你绕弯子了。我是去京都做生意的,要拿到京都去买卖。容悦镇上最好的陶瓷莫过于永春记,只不过是别人不识货罢了,就好比千里马,也需要伯乐来赏识,只不知道容月有没有这个荣幸,成为永春记的伯乐?”
“小姑娘,你有所不知,这些你怕是运不到京都去。”白家辉一听,连连摆手,摇头叹息:“白瓷太薄,经不起路上颠簸。不瞒你说,我以前也想运到京城去卖,可惜”
傅容月胸有成竹的一笑:“这个白老板就不用操心了。白老板家的瓷器,我按照市场价再抬高一层收购,每个月来取一次货物,每次取货不会低于五百件,货款当次结清。只有一点,白老板给我的瓷器,不能有半点瑕疵,质量也要上等。你若满意,你我之约就此达成,立字为据,如何?”
“当真?”白家辉听了她给的条件,一下子就跳了起来。
每月五百件?!
天啊,他三个月都卖不掉这么多呢!而且还是高于市场价的一层收购!
不仅是白家辉激动,就连他的儿子也听得傻了眼,追问道:“你不会是骗我们的吧?我们的白瓷虽然好,可真的不容易远途运送”
他暗暗盘算了一下,高于市场价一层,每个月卖掉五百件,那就是说,他们家每个月就能赚到五百多两银子——五百多两银子!要知道,他们平日里开销一个月也就三两银子,那也是过得非常宽松了!
一时之间,白家父子只觉得天上掉了大馅饼,砰地砸在了自己跟前。
当即,三人白纸黑字写了契约,并画押签字,由白家辉、傅容月各自保存了一份。
揣着白纸黑字,三人都乐开了花,想着等着自己的大把大把的银子,怎么着也是万分喜悦,激动得睡不着觉。
此时,白家人哪里还觉得傅容月是个穷酸丫头,在他们眼里,傅容月简直就是财神爷下凡,脸上的胎记也不恐怖了,细看之下,还觉得傅容月其实也是个俊俏丫头,让人心生亲近。
因傅容月要的货物量大,永春记里的存货都让她扫荡一空,尚且还缺一百来件,白家父子决定连夜赶制,又怕消息传出去,傅容月这个财主会被人哄走,遂决定让傅容月暂住自家后院。
傅容月也高兴,如此一来,她又省去了一笔住宿费,推脱一番后也就答应了。
当天夜里,傅容月终于睡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