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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淮然一面心疼的吻住她的脖颈,含住啃咬,另一面动作不歇,不容抗拒。
“你……”
陈子瑜终于明白他说的自然状态了,是真的。超乎常人,不仅仅指颜值和气质,还有那里。
纪淮然任由她哭着喊叫,狠下心来,彻底地占有你,为我哭,为我疼!
陈子瑜认清这一事实,咬着他的肩膀,腥甜的味道弥漫口中,她又有些心疼了。
她想跑想逃,又想与他这般亲密。木爪吗划。
矛盾,激烈,冲突……折磨的她又哭又嚷,毫无形象。
幸好遮住了眼,不然自己从纪淮然的眼中看到这种陌生的自己,情何以堪!
已经痛到麻木,陈子瑜嗓子全哑,短发被汗水打湿,也不知是她的还是纪淮然的。久到她快失去意识,才勉强感觉到纪淮然温柔的大掌抚着她的额头,擦拭着,柔声说道。
“老婆,我要正式开始了。”
啊啊啊!
陈子瑜几乎崩溃!感情用生命艰难熬过来的那段冗长持久的过程,只是预热!
下一秒,纪淮然就用行动证明了自己是个言必行,行必果的真男人!狂冲猛撞,火力全开!
陈子瑜徒劳的扭动躲闪,却是更加火上浇油,结结实实的挨了一夜。
“可能你不相信,我对你,是真的一见钟情。”
迷迷糊糊中听到这么一句,陈子瑜根本就没有多余的力气去想,只沉沉在他的怀中,无限沉湎,永世不出。
爱一个人有错吗?不忍她身处痛苦之中,强行逼迫她到毫无退路,只能与纪淮然在一起,有什么不对?
因为有这样的自信,能护她一辈子周全,能将她的泪全部流在床上,其余都是欢笑。
大概从求学开始,就没有这么安心的沉睡。甚至连梦都没有,全身心都被一种温暖包裹,陈子瑜一觉睡到自然醒。
不出意料,旁边是一张放大的俊脸,她眼上的棉巾不知什么时候被摘掉,也换上了一身舒适的睡衣裤。
陈子瑜没好气的想翻身过去,昨天是几次来着?他竟然真的一点都不心疼自己,叫饶哀求怎么都不行,就连自己口不择言地说再做就老死不相往来,他也非要做到尽兴。
原因无他,纪淮然有自己的一套理论。
第一回总归是要疼的,索性就一下子痛到麻木。
然后……接下来的每一次,与这个痛苦相比,都会觉得可以承受!
说不定在第二晚上,就能尝到甜头。
这逻辑,跟他这个人一样,突如其来又不容拒绝的闯入陈子瑜的生命里,扎了根,还要开疆僻壤,霸道地掠夺所有。
陈子瑜还没有刚一动腰,全身都立马开始苏醒,连带着昨夜的回忆!她不由呼痛出声。“啊!”
命还在,但力气什么的,全部都不见了。
纪淮然舒心的展颜一笑,扳着她的肩膀,一字一顿地说。“就是要让你疼。”
“……”陈子瑜只觉得幼稚,无非是想宣誓主权,无非是……
仗着她喜欢他,任由他这么欺负。
“知道为什么我就是想要你疼吗?”纪淮然凑过来,吧唧了一大口,神清气爽,与陈子瑜的无精打采简直是鲜明对比。
陈子瑜大概知道他要说什么浓情蜜意的,可她忽然有些害怕了。
其实她更加喜欢细水长流,这么波涛汹涌,会不会来的快,去得也快?吃到了,会不会就不那么吊胃口,不用珍惜?
“不……”她本来如同纪淮然想象的,要说不知道的。可她停顿住,一时间无所适从,转而说道。“不想知道。”
纪淮然略一扯嘴角,靠坐起来,她的眼神冷淡,连看都不看自己。是不是真的令她生气了?
“媳妇儿……”
装可怜这一招行不行?纪淮然没有试过,但现如今她有点闹脾气,那就是吃软不吃硬?
陈子瑜白了他一眼,脸上也憋不住,噗的一下笑出来。
居然奏效!
纪淮然赶紧在自己心中的记事本上记了一笔,老婆大人喜欢我撒娇。
……这都什么喜好啊!堂堂正正大男儿,怎么能做出这么没有尊严的事情来!
坚决唾弃!
纪淮然口不对心,双手抱着她,极其温柔的连吻数下。“小祖宗,这是要起身了吗?”
这么几句就换了好几个称呼呢,可有哪个女人不喜欢被爱着?陈子瑜也不例外,指使他抱自己起来。
到底对各自的省会习惯还是不熟悉,陈子瑜是标准的上班族工作狂,一有闲暇功夫就是拱到被窝里睡到天昏地暗,还时常被来自医院的紧急电话吵醒。
眼下关了手机,又是在郊区的别墅里,陈子瑜咬着勺子,恍恍惚惚,犹如身处世外桃源。
头顶是航海风格的小木舟手绘壁纸吊顶,碧波色调,她吃了一口米粥,眨了眨眼睛。
“纪先生,我不会是在做梦吧。”
这样的字句,从俩人疯一样的领证到现在,陈子瑜说了好几次。掐手臂或者是自我心理暗示,这些都没有用。
幸福的太过突然,带着不敢置信。
“能做一辈子的梦也挺好。”纪淮然帮她抽过纸巾,放在她手边。“夫妻之间,最重要的就是信任。我们之间……责任在我,以后坦诚相待。”
先自我反省,其实是想说我吧?夫妻之间,哪有单单一个人负责任的。
陈子瑜喉咙肿了起来,她吃的极慢,纪淮然见她不应声,也不催,静静的看着她。
有些事,要说清楚的。
“纪先生,你也太不了解我了吧?”陈子瑜神情不明的淡淡一笑,刚要将短发拢到耳后,一只温暖的大手就做了这件事。令她接下来的话,不知不觉中带了些暖意。“我做的很多事,都是身不由己。因为无法割舍……”
“狠不下心,没有主见,做不来决断,还善心泛滥。”纪淮然一挑眉,深刻总结。
“……”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陈子瑜嘴笨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打娘胎出来就是这样子。她放弃一样,噘嘴看纪淮然。“没救了。”
她的嘴唇通红,大有破皮的样子。眼下这般嘟着,纪淮然整个心都跟融化一样,被拿捏住。
“费脑子的事都交给我,你只需要当个正儿八经的陈医生就行。”纪淮然给自己的定位准确,作为一家之主,他不需要陈子瑜给自己耍心眼儿,老实安分……尤其是对陆凌轩!
陈子瑜要是状态好,她肯定要说,那敢情我之前就是不干正经事儿呗?难不成是个颠三倒四的陈医生?
不过,看这天儿再不出去,估摸着就逛不了什么。她看了眼时钟,下午四点了。
那……这算是早饭?!
陈子瑜脸上一黑,只不过是国内旅行,倒变成还需倒时差了!
“不着急,这个城市生活节奏很慢。凌晨的夜里,还很热闹。”纪淮然看出她的急迫,她嗓子叫哑了别说吃东西,就连喝口水都是困难的。
心下有些不开心,你还挺懂!凌晨不睡觉,非奸即盗!
“等等。”纪淮然喂了她一口切地细碎的小菜,擦拭着唇角沾上的粥糊。“刚才还忘记总结另一个要点,陈医生还是个小醋包儿,嘴上不说,心里还不知道怎么骂我呢。”
这人,完全没有办法跟他好好说话了!干嘛突然就揭短了!
“胆子小。”
“逞强。”
“装大度。”
再不阻止的话,他能把自己说到无地自容了。陈子瑜将勺子放下,磕在瓷碗沿儿边,发出不小的声响。“好好好,你了不起,行了吧。”
“那你说说,我是怎么个了不起法?”纪淮然也是难得一个假期,吃饱喝足,从心理到身体,各种意义上的。
嗯,说不定还可以趁着天黑没出门前,再吃几次。
由于考虑到陈子瑜现在是发声不方便吗,他就代为夸赞自己。“识人太准,我都忍不住自豪起来。”
陈子瑜无奈地双手捧住脸,做少女花痴状,眼中冒出大颗的红心,张了张嘴,奈何声音太不少女,浸透了被爱过的幸福感。
还没尖着嗓子说欧巴你真厉害之类的恭维话,纪淮然就忍不住地将她按在椅靠上,眉目中写满了渴望。
荷尔蒙的味道弥漫,陈子瑜趁着他压下来的当口,将头转向一边。那吻就落了空,贴在脖颈上。
纪淮然也不恼,或轻或重地碾磨着,大掌蠢蠢欲动,几根手指轻拢慢捻抹复挑……直直地往高地袭击。
“你……”陈子瑜一直躲闪着,两腿被他分开,左右搭在扶手上,他整个人都凑了过来。
“是我,叫声老公听听。”
纪淮然看她轻微战栗到发抖,不由心中痒劲儿十足,想起昨夜指导她该用哪种语调和哪种语调叫自己,热血和冲动,更是完全停不下来!
044:幸福感爆棚()
陈子瑜哪能让他回回得逞,昨夜让他尝到甜头,难不成便断定自己是个任由欺压的主儿?
其实疼痛蔓延之后,发展为麻木,进而不可否认的。有那么一些快意的。
她虽后来意识不甚清晰,但纪淮然言语和肢体动作所表现出来的真情实意,做不得假。
脑海中突然就冒出来几个词,电动打桩机,强力高射炮,好一杆不倒的金枪!
纪淮然怎么会发现不了她眼神迷茫带着羞怯,一想到她被弄到哭着叫着毫无形象,顿时嘴角扬起笑来。“在想什么呢,这么回味的话,不如再来一次吧?”
陈子瑜脸上桃红立马褪去,委屈地咬着小嘴唇,眼中透亮。
这小模样,我见犹怜啊。纪淮然稍稍隔着裙子一碰。她就绷紧身子一疼。
状态不佳啊,纪淮然忍了忍,从她额头往下轻吻,一路煽风点火,到了淡色裙子间。
“你做什么!”
陈子瑜急了,双手被他一个大掌收在一起,拉伸到头顶上扣住,本就没力气了,此时更是挣扎不了得。她小腿胡乱踢着,对纪淮然怒目而视。
“我只是看看,你别乱动,怕伤到你。”纪淮然小心翼翼地拉开,趁她熟睡时就检查涂过药膏的,现在红肿了一片,可怜兮兮的颤抖着。
鼻息和呼出来的热气扑散在脆弱柔软的地方,陈子瑜都快崩溃了。要不要看这么久!纪淮然,你给我等着!别落到我手里,不然我就用那柜子里的手铐和鞭子……
一想到那物件,无语到凝噎。
又走神!纪淮然脸色一沉,并不知她在想什么,温温柔柔地替她穿戴好,算是放过。“想出去玩儿了?”
“嗯,看看风景也好。”陈子瑜收了心,对上他的眼,俨然恢复到平日里要强的女医生样儿。
市内景观哪儿都一样,纪淮然虽没多大兴趣。但甘愿做护花使者。陈子瑜腿软脚软还要逞强,不过都是钢筋水泥建筑,偏要固执的出去看一看。
纪淮然牵着她的手,感觉到她柔弱无力还要一本正经,总觉得特逗,天生的女王范儿是谁养的啊。
“恋爱要怎么谈?”陈子瑜绕着别墅花园出来,上了纪淮然开出来的车,突然问。
“爱要说。爱要做。”纪淮然眉飞色舞,新婚蜜月还真不是一般的甜蜜。
原来不喜欢吃糖,含了苦之后才不那么矫情,有甜的就不放过。人生苦短,谁知道下一秒还能不能抱着香香软软的媳妇儿睡大觉。
“别说话,我上网查一下。”陈子瑜在包里摸索着手机,一脸的风轻云淡。
纪淮然一言不发,盯着前面上高架的红绿灯。等待那秒数过去,绿灯通行。
陈子瑜左右翻找不到,皱着眉又解释一遍。“我就是想上个网查下情侣们都干什么。”
“甭管了,别人无非是往床上一坐,然后面对面的拍巴掌玩儿,哪儿能有咱们丰富多彩啊。”纪淮然缓慢提速,车流并不拥堵,心情畅快无比。
“什么?拍巴掌?”陈子瑜大觉好奇,扭过脸来看他。
他的灰色羊毛外套搭在后座上,暗色格纹黑色衬衣挽起袖子,在手肘处安稳扣着。形状优美的喉结随着说话,上下滚动。陈子瑜觉得自己花痴了,这得多大的福气才能嫁给这么一位公子哥儿。
“就啪啪啪啊,你难道不懂?”纪淮然果然不怀好意,空出一只手来,将她头顶发漩儿揉乱,再在那未施粉黛的脸上掐了一把。
还嫩出水儿来一样,滑腻呀!纪淮然挑了眉峰,保养不错。
“……”就知道没什么好话,陈子瑜懒得接那话茬儿,三句话不离老本行,这都什么人呢。
纪淮然哪里能不懂她的心思,出言戳破。“陈医生还是个网瘾少女呢?手机说好了这几天都不允许使用的,你是有什么放不下的人还是事?”
“要是有什么急事呢。毕竟……”陈子瑜想了想,被他看穿倒也是意料之中。
“真有急事自然能找到的,放心好了。”纪淮然不以为意,她的生活圈子很窄,这么多年要好的闺蜜就一个,还远在加拿大。俩人只有有要事相商时,才互相发邮件或者电话。所以这一位就排除,剩下的,无非是……
陈爸爸,陆凌轩。
这两个曾经在她生命中太过重要的人,纪淮然后悔这么晚才遇到她,在那之前的岁月里,缺席那么久。
“那是你!你手底下那么多人帮着呢,真有个风吹草动,还缺报信儿的?”陈子瑜偏生觉得心里不踏实,总觉得有事。
“陈导认识我,应该不会担心你的。这么大的丫头跟自己家男人一起,不是常理儿吗?他会更放心才是。”纪淮然早把手机放在居住之地的储物箱里了,就是提防她这么一招,借口查什么东西实则是联系什么人。
陈子瑜愣了一下,讪讪道。“咱们交往的事我还没告诉爸爸,然后结婚又结的急。”
那后面就不用说这么清楚,陈子瑜完全是瞒着家里人的。虽然那家里人,只剩下一个爸爸。
“你的意思是……”纪淮然还问,陈子瑜就干脆明说了。
“我爸爸……还有同事那儿,要不我们就先瞒下来。也不是不说,只是时候未到,我怕他们觉得这事儿太武断,不合适。”陈子瑜看着他的脸色变了又变,终于还是说了出来。
纪淮然强压住心头暗火,哼了口气。“那结婚还要组织批准不成?只要你认定我了,我也想安个家了,就这么简单。”
“你的意思是,我是解救你跳出目前生活的跳板吗?还是说,不仅使我,无论这个人是谁,在当时的情况下,你都会去结婚的吗?!”陈子瑜当然生气,她咬着牙,挺直腰背。死死盯着纪淮然。
“得,失言。”纪淮然自是不想在新婚第二日就与她争吵的,爱不爱这些的,若是床上说出来增加甜度还好,但平时总挂在嘴边,显得不真实。“媳妇儿,冷静点。”
陈子瑜也不想吵架,只是心里那股子担忧没落到实处,忐忑不定的。这会儿,见纪淮然让步,又想起他对自己的那些暖心小事,也觉得自己是耍脾气有些过分了,说好的放下一切心事,简简单单的只属于两个人的幸福呢!
正自责懊恼中,纪淮然伸手过来,牵住她的,温柔无比。“媳妇儿,是我错了,惹你生气。”
“……”谁犯错也有的抢吗?陈子瑜咬着下唇,看他手指修长,骨节分明生的好看极了,抬起来放在唇边,亲了一口。
吱呀一声,纪淮然差点就跟前面的车追尾了,忙踩了刹车,大男孩撒娇一样的瞪了陈子瑜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