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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像下一刻他能死了不是。
明长宴空下来的那只手『摸』了『摸』头顶,他方才动静那么大,这朵小花恐怕早就不知道掉到那里去了。
“完啦,掉啦。”
怀瑜脸『色』一变,气势汹汹就要转头往酒楼里走。
明长宴连忙抱住他:“喂,不是吧,你真要去找李闵君。好啦好啦,一朵花而已,掉了再去找呗!”
怀瑜道:“我就要那一朵。”
明长宴苦也,无奈道:“你怎么这样霸道的?”
怀瑜酷酷地哼了一声。
明长宴道:“好吧。你先跟我回客栈,咱们路上找找有没有什么花,你要摘几朵都可以。”
怀瑜站在原地闹起了别扭。
明长宴哄道:“走呗。”
怀瑜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明长宴看了一眼四周,没什么人。
他踮起脚,飞快的在怀瑜嘴唇上蹭了一下。
“行行好,怀瑜哥哥,走呗!”
怀瑜被他吻了一下,抿了抿唇,往前走了一步。
明长宴看到他动了,如释重负,连忙带着他回客栈。
结果,怀瑜就高抬贵脚的走了一步,再也不动了。
明长宴:?
怀瑜故技重施,又直直地盯着他。
明长宴『摸』了『摸』鼻子,有些不确定。
怀瑜盯久了,面『露』不快。
明长宴踮起脚,又亲了他一下。
怀瑜这才又往前走一步。
明长宴恍然大悟,同时,感慨道:“哇,这不得了,从酒楼到客栈,有三条街的距离要走。”
怀瑜点了点头。
明长宴道:“这些完啦,看来小国相一世的清白全都要毁在我手中了。”他笑『吟』『吟』地看着怀瑜:“不怕我占你便宜吗?”
怀瑜道:“哼。”
明长宴道:“小国相真是好大的心胸,罢了罢了,看来今日我是非轻薄你不可了。”
他勾勾手,怀瑜微微低下头,明长宴扔了伞,双手抱住怀瑜的脖子,立刻吻上了他。
怀瑜在他贴上来的一瞬间就张开了嘴,明长宴一回生二回熟,现在怀瑜的嘴唇上『舔』了一『舔』,尝到了他唇上还遗留下来的酒意。
明长宴『舔』了几下,便觉得自己也醉了。身体发软,需要靠抱着怀瑜才能勉强维持平衡。
二人在雪中拥吻许久,直到明长宴喘不过气,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风吹了过来,他感到身上有点冷,明长宴捡起地上的伞,利索地钻进了对方怀中。
怀瑜接过他的伞,撑开之后,挡住了纷纷扬扬的大雪。
“走吧!”
明长宴看着一片大雪,开口道:“其实,我并不喜欢下雪。”
怀瑜拢了拢他的披风。
明长宴又道:“不过,如果有你在的话,似乎也没有那么讨厌了。”
他指着面前的雪,问道:“好看吗?”
怀瑜的目光却没有顺着他的目光,落在雪上。
他侧过头,目光却是落在明长宴的脸上。
“好看。”
明长宴拍拍手,笑嘻嘻地又问道:“那你喜欢吗?”
怀瑜未曾挪开目光,点点头:“喜欢。”
明长宴只是随口说说,没想到,怀瑜这回答听起来,似乎真的挺喜欢下雪的。
他转过头,问道:“有多喜欢?”
怀瑜低下头,思索了片刻,慎重地回答。
“比最喜欢还要多一点。”
明长宴似乎察觉到什么,面庞有点微微发热,随即他『舔』了下嘴唇,眨了下眼睛。
忽然,用手捉了一缕怀瑜的头发。
之前在雪中亲吻时,并未打伞,怀瑜头上,肩上,积了薄薄的一层积雪。
“怀瑜,你的头发白了。”
明长宴看了眼自己肩上的头发,又道:“我的头发也白了。”
他又把怀瑜手中的伞扔在地上,任由苍茫的大雪落在二人头上。
风一吹,就白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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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小心估算错了榜单,高估了自己,以为一周可以写完所有的番外,这周申请了完结榜……所以接下来七天jj上是没有更新的,我得暂时标七天完结,七天之后下了这个完结榜单之后再继续在jj更新写剩下的番外,不过这七天正好补一下群里漏的车车!
包括这一章,小鱼都喝醉了,这么好的日子,待会儿回去俩人肯定是要开卡车的
顺便讲讲这篇文的配角栏www其实jj页面的这个配角栏除了庄笑以外是一个便当名单【,,
庄笑标上去是因为怕大家记不住这个角『色』找找存在感,然后中途渐渐改变主意没有给所有人发便当。【也有部分砍了很多剧情的原因
ps:字数竟然不够!等下再加个小剧场qaq 半个小时之内就发
小小番外()
怀瑜从九十九宫下来; 到了楼下的时候,被拂尘绊了一跤。
他一只手拿不动拂尘,这东西太大,每次带着出去; 总走的摇头摆尾,看着怪丢人的。
常叙前段时间答应给他做个小小的拂尘,符合他的年纪; 同时,也令他在后宫行骗的时候,少吃些苦头。
他头发还不长,没到束发的年纪,但是嫌弃人家扎两个总角幼稚; 于是揪着常叙的头发,要他给自己扎个高高的马尾。
马尾是扎起来了,短短的在脑后,随着他的走路一摇一晃。
怀瑜见四下没人,原本放在手腕的拂尘,被他拖到了地上。右手拽着柄,一路走一路拖着。
常叙若是见到了,一定就能恍然大悟,为何怀瑜的白『色』拂尘总是脏得那么快。
今日稀奇,从九十九宫出来; 一路走到快大明殿的位置; 都没见着几个宫女。
怀瑜走了近路; 决心先去皇后那处骗些点心吃。
两条小短腿走得时而快,时而慢,晃晃悠悠。
五岁的年纪,生了个小包子脸,玉雪可爱,宛如画上走下来的小神仙。
一路过去,宫女太监纷纷停步,忍不住和他搭讪。
怀瑜年纪小,脾气却大,人家和他搭讪,他不乐意搭理人家。
被缠得烦了,一扭头,酷酷地哼一声,只给对方留个小小只的背影。
尽管如此,众人也对他喜爱万分。
怀瑜持靓行凶,靠一张脸行走后宫。
今日,他去永仙宫的时候,灵芝姑姑看到他,连忙道:“小云青,今日怎地来这么早?”
怀瑜规规矩矩,一板一眼的行了个礼,脆生脆气,『奶』乎乎说道:“云青来拜见皇后娘娘。”
灵芝姑姑蹲下身,说道:“皇后娘娘如今在招待贵客,小云青来得不巧,不如姑姑先带你去吃点儿桂花糕,一会儿咱们在进去。”
怀瑜此番前来,桂花糕是主要的,见皇后娘娘是次要的。
如今有桂花糕,皇后娘娘被他抛之脑后。
灵芝姑姑领着他到了后花园,找了张小桌子,放了几盘点心。
怀瑜用手抓了一块,这桂花糕比他嘴还大,咬起来十分费劲。
他吃东西时,也十分严肃。
严肃地吃到两个腮帮子鼓鼓的,嚼吧嚼吧,吃得最开心的时候,听到后花园中,一阵水声。
紧接着,是几个小宫女和小太监,在不远处的的池子里『摸』螺蛳。
怀瑜咽下桂花糕,盯着这一群人。
灵芝姑姑见了,连忙说道:“今日大月的王后来宫中与娘娘叙旧,正好大月的小王子也来了,是个活泼好动的,早上一起就领着这群小太监『摸』螺狮。”
怀瑜道:“关我何事。”
灵芝姑姑知道他『性』格如此,甚少与同龄人交谈,索『性』说了一句之后,便不再说了。
谁知那个大月的小王子得寸进尺,『摸』螺狮不够,最后还在后花园中用弹弓打起了乌龟。
怀瑜虽然没看见他在那儿,但整个后花园中都充斥着他的声音。
他皱着小脸,不胜烦扰的说:“真是吵死人了!”
一说完,灵芝姑姑突然站起身。
怀瑜转身,便看见一个女人从殿内走出来。看衣着服饰,并不是中原所有。
灵芝姑姑福身喊了一句王后,怀瑜便猜出了她的身份。
王后看着十分年轻,容貌若仙子,气质如冰雪,不甚高冷。
谁知,看到怀瑜的时候,她眼神闪烁了一下。
怀瑜起身后,灵芝姑姑又跟王后介绍了怀瑜的身份。
王后蹲下身,与怀瑜平视。
怀瑜不惧怕她,反而好奇的打量了一下她的相貌。
二人相顾无言,等了片刻,王后从自己脖子上解下一条琥珀链子,系在怀瑜的脖子上。
她一句话都没说,最后离去时,掐了把怀瑜的脸。
怀瑜被她的行为弄得莫名其妙,手『摸』了『摸』心口的琥珀,看着王妃渐渐走远。
直到她拐了个弯,撞见了大月的小王子。
小王子刚从池子里上来,泥巴里打过滚,浑身脏的没有一处能看。
他一见自己老娘,立刻察觉出一丝不对劲。
“阿娘,你的项链呢!”
王后道:“丢了。”
“丢了?!”小王子震惊不已,他简直要哀嚎起来:“那是我的!你怎么可以丢了!”
王后道:“你要这个做什么。”
小王子道:“自然是讨老婆的时候用的,你一个婆婆,不给你儿媳『妇』送点儿什么体面的东西吗,好啦,现在直接没啦!”
王后道:“你过来。”
小王子凑过去。
王后在他的脑袋上狠狠的弹了一下。
小王子惨叫一声,又叽叽喳喳的抱怨起来。
怀瑜在后面听着,眉头紧蹙,随即捂住耳朵,转过身,心中想道:
真是烦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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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瑜狗链子的由来~
昭昭梦游仙境记1()
“叮铃。”
“叮铃叮铃。”
“叮铃叮铃叮铃。”
如此一阵; 茯苓忍不住问道:“少侍,你手上可是戴着铃铛?”
明长宴正撑着下巴,靠在桌前打盹。
十二月末,京都下了场大雪; 两天一夜没有停。
并且,越下越大,叫明长宴这个生在海边,长在南方的人; 见识了什么叫做鹅『毛』大雪。
他如果身体还跟以前一样好; 明长宴一定要钻进雪堆里面,狠狠地打几个滚。
可惜; 身体条件不允许。
明长宴怕冷; 哪怕屋中点了不少的炉子,他还是觉得手脚冰冷; 恨不得整个人重新缩回床上。
他前两天就这么干的,把茯苓跟芍『药』吓坏了,以为他身体出了什么问题。二人趴在他床前; 又是关怀又是担心,说叫太医吧,不合适。
明长宴现在被打入了冷宫; 别说叫太医了; 就是死了都没人管。
内务府根本不给他东西; 任由他这个“祸国妖女”在听荷小楼自生自灭。
当时; 茯苓与芍『药』都要以为; 明长宴可能就这么悄无声息的死了。
谁知,完全两码事。
不但没死,还活的逍遥自在,比谁都好。
所有衣食住行的物件都由九十九宫的仙侍送来,吃穿用度比得上皇帝了。后宫哪个妃子吃的有他好,用得有他奢侈,翻遍皇宫,绝找不出第二个。
芍『药』与茯苓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只是从来不敢问明长宴跟怀瑜是什么关系。
没人问他,他也不说。
明长宴手里把玩着一个苹果,往空中抛了两下,咬了一口,叹息道:“哎,我无聊啊!”
茯苓见状,立刻道:“你还无聊。现在这个时候,谁还能吃到这么新鲜的果子,少侍还不知足吗?”
说完,又低声补充一句:“恐怕只有皇后娘娘的宫中才有。”
明长宴又咬了一口苹果,靠在门口,看着外面鹅『毛』似的大雪。
“几个果子而已,吃着吃着还是无聊。要我说,这么好的天气就该吃肉。”
茯苓担心他靠在门口久了,把自己给靠感冒了,连忙又给他找了一件绒『毛』的斗篷,替他披上。
明长宴回忆道:“怀瑜在白鹭书院里头养了只小白鹿,我前段时间见到它,它已然是长胖了不少。这个季节正好适合吃烤鹿肉,要不是行动不便,我就去把他抓来吃了!”
茯苓见惯了他口无遮拦。眼下在听荷小楼,左右没人听去,茯苓也懒得纠正明长宴,任由他胡说八道。
就这么消磨了半个时辰,明长宴在屋中,小人本也看了,画册也看了,刺绣懒得刺,又在床上打了几个滚之后,想起怀瑜来了。
说实话,一个男人,去想另一个男人,非亲非故的,什么道理?
明长宴就是不知道这是什么道理,因此才尽量避免自己总是去想他。
但他进皇宫以来,遇到最多的人就是怀瑜。帮他最多忙的人也是怀瑜,他就是不想也不行。
如此一来,明少侠不得不给自己定一个规矩。
既然管不住自己要想,那就不能想太多了。凡事都有事不过三的说法,他便每天只想怀瑜三次,三次过后,无论如何,都不能再去想他了。
掐指一算,今日才想了两次,还有一次没用,正好现在无聊,明长宴躺在床上,干脆用心想起怀瑜来了。
想他,时间就过得很快了。
能想的事情总是无穷无尽,有时候没注意到的小事情,这时候想起来也怪有意思。
他在床上沉浸了半天,听荷小楼,却是来了客人。
一阵娇滴滴的笑声,从水池外边传来。
要近听荷小楼的院子,须得穿过一座圆子,再过一个池子。
明长宴既然能听到来人的笑声,这就说明,她们一行人已经在院子中了。
芍『药』匆匆赶了回来,推开门就道:“是芳菲殿的娘娘来了,好几个,估『摸』着是出来赏雪,正巧就走到了听荷小楼。”
茯苓诧异道:“听荷小楼冬日里又不开莲花,她们来做什么?”
芍『药』道:“谁知道呢。赏雪是假,来看少侍的笑话才是真的。”她急急说道:“茯苓,你快把炭火盆给撤了,把银骨炭撤了,换成普通的炭盆。还有桌上的点心跟鲜果,都拿下去。开窗散散香,这香可不是咱们点的起的,灭了灭了!”
明长宴被吵得头疼,坐起身,问道:“芍『药』,你要拆了我屋子么?”
芍『药』将点心果子一撤,放上了几个干巴巴的粉糕,回道:“我要是不拆,一会儿才有你受的。一个被打入冷宫的小少侍,吃穿用度赶得上皇帝了,叫那些娘娘们看见了,指不定背后怎么整你。”
两人动作很快,虽然很急,但是收拾的很稳妥。
等一干不知道姓甚名谁的几个娘娘们都走到听荷小楼的时候,明长宴的屋子已经一贫如洗了。
茯苓与芍『药』连忙出门迎接,福身把娘娘们挨个儿叫了一遍。
明长宴跟在后面,听着茯苓二人喊了一遍之后,也跟着叫了一遍。他全是背下来的,脸和名字完全对不上号,就听得自己喊了个陈贵姬、王贵姬、李少侍,等等。
看茯苓的眼『色』,来得人在后宫的地位都不高。
除了中间有个元妃娘娘之外,其他的人都不用怎么搭理。
明长宴甚至连元妃都懒得搭理,不过,元妃娘娘位高权重,此刻又皇恩正宠,搭不搭理,都不是他说了算的。
元妃娘娘兴起,众星拱月的在听荷小楼转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