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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敬桃死,怕自己逃不出去,她忍不住哭起来,可又不敢哭出声。
正殿的和尚都被杀了,血流成河,血水蜿蜒着从缝隙中流了进来,陆梦怜抱着丫鬟瑟瑟发抖。士兵把桌布撩了起来,见梦怜和平乐年轻貌美,起了色心,把她们拽了出来扫落桌上的供品摁住她们轻薄。
平乐哭着吼道,“你们要是敢碰我,我诛你九族。”士兵大笑着把她衣服扯破,平乐扭头咬他的手,咬下了一块皮。那人吃痛给了她一巴掌,她感觉压在她身上的人力气大得可怕。耳边是陆梦怜大喊叫,她想救她的,可救不了。
景帝仪拍了拍压在平乐身上的士兵的肩膀,那人回头,景帝仪微微一笑,霎时把他迷惑得神魂颠倒,“菩萨这戒色的。”她一刀削下了那士兵的脑袋,脖子上的血喷了出来喷了平乐一脸。
平乐没反应过来,定睛只见眼前的人没了脑袋,刺耳的尖叫一时间在殿内回荡不绝。景帝仪不悦道,“闭嘴,你要把我喊聋么!”景帝仪把那脑袋踢到了一边,平乐叫得更厉害了,这可是人头,景帝仪却把他当鞠踢了。
其他士兵握着刀子戒备的聚了过来。
陆梦怜已经是吓得三魂不见七魄,只懂得揪住身上残破的衣裳跌坐在地,她的丫鬟爬了过去抱住主子也是不知所措。
景帝仪把那尸体的肚子划破,道,“我看这人的肾脏不太好,肾脏不好就不要总想****的事了。”那些士兵都杀过人,对死人也算是麻木了,可却头一回遇到有人当场分尸给他们看的,连他们都不敢面不改色的去仔细瞧那些内脏,景帝仪笑道,“这不是你们的朋友么,不过来帮他收尸吗?”
陆存熙找了过来,陆梦怜哭喊道,“哥哥。”
景帝仪让平乐捡起刀子,在南蛮,十岁的小丫头都比这里的大家闺秀有出息,至少不会除了叫,还是叫,“你难道以为什么时候都能靠着别人来救么,还是你以为喊牧笙的名字,他就能从天而降了,那是窝囊废才会做的。”
平乐捡起刀子,她的手在抖,控制不住,她不是想杀人,她只是想自保。
景帝仪对着那几个士兵勾了勾手指头,笑道,“你们不是喜欢美人么,难道我不是美人么,你们这样傻站着做什么,怎么不过来了。”她收敛了笑,“你们不过来,那就换我过去了。”
她把那几个士兵都杀了。
陆存熙猜到她会武功,只是没想到高到取人项上首级如同探囊取物。平乐闭着眼不敢看,那场面太过血腥了。只等景帝仪处理完了,喊了一声走了。平乐才如惊弓之鸟扔了刀子,想起敬桃来。
平乐撩起那桌布,想把敬桃抱出来,只是她不够力气,陆存熙去帮她。
平乐抱着敬桃,哭道,“敬桃,你可不要有事。”她被贬为庶民,只有敬桃跟着她从宫里出来,她承诺过,等她做回公主,她也能跟着回宫里享福,到时候她也安排十几个小宫女小太监听她使唤。平乐看了看身后的菩萨,又看了看景帝仪,最后还是选择求了景帝仪,“我求你救敬桃,以后你让我干什么我都听话。”(未完待续。)
第二十八章 身骄肉贵()
她当着菩萨的面前承诺的,她不会违背。
景帝仪不语,只让这里唯一一个男的,陆存熙背起敬桃。
陆存熙思索着,皇上刻意让豹国公误以为城内的兵力不堪一击,城西和城南即便这时候来了人,也不会拼尽全力,而只是装模作样的抵抗后把豹国公的人马引到南宫门。
这时候如果冒险回王府或者陆府,一来路途远,二来不安全,返回去是不切实际的。可一时却也想不到这附近有哪里安全,可以让他们躲到平乱以后。
景帝仪道,“跟着我走,如果丢了,我是不会回去找你们的,也就只能自求多福了。”她看了一眼陆梦怜,见她像头无辜的小鹿打着寒颤,她今日受的惊吓不少,想来应该不介意多一件就是被她的表里不一吓到。
景帝仪带着他们出了东华寺,拐了几条小巷,去到一处屋舍。
在这多是穷苦人家居住的城西,这种老旧的木头屋子随处可见,并没什么起眼的,现在挨家挨户都是大门紧闭,景帝仪把戴彦的令牌从门缝里扔了进去,当然,她用身体遮挡着,并没让其他人看到她扔进去的是什么。
踢了三下门。
过了一会儿,一名妇人来开了门,恭敬的把他们迎了进去。那妇人带他们进了卧室,把一张书桌推开,又移了地上的木板,便现出地室的通道。妇人拿了灶上的蜡烛和火折子让他们带下去。
景帝仪估摸着这场内乱不会太久,最多就是一日,皇帝这一次是有所准备,皇都的禁军加上他一早就调动过来只是暂时暗藏不动的兵力,那豹国公除非有韩信的本领,或者诸葛亮这样的军师,能以少胜多。否则想赢过宋潮那是白日做梦。
敬桃的伤口只能先做些简单的处理,她的伤势有些重,兵荒马乱,找不到药材,能不能活,得靠敬桃她自己。
那妇人拿了几个大饼下和三个装了水的皮袋子来给他们,他们要在这地窖里待到第二日早上,这是唯一的食物了。
景帝仪咬了一口又干又硬的大饼,见到陆梦怜的丫鬟问那妇人还有没有其他食物,显然陆梦怜吃不惯。景帝仪摆摆手,让那妇人不必理会。那妇人一语不发上去把入口遮好。
景帝仪道,“你们可以选择吃,或者选择饿着肚子等回陆府以后再大鱼大肉山珍海味,但这里只有这种食物,她不是你们的下人,没必要迎合你们这么多要求。”
那丫鬟撇了撇嘴低声嘟囔着,“我们家小姐身骄肉贵,哪里能吃得了这种东西。”
景帝仪笑道,“那就不吃,也没人强迫你们吃。陆家是怎么管教下人的,主子不说话倒让下人来开口了。不对,该说陆赋怎么管教人的,也是,他连自己人都教不好,把孙女都教得傻乎乎的也就罢了,一个为了荣华富贵在堂妹饭菜里下药,一个……”
陆存熙打断她,“景姑娘。”
景帝仪看着陆梦怜惊愕的表情,她被瞒得很好,哪怕陆惋幽可能在心里对她百般埋怨,她也还是善良包容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能体谅的陆梦怜,“九皇子向陆家逼婚要娶你,你堂姐无可奈何,为了自己就邀你过府在你饭菜里面下药,想让你和九皇子成……”
陆存熙过来拉住她,想让她别说了。
景帝仪眯起眼警告道,“放手。”
陆存熙不放,她就把他的手往后一拧,陆存熙霎时疼得面容都扭曲了的,只是咬牙忍着不喊出声而已。陆梦怜求她道,“景姑娘,你别伤害我哥哥。”
景帝仪耸了耸肩,放了陆存熙,她只是要他们知道,在这里谁强孰弱而已,没人能强迫她做她不想做的事,“这么乱的时候,我要是把你们都杀了,赖给豹国公,说是他那些叛军下的手,估计你们的爷爷也奈何不了我。”
陆存熙看着景帝仪,认真的道,“景姑娘对我们兄妹二人的命没有兴趣。”
平乐还瞠目结舌的,对景帝仪说的话消化不过来,而陆梦怜则害怕得缩了缩脖子。
景帝仪笑道,“你妹妹才是正常的反应,怕就对了,最怕的是不会怕,那才是死都不知道怎么回事的。”
景帝仪找了一处坐下靠着墙闭目休息,她听到陆梦怜抽噎着问,“哥哥,景姑娘说的是真的么?”
陆存熙没答,尽管他在朝堂上与凤靡初一般是个下得了狠手的角色,可对这个唯一的妹妹却是真心疼爱的,他想把一切丑陋杜绝在她生命之外,让她永远只是单纯的开心的陆家的小姐。
景帝仪觉得他某方面是有些天真的。
陆梦怜止不住泪,她的丫鬟在一旁安慰,但说得嘴皮子破了也没什么效果。平乐想到如今的处境也是悲从中来,干脆两人就抱头痛哭了,景帝仪扫视着四周,这就是随便往地下挖的一个能藏人的地窖,这地方的隔音肯定是不好的,叛贼在这附近晃荡,谁能保证不会闯进老百姓家里抢掠。
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躲在这么,景帝仪道,“要哭的话一人拿一个饼塞在嘴巴里再哭,不然我就再把你们都打晕了,更省事。”
陆梦怜和平乐听了,哭声倒是小的了,屈服于她的淫威,捂着嘴哭。
陆存熙目不转睛的看着景帝仪,那样的眼神,好像无声在问,这样的场面难道是她要的么。景帝仪懒得理他,她肯救他们他们就该谢天谢地了,她又不是什么好人,还得顾着别人心情来琢磨怎么说话么。
何况,真实的痛楚比一无所知的糊涂着的欢喜要好多了。
后半夜敬桃浑身开始发热抽搐,只能是打了水来帮她擦拭身子降温。他们躲在地下也不知道时辰,再没其他的事做,只剩下等,而等的每一刻平乐都觉得是漫长的。
入口的木板响了四声,那四声敲得不长不短,不疾不徐很规律,示意是自己人,是要让地窖里的人不要惊慌的。那妇人把入口打开,告知外头胜负已分了。
街上死了很多人,陆存熙护着妹妹,让她不要看。(未完待续。)
第二十九章 平定()
平乐本来也不敢看,像个瞎子一样的撞。结果踩到了尸体,压在那死尸身上,那尸体已经是僵硬了,死前的恐惧还清楚的留在他脸上,吓得平乐跳起来,这下也不敢闭眼走了。
凤靡初和元牧笙骑着马,带着一小队禁军,一边巡查看城内是否还有躲藏的反贼,一边在找景帝仪他们。
元牧笙见了他们,一时心急忘了之前种种,脱口就喊,“娘!平乐!”
平乐停住,她见了元牧笙才真真正正的定下心来,她扑进元牧笙的怀里。
凤靡初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陆存熙,下了马,径直走向景帝仪,景帝仪身上只是脏乱,安然无恙的。众目睽睽治下,他帮她擦掉额头上的灰,抚着她的脸柔声问,“没事吧。”
这样亲昵的举止,她虽不觉得有什么,但放在较为保守的这里,算得上是肌肤之亲了吧。景帝仪疑惑看着,心想自己开的药应该是对症下药的才对,难道他吃了还有反效果了不成。凤靡初之前一直小心的回避着不想让人知道他们两的关系,现在倒像是不怕了一样。
景帝仪问,“你那天是不是撞到头了,没告诉我,或者你吃了药哪里不舒服了?”她没事,可她觉得凤靡初很有事。
凤靡初笑了笑,对陆存熙道,“陆大人应该已回到府里了,不见了你们肯定是心急的,城里还不能说是完全的太平了,我让人送你们回去。”
陆梦怜盯着凤靡初牵着景帝仪的手,黯然神伤。
这样的明显,连想遮掩都遮掩不住。
景帝仪道,“我不是让你趴着么,才刚夸你是听话的病人,倒是夸错了。”
凤靡初道,“怕小姐出事,就出来找了。”他上了马要送景帝仪回王府,伸手要拉她共骑一匹,景帝仪想着是不是该摸摸他的头有没有发热。
她还是上了马,她一直就打着凤靡初的马的主意,她想要这匹千里马,可好的马像人一样有脾气,她便想着是不是跟这匹马打好了关系以后再明着霸占了去。她摸了摸马的鬃毛,因为有凤靡初在,它还算温顺。
回到王府后,景帝仪找了药来给敬桃退了热。
凤靡初一直在厅里等她,景帝仪倾城一笑,吩咐白雪不是天塌下来的事不要来打扰她,她领着凤靡初回她的香闺,这里的女子好像都这么称呼自己的房间的,总有各种胭脂水粉把卧室熏得刺鼻,虽说她们把这叫香。
曹洛亦步亦趋的跟着,只是跟到房门口,见景帝仪当着他的面肆无忌惮的挑开凤靡初的领子,摩挲着他细长的脖子。曹洛自觉非礼勿视,转过身去尽量的退后,保持一定距离,务必使自己什么看不到什么也听不到。
景帝仪对凤靡初道,“脱了衣服上床躺着吧。”
经过的丫鬟听得面红耳赤的,低着头端了酒水和香料进去了,当然,出去时帮她掩了门的。景帝仪拿起一根细小的银勺倒了点香料进巴掌大的三足莲花香炉里。
凤靡初没动手,景帝仪帮他把衣服扒了。
他背上的伤口果然又裂开了,景帝仪先用酒淋到他的伤口上帮他清洗,凤靡初倒感觉不到疼痛,只是手脚也动弹不得,景帝仪只觉得他这样躺着就像是任人宰割的鱼肉,笑道,“凤哥哥再这样,伤口就不用好了。”
凤靡初笑道,“有小姐在,定能妙手回春的。”
“凤哥哥不必给我戴高帽子,我看我得给你那忠心耿耿的侍卫配一条绳子,再不听话就把你绑着,否则你伤口一直不好,麻烦的还是我。”帮他重新包扎了伤口,景帝仪躺下,搂着他的脖子道,“刚刚看到陆梦怜的神情了么,真是罪孽,就这么又骗了一个情窦初开的小姑娘。凤哥哥,你说你现在光着膀子躺在我的床上,我要不要干点什么,免得辜负了他们的胡思乱想。”
她蹭掉了鞋子,把腿搁在他腰上,只是这姿势让她想到了家里爱玩鞠的小狗,就是这么一条狗腿搁在鞠上滚着玩的,她又把腿放了下来。
凤靡初并不慌张,猜到了是那股香味,让他没了痛感和知觉,“我现在知道为什么小姐吃下胡蝎粉也能没事了。”
景帝仪笑道,“别说胡蝎粉了,我就算把砒霜当饭来吃都不会有事。”他们家的孩子都是百毒不侵的,所以说如果宫里的老太婆想对她用毒,那最后肯定是大失所望的。“起兵造反,五马分尸都是轻的吧。”
陆存熙原先还用这个来威胁她,现在这个威胁可没了。
凤靡初道,“豹国公被拿下时就自尽了,婉贵妃虽然有给豹国公通风报信,但皇上念着夫妻情分本来是打算赦免了她的,只是没想到她还是选择了三尺白绫吊死在寝宫里。”
景帝仪想到会是这样了,就算是赦免了她不用死,以后肯定也是要在冷宫度过余生的。婉贵妃已经习惯了尊贵,那样心高气傲的人,怎么会忍受得了在冷宫里卑贱的熬成白头,这对她来说生不如死。
景帝仪道,“帝王的****能有几斤几两,他事先就准备好了一切,还把婉贵妃扣起来做了人质,皇帝之前是故意让她去通风报信的,亏得婉贵妃还傻乎乎的。”
凤靡初凝着她问,“小姐还记得我们的赌约么?”
凤靡初现在动不得,可以随便她搓圆捏扁的,她低下头去,四目相对,脚尖蹭着他的脚,无邪的笑,“记得呀,可凤哥哥不会觉得我这么心软,今天牧笙叫了我,我就原谅了他吧,那就太小看我了,凤哥哥有想过你辞官以后么?”
她抓起他的头发放在鼻尖嗅着,这边的人沐浴很讲究,不是简单用水泡过就算了的,有用一种叫澡豆的,是用某种香料磨制的。
凤靡初微微笑道,“没有。”
景帝仪想着他不会以为自己真是稳操胜券了吧。
平乐跌了进来,她本来是打算好好走进来的,要怪该怪湛王府每间房的门槛修得高,平乐拨开珠帘,“景帝仪,我想问你敬桃她什么时……”(未完待续。)
第三十章 没心情()
景帝仪扭过头看她,皱眉道,“你把这里当是你家么,进来敲门都不会。”
床幔是没有放下的,所以平乐看得很清楚,凤靡初的衣服被扔在地上,他被景帝仪压在身下,虽然看得不是很仔细,但那么瞥一眼,凤靡初应该是****着的。
平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