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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帝仪笑道,“里面的那出估计是比戏楼的要好看的。”白雪闻言,要下马车跟着她在旁服侍,景帝仪道,“不用了,你和她们去吧。”
景帝仪跟着陆存熙身后进去。
九皇子发了狂的见人就抓咬,把萧旭尧的手臂都咬下一块皮了,萧旭尧看着七尺男儿,实则比女人还没用,从小身骄肉贵吃不得一点苦痛,看着手臂的伤口血流不止,像个女人一样大喊大叫着。
陆惋幽和陆梦怜站在较远的地方,心有余悸,好好的一个人也不知道怎么的突然就得了疯症一样。
陆梦怜见到陆存熙来了,吓得惨白的脸才找回一点点的血色,“哥哥。”
陆存熙看了陆惋幽一眼,陆惋幽有些心虚,他之前有提醒过她,她是陆家的女儿,无论如何不要做些有损陆家的事,可她今日擅自主张的趁着陆赋他们上朝把陆梦怜接过来了。(未完待续。)
第六章 亲疏远近()
“怎么回事?”陆存熙问。
陆梦怜道,“堂姐让我来用膳,九皇子也在,可他吃着吃着就这样了。”
陆存熙又问,“吃了什么?”陆梦怜指着那些打翻的饭菜酒水,他当机立断,“请御医来。”
“去请了,可怕没这么快能来的。”陆惋幽着急得不得了,又怕侍卫下手不知道轻重,喊道,“你们别伤了九皇子。”
她景帝仪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让她快想办法快施针医治,景帝仪道,“那可不得,我过去了,我不就危险了么。”
陆惋幽道,“既是如此,景姑娘来做什么。”
景帝仪皱眉,大大的辈分就这么压下来,“你这是对长辈的语气么,九皇妃这么担心,你自己怎么不过去,你是他枕边人,怎么,还没大难临头就各自飞了么。”
陆惋幽被她讽刺的脸都红了,“我方才是着急,请景姑娘勿怪。”
侍卫好不容易把人五花大绑,景帝仪走去沾了点酒水闻了闻,让侍卫抠喉催吐,陆惋幽见丈夫一脸难受,问就不能换一个温和的办法么。
景帝仪道,“你要是有办法的,你可以试的,但要是没有,就给我闭嘴。”她去找了盆水兜头淋下,人顿时就清醒了。景帝仪指着地上打泼的酒水,“酒有问题,里面加了药,喝下去后会狂性大发,谁备的酒?”
九皇子瞪向陆惋幽,陆惋幽辩解,“不,不是我,九皇子难道连我都不信么。”
“今日之事多谢景姑娘,只是我还有些家事要处理,能不能请你先回去。”九皇子板着脸吩咐总管送客。
景帝仪抱着手,“好吧。”家丑不可外扬,哪怕多想吼,果然也是要清了场再做的。
出了大门就听到陆存熙对妹妹道,“不是告诉过你暂时不要到惋幽这里来么。”
陆梦怜低头,陆存熙也不舍得太过严厉的训斥她,陆梦怜看看景帝仪,“那景姑娘呢?”可惜她是坐轿子出来的,不然还能送送景帝仪。
陆存熙道,“我会送景姑娘回去的。”
景帝仪道,“不用了,我可以自己走回去。”
陆存熙吩咐了轿夫几句,追上前。景帝仪见他坚持跟,想起那次他抱着古琴跟出来,也不怕行人侧目。景帝仪道,“陆公子也是性情中人,可惜家里的长辈压制着,也只能选择做一个听话的孙子了。”
陆存熙道,“有多少人能随心所欲,我至今也就见过姑娘一个。”
“你对陆惋幽挺好的,可惜一到紧要关头,你还是选了陆梦怜。”始终是亲妹妹,人与人之间果然还是分亲疏远近的,总有重要和更重要的区别。
“我不明白姑娘……”
“是不明白我说什么么。”景帝仪见有卖龙须糖的,买了一些,“皇都人就是爱装傻,凤靡初开始也是的。可我要抓你们把柄不需这样小心翼翼的旁敲侧击,你们很自然就会把把柄送上门给我抓,你看,我现在不是又抓到一个了么。陆大人知道你在做什么么?”
陆存熙笑道,“我做什么我爷爷当然是知道的。”
“真人面前不说假话。”她抓起一块龙须糖当街吃起来,“我看你是真心不想把陆梦怜嫁给老九的。你爷爷也是一个心疼孙儿的人,不过我怎么看都觉得他是把陆家的利益看的更重的人,他下决定了?还是你背着他做这些帮他下决定。”
这也不是有多难想到的事,如果陆赋已经下了决定,陆惋幽也不必跟老九谋划着做这么多的小动作。
“姑娘是要要挟我么。”
目前是没这个想法的,以后难说,“只要我开心了,我不介意别人从中捞得一点点好处。毕竟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何况你该谢谢我的。你堂妹原来想用什么手段,也不用我说,还是多得我破坏了。”
老九现在肯定是以为陆惋幽口是心非,跟陆赋一个样,说要帮他,实则是下药害的他出丑于人前。这对夫妻本来就有嫌隙了,她甚至不费吹灰之力,就离间了他们。
陆存熙问,“药是姑娘让人换的?”
当然,不然他以为世上真有菩萨,平白无故帮他变走的?“陆大人虽说教了九皇妃诗词歌赋,可忘记怎么教她八面玲珑了,才嫁进九皇帝府里没多久,府里就怨声载道的,除了从陆府陪嫁跟过去的,没几个仆人是对她死心塌地的。她这个主母做的这么失败,陆大人也难辞其咎。”
陆存熙猜到了五六分,“姑娘收买了府里的人?”
景帝仪无邪的笑道,“这你就不要管了,你本来就要在你爷爷面前装的一无所知,不是么。”
陆惋幽邀陆梦怜去是想给她下药,景帝仪就让陆惋幽的丫鬟淀紫把药换了,淀紫常被陆惋幽用来出气,打得命都快没了。而她答应了淀紫,等事成了,会帮她逃离那个不是人待的地方。
景帝仪四处看,见陆存熙寸步不离的跟着,“我现在还不想回王府,陆公子的好意我领受了,但你还是回去吧,堂堂陆家公子,被人见到像我跟班一样跟着,对你名声也不好,何况你不是应该很忙的么。”
陆存熙道,“我许久没有上街了,也想走走。”
他都这么说了,她也懒得问他是不是打算这么一直跟着,只想着一会儿被他跟得烦了,把他甩开就是了。
反正她现在也不必演什么大家闺秀了。
景帝仪看到新奇的就停下多看几眼,看够了就继续走,“你什么时候猜到我身份的,一开始么?”
陆存熙道,“陆家和湛王交好,我年少的时候整理过祖辈的书稿信件,所以比其他人知道湛王和湛王妃的事要多些。姑娘第一次进宫,我见了姑娘腰上的羊脂玉,已有些起疑,后来又见了姑娘的紫玉箫。”
难怪一直送东西来百般讨好,“你没跟你爷爷说?”
“还没有十足的把握,起疑不表示确定。”因为他不明白如果景帝仪真是湛王的后人,为何隐瞒着不说,所以也派了人去查,“而等我很肯定时姑娘已经自己揭了自己的身份了。”
景帝仪停在卖荷包的摊位前,抓起几个不同颜色的荷包看,最后选剩一个蓝的一个红的想着哪个更好。(未完待续。)
第七章 小人蒙蔽()
陆存熙见她拿不定主意,道,“蓝色的好看些。”他付了钱。
景帝仪看了看他,陆存熙以为她听了他的意见,没想到她把蓝色的荷包塞给他,“拿回去送给你妹妹吧,她刚受了惊吓,送点小玩意给她安抚也合适。”
她解下腰上挂的荷包要换成新的。旧的这个还是当时她戏弄平乐,让她三天之内绣出来的海棠花荷包,难看得别人不说她都认不出那是海棠花。
料子还是牧笙选的,挑了那时她最喜欢的颜色,图样则是因为阳春教平乐,说海棠花是最好绣的花,为了准时完成,才选的这个图样。
景帝仪把红色的那个也塞给了陆存熙,不想要了,“一并拿回去送你娘吧。”
陆存熙看着那两个荷包问,“这是礼尚往来么?我送了那么多东西给姑娘,姑娘是第一次回礼。”她那时的恩宠,寻遍皇都再无第二人,爷爷知道他三天两头总送东西去元府,但想着与她打好关系也无坏处,也就随着他。
景帝仪心不在焉,“不是回过你灵芝么。”
“回的也是我送给元大人的礼。”
“那么多人每天给我送礼,我要是一件件的回,那还不得早生华发。你的礼我一件没动,放在元府那,如果你舍不得,就让人去元府那拿吧。”她一件没带走的,连着其他富家子弟送过来的都堆仓库里,可有可无。
不过牧笙也没那胆子去动,不然也不会过得清苦。
陆存熙没有因为她的语气而被气走,只问,“那姑娘喜欢什么呢?”
她想着别的事,一时忘了,陆赋挑出来做接班的,自然是很有毅力的,也懂克己,“我要是翻脸不认人起来,比皇帝做得更绝。你不见元牧笙么,他跟在我身边这么多年尚且是如此,即便现在和我打好交情有如何。”
陆存熙道,“当年除了湛王和先祖有过交情,其实湛王府与陆府也有一段渊源,姑娘想知道么?”
景帝仪轻描淡写的带过,“陈年旧事,提来做什么。”
陆存熙笑,原来她是知道的。
凤府的小厮拉住缰绳,待马车停住,凤靡初撩起帘子微笑道,“怎么总是能在街上碰见陆公子和景姑娘。”
“或许是缘分吧。”陆存熙道,车内还放着几包茶叶,凤靡初喜欢去的茶馆离这里不近。
凤靡初问,“二位是要去哪?”
景帝仪可不想陆存熙再提刚才那话题了,她可以帮高祖还任何的人情,唯独刚才那个可无能为力,“陆公子本来要送我回去,不过既然正巧遇见了凤大人,你又有马车,不知能不能载我一程。”
“当然可以。”凤靡初挪了一下,空出位置来,景帝仪跳上马车。凤靡初问陆存熙,“那陆公子呢,是否也要我送一程。”
陆存熙道,“凤大人送景姑娘回去即可。”
凤靡初的眼神很是耐人寻味,他们的身份是对立的,只是目前暂且没有激化到不可收拾的地步,两人对视了一会,微微点头告别,放下了帘子。
……
“凤大人。”
凤靡初刚去听完书回来,听到有人喊他名字,回头看,见九皇子下了轿,他的下人捧着礼疾步走来。
凤靡初要行礼数,九皇子托住他的手道,“既不是在宫中,也不是在朝堂,凤大人不必太多礼,倒显得你我之间见外。父皇让我们兄弟几人写一篇文章,论贾谊的五饵三表,我想请凤大人为我看看有没有言辞不妥之处。”
凤靡初笑道,“皇上让我教授几位皇子诗书礼乐,这也是我分内之事,难得九皇子好学。”凤靡初邀他进府,命人奉茶。九皇子递上他写的文章,凤靡初仔细阅读,看完后指出几点不足。
九皇子谦逊道,“君子曰,学不可以已。我虽明白,但有时朝政之事实在是繁忙,也就抽不出空闲钻研精益求精。日后有不懂的,可能还要似今日这样常常来请教,还请凤大人不吝珠玉。”
凤靡初让人备了笔墨,写了几个书名,让九皇子回去阅读,能引经据典运用到他文章里去,“九皇子勤奋好学那是好事,单单看这篇文章字字珠玑,再过几年怕我也没什么能教的了。古人留下的典籍浩如烟海,没有谁能读尽的,也不必什么书都读,若是学非所用,用非所学,那不是多而不精,没什么用处了么。”
“听凤大人这番话,我是受益匪浅。过去我也是受了小人蒙蔽,以致辨不清忠奸,分不清对错。现在是幡然醒悟了。”
丫鬟准备了茶具,凤靡初喜欢饮茶,泡茶的手艺连宫中的茶师也是称赞不绝的,但凤靡初也不是常显露的,也就皇帝和几个与他亲近的大臣喝过他泡的茶,九皇子见自己得这般待遇,自然也满意他的看重。
凤靡初先是将一小壶水搁在炉子上烧开,“九皇子何出此言。”
九皇子想起陆赋的不识抬举,他送去陆府的聘礼被全数退回,“凤大人这些年得父皇重要,陆赋早就把大人当作眼中钉,怕大人有朝一日威胁到他的地位。上次沮诵之事他以为等到了机会,便怂恿我到父皇面前告凤大人一状,我也是被他瞒骗,以为凤大人真有做此等欺上瞒下之事,好在清者自清。”
凤靡初拿起一个银勺子,倒了些茶叶进茶盏里,“九皇子和陆大人是姻亲,你却愿意和我说这件事,可见九皇子胸怀坦荡。”
九皇子拿起面前的茶盏,这是越窑,茶盏配了盏托,成莲瓣状,釉色翠绿均匀,是难得的瓷具。他只觉得眼熟,“这个……”他曾经送过沮诵一套茶具,价值万金,但沮诵好酒不好茶,就收着一直没用过。
凤靡初道,“沮府被抄了家,这套茶具送进宫中。皇上又把它送给了我。”
凤靡初沏好了茶,请九皇子饮用,九皇子却觉得晦气,盯着那茶具心里隐隐不祥,他把茶具挪开,不想再碰。
凤靡初问,“怎么了么。”
九皇子道,“我暂时不想喝茶。其实除了文章,我还有些事想请教的,这几日不知为何,父皇突然对我和母妃冷淡许多。”
“九皇子多心了吧。”(未完待续。)
第八章 授业解惑()
“母妃这几日送参汤去,父皇都不见。之前未曾有过的,前两日有人参了旭尧一本,不瞒凤大人,他霸占了别人几亩田地,弄死了人,才跑到皇都来避风头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事,父皇不高兴了。”
本来想着萧旭尧生得也算一表人才,若能勾引得了景帝仪,也算他有些用处,没想到他使了浑身解数,景帝仪也没把他当回事。
茶香四溢,凤靡初端起茶盏饮了一口,“皇上向来不喜欢官宦子弟仗势欺人,在地方官官相护的做些目无法纪的事。”
九皇子想着凤靡初很得父皇信任,又是懂的揣摩圣意,他若觉得是的,估计父皇果真是为这件事恼怒了,“凤大人能为我在父皇面前美言几句么。”
凤靡初道,“我和陆大人虽然有些误解,但毕竟与九皇子无关,九皇子娶了陆大人的孙女,两家是姻亲。这事,是不是应该和陆家商量比较合适。我是担心若被陆大人知道了他会不高兴。”
九皇子皱眉,“陆家不高兴又能如何,我是皇子还能怕了陆赋他们么。陆家根本就不是诚心待我,如今满朝文武里,我只觉得凤大人可靠。”
凤靡初为难,九皇子起身郑重的一拜,凤靡初急忙相扶,“我不过是个微不足道的臣子,怎么担得起这么重的礼。”
九皇子道,“父皇让凤大人授业解惑,就是我的夫子,自然受得起。”
凤靡初想了想,道,“我倒是可以给九皇子出个主意,但是否管用就不知道了。”凤靡初让九皇子先坐下,道,“皇上是个念旧的人,这些年之所以对我赏识恩宠,跟我父亲也有很大的关系。”
九皇子心想,这点确实不假,父皇对凤靡初的父亲敬重,甚至每年凤家灭门的祭日,父皇都会上香祭酒,“那是如何?”
凤靡初道,“皇上当年起兵,也是多得豹国公支持,豹国公不但变卖了家产筹备军饷,还把手里的兵力都借给了皇上,皇上才能这么快的夺回帝位。或许你可以在这篇文章里稍稍提起一些豹国公当年怎么扶持皇上的往事。皇上忆起了当年的恩情,有些事或许就愿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九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