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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纪为止转过头狠狠瞪了纪痕一眼,只是这眼神并没有什么杀伤力; 瞪完之后,纪痕非但没有多少收敛; 反倒是直接笑出声来; 笑得纪为止最后都没有了脾气。
纪痕就是这样; 有时候高兴起来看着比谁都疯,可是疯起来——
回想起刚才,纪为止到现在都是心有余悸; 他是真的被纪痕给吓到了; 原本被纪痕掐着脖子的时候还没有反应过来; 但是等到他真的动手刺了下去; 那些被他压下的恐惧一起涌了上来,瞬间将他整个人淹没,若不是纪痕在他身边,他真的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于是乎下意识地,他就扑到了纪痕身上了。
现在想想,真是——好丢脸啊!
想到这儿,纪为止脸上顿时红了起来,他又不是小孩子了,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直接哭了出来,尽管其中的两个现在已经变成了死人——等等!死人!
“喂,你干什么?”纪为止反应过来的那一刻的同时把纪痕也一把拉了起来,纪痕那厢正在享受刚刚升起来的阳光呢,被纪为止突然拉起来,眯了眯眼睛,有那么一喵喵的不爽!
“你,你真的把人给杀了!”
纪为止把纪痕拽起来,上前一看,那两个已经死得透透的了,其中一个在某个难以言喻的部位还有一个伤口。
纪痕探过头去,顺着纪为止的眼神往那边一看,也跟着煞有其事地点了点头,“不愧是我,下手果然够狠!”
“纪痕!”
“好了,不逗你了,这两个人杀了就杀了,你若是不动手说不定日后他们就会杀了你,不必放在心上。”纪痕一脸无所谓,顺便蹲下身捡起匕首在那两人的身上擦了擦匕首上面的血迹,见到纪痕这幅态度,纪为止更加担心了。
双手扳过纪痕的肩膀,双眼正视这纪痕,严肃道:“纪痕,你老实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不就是这两个人——”
“我没问这两个人!我是在问你!问你!”纪为止冲着纪痕大吼道,纪痕表情立时一僵,眼底划过了一丝幽暗,不过这次倒是没像之前那样再疯一次,嘴角上还挂上了笑,但是没等他说什么,纪为止便道。
“别想着敷衍我,刚才到底是怎么回事?”
“怎么,刚才不是说疼我?现在连句真话都不愿和我说?还是说,你刚才说的都是屁话?”
纪为止苦笑一声,眉眼中全然尽是伤心。
而纪痕看到了,一瞬间就——
“你这些话都是哪里学来的,就不能文雅些?”纪痕嫌弃似得在纪为止脸上轻拍了两下,这边纪为止好不容易酝酿好的情绪,让纪痕这么一说,像是被戳破的皮球,瞬间泄了气。
被连番几次打岔,纪为止却是再也问不下去,纪痕这摆明了一副什么都不说的态度,他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纪痕瞧出了纪为止心中所想,再看着纪为止那因为生气而鼓起的包子脸,瞬间就有些手痒痒,想到便做,伸手掐了一把那白嫩嫩的脸蛋,没等着纪为止发飙,纪痕便叫了人进来。
纪为止顿时僵住了身子。
“世子……啊!”
紫鸢叫完人后就等在院外伺候,进来的时候正奇怪宋平去了哪,却不想竟是看到了两具尸体,顿时紫鸢便惊呼出来。
等到叫出来之后立时又意识到了不对劲的地方,连忙捂住嘴,不过却是晚了不少。
“鬼叫什么!”
纪痕除了纪为止,看谁都不怎么顺眼,更何况是前世得罪过他的紫鸢,见到紫鸢大惊小怪的模样,也不管这东西对普通人能造成多大的刺激,当即就冷下了脸,“要是害怕就给本世子滚出去。”
“奴,奴婢不怕的。”
紫鸢几乎是一边抖一边说着,不怕?那是开玩笑!
但是紫鸢却不敢说,更不敢按照纪痕说道那样滚出去,她已经知道了这么多,要是离开,岂不是下一刻就会被灭口?
越想紫鸢越是害怕,但是面对着纪痕却是愈发恭敬,看得纪痕心中啧啧称奇。
“行了,有空在这里和本世子表忠心,还不如赶紧将这两人处理了。”纪痕摆了摆手,没有继续为难紫鸢,“马车准备好了吗?”
“已经备下了,不过世子,您无需更衣吗?”紫鸢小心道,说着,抬手指了指纪痕衣服上面的污渍。
刚才这么一番闹腾,纪痕和纪为止的衣服都沾了不少的灰尘和血迹,紫鸢要是不说,纪痕险些给忘记了,经由这么一提醒,才发现,刚才的确是蛮激烈的。
纪为止更不用说,早在紫鸢开腔的时候,脸上早已是通红一片了。
……
念云庵。
纪痕和纪为止皆是换了一身衣裳,左右原本那件已经脏了,况且纪痕也不想着要用那衣服来折辱纪为止,索『性』又拿了一件。
因为这衣服,纪为止再一次肯定了纪痕身上绝对发生了什么事情,不然想他如此正常的一个人,怎么可能变成纪痕这种时晴时雨的『性』子?君不见之前还让他穿着敞襟的外袍,这次偏生挑了一件高领,非但如此,还将扣子系到了最顶上,真是难受的紧。
殊不知纪痕就是连这件衣服也不满意,尽管扣子系到了嘴上面,但是由于昨晚他的不小心,还是隐隐约约『露』出了两个印子,而且因为将扣子系紧,反倒是多出了一股妖娆禁欲之感。
这原本是正好符合‘男宠’身份的痕迹,纪痕越看越是难受,恨不得将这个整日勾引人不自知的小棉花团折起来塞到自己的口袋里让所有人都瞧不见才好。
“世子爷,已经到了。”紫鸢的声音适时地响了起来,成功将纪痕的注意力转移开来。
算了,这次就算了,在那个老太婆的面前还是将戏做足了,免得出什么差错。
撩开帘子,纪痕一脸傲慢地走下了马车,原本在姜煜琛面前还端着姿态的子玉如今却是笑意盈盈,见到纪痕下来,脸上的笑容又热情了三分,上前两步便道。
“世子,太妃已经恭候多……”
“慢点,小心台阶。”
纪痕却是看也不看那子玉一眼,转身就扶着纪为止下车,一副黏糊的样子瞧得紫鸢身上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子玉的笑容立时僵在了脸上。
“怎么祖母选了这么一处破地方?要是让人瞧见了,指不定说我们侯府苛待。”将纪为止扶了下来,纪痕这才打量起周围环境。
和昨日不同,这次有了太妃的吩咐,马车是直接进到了院子里面,一下来,纪痕就开始挑刺。
那厢子玉好不容易收拾好了心情,就被纪痕这一句话给噎了个半死,看向纪痕的眼神也不似刚才的尊敬。
想她在太妃面前也是能的两分体面的人,可是眼前这人分明是个不得宠的世子罢了,若不是机缘巧合得了太妃的青眼,她何须陪着笑脸,没想到却被如此打脸!
各种心思在子玉的心中流转一二,声音便成了之前面对姜煜琛时冷清语调。
“世子有所不知,此乃佛家静地,怎能一味追求奢华,更何况太妃乃是诚心礼佛,更加不会在意这等外物。”
“一派胡言!”纪痕这次总算是正眼瞧了子玉一眼,“照你这么说那皇家的佛堂都应该是这种破落院子?那些历朝历代在那佛堂礼佛的妃子就不是诚心的?”
“奴婢不敢。”
子玉心中一凛,这件事三言两语被纪痕扯到了皇家之上,再有理,子玉也不敢妄言,只得连声告罪。
只是嘴上说着不敢,心中却是多了两分愤恨之意。
纪痕将子玉脸上的表情尽收眼底,前世这个丫头就是这么一副模样,心比天高,可惜命比纸薄,整日只知道妄想些自己不该有的,甚至最后还背着他和姜煜琛搞到了一起,美曰其名帮他固宠?呸!
只不过前世的时候纪痕来接太妃时远不像现在这般,更加没有得到那太妃青眼,这丫头的态度可是傲得很,哪有现在这样奴颜婢膝的模样?
纪痕心中感慨了一二,没有理会兀自在那里请罪的子玉,单手搂着纪为止便往里面走去。
刚才看子玉的模样,太妃貌似应当对自己万分满意才是。
第79章 o((⊙﹏⊙))o。()
大纪看到了你; 然后冷冰冰告诉你!呵呵!想看我?买文去吧! 紫鸢不似柳姨娘这等一进府就交了好运得了侯爷青眼的人; 紫鸢不是家生子,当初被采买进府的时候不知道吃了多少苦头; 好不容易一步步爬了上来。
原本昨晚她见纪为止醉酒时还存了点别的心思; 就想着或许能够一步登天; 可是这点心思在自家世子爷眼睛眨也不眨下令杖毙王婆子的时候就全部歇下了。
如今现下只剩下了一条路,紫鸢自然是无所不用其极。
论嘴皮子; 紫鸢可比这位柳姨娘厉害多了。
“你!”
柳姨娘没想到眼前这丫头竟然还该顶撞自己; 她掌管这侯府这么多年,纵使没有一个夫人的名分; 却也差不多了; 平日里那个见到她不得恭恭敬敬地叫一声夫人。
可是眼前这个丫头!
本来昨晚她的计划落空心中就赌了一口气,不知在屋子里摔了多少茶壶,纵使气到发疯; 却还不得不派人给那个小野种送些个好东西做做样子。
现在被紫鸢这么直接的出言顶撞; 哪里还忍得住。
只见这位柳姨娘眼珠子一转,心中立时有了主意。
“侯爷啊; 妾身也是关心世子爷; 怎地竟让人这等污蔑。”柳姨娘扁了扁嘴,拉住了纪侯爷的胳膊刻意地蹭了蹭,“不过说起风寒妾身倒是奇怪的很; 昨晚妾身知道惊了世子爷; 特地让人来探望世子爷; 可不像是生病的样子!”
“柳姨娘你这是说我们世子爷装病不成?”
紫鸢瞧着柳姨娘这幅惺惺作态的样子就有些腻歪; 现听着她在那里颠倒黑白,哪里还能沉得住气。
“我可没这么说!”柳姨娘冷笑一声,“不过不管怎么说昨儿个世子爷这边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今个儿世子就病了,未免也太巧合了些吧。”
“不过依照妾身想世子年纪还小,会害怕也不是不可能,更何况侯爷这位当父亲的一向威严,世子这急火攻心病了,也不难理解。”
柳姨娘这接连几句连珠炮似的就给纪为止定了『性』,越说竟是给世子扣上了一顶装病的帽子。
紫鸢气得不行,看着纪侯爷脸上隐隐约约的怀疑之『色』,紫鸢心中不由得有些着急。
“咳咳,咳咳。”
正在这时房门突然被人从里面推开,紧接着一阵咳嗽声响了起来,纪为止端着满脸冷漠慢慢从房中走了出来,一边走着,还一边不停地掩面轻咳。
微红的脸颊和那虚弱的姿态一瞧便是染了风寒的模样,哪里是柳姨娘口中的装病。
这下子,不仅仅是柳姨娘和纪侯爷他们,就是紫鸢心中也是微微诧异。
今个儿早上听世子爷的声音还中气十足呢,这怎么才片刻的功夫就一副病弱的样子。
原先本想着世子乃是装病,却不曾想现在倒是真的病了。
一时间紫鸢也顾不得其他,连忙走到了纪为止的身边,急忙道。
“世子爷这外面风大,你怎么出来了呢?奴婢这就去找府医。”
“咳咳,不急。”
纪为止冲着紫鸢挥了挥手,眼神却是落在哪里柳姨娘的身上。
刚才柳姨娘的话在场众人都听得清清楚楚,纪侯爷也不例外,纵使在某些事情上纪侯爷有些糊涂,可是脑子却是不笨的,自然能够听得出来柳姨娘话中的意思。
就在刚才柳姨娘说话的时候纪侯爷还有些怀疑,但是看到纪为止出现之后,这点怀疑便丁点不剩。
这哪里像是装病之人。
柳姨娘绣口微张,看着当真生病的纪为止微微有些诧异,不过很快便回过神来,讪讪笑道。
“世,世子爷怎的出来了?既然生病了,应当好好休息才是,来人还不赶紧去请府医!”
“柳姨娘何苦在这里装模作样,刚才在说本世子装病的不正是柳姨娘你吗?”
纪为止半点脸面都没有给柳姨娘留下,若说昨天晚上直至见到了王婆子与那捣『乱』之人,纪为止的心情还算是平静,可是当他看到了柳姨娘,心底的怒气彻底迸发出来。
恨不得生啖其肉,更遑论什么好脸『色』了。
“世子也真是误会了,妾身只不过是……”柳姨娘忙不迭地开口想要辩解,纪为止却是直接别过头去,没有再理会她。
反正是将视线转到了一旁的纪侯爷身上。
“儿子让父亲担心了。”
“既然病了就回去好好休息,竟是像个小孩子一样,连医生都不看。”
纪侯爷对于自己儿子生病中都不忘礼数这一点非常的满意,随即也就多了一丝怜爱之情。
没有人希望自己老去,像纪侯爷这种人更是如此,如今儿子『露』出了此等小孩心『性』,心情反倒是畅快不少。
如此一来,那柳姨娘就不怎么顺眼了。
不过到底当初是他选的人,纪侯爷也没有当着众人的面打脸的意思,嘱咐了几句便打算离开。
纪为止等了半天就是为了现在,哪里能如了纪侯爷的愿,就在纪侯爷刚刚表现出要走的意愿之时,纪为止突然开口叫住了纪侯爷。
一旁柳姨娘的眼皮猛地一跳,心中突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父亲不过刚才柳姨娘的话却也并非无道理,儿子这病的确来得蹊跷得很。”
“哦?怎么?”
纪为止此话一出,纪侯爷的脚步立时停了下来,眼神不解的看向纪为止。
“不知父亲和还记得昨晚在这院子中杖毙的那等邪物,儿子怀疑,儿子的病恐怕正是那邪恶引出来的。”
纪为止说完话,在场众人立时倒吸了一口凉气。
纪侯爷总是一下子便皱起了眉头训斥道。
“胡闹,这种事情岂能随随便便的挂在嘴边。”
不怪纪侯爷这么生气,就在昨夜的时候记为止还在那里说侯府的龙气定然能够镇压这等秽物,可是今日纪为止便病了一场,这不是生生的在打他的脸吗?
“父亲莫要生气,且听儿子说两句。”纪为止勾起嘴角微微一笑,并不意外纪侯爷的反应。
正是这样才好,倘若没有半点反应,反倒是不利于他后面的计划。
“父亲,这侯府的龙气能够镇压住世间阴邪的确不假,但凡事都讲究个阴阳调和,如今偌大的府上只有父亲您一位主人,阴阳失调之下,难免会有些漏洞。”
“正巧刚才柳姨娘的话倒是提醒了儿子,不过是一件小事,便能兴师动众还让那种沾染了邪秽之人进了院子,想必作为一个妾室来管理偌大的侯府,的确是有些强人所难了。”
“你说是也不是啊?柳姨娘?”
说着纪为止抬起脸冲着柳姨娘那边笑了笑,而后者却仿佛受到了极大的惊吓一般。
要不顾得什么规矩礼仪,脸『色』有些苍白冲着纪侯爷说道。
“侯爷!世子爷想来是病糊涂了,我们还是及早离开让世子好好休息才是!”
听到这柳姨娘哪里还不明白纪为止的意思,整个人直接慌『乱』起来,趁着纪侯爷还没回过神来,便想着把支开。
“大胆!主子说话哪有你着妾室说话的份!”
纪为止突然一改之前和颜悦『色』的模样,厉声冲着柳姨娘呵斥道,就连一旁的纪侯爷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