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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邯垂眸,双手再次交叠郑重道,“唯。”
赵跃瞧着他唤了两个侍卫去了锅室,一下子便愣了,她与章邯皆是赵政下属,算是平级,寻常在宫中互相之间也只称“诺”,眼下竟是和对赵政那般一同用了“唯”。
她不敢多想,现今能与赵政重新在一处已是万幸,等着日后回了秦宫再盘算其他的事。
赵跃转身掀开门帘子入了小屋,再绕过屏风瞧见赵政之时,他已揭了,面上微微泛着一些红。
赵跃见状急急地舀了旁侧水桶里的清水倒在木盆里,而后拿了干净的巾帕沾湿了,在他面上轻轻擦拭,“面上是不是不舒服?”
“是有些”赵政终于露出原有的面容,目中含着一些笑意,摸上她拿着帕子的手“但不要紧。”
语毕,径直将她抱了起来,搁在小榻之上,而后取了她的绣花鞋子。
赵跃还未反应过来,眼瞧着他已经剥了她的衣襟,在她肩头之处吻了起来,等着他真的压了过来之时,心中更加忐忑了,“这里可不是休闲之处,明日天一亮快些回大秦吧!”
“寡人几时怕过什么?”
赵政轻轻哼了一声,目中带着一些光,担心自己压着她,便撑起自己的身子来,手中捏着她的小脸蛋儿,“足足五个多月,阿跃可知寡人是怎样熬过来的?”
第78章 咳,鸳鸯浴()
“放着吧。”
屏风外头侍卫已将热水与浴桶皆备好抬进来;赵政闭着眼受着她热热的柔软,心满意足之间连日的疲乏也在这一刻尽数爆发;若不是那外头的动静;他怕是已经睡过去了;“明早寅时之前任何人皆不准进来。”
赵跃的小口已经娇软起来;环住他的脖子细细密密地嘬着,谁想下一刻便被他强行拨了下来。
赵政睁了睁眼,瞧着她嘟着个小红嘴儿十分不开心,揉了揉她的脑袋道,“洗洗再睡吧!”
赵跃那处只抱着赵政啃了几下便被他拉开来;再瞧着他只想着睡觉;十分的不满足;“今日就这么睡了?”
赵政将她收进怀中按了按;“马上又要做阿母了;便该像个阿母的样子庄重些”
“我才不要庄重,庄重又不能当饭吃”
赵跃伸出双臂重又吸住他的脖子,暗戳戳地又嘬了几口,懒懒道;“我要和阿政一起洗。”
赵政闻言轻笑一声,几乎是用尽最后的清醒刮了她的小鼻子;随后垂身认认真真地解了她腰侧的系带,一层一层的剥开来;只留着下身的小裤衩。
“现今果真是一起洗了;却是一人一桶。”
赵跃垂着脑袋;蹲在浴桶里小声地嘀咕了下,瞧着旁侧浴桶之中闭目养神的赵政,叹了一口气,鼓起勇气趴在浴桶边上,伸出手戳了戳他瘦削的肩膀。
“王上”
“阿政”
赵跃听着他舒缓的呼吸声有些泄气,“竟是睡着了。”
浴中入眠极易受凉,何况马上就要分开了,不做些什么怎对得起这好时光?
她索性起身小心翼翼地爬出浴桶,只披了一件薄薄的寝衣,又在屏风上拿了一件他的寝衣过来,靠着他的耳处软软道,“夫君”
酝润的湿气缠着赵政,他只皱了皱眉,片刻的休息已经好了许多,却还是有些不够,索性闭着眼拿着赵跃的小手握着,而后低低地“嗯”了一声。
赵跃见他终于醒了,心想着终于可以满足地吃上一口了,于是十分欢喜地扶着他起身,而后殷勤地踮起脚将寝衣披在他身上,系好腰束。
一路摸回榻上,赵政几乎是闭着眼的,寻到她毛茸茸的脑袋摸了摸,一同跌在榻上之时,嗓音里泛着沙哑,“再给我两刻钟的时间,时间到了便叫我,我们”
这话还未说完便没了生息,赵跃急急握住他的大手,这一触便清晰了起来原先赵政的手中便有烫痕,现今仔细瞧了又多了几处缰绳勒出的伤,赵跃这才想起来他这么快便找到这里,定是未用马车快马急鞭骑行而来。
她心中有些愧疚,死劲揉了揉自己的脑壳,眼下赵政及时休息要紧,她竟然欲求不满只想着那档子破事。
两刻钟之时,赵跃只睁了睁眼,仔细钻进他怀中,摸了摸他的脸却并未唤他。
姜淳是吕不韦嫡女,知书达礼,性子温和,在秦国亦是出了名的贵女,而今已经是二十岁的女子,却一直不肯许人。
这原因只有一个,她年少时远远地瞧过赵政时,便知道这世间的好男儿怕是胜不过他了。原先见父亲在姑姑们的那些女儿挑选几个样貌好的送进宫里,她隐隐与他说明她愿入宫侍候,却被吕不韦骂了一顿。
是了,楚国的公主也只做到夫人,她进来宫顶多也是个八子,不论夫人还是八子皆是妾室,吕不韦是权倾朝野的相邦怎会允许自己的嫡女与赵政做低位的美人?可现今终究还是同意让姜淳进宫。
进宫之礼极重,却偏偏出了故障,他竟是不顾礼节留下来只为给一个女官生的小公主瞧病,姜淳本要看看这小公主到底有什么特别的,到了正轩宫宫门才知晓连她这个夫人也不能踏进去。
初酒瞧着姜淳一直在正轩宫的周遭徘徊实在不忍心,急急忙忙跑过去唤了正要回正轩宫的女官。
宫中只有一对样貌相同的女子,那便是赵政身侧女官副手芝屏与翠屏,初酒眼瞧着她们就要入了正轩宫,也顾不得礼仪了,一下子抓了一位女官的袖子,“芝姑娘,王上几时才能与我家夫人圆了封位之礼?”
翠屏目中冷了几分,“你唤错人了。”
初酒吓得即刻松了手,瞧着她冷峻的样子面上微微泛红,规规矩矩地与她行礼,“女官请见谅,初酒是淳夫人的侍女,初来宫里识错了人。”
芝屏那处拽着翠屏阻止她继续吓着旁人,“小阿姊莫要着急,王上勤政忙于公务,现今去关中巡查郑国渠了。”
初酒垂着脑袋,又规规矩矩地行了宫礼,“那王上何时才能回来?”
芝屏瞧着她面相温和乖巧,完全又不似那萱夫人身侧的侍女,便也温和地与她答着话,“王上的事,我们做女官的实在不便多问,只要静静待着便好,终究事会回来的。”
初酒规规矩矩又行了一礼,转身便小跑回远处姜淳身边,“夫人,王上的归期还是未定。”
陈香见着她碰了一鼻子灰,便忍不住数落起来,“阿酒,我们夫人是宫中最高位的美人,你怕那些女官做什么?”
姜淳瞧着陈香摇了摇头,“我们初入宫中,凡是皆要”
“妾身见过淳夫人。”
姜淳的话音还未落,后处便传来好听的女音,她转身过去,稍稍施礼回敬,“原是郑美人。”
“淳夫人莫要心急,王上勤于政务不好女子却重子嗣,等着他忙完了,还是会想起后宫女子的。”郑俪手中牵着扶苏在宫中随意走着,面上带着和善的笑意,“苏儿,快与淳夫人行礼。”
扶苏郑俪的引导之下乖巧地与姜淳行了礼,“苏儿见过夫人。”
姜淳初来宫中需得那些女子相处,瞧着他们和善便夸了扶苏几句,“苏儿长得真像王上,听闻也如幼时的王上一般聪慧。”
“宫中的美人许多便是一次宠幸便得了子的,只消王上回来往淑淳宫一回便够了。”郑俪目中含着笑意,索性抱起扶苏来,“宫变之后便再也没来过后宫,王上现今沉在女史之事上,尽数拒了那些新选的美人独独纳了夫人,除了女史日夜与王上同榻同寝,也只有夫人让王上破了例,夫人该好好把握这份殊荣才是。”
姜淳瞧着她行了礼远去,脑中想起赵跃的脸来,她幼时在赵国便见过她几回,那时的赵政时常欺负着她,万没想到长大了之后成了赵政心尖上的小女子,她的眸子暗了暗,口中低低的与身侧的几个侍女道,“你们可知,与王上同榻同寝的女史是何人物?”
“同榻同寝又怎样?”
初酒垂着脑袋不敢说话,她生性便不是会说话的料,能被淳夫人选中也是因为她做事利索,可陈香便不同,“只怪她命薄,落在贼手若是万幸不死,也差不多没了半条命,王上再喜爱她若是在女闾那种地方找回了”
陈香前一刻还在说着,眼睛瞄到突然出现的将闾,“二公子!”
将闾远远瞧着父王新纳的夫人,本身没有什么感觉,可吕不韦竟让他唤她阿母,他心中十分不开心,急急忙忙拉着新来的小姨母绕开便往正轩宫里跑,偏偏那小宫女丝毫不顾及,说话声这么大。
将闾目中十分无辜,见着陈香没有防备,对着她的手就是一口,“咬死你这个多嘴的”
姜淳反应再快已经来不及了,直愣愣地瞧着面前的少女指挥将闾欺负初酒,“赵跃?”
姚瑜方到秦宫便有个小孩子扑过来抱着她,一问才知是她阿姊养着的一个小公子,反正她日后也是要留在秦宫的,便索性借着这张脸与这小公子亲近。
“都是小女子未能及时看住二公子,还望美人见谅。”姚瑜见着将闾咬得差不多了便将他扯开抱起来,面上带着些无辜的笑意,“美人在正轩宫附近还是注意着些,若是王上听见了,怕便不是二公子这般咬一下便了事了。”
姜淳方进宫里不便与人结仇,将闾又是她族里的妹妹姜流所出,父亲那处又让她想方设法做这三个孩子的主母,现今这孩子与她有敌意,自然不能苛责,“站在那处发愣做什么?还不给二公子赔罪!”
“阿嚏!”
好不容易盼着赵政睡饱醒了,赵跃的小口刚贴上他的薄唇,实在是忍不住了,急急地捂着自己的鼻子,偏在一侧缓了好一会儿,“真是不中用,煞风景!”
赵政见状再也不与她玩闹了,即刻将她埋进被子里,吻了她的唇口,“今日便算了,再折腾下去怕是要病了。”
“不痛不热也不晕,十有八九是将小闾想我了”赵跃摸了摸自己的脑门,细细的感受下,而后扑进他怀中,“他们还好么?”
“先顾好自己,再操心旁的事。”赵政摇了摇头,这小色猪怕是忘了自己肚子里还有一个,他将她揉进怀里,额头贴着她的,再三确认了才道,“还有莫要贪恋一时之欢,病了可怎么办?”
“贪恋一时之欢?寻常的夫妻,七日便三到五次,现今我们才几次?”赵跃的小手直接摸到他的腰带只一下便解了开来,欢喜地扑了上去啃了一口,“春宵苦短,转瞬即逝,再有一个半时辰天便亮了。”
赵政瞧着她重又吸了上来,念着她腹中尚有一个小荷花,仔细护着她的腰处。
赵跃嘟了嘟嘴,什么也不管了,直接迫着他躺平在小榻上,结结实实咬住他的喉结。
那处
赵政闭着眼侧过脸去,手中又拉过薄被子仔仔细细地裹住他与她的温情。
“明日便又要分开了”
情极之刻容易伤情,赵跃白日死鸭子嘴硬催着他回秦,现今蚀…骨的情爱已叫她欲罢不能,想着明日便吃不到了她便不开心,他们二人到底犯了何错,不过是想日日在一起罢了,“我不要,不要!”
“阿跃?”
赵政尚在受着她温热的柔软,见她似乎是在那处失神,试着唤了她几回,终于有了些反应,目中却只盯着他掉着眼泪,“莫要怕,乖乖等着寡人回来接你等着回去了,哪有不许去,日日皆在寡人一丈之内。”
赵跃许久未承情…事,双颊之上似三月初开的桃花瓣儿,已经酡红,只软软地回抱着他,“嗯!”
第79章 夭夭的心疾()
姚析琴怀中抱着温柔的孩子;轻轻抚着她的背部缓着她的咳嗽;叹息一声;“夭夭当真是丫儿与王上的孩子?”
“长公主离了女史之后身子便一直不好,日后必得在女史身侧长大才可。”
芝屏在旁侧规规矩矩的行了礼;“王上请了夫人来,便是为了女史改姓之事;还望夫人成全。”
“有些事非是成全便能圆满”
姚析琴仔细地将夭夭放回小榻;捏了捏她柔软的小脸颊;目中却是露出一点忧虑来,“这件事有些麻烦;等王上回了;我再与他详谈。”
“还谈些什么?只要王上想的事;还怕做不成么?阿母不是与阿父只说了一声便让我随阿母姓了,阿姊便也姓姚不就成了。”姚瑜那处笑了笑,手中要去捏一捏夭夭,入了秦宫之后一切自如;却被翠屏径直捏着手臂给阻了;“放肆,你不过就是个宫女;长是我亲阿姊生的。”
芝屏那处挺直了身板;即刻与她行礼,“瑜姑娘还请谅解;长公主柔弱;非是王上允许的人;是不能碰的。”
翠屏一向直接,口中尽是威胁,“如若违抗,杀无赦。”
姚瑜那处十分生气,但也只得忍着,“罢了,等着阿姊回了,我便让她亲自抱给我玩儿。”
“盖大哥,要不先这样”
某赵跃悄咪咪地爬上赵政的马车便不下来了,抱紧了赵政的脖子哭唧唧,“先立个字据,我跟着政哥哥回去,到时候他要是不认账你就将字据复制一万张撒在七国的国都,不怕政哥哥反悔的。”
盖聂闭着眼一言不发,赵跃那处哭得更凶了,“政哥哥若是走了,我与孩子可怎么办?”
“足足拖了一个时辰还不上路,有完没完?”
无影那处咬牙切齿地拔剑,对着某赵跃道,“若不是兄长做保你现今已是死人了,再数三声若还不下来,我保证会让你们一家三口在地府之中团聚!”
章邯那处即刻唤了侍卫,围在赵政周遭,一时之间颇有剑拔弩张的意味儿。
赵政身为一国之君,一言一行皆要贵气体面,此刻正正经经地跪坐马车之中,身侧的小女子耍些赖倒也没觉得什么,“盖先生,她只是个无辜的小女子,双手之中从未沾染过血腥,管好你下处的人。”
所谓强龙压不过地头蛇,盖聂下处那几个几个势均力敌,可正主要是出手,必定对对准了赵政,那么近的距离,也就是几招的事。
“无事无事!”眼瞅着两方又要打起来了,某赵跃咽了咽口水,终于拍拍屁股爬下了马车,“那啥留下来便留下来,这才是契约精神。”
章邯那处规规矩矩地行了礼,再耽搁下去,怕是真的要出事了,只得好心的提醒道,“女史,主子真的该走了”
“我再说一句,就一句!”赵跃急急地扒着马车的车门翘着脑袋巴巴地对赵政道,“夭夭的衣裳放在了车中箱子里,到了以后莫要忘了让他们取下来。”
语毕,她闭了闭眼下了狠心,终于将车帘子掩好,“若是穿着有些大了,回头让芝屏改一改,还有记得多多写信过来!”
无影抱着剑盯着某赵跃,站在村口,实在盯不下去了,“我说,人家都下去一百里了,你能不能回去,让我们这些兄弟好好的休息一下?”
赵跃那处闷了整整一日,忽然大哭起来,“我还有一句话忘了说了现今还来的及吗?”
无影扶额,手中的剑即刻拔了出来,“原本便想杀你,现今更想杀你了。那赵政瞧着也还正常,可惜是个瞎子,你究竟哪处好了?”
赵跃仔细护着自己的小肚子,急急躲着那无影的剑身,“喂喂喂,刀剑无眼,不要乱晃!”
无影眼中稍稍示意,下处的人即刻捉了她,而后他拿着剑身拍了拍她的小肚子,“这里处还是那荆轲小子的孩子,他竟还将你当做一块宝,莫不是你身上藏着什么秘密?”
“放手放手!”赵跃气呼呼地盯着他,“哪有什么秘密?盖大哥都回去了,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