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窗外,准确地落在了屋顶上后,看到那人刚好从晚风楼出来,他在楼外谨慎地左右看了看,然后快速地走进黑暗。景天想追,却被白玉堂拉着坐了下来。
“不追么?”看到白玉堂狡黠的笑容后展景天立刻明白了过来,“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花魁在这里,他就肯定会再来对不对?”
满意地点点头,白玉堂索xing伸开手臂躺在屋顶上,“以前展昭也问过我一样的问题。”
“什么问题?”展景天神经大条地问。
看着漫天的繁星,白玉堂缓缓地说:“有时候你和他很像,你们都喜欢考虑一些别人不会考虑的问题。有时候,你们又很不像”
“哪里不像?”展景天微微低下头,想看清楚白玉堂的表情,却看见了他眼中倒映的满天繁星,呆住。
“如果是展昭,看到那个花魁时,肯定会很生气,也会很怜悯。”
“那我呢?”
“你么,没有生气,也没有怜悯,只是有一点不解,还有一副,要哭出来的表情”
展景天的记忆中,那天晚上,白玉堂躺在屋顶,看着天上的星星,他坐在他身边,看着他眼睛里的星星
如果您喜欢本作品,请记得点下方的“投它一票”,以及多发表评论,这是对作者最好的鼓励!
15 再起波澜()
展景天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他自己的床上了。
抱着被子坐起来,看到窗外射进来的发白的日光,估摸着应该快到中午了吧,梳洗穿戴完毕后精神抖擞地冲出房门,却发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他在府里前前后后转了三圈。
人捏??
偌大一个开封府里竟然连半个人都没有??
难道是遇到饥荒或者瘟疫都跑了?不会吧
正急得原地打转,就感觉有人拽他衣角,回头一看,没人
再拽
低头看。
只见一个十来岁的粉嘟嘟的孝。
“小四子?”展景天伸手摸摸他脑袋,“怎么就剩下你一个了?其他人捏?”
小四子就是展景天刚到开封府时,醒来后第一眼看到的那个孝。
小四子全名叫公孙槿,诗孙策本家的一个侄子,排行老四,大家都叫他小四子。因为是个早产儿所以身体很不好,那些老郎中都说他长不大,所以父母就把他托付在公孙这里,让他死马当活马医着。不料在公孙的精心调养下,幸伙不仅好了,还被养得白白胖胖,只是稍微有一点点呆,最后就索xing过继给公孙当了养子。开封府里众人都拿他当宠物养着,谁有空都会抓过来捏几下。
听说以前展昭在的时候,小四子和他特别亲。因此展景天来后,小四子固执地认为他就是展昭,只是不知是生了场什么病,裁后就年轻了好几岁。
“今早大人上朝回来,像是出了什么事,所有的人都出去了。”小四子边说边从怀里拿出一个油纸包。
“你知道他们去哪了么?”
小四子打开油纸,里面有两个包子。
“爹爹说,不可以告诉你他们去了王尚书府!”认真地递上一个包子。
汗这公孙!
叼子冲出大门,问明了道路后就向尚书府赶去。
景天也不知这尚书是个多大的官,但从开封府倾巢而出这点来看,应该也是个大人物了,打老远就看到了巍峨的尚书府门外围满了看热闹的人,一大群全副武装的兵士把守在大门外,如临大敌。
展景天冲到门前,就有几个士兵拦住了他,“什么人?不许进!”
景天看了看那几个士兵的打扮不像是开封府的,想了想说:“我是开封府的。”
“开封府的?”那士兵上下打量了一下景天,满脸的不信,“陈统领有令,尚书府暂封,任何嫌人等不得入内。”
展景天怒,心说这宋朝人哪儿设的那么多拗口的官职,我知你什么统领是那根柱子啊??
正想争执几句,却听有人呵斥道:“放肆!开封府的人你也敢拦挡?!”
景天循声望去,见门内走出了一个武将打扮的人。
啊呀?眼熟得很啊。
人已经三步并作两步地冲了下来:“展大人,您还记得我么?”那人激动得热泪盈眶。
这台词听着耳熟啊展景天努力回想,无奈此人长相实在太没特色了。
“我是禁卫军统领陈恩啊!您救过我的命您不记得啦?您还带我们一起去打西夏人的擂台还有白大侠”
“啊!”展景天一拍脑门,想起来了,他第一天来时遇到的那个人就是他了,这么说就是这个人把他送到开封府的?!
“同志啊!同志!”展景天立马举起爪子紧紧握住那人满是老茧的大手用力地摇啊摇,“多亏了你啊,不然我都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
景天正想要不要请这个大汉吃顿饭来略表谢意,却听一声惊呼“陈恩你想干什么?!”
这声音听着也耳熟。
只见门里公孙提着他的小箱子嗖地窜出来,一把把展景天的爪子扒下来,拉过来护到身后,对那个大汉怒目而视,那样子,就像是做娘的发现有人企图拐带自家孝一样。
“公公孙先生,我在和展大人叙旧。”陈恩一脸的尴尬。
“谁告诉你他是展昭的?!”公孙一脸不屑。
“?”陈恩不解地瞪大了眼,“那那他是?”
“展昭是他爹!!”说完,就拉着展景天大摇大摆地走了,留下那张大了嘴的大个子,石化在风中
而展景天还边走边回头招着手:“byebye”那笑容,那叫一个灿烂。
回去的路上,公孙向展景天介绍案情的大概。
死掉的王尚书是兵部尚书。据公孙讲,前朝,也就是唐朝时,兵部尚书的职权很大,掌管全国武官的选拔,但是到了宋朝,兵部的权职就大大削弱了,只掌管民兵和武试之类的琐事,官阶也就是个从三品。
王尚书是被人用刀杀死在书房里的,尚书府上上下下有近百口人,愣是没有一个人发觉,凶手办事干净利索,像是些个专门做杀人买卖的刺客。
“你是说他官职不高也没什么权势,可是却有很专业的杀手去杀他!”展景天问道。
“概括地说就是这样,尸体一会儿会运到府里去,我要做详细地检查,还有个很奇怪的地方!”公孙皱着眉道:“那王尚书的死法和前几天,月芽沟里死掉的那几个一样!”
“什么?”景天大惊:“那那伤口?”
“也有铁锈。”
“是同一个人干的?”景天疑惑,“可这没有什么联系啊,一个是尚书大人,另外几个是妓院的打手。”
“看来线索很可能就在晚风楼里,还有你们昨天看到的那个男人和花魁,都相当可疑。”
“嗯!”展景天点头表示同意,“看来今晚最好是去找那两个人聊聊”说到这,突然想起来,“白玉堂呢?”
“怎么?”公孙笑嘻嘻地说,“才分开一会就想上啦?!”
“”(他竟然没有否认》
16 夜探()
白玉堂从观音庙回来时,天已经黑了。
他打老远就看见,展景天和小四子一起坐在开封府大门口那截高高的门槛上,走到近前才看清景天正在教小四子玩十五二十。
伸手将一大一小两个都提了起来,恶狠狠地说道:“要是让公孙看到你俩就都死定了!”
小四子吓得咿呀叫着跑开了,景天上下左右盯鬃玉堂看了看,失望地说:“你什么都没带回来?”
“带回来什么?”白玉堂往里走。
“公孙不是查到那些人胃里都售音庙的斋菜么?”
“我在庙里观察了一天,没发现什么可疑的地方”说话间两人已经进了包拯的书房。
书房里,包拯正在和公孙讨论赘情。
当得知白玉堂此行并没婴想中的收获时,包拯的眉头锁得更紧了。
白玉堂不解地望向景天,展景天凑上去小声地告诉了他今天上午发生的事情。
得知案情后,白玉堂的表情也严峻了起来,这个案子,似乎正在向一个众人意料之外的方向发展着。
“你俩先去用晚饭吧,今夜,恐怕还得跑一趟晚风楼。”包拯略含歉意地对两人说。
待到展景天和白玉堂出去后,包拯又叹了口气。
公孙看包拯一脸的愁容,就安慰道:“大人也不用太担心,我看景天似乎是已经有些头绪了。”
包拯含笑摇着头说:“你这个公孙啊,一切都逃不过你那双眼睛,唉我担心的不是这个案子能不能破,而是担心,会牵连太广啊”
公孙不以为然地道:“大人看得太远了,学生认为,有一案就办一案,至于牵不牵连,世间万事,放在一起看就都有关联,分开了看则各无关系!”
几句话说得包拯哈哈大笑,连说:“有道理!有道理!”
华灯初上,展景天和白玉堂准备出门。这次去逛妓院,可没有前一次那么风光了,两人是悄悄地去的。
在展景天的强烈要求下,白玉堂给他找了一套夜行衣。刚换完衣服,景天就拉鬃玉堂走到院子里告诉正在帮公孙择草药的小四子说,他们是黑白无常,是来索他的小命的。
那小四子呆了半晌后,哇哇哭着就跑进屋里了,那相公孙拿着笤帚直把景天追出了大门,还很不雅地站在大门口,捋胳膊挽袖子地喊道:“有种你别回来。”嘹亮的嗓音震得门口的大鼓嗡嗡直响,路上行人纷纷改道,街道瞬间寂静一片,连弄堂里的狗都不敢叫一声。
眼看展景天已经跑没影了,公孙才愤愤地扔了笤帚,转身进屋哄自家的心肝宝贝去了。
白玉堂无奈地看着身边吓得面无人色,一直向身后张望的展景天,“你真是野猫子投胎吗?就不能消停一会?”
为了不继续制造混乱,白玉堂选择带着展景天走房顶,在第n次伸手拉赚下去的展景天后,白爷终于爆发:“你到底为什么一定要穿夜行衣??”
“人家当了一辈子良民,好不容易干一回坏事当然要做全套咯!气氛你知不知道!这叫cossplay!”回答得理直气壮。
两人一路有惊无险地来到了晚风楼的屋顶,展景天正在捉摸待会怎么对付那个花魁,却听一边的白玉堂说:“今天运气还真不错。”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只见那天那个男子也来到了晚风楼的门外。他并没有从大门进去,而是绕到了后院的墙角处,接下去他的举动让展景天和白玉堂都兴奋了起来,只见他从身后拿出了一把刀,叼到嘴里,然后轻手轻脚地爬上了墙。
如果您喜欢本作品,请记得点下方的“投它一票”,以及多发表评论,这是对作者最好的鼓励!
17 意外收获()
深更半夜,嘴里叼着刀,爬人家的墙头,这不摆明了是要乘夜行凶么??
展景天立马就想窜上去抓个现行犯,然后义正词严地质问他为什么要以身试法,他这样对得起含辛茹苦养大他的父母么?对得起教育他的师长么
都到了嘴边的那句狮子吼愣是被身后的白玉堂捂住了。在吃过了景天无数次亏之后,白玉堂终于总结出了一些经验:关键时刻一定要看好展景天的嘴,他也不知道是什么毛病,经常在紧要关头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
被捂住了嘴的展景天刚想反抗,却听白玉堂在他耳边道:“那么把刀,别说是人了,连鸡都弄不死,你再看他爬墙的动作,他根本就不会武功。”
“哦”白玉堂松开手后,展景天贼贼地笑道“有见地!正所谓要知心腹事,但听背后言!走!我们去偷听!”还是理直气壮。
跟在他身后摇着头的白玉堂幽幽地叹道:“还良民?!”
那人全然不知自己已经被人盯上了,他颤颤巍巍地爬到了二楼的一扇窗户外面,轻轻拉开窗户,爬了进去。
白玉堂提起展景天轻轻一跃,悄无声息地落在了窗台外。
展景天正在纳闷这里一点着力的地方都没有,要怎么停下来呢,却见白玉堂伸出右手,形成爪状,向墙上一按,无声息地,五指深深地嵌进了墙面,随后他整个人就像是被吸在了墙面上一样,展景天两手两脚都悬着空,虽说自己不重,但是他伸出手指也去戳了戳墙,发现的确是坚硬无比,正要再做尝试,突然觉得白玉堂环在他腰间的手一紧,不解回头,就见白玉堂一点累的样子都没有,而是嫌他多事似的冲他摇了摇头,再狠狠地瞪了一眼,像是在警告他别再多事。
“切c心没好报!”腹诽了几句后,两人屏息凝视地听起了里面的动静。
在一声短促而急切的惊呼声后,里面的人开始了对话。
展景天那日听过那个花魁的嗓音,现在屋里的女人,就是花魁。
“你你怎么来了?”口气满是疏离。
“我”那男子似乎有些无措。
“你拿着刀子来,是要杀我么?”
“不不不是的,我是用来防身的你也知道,最近发生了很多事,昨昨晚上,我爹也被人暗害了”
窗外的展景天和白玉堂对望一眼,心中都大惊,这人,竟然是王尚书的儿子。
沉默了一会,只听那女子叹了口气道:“你今天来,到底想干什么?”
“我我想你跟我走。”那男子似誓起了莫大的勇气。
“呵哈哈”女子笑得凄厉,“你还有脸让我跟你走?”
“我”男子语塞。
“那天是谁说了要和我私奔的?我为了你,不顾一切地逃出来,但是你呢?你人在哪里?”那女子开始有点歇斯底里,“你有没有想过如果当日我被那几个护院抓回去,会是怎么样的下场?”
“我纺妤你听我说,我,我那天是被人盯上了,走不了啊!我好不容易才打昏了一个护院,换了他的衣服才逃了出来,可是我到的时候,你,你已经不在了啊,我还看到那些护院都死了,而那时还有人经过,我只好装死
窗外的两人又对望了一眼,了然一笑。
“我是真的想和你一起走!”
“我,我不信,你快走吧。”那女子的口气明显缓和了下来。
“不行,我没有时间了,必须马上走,你相信我,和我走!”男子再接再厉。
窗外的展景天听得胃里翻滚一片,心说,这整个一言情八点档啊,酸得牙都倒了。
正胡思乱想间,只觉身边的白玉堂身子一紧,原先轻轻托起他重量的手臂瞬间坚硬得像是铁做的,而握在他左手的那个长条形包袱突然开始微微地震动。
景天不解地回头,却感觉白玉堂低下头,在他耳边用极轻极轻的声音说:“有杀气房顶上有人。”
如果您喜欢本作品,请记得点下方的“投它一票”,以及多发表评论,这是对作者最好的鼓励!
18 黑衣人()
19 火萤()
展景天以一种惊骇的状态仰头望着墙的上方。就在先前他和白玉堂所在的地方,赫然插着一把钢刀,而且刚刚好就是刚才他所在的位置,如果刚沧玉堂没把他扔进去的话,那把刀现在应该就插在他的身体里。
在心里默默地画着差差,暗道:“刚才骂白玉堂的那些都不算”
地上直挺挺地躺着一具黑衣人的尸体,展景天凑上前去,掀开了那人的面罩,那是一个没什么特色的中年男子,景天确定自己从来没见过此人,将尸体翻来覆去地看着,突然一个细节吸引了他:那人是被一刀毙命的,白玉堂的刀几乎是一分不差地刺进了那人的心脏,但是透过衣服的破损处,景天可以看到一块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