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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堂点了一下,惊得一蹦。
元佩佩听得一愣一愣的,“真的?江湖上有这样的人么我怎么没听说过?!”
“啊!”天天突然叫了一声,身边的两人都被他惊了一跳,就见天天惊喜交加地指着楼下说:“看,那不是萧兄么~~”边说,边跑到窗边对楼下走过的萧魏文和青竹招手:“萧兄!!青竹~~”
萧魏文和青竹看到了楼上的景天,也欢欢喜喜地跑了上来。
天天可算找到救星了,连忙去楼梯口迎接。
萧魏文满脸笑意:“景天贤弟,真是巧,我还以为你们已经离开汾阳府了呢。”说着,就和他一起往里走,抬头猛地看见了元佩佩萧魏文板起脸,转身就走。
天天连忙揪住,死活往回拽,心说,现在放了你可不行!
青竹也劝萧魏文去桌边坐下,于是,众人大眼对小眼地坐了喝茶。
元佩佩脸色本来就不好,看到萧魏文后又黑了几分,小声嘀咕:“臭书呆。”
“元秀,我家公子正好要去贵府拜会,顺路的话一起走吧。”青竹没事套近乎。
“你去我家干什么?”元佩佩惊奇,上下打量萧魏文。
“父命不可违。”萧魏文目不斜视地对着天花板拱了拱手,道,“我到府上拜会一下元帮主,把事情说明,就回去了。”
“什么事情?”元佩佩不解,“你认得我爹?”
见场面眼看就要越来越混乱了,天天适时地拉起白玉堂,往桌上拍了银两后就说:“那个,我们还有事,你们慢慢叙,再会~~”说完,一溜烟下了楼。
“唉!等等!”元佩佩站起来就想追,她还要景天他们帮着自己查案子呢,怎么能就这么放人走了?!
“哼~~”萧魏文突然不屑地哼了一声:“一个女儿家,光天化日,跟在男人后面跑,成何体统?!”
元佩佩心情正不佳,听到萧魏文又呆头呆脑大放厥词,气得肺都快炸了,“你个臭书呆子!手无缚鸡之力,还神气呢”说完,抓住萧魏文的后脖领,把他提了起来,纵身跳下了楼,追赶白玉堂和景天而去。
萧魏文哪经得起这种折腾,从二楼跃下就已经吓得他够呛,想到自己一个大丈夫,竟被一个小女子提着后脖领到处走还毫无还手之力,边挣扎边念念有词:“孔圣人夫子学生给你们丢人啦”
元佩佩就听那书呆子被提着跑了还要在身后掉书袋,就又加快了速度,时不时穿房越墙,惊得萧魏文连喊“孔夫子~~~”
天天拉鬃玉堂跑了一阵,东拐西拐进了条僻静的小弄堂,见前后无人,总算是把元佩佩甩掉了,就靠在墙边喘气。
白玉堂看着他,也不说话。
天天好不容易喘匀了气,抬头看白玉堂,“走吧,接下来去哪里?!”
白玉堂不答,缓缓地向他走过去,天天退啊退,一直退到了墙角,仰脸看白玉堂:“那个,你要干什么?这里虽然四外无人,但毕竟也殊天化日朗朗乾坤,还有啊,隔墙有耳”
越说声音越小,因为白玉堂已经把他困在了角落里,低头靠近。
“怎么不说了?”白玉堂低声问。
天天伸手抓住白玉堂的小半截衣袖晃拔,“那个,你不要生气~~我又没有说要娶她”
白玉堂笑着伸手摸他脸:“但是人家想要嫁你。”
“那又不是我的错”天天小声嘀咕,“她最开始不是想嫁你的么我也没生气”
白玉堂捏住他下巴,“是啊,你怎么就不生气呢?”
天天看鬃玉堂越来越沉的脸,用眼睛瞟四周,看有没有路可以逃走。
“说起来,你好像从来没有说过。”白玉堂盯着景天的眼睛。
“说说什么?”天天脸红,“我不都告诉她了么,我有心上人了”
白玉堂摇摇头,“说得不够清楚!”说着,用手指轻轻划着他的嘴唇,“你心上人是谁?”
天天满脸通红,瞪人:“你你不是知道的么?!”
“我不知道。”白玉堂挑眉,“你从来没说过!”
天天感觉白玉堂又靠近了一些,气息吐在自己的脸上,那个距离,像是要吻他就闭上眼睛,等着良久,没动静。
睁开眼,就见白玉堂正一脸戏n。u。e地看着他笑。
见天天脸上淡淡的失望和不解,白玉堂低声说:“说你心上人是谁?说了就亲你。”
景天脸烫得就快着火了,愤愤地盯鬃玉堂,“爱亲不亲。”
白玉堂邪邪一笑,捏紧天天的下巴,“看你一脸的失望嗯?还是你怕了?”
“什么?!”天天蹦起来揪住他衣领,“白玉堂,你别太过分,老子怕个屁啊,在现代的话,老子早拉你去荷兰结婚了,现在是在古代,你还是大侠,老子是为了你为了你不被人说三道四老子嗯”
天天一顿“老子”还没说完,就被白玉堂搂进怀里亲了起来,天天边亲心里边不爽,刚开始的时候还挣挣挣,最后没力气了,就老老实实给亲了
放开软趴趴、活水煮虾子一样的天天,白玉堂轻声问:“说你心上人是谁?我想听。”
天天斜他一眼:“你!”
“没名字么?!”白玉堂瞪他。
天天怒了,挽起袖子,揪住白玉堂的衣领子仰起头用最大的声音喊:“白玉堂!我心上人是白玉堂,你生是我展家的人,死是我展家的鬼!你一辈子都是我展景天的人呀~~”
天天嘴上便宜还没占够,就被白玉堂按到墙上,继续亲
亲了良久,白玉堂牵着红了爪子的天天往外走,天天虽然面皮通红,但是心里还蛮得意的,刚才一瞬间,他看到了白玉堂脸上竟然也有一丝红晕,~~啧啧~~那个香艳啊~~~
太过得意的天天没有注意到白玉堂在转出巷子时,对着墙头的方向冷冷一笑。
等两人走远了,一直蹲在墙头的另外两人才想起来怎么换气~~~元佩佩紧紧捂着萧魏文的嘴,呆呆地看着两人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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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隐情()
萧魏文虽然早就觉得白玉堂和景天有些暧昧,但是亲眼见到和猜测毕竟是两回事,刚才的画面,按理来说对他这个迂腐的书呆子来说应该是个很大的打击,可问题是他除了看得脸红心跳之外,心理却并没有任何反感,反而觉得两人很相配,也很幸福,景天被亲的时候,又羞又恼的样子实在很可爱
惊觉自己的龌龊心思,萧魏文抬手就狠狠抽了自己一个耳光,没拿捏好力道,抽得重了些,疼得直呲牙,半边脸都肿起来了听身边的元佩佩一点声响都没有,就疑惑地转过脸看她。
元佩佩现在脑子里是一团乱,想到自己刚才还主动去求亲,没想到两人原来竟是这种关系,自己不是妄作小人么想来想去,觉得又难过,又丢人,她大秀哪受过这种委屈?!忍不住就抱着膝盖呜呜哭了起来。
萧魏文见她哭就慌了手脚,本来,她要是凶巴巴的倒还好应付,现在哭得梨花带雨,一副小女儿情态,这个,要怎么办好~~~
最后,萧魏文递过一块帕子给她:“那个你别哭了这有什么好哭的啊,反正也和你没什么相干。”他是好意安慰,却并不知道元佩佩刚刚还主动向天天求过亲,这一句刚巧说到了她的痛处。
元佩佩所有的怒气正好都发泄到他身上,狠狠推了萧魏文一把:“滚开!你个臭书呆子,你懂什么?!”
只是,光顾着撒气的元佩佩忘了,两人不是在地上,而是在一人多高的墙头,这一推,萧魏文惊呼一声,摔了下去
白玉堂拉着景天出了巷子就想回客栈,天天死活不肯,根据以往的经验,现在要是回去的话,铁定会被白玉堂吃掉!!而且一定会被欺负得很惨,他才不要在床榻上躺好几天!
在街市逛了一阵后,觉得气氛似乎是有些不对,不少人都神色匆匆地往城外赶。
据说是有江湖人摆了个擂台打擂,大家都是去看热闹的。
“擂台?”天天来了兴致,问白玉堂:“就是电视里比武招亲用的那种?”
白玉堂不明白他说的电视是什么,只是摇摇头说:“江湖人多了就是这个样子,不是打擂就是比武,就跟文人墨客聚在一起喜欢吟诗作对一样。”
“我们也去看吧。”天天一脸的兴奋,他还没见过真正的打擂台呢。
白玉堂点点头,带着景天随人流往城外走。
城门口一侧的大片空地上,高搭着擂台,台前围了好些人,乱哄哄的。
天天踮着脚尖往台上看,就见已经有两个人打了起来,一个是胖胖的大和尚,另一个是一身青衫的年轻人。
“小白,他们是什么人?”天天兴奋啊兴奋。
白玉堂摇头,“不认识,按照武功的套路来看,那个和尚不是少林寺的,大概是个野和尚那个青衫的年轻人是昆仑派的拳脚。
“哦”天天看了一阵子,说,“那个年轻的好像比那个大和尚厉害啊。”
白玉堂笑着低声对天天道:“你别看那年轻人好像占尽优势,其实是和尚故意卖的破绽。”
天天不明白,“你是说,那和尚适意让自己处于下风的?”
白玉堂点头,给天天解释:“你看,其实他俩的功夫差不多,只是昆仑派的武功是硬功,讲究招招打实,虽然看着刚猛有劲,实则很不实际,这样的拳脚一旦打上,就威力惊人,但是如果打不上,则非常地消耗内力。所以,那个和尚故意先以虚应实,等那青衫人体力不支的时候,必然破绽也多了,他就可以趁势反击,轻轻松松地拿下比赛。
“哦我明白了。”天天点头,“看那个和尚打来打去就那么两招,虽然不太好看,但是却很实用,即消耗了对方的体力,让对方打不着自己干着急,又隐藏了实力,让后面的敌人不至于通过这场比试而探明他的底细!”
白玉堂赞许地点头,摸天天的脑袋:“你真是聪明,如果能从小学武的话,肯定造诣非凡。”
天天连忙摆手啊摆手:“那个,不太可能的。”
白玉堂笑,“难得看你那么谦虚。”
“不是谦虚”天天皱皱鼻子,“那个,练武要早起晚睡,讲究冬练三九夏练三伏,我这个人最吃不得苦,肯定练不出来到,嘴还贫,那个教自由搏击的老师才带了我三天就被气得半死!”
“自由搏击?”白玉堂好奇,“就是你上次用的那个招式?”
“对啊。”天天猛点头,“就是被你说很难看的那个,话说回来,现代武术和古代比起来还真是落后到离谱了,也难怪你看不上眼,有空请你看些老的香港电影,那个和才你是一个级别的。”
两人正聊着,台上已经分出了胜负,那青衫人被胖和尚瞅准了破绽,一脚从台上踹了下来。
因为他原本已经力竭,被踢下来后,就再爬不起来了。
台下群雄都连声叫好,随后又有人上去打擂,天天很快就没了兴致,打来打去,有什么好看的,东张西望的当口儿,冷不丁瞅见一个人影一闪而过,天天一愣,就觉白玉堂一按他肩头。
“小白,看见没?”天天小声问白玉堂。
点点头,白玉堂拉着他就离开了人群,在一处林子里,拦住了一个慌慌张张逃走的人――神偷孙胜。
孙胜看见两人就龇牙撇嘴,连声道:“莫追莫追,与我无关啊!”
白玉堂冷笑:“跟你没关系你跑什么?”
“唉”孙胜往树边一坐,叹了口气:“我不跑不行啊,现在是草木皆兵。”
“那你大白天的还敢出来晃?”天天瞥他一眼,“连我都能看见你,是不是找我们有事?!”
“嘿嘿嘿~~”孙老头阳怪气地笑了一阵:“小兄弟聪明得紧啊,没错啊,小老头我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这天下,大概只有你那心上人能救我一命啦。”
孙老头调侃着天天,边说还边对他眨眨眼,景天才反应过来,刚才他对白玉堂表白的时候,这老头子都听到了脸立刻红起来,转头狠狠瞪了白玉堂一眼,以他的功力,有人在旁边听不可能没发现,竟然故意不告诉他,可恶啊~~~
白玉堂倒是面不改色,看了孙胜一眼:“你做偷儿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是谁急着要你的命?”
“唉~~君子无罪,怀璧其罪啊~~”孙胜还酸溜溜地文了一把,从怀里掏出了那块圣母令在两人眼前晃了晃,摇头,“这块东西真是害死我啊!!”
白玉堂和景天看看那圣母令,心里也都明白了,孙胜现在揣着这块东西就是一烫手山芋,留着也不是,出手也不是,真真是左右为难。
“你要我怎么救你?!”白玉堂淡淡一笑,“这潭深水浑,既然已经一脚踩进去了,想出
来可不容易。”
“唉,小老头我也不求别的,只求保住这副老骨头再喝几年酒。”孙胜呵呵地苦笑了几声。
“他们知道了令牌在你这里?”天天不解地问。“还有,那个骗你偷令牌的人是谁?”
孙胜撇撇嘴,“倒霉就倒在那小子身上了!现在成了死鬼,我拿着令牌也不知道给谁,
那圣母庙现在光知道有人偷了令牌,还不知道是我,但这被发现是迟早的事情,一旦查出来了,那我不是死定啦?!”
“死鬼?”景天和白玉堂对视了一眼,惊讶地问:“骗你去偷圣母令的人是元骆青?!”
孙胜点头:“就是他。”
“你怕人家下一个就对付你,所以你就一直跟着我们?”天天瞅着孙老头,心说你也忒没出息了。
“不然怎么办?”孙胜板起脸,“万一哪天他们要我的命,我都没地儿跑去,那个圣母娘娘可不是一般厉害的主,而且啊,我发现还真管用,这几天时常有些人在我身边转悠,但是因为离你们比较近,还没人找过我麻烦!”
白玉堂冷冷盯着孙胜看了一会儿,道:“你要只是为了圣母令的事情头疼,找个土堆把它埋了不就行了,用得着揣着到处跑么,还是你知道了别的什么不该知道的,人才非杀你不可?”
孙胜咽了口口水“那个,五爷就是五爷啊其实我知道那个死鬼儿是怎么死的,还有啊”说到这里,孙胜停顿了一下,四周看看,小心翼翼地对白玉堂说,“就是那个元晨均弄死他的,还是和元太仓合谋的。”
天天听他说得森,背后有些冒凉气,虽然已经猜到元骆青的死可能和这两人有关,但是听到真的残害自己的徒弟和同门,感觉还是有些心寒的。
“他们为什么要杀元骆青?”白玉堂问。
“元家的那两个人,身份不简单!”孙胜道,“他们的背后啊,还有一个人,一直没出来过,那天元太仓就是对他禀报说元骆青已经除掉了时,正好被我听见。那人武功不错,元家那两人都没发现我在偷听,他倒是发现了,我只恍惚看了个轮廓,没太看清楚,不过衣着打扮,绝对是外族啊!”
白玉堂眉头微皱:“外族?辽还是西夏?”
孙胜耸耸肩膀:“我没见过,感觉很怪异,没听他说话就被发现了,然后我就跑了。”
“他们要杀元骆青该不会是因为他让你偷了圣母令?!”天天问。
“那个元骆青啊,野心太大,他是知道元太仓和元晨均一直想得到圣母令,所以才抢在前面行动了。”
“你为什么要帮他?”天天不解,“还有那天在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