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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摇头,白玉堂轻轻把景天往自己身后拉了拉,有些不解地看童欣:“童捕快,这是何意?”
“哦~~有劳百五爷了,此人就是本次凤凰琴一案的真凶。”猛地看到白玉堂和景天在场,童欣似乎是有些意外,但还是很快恢复了笑容,指指院中站着的侏儒说,“在下是来缉捕他归案的。”
“哦~~”白玉堂和景天对视了一眼,不紧不慢地点点头:“童捕快怎知此人身份?”
“哦~~我刚收到消息,知道今晚那个杀手可能会杀害吴老板,所以,带着人在周围埋伏听到骚乱,就进来了。”
“你消息真灵通!”天天探出脑袋来笑着说:“不过动作却很慢!”
“啊?”童欣一脸不解地看着景天,“展兄弟此话怎讲?”
白玉堂微微一笑,替景天说:“你现在进来救人,时候选得还真是不当不正。”
童欣脸上微微变色,白玉堂说话向来不留情面,也不管诚。的确,童欣这会儿进来,救人的话太迟,抓人又太早,真真不当不正。
“童捕快,你手下的体质也不行啊!”天天继续火上浇油,“怎么埋伏了这么久,才跑几步就喘成这样,还满头大汗?!倒像是刚从衙门奔过来的。”
“咳咳~~”童欣颇有几分尴尬,无言以对,只得转脸吩咐手下人:“来啊+此人拿下!”
天天有些着急,正想说话,白玉堂一捏他的手腕,示意他别急。
安静地站在那里观察着周围情况的侏儒,注意到了白玉堂这个细微的动作,拉起嘴角,微微一笑,从袖中抽出一条软鞭来,手起鞭落,两个冲到近前的衙役就飞了出去。
随后,他挥起长鞭,如走龙蛇,将靠近的衙役纷纷击退。
因为变身长大的缘故,那人身上的黑色衣服变得短小,上身几乎赤囧。天天看着他穿得少少还使劲挥鞭子,伸手拉了拉白玉堂的袖子,“小白,我知道他是干什么的了!”
白玉堂正暗自赞叹那人鞭子使得不错,冷不防景天说了一句,一时没反应过来,回头问:“他是干什么的?”
天天抬起头,很认真的说:“他那个叫囧囧!!他肯定就是传说中的n。u。e待狂!!”
蛮以为天天会有什么高见,没想到又是些莫名其妙的话,白玉堂瞪他一眼。
讪讪地笑了笑,景天拉住白玉堂的袖子,凑上去,在他耳边叽叽咕咕地说了些什么,白玉堂点点头,随即对童欣说:“童捕快,你慢慢抓人,我们先告辞了!”
“什么”童欣一愣,白玉堂已经带着景天一跃上了房顶,瞬间消失不见。
院中还在激战的众人似乎都有些发懵,侏儒笑了笑,紧挥几鞭,也纵身跃上房,笑着对院中的众人挥挥手,转身离开。
童欣在院中跺跺脚,倒也没有追,回头看了一眼大难得脱的吴老三,道了声“受惊”,就带着众手下离开了。
白玉堂带着景天落到了郊外的某处小树林里,稳稳站左,对着身后说:“出来吧。”
人影一闪,刚才在院中戏耍衙役的小侏儒,从一棵树后走了出来,脸上还室着笑容。
景天对他很感兴趣:“你叫什么?”
“沙紫”那人回答得爽快。
“傻子?!”天天皱眉。
“”沙紫也不理会景天,而是看鬃玉堂说,“我是被栽赃的!”
“你为什么杀吴老三?”白玉堂直接问。
“我是杀手,有人出钱我就干。”沙紫说得随意,“没有别的理由。”
“那么前面几个人呢?也是你杀的?”
“不是!”沙紫回答得干脆。
“口说无凭!”白玉堂摇头:“拿出证据!”
“我可以告诉你真正的凶手是谁。”沙紫转了转眼珠,“是江枫逸。”
“证据!”白玉堂重复一遍。
“信不信由你,我还有事要办,你们最好也快些去救你们的朋友。”沙紫收起鞭子。
“你说什么朋友?”景天和白玉堂一愣。
“本来,他们并没有算计你们的打算,但是,不知道从哪里得知的,你们那位朋友身份特殊所以”
景天看了眼白玉堂,两人都暗道“不妙”。赵普平时吊儿郎当,所以大家都没太在意他的身份,现在想来,的确,他的身份何止显贵,而且还有控制重兵的实权~~一旦出事,后果不堪设想,更何况他身边还有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公孙。
“你们可以来追我,也可以去救朋友,随你们决定”说完,沙紫纵身向林中疾驰而去。
白玉堂皱了皱眉,终究没有追上去。
“我有些担心公孙。”景天开始不安。
“放心吧。”白玉堂伸手揉揉天天的头发,“赵普没那么容易被算计的。”
“那我们下一步怎么办?去县衙看看吧。”
“走!”白玉堂带上景天,快速地向县衙赶去。
公孙和赵普是不是真遇上麻烦了呢?答案是肯定的,而且还是大麻烦。
在景天的提醒下,两人的确觉得童欣非常可疑,那接下来的问题就是,那个梁县令是否也非善类。于是,赵普提议先到县衙附近的一家酒楼定一个房间~~
也怪九爷平时劣迹斑斑,人品太次,一听到要和他单独呆在一个房间里,公孙当然是死也~~不从!
争论的结果就是赵普挨了公孙一脚外加两拳,委委屈屈留守客栈里埋伏——公孙独自进县衙,试探梁县令。
这梁县令公孙见过多次了,年纪不大,相貌平平,人也有些畏缩,平时总是一副老好人像,实在看不出什么威严和气度。
见公孙突然来访,梁县令又摆出了一副战战兢兢的样子,恭恭敬敬地将他迎了进去,下人奉上茶,两人就聊起了案情。
公孙突然问,“梁县令把案件的公文上报给开封府,是在第三起自杀案件之后,是么?”
“啊对的对的。”梁县令连忙回答,“因为觉得蹊跷,所以就上交给了开封府了。”
“梁县令有没有想过这也可能只是单纯的自杀呢?”公孙边喝茶,边随意地问着。
“可是,尸体旁边都有凤凰琴出现,这太奇怪了,所以,下官就想,这其中,应该是有某些联系的。”
“哦”公孙点了点头,“那为什么不先试着查案,而是立刻就上报开封呢,莫不是梁大人事先就察觉自己手下众人破不了这案件?我记得这童捕快也是个名噪一方的神捕,梁大人不应该对他那么没信心才对啊。”
“呵呵~~”梁县令突然笑了起来,人也微微地挺了挺背,刚才的纳窝囊劲似乎瞬间就没了,一种难言的气势透过他脸上表情的变化透露出来,“公孙先生真是火眼金睛啊~~我想,我也不需要多说什么了吧。”
公孙了然笑笑:“火眼金睛的不是我,是包大人。”
梁县令的脸上略微变色:“原来如此,包大人派你来,不是来查案件的,而是来查我的”随即又笑了起来:“不过,先生似乎是算漏了一点先生自己的xing命,也掌握在我的手中”
话音落处,梁县令飞起就向公孙扑了过来,公孙微微一笑,就见眼前黑影一晃,赵普已经挡在了他前面,架开了梁县令击来的一掌。
公孙长出一口气,就知道他肯定不会老老实实等在客栈里。
只是,看到赵普的梁县令非但没有意外,反而脸上带出了一丝笑意,公孙心里一颤,猛地想到,糟糕,他等的就是赵普。
赵普也没多说什么,拽起公孙就飞身向外冲,落到园中,就见四周涌入了大量黑衣人,将两人团团围住。
赵普晒然一笑,将公孙护到身后,小声问他:“策策,这么多人,怎么办?”
公孙真相把他的牙都打掉,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情开玩笑,想了想,轻声对赵普说:“你自己先走!我会拖累你。”
赵普眼中微微露出些惊诧,随即笑了起来:“策策,你关心我啊?我怎么舍得丢下你!”
公孙伸手掐住他的手臂,咬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开玩笑?!快走!”
赵普突然有些认真地问他:“你让我走,是因为我是赵普,还是因为我是大宋朝的王爷?”
公孙抬头看他,冷声回答:“都不是,我只是不想欠你人情!”
赵普听完哈哈大笑,伸手抬起公孙的下巴说:“你知不知道,这样的你,最讨我欢喜!”说着,伸手拉撰孙的手,往外就闯,“既然欠了情,就要拿一辈子来还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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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计谋()
公孙还没来得及作声,赵普已经拉着他往人群外闯,大批的黑衣人纷纷拿着武器退让,抬眼瞟着站在书房门口的梁县令,像是在等待着指示。
梁县令微微一笑,挥手:“抓活的!”
赵普摇摇头,拉过公孙就想向上纵身,跃过房顶逃走,没有必要恋战~~
但是,两人一抬头就发现房顶上也站了好些黑衣人,手上纷纷拿着弓箭,一个个蓄势待发。
公孙一拽赵普,“你自己走,大局为重。”
赵普微笑:“亲亲,你怎么对我没信心?要活捉我赵普,这几个人还不够看~~
说着,抬脚踢飞了几个靠到近前的小喽喽,赵普索xing不着急了,犹如戏耍一般地一个个解决着凑到跟前的黑衣人。
黑衣人虽然人数众多,但赵普毕竟武义高强,而且那些人得令要抓活的,所以都不太敢放开手脚~~一时间,双方僵持不下。
这时,就听梁县令冷笑一声:“我只说要活捉王爷,没说其他人也要活的”说着,冷冷地望了公孙一眼。
房顶上的众人举起弓箭,开始瞄准公孙,其他黑衣人也纷纷把目标改成了公孙。
赵普抬头看着人群外笑得一脸挑衅的梁县令,眼神开始变冷,瞳仁的颜色越来越淡
一个黑衣人突然挥刀砍向公孙,赵普把公孙一拉,护进怀里,反手抓住了那人的脖颈,“咔~~”的一声,甩手,黑衣人脖颈断裂,飞出丈许,倒毙当场。
被赵普的杀气震慑,众人一时不敢靠近。
“哈哈~~~”梁县令突然开始哈哈大笑,笑罢,注视着赵普,“久闻王爷灰眸修罗的大名,没想到今日有幸得见。”
赵普听到他的话,突然直直地注视着梁县令~~任你再怎么淡定,被这样一双略带妖异的眼睛注视良久,也会脊背生寒~~
看罢多时,赵普突然了然一笑:“这个绰号,只有跟本帅打过仗的人知道~~”上下打量了梁县令一通,“我军中众兄弟里,可没有你这么一号~~~也就是说,是敌军的――辽人,或者西夏?!”
梁县令脸上微微变色,随即,露出一丝狠戾,“看来,真的是不能放王爷离去啊~~还愣着干什么?”说完,吩咐众手下,“还不给我上?!”
公孙看着众人举刀逼近,更加着急了,如果真如刚才赵普所说,这些人是辽国或者西夏的,要是让他们抓走了赵普,那就可能真的要天下大乱了,抬头看赵普,这人却还是一副天塌下来也跟他没关系的悠闲样子,真是急死人了。
“你”公孙用力想甩开他的手,“顾着点大局好不好?!快走!”
赵普乐,手拉得紧紧,“你是我的王妃,哪有丢下王妃自己逃命的王爷~~”
此言一出,就听身边不少黑衣人都是倒吸一口气~~
公孙羞愤交加,心里大骂赵普你个缺心少肺的混蛋~~
“更何况~~”赵普突然微笑,“救兵已经来了”
话音刚落,就听房顶上一阵骚乱,拿弓箭的黑衣人纷纷落下,一个个倒地不起,几枚圆滚滚的墨绿色石子落地~~
随后,白影一闪,房顶上落下了白玉堂和展景天。
赵普看鬃玉堂,眼中颇有几分不满:“白兄~~好慢啊~~”
白玉堂挑挑眉,一抬手,一个用黑布包裹着的巨大扁平状包袱,向赵普飞去。
赵普抬手接住,往地上一插,众人就觉,此物沉重无比。
“去给你拿刀费了些功夫。”白玉堂微笑,“再说了,就算是千军万马,你赵普挺上两个时辰,应该没有问题吧。”
“哈哈哈~~~”赵普听得高兴,仰头大笑,“这话中听!”笑完,一扯黑布,一把巨大的黑金古马刀显露在众人眼前――新亭侯。
见赵普眼中似乎是有杀意,白玉堂淡淡问他一句:“要帮忙么?”
点点头,赵普突然搂过公孙,往上一抛~~~
公孙还没反应过来,就笔直地向房顶飞去一声惨叫,不偏不倚,正好砸中了傻呵呵站在那里的景天。
天天被当做肉垫子~~让公孙扑了个正着,在房顶上摔得四脚朝天,白玉堂一手揪住一个,才没让两人滑下去。
回过神来,景天和公孙的第一反应就是蹦起来,跳着脚问候赵普家的祖宗十八代当然,也是大宋朝的祖宗十八代~~
赵普轻抚眼前的新亭侯,低声道:“老兄,今天让你开开荤!”
黑色的刀光划过,血光迸现~~黑衣人纷纷身首分离,不消片刻,院中已是血流成河,尸横满地,宛如人间炼狱。
展景天在房顶看的心惊,心中有些不忍,虽然明白这些古人的价值观不能用现代人的观念来衡量但是这样的杀戮,他还是不能接受,公孙也是看得直皱眉。
一边的白玉堂突然说:“我听几个曾在军中做事的朋友说过,赵普打仗喜欢一马当先,他能杀的人,就不让部下动手他亲手斩杀的敌人应该不下十万之众”
景天和公孙听白玉堂仿佛自言自语一般地说着,都不解地看向他,公孙问:“你想说什么?”
白玉堂耸耸肩:“我想说,当他拿着刀的时候,就不要把他当人来看。”说着,看了公孙一眼,“在战场上,不是敌人死,就可能是自己的兄弟死所以手下留情这种事情,他是不会的。”
听白玉堂说完,公孙不语,视线又落回了院中杀得兴起的赵普身上,但刚才眼中的那一丝不满,却已烟消云散了。“
身后的景天突然说:“哇~~好帅啊~~”
白玉堂回头瞪他一眼,刚想叫赵普留一半给他,景天连忙拉住了:“你更帅!不用证明了~~~”
挑挑眉,白玉堂脸上露出个“这还差不多”的表情,转回头继续看戏。
这时,院中的黑衣人已经被赵普解决了一大半,景天等人站得高,就见府外的大街上一阵骚乱,好些个穿着盔甲的军士正快速向这里跑来,骑着马跑在前面的一个大家都认识――贺一航。
人影一闪,赵普的四个影卫落到了房顶,迅速跃入院中,挡在赵普身前,帮他拦下袭来的黑衣人。
赵普皱眉,“别来碍事!”
赭影退后一步,在赵普耳边小声说:“王爷,包大人来了,还有不少禁军”。
赵普听完,兴致也没了,伸手把“新亭侯”扔给了赭影,背手到身后。
这时,大门被撞开,大量的禁军涌入,将剩余的黑衣人制住。
来的除了禁军,还有大批松江驻守的水军。几个水军统领战战兢兢就给赵普跪下道受惊~~赵普最烦就是这些,挥挥袖子说“都给老子起来,少来这套~~跪来跪去的,哪里还有个军人样子~~”
此时,就听大街上传来了铜锣开道的声音,一大队人马浩浩荡荡行来,前面的几个衙役都眼熟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