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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普笑嘻嘻地凑到公孙跟前,问:“公孙啊,你是不是很想过去?”
公孙抬眼看他,“你能过去?”
赵普嘿嘿一笑,他家公孙对他很有信心呢。
那小厮听了也是一愣,赶忙凑上前来:“这位爷,您会如影随形?”
赵普摇摇头,“不会。”
“那你会燕子飞?”
赵普还是摇摇头:“不会。”
“唉爷,我劝你还是别试了!”小厮撇撇嘴,“这掉下去可不是闹着玩的!”
赵普听完哈哈大笑起来,低头四周找找,随手捡起了一根枯草,手腕一甩,枯草笔直地向前方射了出去。
一把搂过还在发呆的公孙,赵普纵身跃起,追着那根枯草而去,小厮就见人已远去,可声音却似乎是留在了耳边:“小子,你有没有听过一苇渡江?”
话音落处,赵普已经抱着公孙稳稳地落到了独龙沟的对面,抬手轻轻一弹,那根不知什么时候到了他手上的枯草,就那么悠悠然地,飘向了地面。
公孙落地后还是一脸的震惊,赵普看看远处高高的山峰,又笑嘻嘻的凑过去问:“公孙,爬山好累的,我抱你上去?保证又快又稳呀~~”
公孙反应过来就狠狠给了眼前人一个直拳,赵普稍稍后仰,面颊上不痛不痒地挨了一下,还佯装很疼的叫了起来,公孙见他一脸的无赖样,气哼哼地转身就走。
赵普摸摸自己的脸颊,刚刚被公孙的粉拳击中了呢幸~福~得~不~得~了~!!随后,屁颠屁颠跟上。
白玉堂看着气势汹汹闯进门来的公孙和后面笑得一脸开怀的赵普,就觉得太阳囧一抽一抽地疼他怎么把赵普忘了,这人也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
公孙直闯这里唯一的一个房间,开门,就看见天天趴在被子里美滋滋地啃着桂花糕。
裹着被子,只穿着雪白的单薄里衣,小脸红扑扑的,脖颈处隐约留有情事的痕迹
“展景天!!”公孙插着腰大喊一声。
天天叼着桂花糕看着公孙呆了能有十秒钟,“呀~~~~”地惨叫一声后就用被子把自己裹了起来。
公孙反手把门关上,直冲到床前,扒开被子,揪住景天的衣领就问:“说!是不是那姓白的霸王硬上弓?!”
虽然公孙已经关了门,但无奈他过于激动,没有控制好音量,门外的白玉堂和赵普还是听得真真切切。
看眼前赵普一脸幸灾乐祸的表情,白玉堂伸手揉眉心。
天天红着脸眨眨眼,又要往被子里缩,就听公孙焦急地问:“说啊你!他要是用强的,就让包大人铡了他。”
“咳咳”门外的赵普就觉后脖子上冒凉气,白玉堂拍拍他肩,唉前路坎坷啊。
“没没有。”景天支支吾吾地摇摇头,脸红啊脸红,不过事关小白的xing命,害羞也要说呀。
“你你自愿的?”公孙危险地凑近。
天天点点头,心里盘算着要不要喊救命,这公孙表情咋那恐怖咧?
“上面下面?”
“啥~~~~~??”景天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公孙。
“我问你是上面那个还是下面那个??”公孙拽着景天的脖领子晃拔。
景天脸热得都要着火了,这公孙怎么这样呀??这什么古人啊??
公孙的面色突然沉了下来,咬着牙说:“你是下面那个?”
景天当然不会承认,但是他也没有否认啊
公孙沉默了片刻,突然按转封府的人怎么可以在下面!”
“呀~~~~~~~~”
房中一团大乱,白玉堂在门外,真想安慰赵普几句,你看他,满头冷汗,脸色铁青,愁云惨淡啊白玉堂凑过去跟他耳语了几句,赵普一愣,睁大了眼睛瞪着他,似乎是有些犹豫:“这样好么?”
白玉堂耸耸肩,“随便你。”
赵普低头想了想,似是打定了主意,脸上恢复了笑容,还有那么点踌躇满志的意思。
白玉堂满意地点点头,心说“公孙矮孙,平时净你欺负别人,这回就给你个教训!”
混乱的状态很快结束,众人明智地选择坐下来谈案情,公事要紧么。
昨日一天的调查可谓是收获甚微,公孙的验尸,除了证实死者系他杀伪装成自杀外,就没有别的收获了。
“只是”公孙若有所思,“我总觉得那些尸体有些不对劲,但具体是哪里,又说不出来。”
白玉堂道:“如果说,真的是被杀,那么凶手的功夫应该很有趣。”
赵普也点头:“的确。”
“什么意思?”景天不解。
“凶手是先勒住死者,然后穿过房梁,把绳子直接系到梁上。”白玉堂指了指房梁,“距离也未免太窄了。”
赵普也赞同:“要飞到那样的高度并不难,但是要穿过去就太困难了。”
“就是说,凶手是个孝?”景天抬头看看房梁:“那应该是个很小的孝子咯。”
白玉堂摇摇头:“不太可能这点身形的孝应该只有四五岁,不可能打赢昆老三这样的高手。”
“侏儒?”赵普突然说,“江湖上也有这样的人”
“啊!”景天突然想了起来,“我那天在凤凰画舫上见过一个长得很怪的孝,现在想想,他不是孝子,而是一个侏儒。”
“你什么时候见着的?”白玉堂不解地问,他记得那天景天就离开他视线一盏茶的功夫。
“就那天晚上么,他前脚走,你后脚就到了。”景天回忆着。
白玉堂看看赵普,赵普点头:“那就不会错了!”
“什么?”景天和公孙同时问。
“那人是个高手!”白玉堂回答,“起码轻功很高!他应该是察觉到我来,才走的。”
“天天,他跟你说什么没有?”公孙问。
“没有啊,他一直在哭。”
“哭?”众人都是一愣。
景天点头;“现在回想起来,他长相的确是侏儒,只是他的举动,还有哭时候的样子,很像孝子,所以我当时才会以为他是孝的。”
“重楼夫人那天好像也说有关于凶手的事情要说”白玉堂想了想,问公孙,“她还在岛上么?”
公孙摇头:“早回去了!”
“原来她不是来弹琴的,是有案情要说呀?”景天蹦起来,“你一直都在耍我?!”
“咳咳”白玉堂假意咳嗽了几声,无视景天,接着问,“还有没有其他的疑点?”
公孙和赵普摇头,景天愤愤地道:“我还有一个。”
“说!”三人异口同声。
“凶手是要努力伪造成自杀的样子是吧?”景天问众人,见大家点头,他接着说,“既然这么大费周折地伪造成自杀的样子,为什么又要都用上吊的形式,而且还都要和凤凰琴扯上关系呢?”
“所以我觉得,这几个死了的人之间,可能有很深的关系!”景天总结,“我们接下去最好从两点入手,一是查凤凰画舫,一是查那几个死者的背景。”
另外三人都表示同意,只是,众人也一致认为,景天必须得等裁了之后,才可以出去查案。
公孙到没人的地方,偷偷塞给了景天一个药瓶子,小声告诉他,这药服后,会让人在一个时辰之内四肢无力,任你功力再高也没用。
景天接过药瓶愣了半天,“公孙,你让我给白玉堂吃啊?”
公孙瞥他一眼:“你不要啊?”
“要!要!”景天连忙如获至宝地收了起来。
临下山前,公孙狠狠地瞪了白玉堂一眼,白玉堂也别有深意地看看他,同时在心里说:“你就得意吧,接下来有你受的。”
只是两人都没注意到,一旁的景天和赵普,笑得满脸奸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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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线索()
公孙和赵普了离开独龙泉。
一路走下山,公孙还是愤愤不平的,另外,下山的路怎么这么难走,到处都是坑坑洼洼的。
扶着路边的树,公孙走几步就滑一下,身边的赵普见他滑倒,立刻伸手接住。只是每次都不是单纯地接人,总要这里摸一下,那里抓一把,公孙铁青着脸,真想狠狠削他一顿。
“公孙啊,刚沧玉堂告诉我,下山往西面走,路比较平坦。”赵普走上去提议。
“是么?”公孙看看他,“那就往那边走吧。”也没有怀疑,就往西面走去。
赵普在后面紧紧跟上,刚沧玉堂告诉他,这山的西面有很多小型的温泉池,隐藏得很好,不小心的话,很容易会掉下去”
“嘿嘿”
公孙在前面走着,就听身后的赵普意义不明地笑着,回过头,就见那人一脸的花痴样,不解:“你笑什么?”
“哦没,景天和白玉堂感情很好呢。”赵普没话找话。
“哼!”公孙也不回话,加快脚步,这里的确是比刚才的路要好走了。
“咦?那里是什么?”赵普突然指着树丛问。
转头望去,公孙没有注意到前面的山路陡转直下,脚下一空,“啊”
公孙立足不稳,掉了下去。
“公孙!!”赵普立刻扑上去抱住,只是在下落的瞬间,公孙觉得赵普不是在往上拉他,而是抱着他一起往下跳这家伙!!
“噗嗵”地一声响,水花四溅。公孙和赵普双双坠入了山下的温泉池。
“咳咳”公孙没有心理准备,喝了一口水,呛得直咳嗽,赵普搂着他浮上水面,温香软玉抱了个满怀啊
“幸~福~得~不~得~了~”赵普美滋滋地想,白玉堂太够兄弟了,下回一定要请他喝酒。
公孙咳着,本能地抓住身前赵普的衣襟,怕会沉下去,等搞清楚状况,就发现自己衣衫尽湿,趴在赵普怀里。
“你你故意的是不是?!”公孙恼羞成怒,抬手就打。
赵普就见公孙全身湿漉漉的,头发也散了,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水珠,轻薄的衣服因为湿透而紧贴在身上,隐隐可以看到其下白皙的躯体,好~香~艳~~~
看到公孙劈头盖脸甩过来的拳头,赵普赶忙后退,不料
“啊”公孙的身体立刻就向下沉,本能地伸手抓住赵普,连打人都顾不上了。
公孙不会游泳??意识到这一点的赵普立刻化身为险的恶狼,他特意放开手,公孙无处借力,只得抓住他的衣襟。由于过度挣扎,衣襟散乱,白花花的脖子和肩膀全出来了,黑色的长发湿漉漉地垂在胸前,衣服的下摆和宽大的袖子都浮在了水面上。赵普看得两眼发直,就觉自己怀里温热柔软,鼻子好痒懊痒
低头见公孙攀住他,满眼的不甘和愤怒,赵普解释:“我可不知道,是个意外。”
“你去死!”公孙又开始爆发第二轮的踢打,手没法放开,那就用脚踢。
公孙本来就一文弱书生,哪里有什么力气,再加上还在水里,自然是伤不到皮糙肉厚的赵普的,只是公孙不停地挣动,赵普现在正是箭在弦上,哪里禁得起心上人这么“热情”地挑逗,伸手就把公孙搂了过来,手开始不老实地往下摸。
“呀~~”公孙这一惊非同小可,赶忙伸手去抓赵普的手,“你你不要乱摸”
赵普笑着低头亲他:“我没动啊,是不是有蛇?”
“你温泉里怎么会有蛇唔”公孙想躲避身后不规矩的手,就只好往前靠,却惊觉赵普那里的火热
“无耻!下流l蛋放开”公孙吓到了一般拼命想从赵普怀里挣脱出来。
“真的有蛇我帮你抓”赵普说着,手就滑入了公孙的衣襟服,好滑呀~~
“公孙”赵普一手揽撰孙的腰,另一只手,小心翼翼地向里探索。
“啊”公孙瞪大了眼睛,只是再挣扎也没有用,“你你敢!”
赵普的手指已经探进了一点,感觉到那份紧致和柔软,全身热血沸腾,只是见怀里公孙挣扎得厉害,脸上除了痛苦就是不甘,眼里还隐隐泛着泪光难道,真的要用强?有些犹豫。
“你放手嗯我再也不会相信你!”公孙挣扎得脱力,轻喘着靠在了赵普的身上,“你敢乱来,就一辈子都别想再见我。”
赵普有些心虚了,他家公孙不要理他的话,那他以后怎么活啊?再看看公孙,一副虚弱地被欺负了的样子,终归还是不舍,缩回手,轻轻拖住他的腰,搂过来抱好,柔声安慰:“没关系了,蛇被赶跑了。”
“混蛋”公孙低头狠狠骂。
赵普笑,低头亲他头发:“别生气了,我以后不敢了。”见公孙低头不语,赵普把他抱起来一些,抬头看公孙低垂的脸,“别生气了,嗯?”
公孙瞪他一眼,转开脸,没有说话,但也没淤骂人,脸颊红红的。
赵普心理一阵欣喜,公孙好像不是对他没有感觉,只是这人太别扭了而已。心满意足地抱公孙上岸,赵普搂着他,用内力烘干衣物。
帮公孙整理好衣服,赵普手又有些不老实地摸公孙的锁骨,公孙一把拍开,怒目瞪过去。赵普嗤笑,捏住他下巴,“好白啊,文人就是和我们这些武将不一样。”
公孙瞥了一眼赵普,愣住,不由自主地伸手去拉开他微敞的衣襟,就见几条狰狞的伤口,箭伤、刀伤散布在厚实的胸前。
“吓人吗?”赵普拉撰孙的手,贴上自己的心口。
公孙一愣,突然“啊!”了一声。
赵普被他吓了一跳:“怎么了?”
“我想起来哪里不对了!”公孙有些激动地说。
赵普皱眉:“什么不对?”
公孙认真地道:“那些尸体啊!我要去松江府!再验啊!”
惊叫一声,公孙被赵普压到了草地上:“干吗?”
公孙推他,赵普压在上面,有些危险地看他:“你看着我的时候想尸体??”说完,就低头对着公孙的颈子狠狠地咬了下去。
“啊~~”公孙退后,挣扎着坐起,挥手打人:“你史呀!怎么咬人。”说完,转身就想跑,赵普一把将他拉了回来,困在怀里,盯着他的眼睛,道:“你知不知道,我根本不是什么好人。”
公孙有些讶异地看着一脸认真的赵普。
赵普拿起他的一缕头发,摩挲着,“如果我想,别说你一个公孙,就算是十个,也已经在我床上,被治得服服帖帖了,你明不明白!”
公孙微微一颤,不语。
赵普温柔地抚他的后颈,“我只是舍不得粗暴地对你,但是,不代表你可以躲过去,明白么?”
公孙推开赵普,有些惊慌地转身就走。
赵普看着他慌乱逃走的背影,呵呵地笑着:“赵普啊赵普,你也有今天”
于是,以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赵普都在后悔今天怎么就这么轻易地放了公孙。
两人风风火火地赶到了松江府的仵作房,公孙跑到尸体边,伸手揭开了尸体的前襟。
就见尸体上已经出现了明显的尸斑,但是胸前的一片皮肤却是完好如生。取出小刀,小心翼翼地割下胸前的皮肤就见那几具尸体的胸口都有一块很大的伤疤,像是烫伤,位置正好在在心口处,这个位置!
公孙和赵普对视一眼,这个位置的一块疤痕,大小,和火萤的纹身一样难道?
“莫非又是火萤?”赵普不解,“这群人还真是魂不散,我怎么觉得他们好像总是围着开封府在转?”
“不是围着开封府。”公孙皱眉,“是围着景天。”
独龙泉里,展景天又美美地泡了个温泉澡,擦干,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