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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黑狗进了房间后,在房里绕了几圈,就找了个地上的一个蒲团,趴在了上面
景天和白玉堂看得汗都下来了,这狗狗,莫非就是为了找个舒服的地方睡觉??
又等了一会,姆竟然就真的睡着了
为了不打草惊蛇,景天和白玉堂还是决定,先把这条奇怪的大黑狗带回府去,找众人商量一下再做计较。
回到开封后,已近深夜。
包拯书房的灯还是亮着的,景天和白玉堂走进去,看到赵普和公孙也都在。
众人打过招呼后,各自讲了一下调查的结果。
公孙已经详细地查过了贺嘉齐的尸体,证明伤口并不是齐岳的刀造成的。
赵普劝了贺一航半天,毫无结果,而且影卫门刚刚来报,陈霏霏和姚乐正统统犹如人间蒸发一般,消失得无影无踪。
景天和白玉堂大致讲了一下今天在月老庙里的收获,关于黑狗的事情则因为太过丢人而未提。
是夜,白玉堂卧房的门在一声巨响后被撞开,展景天以一种悍匪的气势冲了进去,扑到惊呆的白玉堂身上说:“我知道陈霏霏在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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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机会()
白玉堂目瞪口呆地看着飞奔过来扑到他身上的展景天,大脑瞬间有些短路。
幸好展景天除了扑上来说话之外没干别的什么
“我知道陈霏霏在哪里了。”
景天的这句话成功地让白玉堂回过神来,“你是说,你知道陈霏霏在哪里?”
“嗯!!”景天大点其头,“你想,你要是陈霏霏,会躲在哪里?”
白玉堂皱眉想了一下,了然道:“对!最危险的地方就最安全!”
“火萤的人做梦也想不到陈霏霏会躲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景天接着说,“还有姆!它很有可能就是陈霏霏养的,它是寻着主人的气味去的。”
“你是说陈霏霏在月老庙的偏殿里?”白玉堂回想了一下,“不可能,那偏殿里没人,有的话我不可能一点都感觉不到”
景天咯咯地笑了起来,道:“那个偏殿里,唯一可以躲人的地方就是童男童女像的后面或者是基座里,白天她要在里面闷一整天,晚上当然要出来透透气!”
白玉堂醒悟:“对啊她正好出去了,而狗感觉到了她的气息,所以乖乖地在那里等她。”
景天接着点头道:“不过,陈霏霏在那里躲不久,迟早被人发现!”
“明天去月老庙拿人,一举捣毁火萤的据点9请王爷鼎力相助!”
“小王义不容辞!”
门口突然响起的对话声惊了屋里的景天和白玉堂一跳。抬头瞧,只见门外里三层外三层,已经挤满了开封府的众人,而站在最前面的就是包拯,赵普和捂着小四子眼睛的公孙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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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们那么多人,这么晚不睡,来这里干吗??”景天大骇地问。
公孙叹了口气道:“你们要是想说悄悄话,就不要弄出那么大的响动来吵醒旁人。”
包拯赞同地点头:“对啊!”说着,又将那锐利的眼神在景天和白玉堂身上来回扫了两遍,“至少也关上谩”
赵普摸了摸下巴,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哦原来如此”
小四子则扒开公孙的手指缝,看了一眼,抬头问公孙:“爹爹,不是说不成亲不能同床”
还没说完就被公孙捂住了嘴和眼睛:“孝子不可以看!!”
“呀”沉默十秒钟后,景天冲出房间。
睡意全无的白玉堂揉着眉心对门口的人说:“最后一个出去的关门!!”
次日清晨,开封的大批衙役在白玉堂和展景天的带领下赶到了月老庙,却扑了个空。
月老庙里除了几个老和尚外,什么人都没有。在偏殿里,神像的基座里,果然有一个可以躲藏进一人的空间,但是里面却早已没有陈霏霏,取而代之的是一封信和一枚玉钗。钗子是陈霏霏的,众人都见她时常戴着。而那封信则是火萤写给赵普和白玉堂的,说是要救回陈霏霏,就让展景天带上大匈奴王墓葬的地图,在三天后正午时刻,到开封东郊的十里亭来交换陈霏霏,落款是――火萤。
回到开封府后,众人又聚到了包拯的书房里。
包拯看完了信,脸色严峻地说:“对方一定有准备。”
赵普点头道:“不过这次倒是一个直接接触火萤的好机会。”
“对啊!”景天跃跃欲试,“还可以研究一下这个火萤的真正目的何在。”
“不行,景天去太危险!”公孙有些忧虑。
白玉堂沉吟了一会,说:“我和他一起去。至少弄明白火萤为什么要抓景天。”
“安全应该不成问题!”赵普安抚公孙道:“我会布置大量的人手在附近,确保周全。”
“好!那就那么定了!!”景天看向包拯,眼中隐隐的期待。
包拯沉默了一会,终于同意:“好!不过,一定要保证景天的安全!”
散会后,众人纷纷散去准备,景天乐呵呵地往外走时,却被赵普叫住。
“谢谢。”赵普很认真地对景天道谢。
“嗯??”景天不解地看赵普。
赵普一笑:“你原本不用冒着种危险,你是想救陈霏霏,好让贺一航不用内疚终生。”
景天朝他看了一会,突然笑了笑说:“你是代你的兄弟谢我,还是代你的属下谢我?”
赵普一脸的狼狈,苦笑了一下刚想说什么,却见景天摆了摆手打断他,“别那么认真么,我是开玩笑的。”
说着,转过身,悠闲地走出大门,嘴里漫不经心地说着:“你是个好兄弟,不过在这之前,你却要是个好王爷!放心吧,我明白,贺一航也会明白的。”
留在房中的赵普,自嘲地摇了摇头,长长地叹了口气。
是夜,贺一航的牢房门被打开,赵普走了进来。
贺一航一脸的颓丧,看起来很是憔悴。赵普心知他受的煎熬,常年雷累积的内疚和丧父之痛,几乎把他击垮。
把他惯用的长剑扔在了他的面前,剑的光泽让原本死寂的眼中有了一丝华彩,赵普心中暗喜“还有希望。”
“三天后正午,开封东郊的十里亭,我们要去救陈霏霏。”赵普蹲下,和贺一航对视:“你为了家人和曾经的罪孽,可以害死自己。接下来,是不是能为了朋友和以后的的一切,救救你自己?!”
说完,便出了大牢,赵普走得太急,所以他没有看到贺一航眼纸来越亮的光芒。
另一边的牢房里,齐岳略显吃惊地看着眼前的白玉堂,“真是受宠若惊,请问有何贵干?”
白玉堂看了看他,手一甩,齐岳的那把金色短刀就飞进牢房,插进了齐岳身后的石墙里。
“三天后正午,东郊十里亭。”说完,转身就走。
“是为了那只小野猫?”齐岳的话成功地让白玉堂的脚步停了下来,“你是觉得这么做,他会高兴的,最后会是让人感动的大团圆结局?”
白玉堂转回身,看着齐岳。
齐岳接着说:“他很天真,相信这些,你应该是个更加无情的人才对吧!”
白玉堂听完他的话,突然意义不明地笑了一下,道:“要是害怕的话,你就别来。”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去。
第三天终于在众人的企盼下到来了,景天神采奕奕地走出了开封府,白玉堂已经在云响上等他。
这次的行动,白玉堂和赵普陪着景天一起去见火萤,赵普已经布置了大量的影卫和大内高手在十里亭一带埋伏。
景天刚爬上云响,就听府里传来了一阵慌乱的喊叫声,几个狱卒边喊边冲向包拯的书房“大人,大人,不得了啦!齐岳和贺一航越狱啦。”
门口的赵普和白玉堂都低头微微一笑。
景天坐到白玉堂的身后,伸手环住他的腰,把脑袋搁在他肩膀上轻声说:“谢谢。”
声音淹没在微风中,马嘶鸣着,绝尘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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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十里亭()
正午,景天,白玉堂和赵普准时赶到了开封东郊的十里亭。
开封城东南西北四面城墙外的要道上,每隔五里地就会有一个凉亭,赶路的人可以在此地稍作休息。只是这种老式的凉亭,现在大多都被废弃了,因为过路的商旅行人更喜欢在沿途新建的茶棚里歇脚。
东郊的十里亭因为背靠荒山,地势偏凉,前段时间更是屡有山贼路匪作乱,所以行人们纷纷改道。
景天坐在马上放眼望去,就见传说中的十里亭原来只是一座废旧的破亭子,亭子前倒是有一片开阔的荒地,四周穷山恶水,好不荒凉。
三人下得马来,白玉堂和赵普轻轻地拍了拍自己的马儿,雪白的云响和赵普那匹火红的赤桓打了个响鼻后,就撒蹄跑走了。
赭影不知是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一下落到了赵普身边,“王爷。”
“都准备好了?”
“是!”赭影回答,并递上了一把样式古怪的刀给赵普。
赵普接过刀,微微一点头,赭影就一闪,消失了。
景天在一边看得目瞪口呆,拉拉白玉堂的衣袖说:“那个赭影莫非就是传说中的忍者??”
对于他的胡言乱语,大家早已习惯不去追究了。
白玉堂没有回答景天的问话,倒是对着赵普那柄形状奇特的刀看了一会儿。
赵普见白玉堂似乎对他的刀有兴趣,就把刀插在了眼前的地上,问白玉堂:“白兄可识得此刀?”
景天仔细地打量了一下这把刀:只见此刀颜色乌黑,看着像是铁的,而且样式相当古旧。刀柄几乎和刀身一样长,一条鲜红的凹槽从刀尖一直延展到刀柄的尾端,红黑相间,看起来妖异异常,刀刃也不锋利,感觉像是还没开过光的废刀
“新亭侯”白玉堂稍稍迟疑了一下,缓缓地说。
“哈哈白兄果真好眼力!”赵普大笑籽刀从地上拔出来后说:“这家伙跟着我南征北战多少年了,只是回到开封后,就再也没动过他,知道今天我要带他出来,兴奋地一整晚都在叫唤。”
正说间,只见远方尘土飞扬,似乎有大队的人马正在赶来。
白玉堂看了看远处,道:“听闻‘新亭侯’嗜血如命,喝一分血就会变红一分,杀意最盛时,刀身通体血红,不知道今天会不会有幸得见。”
赵普微微一笑道:“这些人数恐怕不够,这刀活了千年,见得血太多了,贪得无厌!就这百来号人,恐怕连塞牙缝都不够”
眼看大敌当前了,还有闲情逸致聊天,景天不得不佩服这两人“果然都是见过世面的主啊”
大批的黑衣人涌到近前,分两队雁翅形排开,中间让出一辆红色的马车。车上车帘垂落,看不真切里面的情况,车前站着姚乐正,他身边的,正是被捆绑着的陈霏霏。
众黑衣人纷纷面向马车跪倒,齐呼“主上”。
话音落处,就见车帘一挑,一个一身黑衣,胸前绣着火萤标志,带着面具的人走出了马车。
白玉堂和赵普微皱了皱眉,对视了一眼,似乎有些疑惑。
景天的注意力却在陈霏霏的身上,只见她被绳索缚住,低垂着头,看不清表情。
“九王爷,白五爷得见二位实在是本尊之幸。”那位传说中的火萤向前迈出几步,站到了众黑衣人的前面,问道,“我要的东西带来了么?”
赵普拿出一卷羊皮,道:“在这里,放人,就给你。”
火萤从面具后面发出了几声闷笑道:“君无戏言,王爷应该不会拿一张假的图纸来唬弄我吧?”
赵普晒然一笑:“本王用不着骗你,这是真图。”说着,把地图给了身边的展景天。
景天接过图,对火萤说,“我拿着图过去,你押着陈霏霏过来,在中间,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啊不对一手交图一手交人!”
火萤看了看展景天道:“展公子真是爽快,不过”他稍稍停顿了一下,转头望向白玉堂,“白五爷,可不可以退后少许?”
白玉堂皱眉:“什么?”
火萤又闷笑了几声道:“防人之心不可无,白五爷的轻功“如影随形”名动天下,靠得太近了实在让人不安啊。”
景天回头看白玉堂,对他点了点头,白玉堂无奈,转身退到一旁。
火萤也向身后的姚乐正点了点头,姚乐正就押着陈霏霏走向前。景天也拿着地图向前走去,双方在距离不到一步的地方停了下来。
景天伸手递上地图,姚乐正也把陈霏霏向前一推。
忽然感觉有一丝不对劲,就在陈霏霏即将走到他面前的时候,景天猛地向后退开了一步。
果然,就见陈霏霏猛地抬起头,身上的绳索不知何时已经掉落,抬手一把就向展景天抓了过来。幸好景天刚才退开了一步,这一抓才落空。陈霏霏稍稍一愣神,想再出手时,眼前白影一闪
白玉堂已经出现在了她的面前,抬手一刀劈去,陈霏霏身体飞出,直落到了火萤的面前,几乎被劈成了两半。
姚乐正快速退到一旁,笑道:“都说白玉堂心狠手辣,果真是一点都不怜香惜玉呢。”
展景天怒,对这火萤喊:“她根本不是陈霏霏。”
“哦?”火萤似乎觉得好笑,“你是怎么知道的呢?”
景天不耐烦的说:“废话少说,人呢?”
火萤突然恍然大悟地拍了拍脑袋:“啊!对了!是气味吧?一个妓女身上,怎么可能一点脂粉味都没有呢?对不对?”
听了他的话,景天皱着眉,骂了声“人渣!”
对方也不以为忤,轻抬了抬手。马车的车帘再次被掀开,只见车厢内坐着被捆着的陈霏霏。
火萤接过了手下递上来的一根火把,笑道:“这马车里装满了火药,只要我一扔,陈霏霏就会被炸上天五爷的轻功的确是厉害得出乎我的意料,只不过这火把要是扔出去,别说是锦毛鼠,就算是神仙,也救不了她。”
“你想怎样?”景天心说,这个家伙要是放在现代,qiang毙一百遍都不嫌多,简直就是十恶不赦啊!!
“我要带展景天走!”。
“做梦。”白玉堂冷冷地说。
火萤笑了笑:“五爷不用急着答复我。不如问问展景天的意见!”说着,拿起火把,“我只数到三,不答应,我就扔了一二”
“等一下。”景天连忙阻止,谁料火萤却说,“我改变主意了”,随后,火把掷了出去。
白影一闪,白玉堂追随着火把而去,在火把碰到马车前,一脚将它踢飞。
与此同时,就见火萤打了个手势,上百名黑衣人把白玉堂和马车围在了中间,纷纷举起了火弩,对准马车。
展景天心道“不好,中计了。”
火萤大笑:“用这么个陈霏霏就能换锦毛鼠一条命,真是太合算了!放箭!”
景天大惊,正想冲向前,突然横向里飞出一人,一把抱起他就飞了出去,景天只来得及叫了一声:“白玉堂”就听到一声巨响震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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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死斗()
景天听到那一声巨响后,只觉得脑中一片空白,张着嘴说不出话来,呆呆地坐在地上看着升上天际的黑色浓烟
刚才冲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