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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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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紧接着,一只大手掐住她的脖子,饶娆顿觉自己呼吸不过来,甚至身体被往提,只剩脚尖还勉强能够得到地。

    她本能地去抓掐在自己脖子的手。

    映入眼帘的是傅令元阴寒的脸,嗓音同样冷得如冰雪:“我有没有告诉过你,让你以后都不要出现在我的面前。”

    他连一个加强语气的重音都没有,可说出话似能一个字一个字地渗进人的骨子里一般。

    饶娆禁不住颤抖,仿佛刹那间回到十多年前的某个场景。

    他也是如此可怕。

    不,此时的他,俨然彼时的他,还要可怕数倍

    他手的力道尚在不停地加大,饶娆赤红着双眸瞪着他,感觉自己的喉咙完全被卡住了,她勉力地想要点头应承他的话,却根本做不到。

    她离地的腿蹬了几下,眼珠子有点往翻,大半的眼白,仿佛只剩最后一丢丢的气。

    傅令元紧咬牙根,竭力压抑住心底的那股冲动,放开了手。

    饶娆霎时如泄了气的娃娃坐到了地,捂着脖子剧烈地咳嗽。

    傅令元居高临下地睨她,眸底的阴寒半丝也未褪去:“过去一笔勾销,别妄图旧事重提。对你我都没有好处。”

    饶娆两三秒后才得以费劲地抬头看他,看到的只剩他大步离开的背影。

    她红着的眼睛里蓄满的水花,串珠似的蹦出。

    *

    阮舒稍透了两口气,才走回去,回去的时候发现众人都聚集在周锐入住的套房里,里头不知在闹着什么,还挺热闹的。

    她无心搭理,走向走廊的另一侧,想要回她和傅令元分到的房间。

    过道里正碰脚步匆匆的张未末:“阮总。”

    “怎么了?忙什么?”阮舒瞅着她的神色,随口问。

    “找到饶娆了。不过出了状况。”张未末面露凝色,“我先不和你说,得去帮她找俱乐部的医护人员拿药。”

    阮舒眉眼淡静,事不关己地继续自己的脚步。

    *

    傅令元在楼下的大厅没有见到阮舒,打她的电话也没打通,略略在近的地方寻了一圈,不曾发现人,便想到回去房间看看。

    走回去的时候,也听到了众人聚集在周锐套房传出的动静。

    经过门口时,他立马被里头的人叫住了:“喂,傅三你好磨叽啊等你呢”

    “干什么?”傅令元走进去和他们先打声招呼,满屋子麻将机“哗哗”洗牌的声音。他笑笑,拍拍周锐的肩:“我回房间拿点东西,一会儿再过来。”

    正说着,那边又有人喊:“喂老单焦少你们怎么也才来?”

    焦洋与单明寒并肩而入,含含糊糊解释:“有点事儿耽搁了。”

    眼尖的人立马瞅见了焦洋下巴和脸颊边的两道指甲划痕,哈哈地调笑:“还有点儿事?是女人的事吧?啧啧,瞧瞧你那脸,都花了还出来晃悠。”

    “不过这么点空档的时间,你和你女朋友干完一炮了?会不会太快点了?”

    几人一阵哄笑。

    傅令元本只是不经意地扫去一眼,却瞬间滞了视线,冷冷地眯起了眼。

    那边焦洋摸了摸下巴和脸颊,满脸的笑意,有意无意地看了一眼傅令元,笑而不语,别有意味。

    *

    傅令元回到房间,进门便看到了阮舒脱在鞋架的高跟鞋,和她挂在衣架的外套。

    径直往里走。

    内室的床,被子鼓起一小团。

    傅令元放下在澡房换下来的脏衣服,行至床边。

    阮舒正闭着眼睛睡午觉,隐隐约约其实察觉了有人进门的动静。

    感觉旁侧微微塌陷下去之后,她便被人从身后着被子搂进怀里。

    熟悉的怀抱。

    熟悉的新鲜的烟草味儿。

    熟悉的独属于他的清冽的气息。

    夹杂着一丝极淡极淡的陌生的女人的香水味。

    阮舒没有吭气儿,只当作自己睡着了。

    傅令元也没有出声,只是饶有趣味儿地抓着她的两只手把玩,从她的手背摸到她的手心,接着一根根地掰她的手指,最后在她颜色漂亮的蔻甲摩挲。

    许久之后,问她:“多久没给指甲做护理了?”

    分明是知道她其实醒着。

    阮舒将脸稍稍下挪,掩在被子里,才不咸不淡地道:“半个月吧。”

    “这里头有美容馆,你可以去做做美容,护理指甲。”傅令元建议。

    “再看吧。我现在有点累,想休息会儿。”阮舒的声音透着一股没兴致。

    傅令元垂眸盯着她头顶的发丝,沉默数秒,最终淡淡地应:“好。你睡。我去周锐屋里打麻将。”

    “嗯……”

    阮舒感觉自己被他放开了,随后听见他轻微的脚步声,最后是房门重新关的动静。

    她睁着眼睛窝在被子里,安静了一会儿,拨开被子,呼吸两口新鲜空气,脑子里却还是乱乱的。

    :

卷二 心头好 124、我教她的,你用着还爽吧?() 
又闭眼躺了一会儿,还是睡不着。阮舒默默地坐起,最终决定去俱乐部里寻点消遣。

    穿外套时,她从口袋里摸出了傅令元的手表。

    质感极好的银色钢面,深咖色的真皮表带。

    深咖啡色的真皮表带。

    眼下手里所拿着的这只,和家里的那半截表带,看去真的是一模一样。

    一个和傅令元戴有同款手表的男人。

    阮舒盯了半晌。

    虽说大海捞针,她几乎已经不指望找出那天晚趁她之危的那个男人,但每回看到深咖色的真皮表带,她还是会不自觉去留意。

    这样的不自觉,令她在想,她的潜意识里,其实并不若自己所以为地洒脱,并不若自己所以为地不在意给这副臭皮囊多添一分恶心。

    和一个素未谋面的陌生男人曾经孕育过一个小生命。

    还有,和……

    回忆才刚闪过一帧的画面,心口便似突然被什么堵住一般难受。滞了滞呼吸,阮舒强行收敛思绪,把傅令元的手表放到床头他一眼能看到的地方。

    走出房间,在过道,却是又碰张未末,正扶着饶娆从斜对门的房间出来,劝着饶娆什么“你着急做什么?要走也总得和焦少打个招呼吧?而且你身还有伤,怎么拿行李?”

    阮舒驻足。

    饶娆的面色特别地难看,眼眶红红的可见水色,嘴唇的牙齿咬痕明显。她挣脱着张未末的搀扶,走路的步子有点不稳,跌跌撞撞地扶在门框,嗓音嘶哑地说:“不用,我现在要离开,马离开。”

    挣扎间,她原本围在脖子的围巾掉落,露出面印记深深的掐痕。

    阮舒微讶,眉心轻蹙。

    饶娆在这时抬头,恰恰和阮舒的视线对个正着。

    她发红的眼眶迅速红得更甚,眼里的水色亦迅速积蓄成水珠,大串大串地掉落出来打湿整张脸,然后抽噎,对着阮舒边哭边抽噎,表情里满是委屈,还有一丝不甘心的倔强。

    阮舒只觉莫名其妙,不记得自己哪儿招惹饶娆了,饶娆要这副模样看她。

    张未末欲图帮饶娆把围巾重新戴好。

    饶娆却制止了张未末,走到阮舒面前,向她示意她脖子的掐痕:“怎样?看到我被傅三弄成这副模样,是不是感觉心里很爽?”

    近距离的看,掐痕更恐怖,甚至可以模模糊糊看出手指印。阮舒眉心蹙得愈发深些——傅令元做的?

    饶娆吸吸鼻子:“我从见你第一面,特别地讨厌你。讨厌你明明什么过人之处都没有,还要成天装清高。活该你一个朋友都没有也只有唐显扬那个跟屁虫把你当个宝”

    阮舒顿时收敛所有的表情。

    “他们爱的是你的这张脸么……”饶娆的目光忽而哀凉,盯着阮舒的脸,伸出手指,冰凉的指尖触,缓缓地摸了摸,低声喃喃,“本来该毁掉了呢……我都找好人在学校外面堵你的……”

    阮舒往后站了一步,避开饶娆的触碰。

    虽然她说得含糊不清,但大概可以琢磨出意思。她是曾经找过人要教训她?毁她的容?

    那个年纪的孩子,有着最纯真最干净的一面,可一旦心底滋生了某种偏执,也最容易产生冲动恶毒的念头。

    阮舒满心疑虑,搜索枯肠,想不起来曾经和饶娆有过龌蹉,在不自知的情况下令饶娆对她萌生恶意。别说过节,她和饶娆根本连说话的次数都屈指可数。

    而且她注意到,饶娆用的是“本来”,那么“后来”呢?她完全没有印象自己以前遭遇过校园暴力。

    略一忖,她倒是想到唯一一个有可能的与饶娆的交集,猜测道:“因为傅令元,所以厌恶我?”她眉心微凝,“貌似我当时并未和他有什么瓜葛,能够影响到你和他谈——”

    “够了”饶娆十分气恼地打断她,眸光憎怨,“不要再在我面前炫耀了”

    阮舒拧眉。

    饶娆捂着脖子拼命地咳嗽。

    旁观许久的张未末这才犹豫地插进来,扶了扶饶娆,提醒她:“你还是少说些话,先去看医生吧。别把嗓子弄坏了。”

    “坏了坏了坏了我告傅三杀人未遂”饶娆赌气似的甩开张未末的手,又滑了好几串的泪珠子出来。

    “他明明是在追我的我知道他已经追过好几个女生了,但都像在故意耍着人玩,根本没认真,所以我一直矜着不答应他。”

    “只是过了一个周末而已,他不搭理我了我以为是我把他吊得太久了,他放弃了。可是那天傍晚,我撞见他在教室外面等我。我很高兴,我怕他以为我不喜欢他,所以主动向他暗示了我的心意……”

    “后来我们是在一起的,我们很明确地在一起过的……”饶娆陷入了一瞬间的沉湎,幽幽地喃喃,嗓音嘶哑得仿佛快要发不出声。

    出于好意,阮舒皱眉,建议:“如果你是想和人倾诉你与傅三的过去,等改天嗓子好了,亲自到他面前去慢慢说,或许还能旧情复燃。现在别糟蹋自己的身体了。”

    说完阮舒便想走,饶娆忿然抓住她的手臂:“你又在炫耀你又在嘚瑟你又在嘲笑我”

    力道挺大,抓得还有点疼,阮舒顿时冷脸。

    而饶娆的情绪俨然异常激动,嘶哑的嗓音愈发像破锣:“被他悄悄喜欢着保护着的感觉很爽是不是?”

    阮舒愣怔。

    “是,我是找了好几个流氓要对付你。但我只是想让他们吓吓你,而且也被他及时阻止了不是么?你根本什么事都没有,他怎么还能那般绝情?”

    本已随着时间流逝而淡去记忆的事,因为此次和傅令元的重逢,尤其是方才傅令元险些要掐死她的举动,而浮现,连同彼时的恐惧一起。饶娆摸了摸自己脸,禁不住颤抖,睁着泪眼看阮舒,“我以为他对你也是一时兴趣的。他都没有把你从唐显扬手里抢过来。他后来还出国了。呵。”

    “可最终,他还是和你结婚了。”饶娆面露讥讽,“你说,为什么是你?你凭什么?怎么一个两个的,都对你念念不忘?是不是男人都喜欢你这种淫娃荡妇?”

    阮舒定定地站着,脑消化着饶娆前一番话里所透露的讯息,神色在困惑讶然和古怪三者之间来回变幻。

    而饶娆在说完最后一句后,再度捂着脖子拼命地咳嗽,咳得停不下来,整个人要断气似的,坐到了地。

    张未末焦虑地扶着她。

    阮舒没有关心她,有点恍惚地走回自己的房间,关门,阻隔断饶娆的咳嗽声,独自站在一片静谧出神。

    脑子出门前还要乱。

    神思不受控制地飞扬,她想起了很多之前断断续续的一些事情:

    他说他当年见她第一眼,认定她会是他的女人;

    他不止一次告诉她,他十年前喜欢她;

    他们卧室的壁柜,那两张照片;

    十年前厕所里疑似他的那个色狼;

    还有……

    阮舒无意识地抬起手指,触了触自己的唇。

    还有十多年前那个午后,她在学校外面的巷子里遇到刚和五六个流氓打完架的他,他往她嘴里渡烟,夺了她的初吻。

    是啊,他往她嘴里渡烟的时候,肯定不知道,那其实是她的初吻。

    她的廉价的,唯一给了他的“初”。

    那次他打架的对象,是饶娆口所说的,原本找来对付她的流氓?

    阮舒靠着门边,缓缓地蹲到地,埋首于膝盖,双手紧紧捂住了自己的心脏。

    如果饶娆所透露的一切都是真的,她完全不知道该如何接受。

    有时候,起丑陋和阴暗,温情和爱意更令人感到恐慌。

    *

    张未末终是给饶娆叫来了救护车。

    周锐他们的牌局暂时被打断。

    医护人员将饶娆抬走时,大家全都看到了饶娆脖子的掐痕,一致地将目光投向了焦洋。

    焦洋其实也是和其他一样才看到饶娆的掐痕,心里第一时间反应过来罪魁祸首。

    这种玩女人的时候不小心失控的行为很常见,周锐等人并未太当回事儿,只是纷纷开玩笑似的提醒焦洋往后注意点。

    焦洋并未解释,只是瞥了眼傅令元。

    但见傅令元眸光冷漠,无动于衷。

    洗手间里,两人相遇,焦洋才有机会问他:“饶娆哪里得罪你了?下那么狠的手?”

    傅令元看也不看他:“管好自己的女人。”

    焦洋本想回一句“她曾经也是你的女人。”

    便听傅令元紧接着道:“还有你的手。”

    “我的手怎么了?”焦洋明知故问,又故意摸了摸下巴和脸颊的指甲划痕,“难道不是林二小姐该管好她的手?”

    傅令元拿斜眼睨焦洋,微扬的唇角挂着讥嘲:“刮你的脸,确实是脏了她的手。我已经提醒她去给指甲做护理了。”

    焦洋:“……”

    傅令元洗完手,要走。

    焦洋含笑的声音传出:“她的手还是和以前一般光滑柔软,和她身体的触感一模一样,连身的香味都——”

    不等说完,傅令元已迅速转回身,曲起手肘抵他的喉咙,另外一只手同时攥住他的衣领。

    焦洋往后退几步,被按在墙:“怎么?想打架?”

    “你如果皮痒,我倒是不介意帮你老子验收你这几年在部队里的训练成果。”傅令元一惯闲闲散散地笑,可笑意丝毫未达眼底,眼底有的只是冷厉的锋芒。

    焦洋双手举在身体两侧:“论打架,我确实不过你傅三。算约群架,你如今手下的小弟也我带的小兵还要多。你好像还马要位当大佬了吧?届时或许还得我拜托你,偶尔放放水,给我抓几个虾兵蟹将回去向领导交差。”

    傅令元微微眯起眸子,哧声,似笑非笑:“你知道的倒是他们都要多。”

    “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焦洋直视傅令元,笑了一下,“傅老大是吧?我们以后应该会经常碰面。”

    他伸出手,作势要与傅令元握手:“我接下来要调任去的团队,是专门负责去给你们青帮找茬的。”

    傅令元眸色深一分,斜斜勾唇,放开了焦洋,也伸出手:“那还真是要焦警官以后多多关照。”

    焦洋正要碰他的手。

    傅令元突然又缩了回去,挑眉:“便后请洗手,注意个人卫生。”

    焦洋:“……”

    明明没有碰,傅令元却走回洗手盆前,压了洗手液,又重新洗一遍,俨然故意。

    焦洋理了理方才被他拽过的领子,通过镜子盯着傅令元:“我教她的那些姿势,你用着还爽吧?”

    傅令元洗手的动作当即滞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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