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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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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舒:“……”

    傅令元掀了被子的一角,楞是挤了来,揽住阮舒。

    阮舒在他靠近的一瞬间,已经闻到他身、清新的沐浴露气味,待被他搂进怀里,更是注意到他发根的shi意尚未全干,不禁敛瞳:“你刚洗完澡?”

    察觉她语气的古怪,傅令元挑眉,承认:“是。”

    阮舒眸光漠漠:“请三哥下床。”

    傅令元斜斜勾唇:“我在医院隔壁的小旅馆开房间洗完澡再过来找你,有什么问题?嫌弃我洗得太干净了?”

    阮舒:“……”他这是在怼她先前嫌弃他没洗澡。

    “你以为是怎样?”傅令元闲闲散散地笑。

    阮舒反应过来多半是自己误会了。

    傅令元捏住她的下巴,凑近她至鼻尖抵鼻尖:“我是得有饥、渴,才会掐着时间跑去和其他女人完床再回来找你?”

    “而且,这么点时间,够我干什么?”他低低地笑,“傅太太,你觉得呢?”

    还是那句话,阮舒身体不活泛,懒得去搭理他暧昧的别有意味。她把他的手从她的下巴扯下来,沉默地握了握。

    他的手很大,很暖,宽厚又结实。掌心有很厚的茧子,粗粝却有质感。

    是这样的手掌,每回在她的身体各处游荡,带来妙不可言的触感。

    妙不可言……?

    阮舒一愣,扔掉他的手。

    诡异的形容词……

    傅令元刚被他扔掉的手箍在她的腰,冷不丁道:“去警局给林妙芙撤诉了。不过她还是得在里头住一晚。”

    阮舒淡淡地应:“嗯。”

    “再有下一次,你求情也没用。”傅令元捏了捏她的后颈。

    “我没有求情。”阮舒语气淡漠,“只是想把她疼爱的小女儿拎回她眼皮子底下。”

    傅令元默了两秒,在她的头顶方眯眸:“为什么厌恶林家?”

    阮舒把额头抵在他的心口,闭眼:“能不说么?”

    “可以。”傅令元答应得很快,转口却道,“但只是暂时允许你可以不说。”

    阮舒想说,她只是卖、身给他,没有把自己的隐私也卖给他。

    不过数次经验教训她,这种伤和气的话,若无必要,搁自己心里好,无需和他摊到明面来。

    抿抿唇,她转开了话题:“蓝沁的新闻你知道了吧?”

    “嗯……”

    “三哥有内幕可以爆料么?”

    “你想知道什么?”

    当然是最劲爆的:“蓝沁晕倒真的是因为怀孕?”

    “傅太太原来也很八卦。”

    阮舒浅浅弯唇:“如果真的怀孕,你也在孩子父亲的猜测行列。”

    傅令元轻笑:“几百年前的飞醋了,你还在吃?”

    言毕,隔不到半秒,他补充道:“我和蓝沁不是那种关系。”

    阮舒闻言愣怔。

    首先愣怔的是,他这是在和她解释……?

    她淡淡哂笑,其实没必要……她并不关心。

    只不过他如此一解释,她反倒好,不是那种关系,那是哪种关系?

    这便是她的其次愣怔。

    她明明见到过多次他和蓝沁的亲昵。狗仔也拍到照片了。那次和陆少骢与蓝沁同桌吃饭,陆少骢不也聊起过蓝沁和傅令元之前的情缘?

    阮舒抬眸看傅令元。

    傅令元也正低眸看她,似笑非笑的,分明是故意挑、起她的疑虑,又故意不告诉她。

    阮舒不想着他的道,便也不问。脑海闪过的是多次在蓝沁身、见到的青紫,略一沉凝,她转而旁敲侧击:“陆少骢是不是真的喜欢蓝沁?”

    “真的喜欢又怎样?假的喜欢又怎样?”傅令元打马虎眼,好像他作为知情人,豆她很好玩似的。

    阮舒重新低垂眼帘,用未受伤的手臂横过他的腹部,手指轻轻戳了戳他扎着绷带的手。

    傅令元立马在她腰捏了捏:“别闹,真的肌肉拉伤了。还没好。幸亏你不重。”

    随即他轻轻掂了掂她受伤的手,笑了笑:“你伤一只手,我伤一只手,倒可以相互邦忙了。”

    阮舒觉得眼皮渐渐重了,没回应。

    傅令元却在这时回答她最后的那个问题:“陆少骢才不会像我这样,把女人放在心尖宠。”

    阮舒不禁失笑:“三哥是在趁机自夸吧?”

    “难道傅太太并没有感受到我对你的宠爱?”傅令元挑眉。

    阮舒是真的觉得困了,有点敷衍地道:“嗯,有感受到。再没有三哥更宠我的人了……”

    傅令元微微勾唇,抬臂顺了顺她的头发,然后掌心顺势往下,抚到她的后背时,顿了顿:“你怎么还穿着内一?”

    “嗯?是么?难怪我觉得哪里不太对劲……”阮舒的声音携着困倦的含糊,才恍惚想起来原因,“先前林璞在病房里,我没办法什么都不穿,后来又有医生查房,我忘记了吧……”

    话还没说完,感觉胸、的束缚一松。

    正是傅令元解掉了她后背的扣子。

    紧接着,又发现他的手掌伸、进了她的病号服里,明显有些不太安分。

    阮舒立马推了推他:“起开。”

    傅令元义正言辞:“我在邦你tuo内一。”

    那是tuo内一还是在揉她的胸,她能不知道么……?

    傅令元已经解开了她病号服的大半纽扣。

    锁骨纤细,胸、部丰、满,内一松松地挂着,倒是更给人犹抱琵琶半遮面的诱、惑。

    “我很困,我要睡了。”阮舒挣开他的怀抱,翻身,却忘记了病床不够宽敞。

    幸而傅令元眼疾手快地捞回了她。恰恰她的病号服被拉下来些,他低眸便看到她莹润如玉的肩头,跟雪铺似的白。

    :

卷二 心头好 118、后悔一念之差留下你() 
灯光下,她皮肤白皙,睫毛浓密,腰肢柔软无。

    是个正常男人见状都得心旌一阵荡漾。

    傅令元眼睛又暗又沉,毫不犹豫地低头咬她的香肩。

    傅令元却是从后面吻她的背,阮舒忍不住薄怒:“我现在是病人,你少一天会死么?”

    傅令元不怒反笑,脸挨在她的后脖颈,缓缓地呼出一口气:“不是傅太太平时喜欢开口闭口谈合同?少做一天确实不会死,但从合同条款讲,少一天,我损失一天。你们商人不是最懂利益最大化?”

    阮舒:“……”

    “何况,现在不是少做一天,你自己算算有几天?嗯?”他的嗓音暗哑,最后一个单字节时,用湿、热的舌尖舔了舔她的耳珠。

    她深知这样下去根本不是办法。眼风扫过自己受伤的手臂,她心里顿时有了主意,便也不再刻意抗拒。

    察觉她态度的松动,傅令元便肆意起来。

    阮舒气喘吁吁的低低咿唔,顺其自然地用手去推的脑袋。

    手心里,他的头发毛茸茸的。

    她多使了点劲,手臂的伤口如预料传来疼痛。

    听闻她倏地吃痛地发出“嘶”声,傅令元抬头,便见她捂着手臂,眉心深蹙。

    “怎样?”他立即停下所有旖旎,从她身起来。

    “疼。”阮舒微微皱着五官。

    傅令元查看她的伤口,发现白色的纱布渗染了两缕血丝。他折眉,盯她一眼,旋即摁了床头铃,下床捡起她的病号服帮她套好。

    很快,护士过来给阮舒重新包扎。

    伤口确实又有点小裂。

    她衣服领口的扣子并没有来得及仔细扣齐落,护士一眼瞅见了她锁骨的吻痕。

    傅令元从门外回来。护士也给阮舒换好了药,离开病房前,委婉提醒:“先生,这里是医院。”

    傅令元唇线紧抿,给门落了锁,走回床边。

    阮舒半阖着眼,一副困顿疲累的模样,却还是微弯唇角,揶揄似的,故意将护士的话又说了一遍:“先生,这里是医院。”

    傅令元并未接话,重新爬床,躺在她身侧,小心翼翼地避开她的手臂,搂住她。

    阮舒靠在他的怀里,嗅到他身有新鲜的烟味。

    傅令元垂眸,打量她淡静的眉眼,久久不曾出声。

    这份沉默,显然不大对劲。

    阮舒内心微忐,很困,却又放不下心睡。

    不多时,傅令元抚拍她的背:“睡吧。”

    口吻不辨情绪。

    阮舒也着实赞顾不得心思去辨,闻言便抛诸脑后,枕着他胸膛,很快入眠。

    这一觉睡得深,也睡得熟,醒来时已日三竿,将力气和精神也一并睡回来了似的,只是额头和手臂依然隐隐作痛。

    阳光透过窗帘洒进来,温暖又刺眼。

    阮舒偏头。

    傅令元也还在睡。

    他依旧保持着先前搂她的姿势,一个晚没动过似的,握着她受伤那只手的手腕,固定在她的身侧,显然是怕她半夜睡觉时无意识地再碰到伤口。

    心头有种不可名状的莫名情绪笼罩。阮舒静静地注视他近在咫尺的面庞,凑去,很轻很轻地在他菲薄的唇碰了一下。。

    傅令元箍在她腰间的手臂即刻缩紧,眼睛未睁,却是轻笑,将她曾经嫌弃过他的话奉还:“傅太太还没刷牙。”

    阮舒:“……”

    她倒也没有被撞破的尴尬,坦然地浅浅一笑:“早,三哥。”

    “早安吻不是你这样的。”傅令元斜斜扬起一边的唇角,扣住她的后脑,碾压她的唇舌。

    一番热情地深吻。

    他的帐篷很快顶了起来,隔着衣料在她的大、腿来回地蹭,但终究没有对她怎样,低低地笑:“今天扯平了。你没刷牙,我也没刷牙。”

    “……”阮舒趴在他起伏的胸膛,调整自己的呼吸。

    傅令元习惯性地要拿下巴蹭她的额头,及时记起她额头还有伤,转而伸出手指轻轻触了触纱布:“起来吧,一会儿陪你把剩下的检查做完。”

    阮舒坐在床,翻被掀枕头,左顾右盼地找自己的胸。

    刚套完羊毛衫的傅令元从沙发走过来,勾着手指帮她送至面前。

    阮舒接过,他却没有回避,站在床边,双手抱臂,好整以暇。

    她瞥他一眼,只当他不存在,自顾自背过身去,脱了病号服,跪坐着,躬腰穿胸。把肩带套进手臂,托了胸打算扣扣子时,才发现,受伤的那只手不好使力。

    阮舒:“……”同时也反应过来,他如此神情是几个意思了……

    以为照他以往的主动性,见她此状,他一定会很快出手。

    然而她等了几秒,并没有等到。

    她扭回头,迎接她的是傅令元的似笑非笑:“傅太太是有什么需要我效劳的?”

    阮舒:“……”

    她弯唇:“三哥如果不乐意,我把护士找来,也是可以的。”

    说着,作势真要去摁床头铃,不过不等她碰到,他的手指便触来。

    指腹的茧子若即若离地蹭在她的皮肤,簌簌地痒。

    他的动作很快,约莫只花了一秒钟。

    “三哥无论是给女人解内、衣还是扣内、衣,都很熟练。”而且如果她没记岔,他昨晚给她解内、衣,还只用的单只手。

    傅令元带着刺刺胡茬的下颔即刻抵她袒露的肩头,手臂自后往前圈住她的腰:“唔,很喜欢傅太太的这一股子醋酸味儿。”

    阮舒笑而不语。

    傅令元嗅嗅她的橙花香。

    他此刻的角度,稍低眼帘,见到便是她被内、衣托衬得愈发饱满的胸。

    胸型漂亮,沟壑深深。

    他眸色深两度,手掌覆去,舌尖含、住她的耳珠。

    阮舒呼吸一滞,要去抓她的手。

    “摸一会儿好。”他的嗓音绷着隐忍。

    阮舒犹豫地顿住。连番拒绝他两三次了,她多少有点心虚。

    默认他的行为之后,他在后面细细密密地吻她,温柔动作间,始终不忘将她受伤的那只手固定好。

    这个“一会儿”,却是过去了一会儿又一会儿。傅令元非但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反而越来越放肆。

    门外在这时传来林璞的声音:“姐~我来了。”

    他叩了几下门,旋即转动门把,却没转开,怪地问:“姐?你在里面么?怎么锁门了?”

    没有得到回应,他又敲了敲门:“姐?姐?”

    阮舒此刻只觉他是拯救她的及时雨。

    “林璞来了。”

    “门锁着,他进不来。”

    阮舒吃痛蹙眉:“放开我。”

    嗓音微冷,蕴了羞恼。

    傅令元止了动作,掰过她的肩,看她分明染了红晕的脸,看她的眼角眉梢间全是被他挑起的媚然。

    他的眸光暗沉沉的,气氛有点陷入僵持的趋势。

    阮舒神色清冷,隔两秒,低头,将脸埋他的肩:“等回家了再说。在医院里,真的很怪。会让我感觉,周围有无数的魂魄在盯着我们。”

    傅令元:“……”他失笑,“你的理由还能更扯点么?”

    阮舒本不指望拿这个理由来堵他,不过气氛总算有所缓和。

    没等她再开口,他的手掌却再度覆她的胸。

    阮舒不自觉又绷紧神经。

    转瞬发现,他只是在帮她穿内、衣。

    随后,他帮她把病号服套,一颗一颗地给她系纽扣,漫不经心道:“恐怕得等到你手臂的伤口痊愈,才能放心碰你。否则伤口一裂,是我的过错。”

    “还有,”他顿了顿,捧住她的脸,嘴唇贴在她的脸颊,接着前话补充低语,“怕是也得等你所谓的感觉来了。”

    显然别具意味。阮舒眼皮一跳,直觉他对她昨晚的小把戏心知肚明,只是没有直白的戳穿。

    “不要试图瞒我太多事。我的纵容是有限度的。”傅令元黑眸湛湛地拨了拨她的唇,撂完话起身,迈进洗手间。

    阮舒仰面躺回床,闭眼,沉沉地呼出一口浊气,感觉身被他摸过的地方,触感仍旧清晰。

    少顷,傅令元从洗手间出来。

    阮舒从爬下床,准备洗漱。

    傅令元走过去,将锁推开。

    门打开,依靠在对门墙的林璞站直身体,笑着对他们打招呼:“姐,姐夫。”

    阮舒:“……”他原来并没有走……?

    傅令元不动声色地微微眯眸。

    *

    下午,该做的几项检查完毕,全都没有异样。

    阮舒换了衣服,翻看手机里的邮件,等傅令元给她办出院手续。

    一旁的林璞瞅着她:“姐,你真是闲不下来。”

    阮舒没抬头,无缝将话题转移到他身:“你什么时候会搬出去?”

    林璞耸耸肩:“我昨天晚开始已经不在林家住了。”

    阮舒应声一顿。

    这么快?

    “你一个人?”她抬眸看他,“你爸给你的房子买在哪里了?”

    林璞一脸无害地吃着他昨天买来的剩下的水果,回道:“我没有住我爸给我买的房子。另外在公司附近租了套单身公寓。方便下班。”

    像是一个积极进的好青年该说的话。

    阮舒略略颔首,安慰鼓励地说:“好好努力。人生还是得靠自己。”

    林璞咽下嘴里的东西,要笑不笑的:“姐,你还能说得再官方点么?”

    阮舒轻轻浅浅地抿一抿唇。

    却听林璞下一句极其跳跃地问:“姐,你说,我追张助理怎么样?”

    阮舒错愕。

    “有那么吃惊么?”林璞将她刹那间的表情扫进眼里,摸摸自己脸,“回见她男朋友,长得其实没我好。虽然不晓得对方什么家世,但从开的那辆跑车看,我开的也好不了多少。所以硬件,我没输。而软件方面,我每天都和张助理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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