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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余悉数果露,皮肤具体形容不出究竟是蜜色更恰当还是古铜色更恰当。如她早已熟知的那般有棱角,随着他的动作而屈伸。
充满力量而密实,好像连子弹也无法穿透。
但真的无法穿透么?
那些被肤色盖住的伤痕累累,说明着他再强大,也不过是凡胎rou体、普通的血肉之躯。
视线下移。是腰窝,然后圆而翘的臋,臀肌也必然是具备的。
两条笔直健硕的腿于行走间,似有若无地露出点那个啥
阮舒干干地咳了咳,转开眸子。
这一转,却将将转到第二个视角的画面。
拍到的是他的正面。
因此前一秒还是若隐若现的玩意儿,后一秒便赫然完整呈现。
阮舒:“”
画面竟然还非常地高清。
满屏幕浓郁的荷尔蒙。
终归不是第一次见,而且她还玩过,阮舒短暂地无语之后,还算比较淡定。
傅令元停定在衣柜前。
阮舒以为他是要拿干净的衣服换上。
结果他没有,而像在思考问题一般,开始于房间里踱步。
光着身体踱步
慢悠悠地
非常有镜头感地在两个画面里正面和背面交替晃动。
阮舒后知后觉地嗅到一丝被玩弄的气息。
而傅令元也在这个时候走向洗手间。
前两个画面没了他的踪影,第三个画面显示出了他。
阮舒哪里还会继续等着看那个混蛋对着镜头耍流氓,啪一下气呼呼地把电脑阖上。
不出三秒钟,她的手机就震响了。
不用怀疑。就是那个臭流氓。
阮舒不乐意接,自行进浴室洗漱,清清爽爽地出来后,房间的门也被叩响。
找上来的是庄爻:“姐,你醒来得正好,刚买到的午饭。你早饭也没吃,别再饿着了,要休息也等先吃饱了。”
阮舒没客气,接过后原本打算邀请庄爻一起,转念想到她一会儿是要盯着傅令元的,便咽了话。
倒是庄爻提醒她:“姐,你还是接他的电话吧,否则我要被烦死了。”
阮舒:“”
关上门,她把便当搁吧台上,将笔记本电脑也搬过来。
手机里再次进来他的电话。
这回阮舒接起来了。语气特别冷:“哪位?”
“是我”
“你是谁?”
“阮阮”傅令元无奈,道歉,“是我不对。”
下一句又道:“你既然都让栗青装监控了,我不能让你什么都看不到,就主动献上自己的男色了。”
阮舒:“”
亏得她还担心他!
他这状态,哪里像有事的样子!
分别通过电话察觉她的火气,傅令元重新低声下气:“我的错。你别挂电话。把电脑打开。你不想看到我,至少也让我看看你。嗯?”
“再过两天少骢的一结束,你不是就要走”可怜巴巴的。
阮舒将电话开了免提,边拆开庄爻给她买来的便当,没好气地问:“你穿上衣服没有?”
“我在自己的房间里,而且也就只有你能看见,穿不穿都无所谓吧?”傅令元尝试争取。
“我不想和暴露狂说话!”
“好好好!听你的!全听你的!”
傅令元妥协。
听筒那头传来窸窸窣窣的一阵。
“好了。”他汇报进度。
“内库也穿上了?”阮舒问他确认。
傅令元笑笑:“要适当解放。”
“穿。”阮舒斩钉截铁一个字。
“好”傅令元无可奈何也一个字。
阮舒打开电脑,屏幕上显示的傅令元穿戴齐整地坐在沙发里,膝头上抱着笔记本电脑,手指在键盘上快速地打着什么,脑袋则往左侧歪着,将手机夹在耳朵和肩膀之间。
傅令元抬眼,往镜头瞥一眼的同时,阮舒这边的电脑屏幕上跳出了视频会话的邀请。
阮舒明白了他的意思。挂掉电话,鼠标点击接受。
两人登时隔着电脑屏幕面对面。
傅令元还将嘴凑上前做出要索吻的动作。
阮舒额上下来三条黑线,作势一记耳光抽出去。
傅令元还上瘾了,佯装被她抽个正着,捂住一边的脸颊,特别疼似的。
阮舒无视他,自行拉过来便当到跟前,开动。
傅令元倒也没继续独角戏,很认真地看她吃,在她抬头的时候。才道:“栗青说你回去的时候在柜子里藏得不舒、服。”
“没事,那个时候只是有点闷。”在他面前,阮舒倒也已经无所谓边嚼饭菜边说话。
“结果回去睡大觉,连医院都没去。”傅令元苛责。
这必然是庄爻打的小报告。
想来为何没去,庄爻也应该顺便解释了。阮舒省了力气,未再浪费唇舌重复,转口问:“陆振华特意来找你是什么事?”
傅令元嘴角旋开讥嘲:“去年为了在他面前表现,我提了一嘴想改姓‘陆’,他那个时候没答应,今天兜了个大圈子,同意了。”
姓“陆”?阮舒忍俊不禁,故意问:“所以以后叫‘陆令元’了?”
“啧,”傅令元瞋她,“寒碜我呢?”
阮舒未给他面子。点头:“嗯哼”
傅令元黑脸:“别以为现在隔着屏幕我就治不了你”
阮舒不屑轻嗤:“你当着我的面耍横看看?”
傅令元的视线越过她的肩膀往她身后的方向瞥,语气倏尔暧昧:“不都陪你在床上耍过了?”
阮舒回头,一眼就看见大熊躺在床上,旁侧空出来的一块明显是她先前躺过的。
“特别从江城再给寄过来的吧?”傅令元嘚瑟,“傅太太希望每晚与我同床共枕的愿望。我接收到了。”
阮舒转回脸来时白他一眼,低头继续吃饭。
一点尴尬也没有。
傅令元显得饶有趣味。
阮舒觉得自己像在直播吃东西。
直到她吃完为止,傅令元都没再讲过话。
阮舒去给自己倒了杯凉白开,回到屏幕前。
傅令元的视线就没离开过她,眼神灼灼,不吝道:“我媳妇儿真好看。”
夸他自己呢,可不是夸她。阮舒以为就会这么无所事事地相看两不厌,忽地听傅令元开口:“我打了通电话给黄桑。”
阮舒一顿:“都聊些什么了?”
“闲话,没太要紧,简单地回顾了些往事。”傅令元神情淡淡,转入下一句话时,稍微有了点起伏,“格格生病了。”
嗯?阮舒不瞬记起前些天她为了探究傅令元的身份前去拜访的时候,格格就已经生病了“她感冒还没好?”
“这次是黄桑疏忽了,现在转肺炎。”
阮舒听言正要问详情,傅令元的话快一步:“不过已经控制住了,别担心。”
“那就好。”终归黄桑是个医生,阮舒放下心。
傅令元默了默,轻吁气:“虽然整体不严重,但这算是格格从小到大生的最大的一次病。前两天格格烧得挺厉害,黄桑几天没敢阖眼,差点想送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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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中午十二点见清除缓存。阮舒心里明白又是大伯母给自己女儿安排的相亲。她本不玉打扰他们的相聊甚欢,偏偏其中一个男人主动站起身,遥遥地和她熟络地打招呼:“林二小姐,好啊。”
客厅里瞬间安静。
“谭少爷,你好。”阮舒淡淡地点头致意便不再多搭理,将不远处的佣人庆嫂唤过来低声询问,“夫人呢?”
“从早上开始就在佛堂里。”
答案不出所料,常年未变。明知如此,阮舒还是每天都问一次,仿佛等着哪一天能有所不同。
“三小姐最近好像有些不对劲。”庆嫂玉言又止,“我瞧着她胃口不好,还不时干呕”
阮舒的眸底闪过一丝的冷意,看回庆嫂时已恢复平淡:“这件事你不用管,我已经知道了。”旋即吩咐庆嫂,“麻烦你邦我炖点鸡汤,晚上送我房里。”
略一忖,她又补了一句,“多炖点,等三小姐回来也给她送一碗。”
庆嫂瞅了瞅阮舒有点苍白的脸色,捺下狐疑没有多问。
阮舒举步打算上楼,顿了顿,她又改变了主意,转身往佛堂去。
所谓佛堂,其实就是一楼最尽头的一个房间。
阮舒轻轻叩了叩两下门。
里面没有给出回应。
阮舒转动把手推门而入,霎时扑面的浓重檀香。
房内的布局古香古色,精致的佛龛柜前,一身青衣的中年女人脊背挺直地跪在蒲团上。捻着手里的一大串佛珠,阖着双目,嘴唇嚅动,念念有词,似丝毫未察觉阮舒的到来。
阮舒倚在门边,看了她有一会儿,少顷,兀自踱步到佛龛前,顺起三支香。并拢香头凑到烛火上点着,然后微低脑袋,恭恭敬敬地双手持香抵于额上,心里想的是手术室里流掉的那个孩子。
三秒后,她重新站直身体,把香插进香鼎里。旋即,她转回身,正面注视青衣女人,浅浅地笑了笑,“我今天又添了两件罪孽。”
青衣女人不做回应。
阮舒走近了她两步:“十年了,你不累吗?”
青衣女人没有吭声。
“其实你这样做的全是无用功。那些事情发生了就是发生了,怎样都抹灭不掉。”阮舒的语调十分地温柔,唇边泛起笑意,“你念一辈子的经,我造一辈子的孽。而我活得会比你长。更有效的解决办法,不如你直接杀了我,怎样?”
青衣女人不为所动。
阮舒添添干涩的唇,似也觉得没多大意思了,不再继续说,将散落耳畔的头发搭回耳朵后,掠过她,打开门走出去之前,道:“你放心,我一定不会把公司让给大伯父的。我还没玩够。”
门关上,恢复安静的室内,青衣女人睁了睁眼,盯一下香鼎新插上的三炷香。复而重新阖上,更加快速地捻动佛珠。
室外,阮舒立于门边停留了两三秒,才沿着长廊往回走,经过洗手间时,蓦然一只手臂伸出来拽住她的手臂将她拉进去,压在墙上。
阮舒眼明手快地按住对方即将压下来的脸,皮笑肉不笑:“谭少爷,你不是应该在客厅和我堂姐相亲?”
“吃醋了?”谭飞轻佻地挑起她的一绺头发嗅了嗅,“刚刚见你对我那么冷淡,我以为林二小姐你记性不好,已经忘了我。”
阮舒的手臂始终横亘在两人之间,掩下眸底的真实情绪,笑了笑:“我以为把我忘记的是谭少爷你,一个月杳无音讯。一出现,就是在和我堂姐相亲。你该知道我和我大伯父一家人关系敏感,既然如此,我们之前的谈判,算是彻底破裂。”
“谁说破裂了?”谭飞的表情痞里痞气的,随即解释道:“那天我是家里有事,临时被我老子召去英国,就今天的相亲,也是我妈的安排,我哪里会瞧得上那个瘸子?我给你的条件依旧有效。”
谭飞抓起阮舒的手,在她的手背上轻轻吻了吻,别有意味地说:“今晚有空?我可以再邦你把人约出来,咱俩之间一切好商量。”
阮舒嫌恶地抽回自己的手,冷笑:“谭少爷,你把我阮舒当傻子吗?记性不好的人是你吧?那天晚上你在我酒里下药的这笔账,我还没跟你算!”
若非谭飞下的药,她那晚也不至于
“你要是肯乖乖就范,我用得着那样吗?”谭飞丝毫不感到自己做的有何不对,嬉皮笑脸道,“最后我还不是来不及碰你就走了吗?”
他是没来得及,可其他人却趁机占了便宜!听谭飞的口气,他是果真一点儿都不知情了?那么那晚的男人究竟是
心中烦闷,阮舒推开谭飞:“是嘛那我真该谢谢谭少爷。希望下次能再有和你合作的机会。客厅里的人怕是等久了,你该出去了。”
“你什么意思?什么叫下次再合作?”谭飞当即拽过阮舒的手腕,“你们家的资金问题不是还没解决吗?”
手腕不适,阮舒极轻地蹙了蹙眉,平和地说:“是还没解决。但我另外有办法了。”
“勾搭上新欢了?”谭飞的表情难看。
阮舒唇畔笑意嫣然:“这就不劳谭少爷cao心了吧?不过,我们买卖不成仁义在,以后还是朋友,何况你可能马上就要和我成为亲戚了。”
“你”
“谭少爷,你在里面吗?”洗手间的门忽然被佣人从外面敲响,“大小姐让我来问问你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了?”
谭飞阴着脸,很没好气地回答:“我没事。我马上就出去。”
阮舒默不作声地靠在门后的墙壁上,始终保持着礼貌而疏离的笑意,就和他第一次见到她时一样,像极了一朵带刺的玫瑰。
虚与委蛇了一个多月,肉都还没吃进嘴里,他怎么可能甘心?谭飞冷冷一哼:“我倒要看看你还有什么能耐!”
撂完话,他开门走了出去,“砰”地把门也给带上了。
阮舒走到洗手池前。抹了厚厚的洗手液,仔仔细细地把手洗了两遍,尤其手背上特意多搓了几下。冲洗干净后,她抽了两三张纸巾,又慢条斯理地擦干水渍,继而抬头,注视着镜子里自己的姣好面容,嘲弄地勾了勾唇,才打开洗手间的门。
刚跨出去。毫无防备地,一记重重的耳光携着凌厉的掌风打到她的脸上来。
逆光中,他的轮廓愈加硬朗分明。他的整个高大的身影笼罩下来,给人以强悍的压迫感。
换作其他女人,可能会被他这刹那间的低气压所震慑。阮舒淡定地站着没动,反倒因为他的靠近,将他身、上的烟味闻得益发清晰。
和他此刻一样地硬朗又强悍。
“可是三哥你为什么要同意被我利用?”她眼波无漾地反问。
“你以为是为什么?”傅令元亦反问。
阮舒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嘟囔道:“反正肯定不是和其他人一样看得起我这张脸。以前你使劲讨厌我的。”
瞅着她那副故作不自信的表情,傅令元哧笑一声:“有点自知之明。”
闻言,阮舒十分明显地松一口气,对他漾起安心的笑容:“有三哥这句话,我可以坦荡地接受三哥刚刚的邦忙。”
傅令元挑起眉峰:“我好像并没有说免费被你利用?”
“三哥变得和以前很不一样了。”阮舒的话接得有点牛头不对马嘴。
傅令元并不认为她是在转移话题,静默等她的后文。
果然她下一句出口的是:“以前三哥每次在外面与人打架,都是我和显扬给瞒着,还给你买过好几次的跌打药。现在三哥已经完全能罩着我们这些个小的了。”
讲这番话时,她不仅笑咧咧的,且神色间有意无意地流露出类似小女生的崇拜之色。
当然,她真正的目的不是为了恭维他,而是在套旧情,暗暗提醒他她也曾邦过他多次。
傅令元略一眯眼。
阮舒感觉自己的身体在这一刻仿佛被他的视线捆缚,她能做的就是继续保持笑容可掬。
有手机的震动声在此时传出。
傅令元从外套口袋里掏出手机瞥了一眼。
“三哥,你有事先忙。我没有喝酒,可以自己开车。”阮舒体贴而礼貌,最后不忘又一次道,“改天让显扬联系,咱们一起给三哥你接风,以及为今天的事情向你表达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