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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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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令元又掐了掐她的腰:“以后眼睛别乱瞟,小心长针眼。”

    “嘁,你们倒是把那个女人看了个干净。怎么不把那男人也扒光?”

    “别看到他光身体你很遗憾?”

    “是挺遗憾的。都现场活、春、宫了,还遮遮掩掩个什么劲?”

    傅令元轻笑,然后没了下。

    阮舒以为他并不愿意此事多聊。隔了数秒,但听他开口:“那是陈家的旧部。陆少骢特意抓来陈青洲面前,杀鸡儆猴。”

    “也亏陆少骢玩得出这么有创意的杀鸡儆猴。”阮舒调笑,“真可惜,三哥追着我出来了。若是继续呆在,岂不是能欣赏到更精彩的节目?”

    傅令元睨她一眼,不作回应。

    阮舒掂了掂心思,正忖着要问明白他们三儿聚首在靖沣的目的。忽然的,她留意到,他们的船游进了一段河灯的区域。

    整片河面,各式各样不同造型的河灯遍布,每一盏都小巧精致,环绕在游船周围。暖金色的灯光映照着河面,像燃了一条河的火苗。

    “这是……”

    刚一诧异,倏地又听接二连三的“砰”“砰”声。

    阮舒应声抬头。

    小镇方的幽蓝天幕,无数烟火绽放,璀璨夺目,绚烂华美。

    天空,河面,瞬间像连在一起,全是灯火。

    阮舒偏头看傅令元。

    烟火乍现的光亮打在他轮廓沉笃的面庞,他唇角微微抿起,眼神专注地盯着她,很深邃:“喜欢么?”

    他搂紧她的腰,眸底跳动着烟火与河灯交织的光亮:“阮阮,生日快乐。”

    阮舒颇为错愕地怔住。

    是她的生日么……?

    连她自己都不记得的生日……?

    是这样么……

    多少年没有庆祝了……

    阮舒抬起手臂环他的脖颈,微翘的嘴角旋出少有的甜美的笑意:“泡小姑娘的招数,小姑娘自然喜欢。”

    傅令元斜斜扬唇:“以后每年都给小姑娘过。”

    阮舒眸光微闪,没作回应,只送自己的温香软玉。

    游船的尾声,是彼此长久的静默无言。

    她偎依在他的怀里,两人像极了一对普通的恩爱夫妻,任由小船缓缓在河面行驶,一路看尽两岸人间灯火。

    最终还是得岸。

    阮舒回头望了一眼。

    河灯已灭。烟火不再。

    终归只是昙花一现的存在吧……

    “明天早让酒店厨房给你准备长寿面。”

    傅令元的声音拉回她的思绪。

    “好啊。”阮舒笑笑,“谢谢三哥。”

    两人都不着急回去,依旧慢悠悠地散着步。

    回到酒店时,凌晨一点都过了,却也能在半路碰到陈青洲。

    他只有一个人。

    至少在看得见的视野范围内,只有他一个人。

    见到他们,他显然也意外。意外稍纵即逝,转瞬便是问候:“刚回来?”

    傅令元点头,随即反问:“你这又是在干嘛?”

    陈青洲淡淡笑笑:“散个酒意。”

    傅令元挑眉:“这是打光棍的悲哀。晚睡觉都没有个贴心窝的。”

    陈青洲扫了眼阮舒,怼回他:“既然结婚了,该好好收收心。”

    “多谢关心。”傅令元握紧阮舒的手,牵着她径直掠过他:“早点休息吧,明天还有事情忙。”

    陈青洲没说什么,只是向阮舒点头致意。

    阮舒亦回之以笑容:“陈先生晚安。”

    走远了些之后,傅令元冷不丁道:“傅太太果真对他有好感,嗯?”

    阮舒并不否认,揶揄:“至少在男女关系这件事,陈青洲简单得多。”

    傅令元睇她一眼,不予置评。

    所住的小楼底下,赵十三的身影在徘徊,一看是在等傅令元。

    未及傅令元发话,阮舒率先道:“三哥自便。”

    傅令元淡淡点头。

    阮舒兀自回房间,收拾了干净衣服,进浴室洗澡。

    待她出来,傅令元也刚回来。

    见他走去行李箱像是要拿衣服,阮舒记起来提醒:“东西我都帮你放衣柜里了。”

    傅令元脚步略一顿。

    阮舒并未留意,坐在镜子前擦乳液。

    少顷,傅令元却是走过来,站在她的身后,透过镜面盯着她,手指摸了摸她的脸。

    阮舒正想问他干什么。

    黑洞洞的枪口蓦然抵她的太阳穴。

    :

卷二 心头好 109、不利用,对不起他的宠爱() 
冷冰冰,硬邦邦的触感。

    彰显着它的危险性。

    阮舒本能地僵直脊背,身体一动不动,盯一眼镜子里照出的那把手枪,旋即对视他湛黑幽深的眸光,淡定地询问:“真枪?仿真枪?玩具枪?”

    傅令元似笑非笑:“你觉得呢?”

    阮舒仔细打量它。

    大小适,通体黑色,线条硬朗,枪身锃亮。

    原来长这副模样。

    之前只在影视剧见过,没想到生活,她竟有机会看到。

    傅令元握着它,枪口从她的太阳穴沿着脸颊慢慢地下滑,停在她的脖颈。他的另一只手按在她的一侧肩膀,俯低身子,下颔抵在她的头顶,语气叫人分辨不清他的具体情绪:“你动过它了?”

    “没有。”阮舒琢磨不出他几个意思,选择最保守地如实相告,“我只是在整理行李的时候摸到它了。”

    “当时摸出它是什么东西了?”

    “能猜到。”

    “没想法?”傅令元的下颔在她头顶的发丝轻轻地蹭,枪口则从她的脖颈下滑到她的后背,用力地抵住。

    阮舒下意识地挺了挺腰。

    傅令元嗓音低低沉沉:“不害怕?”

    “怕什么?”阮舒表情清清冷冷的,哂笑,“怕三哥有枪?还是怕你现在拿枪对着我?”

    她深深沉一口气,让自己放松身体,只当背后的枪不存在,继续泰然自若地擦乳液:“或许是你该担心,在你不在房间里的这段时间,我是不是害怕地打电话报警,告发自己的丈夫非法持有枪支弹药。以及你和陆少骢两人在别墅后的那个屠宰场里私刑杀人。”

    傅令元眯眸盯住她。

    指尖沾着乳液触到脸来时,阮舒清楚地感觉到自己其实还是有点抖的。毕竟是枪,一不小心会闹出人命,她无法做到完全无视。

    定了定心神,她慢悠悠地将乳液均匀地涂抹开,唇角笑意微抿:“我已经想明白了。掺和你们的事情,对我来说,也并非全是坏事。如果一旦离开你,是我的死期,那么我为什么不能多抓些你的要害和把柄,反过来威胁你?”

    傅令元斜斜勾起一边的唇角:“你这样直白地说出来,不怕我现在开枪杀了你?这里很方便沉河抛尸的。”

    “噢,那你杀吧。”阮舒放下乳液,从容地站起来,转身从镜子前离开。

    简直是视他手里的枪如无物。

    傅令元笑了笑,从后面伸出手臂揽过她的腰,搂她在怀,手里的枪置于她面前,诱惑道:“想不想试一试?”

    阮舒微垂视线,盯着它,没吭气。

    傅令元抓起她的手,覆在枪身:“摸出它和游乐场里玩具枪的区别了么?”

    现在已基本能确定,他只是在吓唬她。阮舒淡淡回应:“我又不识货。”

    “次说,有机会带你去射击场。”

    阮舒闻言曲起手肘往后顶到他的腹部,撑开与他的距离:“再说。时间不早了。先去洗洗睡觉。”

    傅令元手指利落地一转,将枪收回手掌,嗅了嗅她的体香,才松开她。

    进浴室前,他并没有把枪刻意藏好,而是随意又大咧咧地搁在桌子。

    阮舒躺在床,习惯性地侧着身体睡在床沿,视线所及,恰恰能看到它的存在。

    安安静静的。

    却不容忽视的。

    阮舒瞟了眼浴室的方向,神色凝重——她不确定,他是否一直都有随身带枪的习惯只是今天她才发现。

    像他们这样在道混的人,拥有私枪很正常。

    她感觉得到,这次来靖沣,肯定有大事。

    他的这把枪,仅仅用来自卫护身的,还是要用来杀人?

    是要对付陈青洲么……

    阮舒轻轻眯了眯眼。

    待傅令元洗漱完出来的时候,她刚关掉手机里的邮件,困得有些睁不开眼。

    察觉他躺床,她赶在他伸手揽她之前,率先翻过身,主动窝到他的怀里,打着呵欠道:“晚安,三哥。”

    很明显地,她的故意卖乖只是为了暗示他她现在只想好好睡觉,别再整事。

    傅令元偏不如她愿,手掌钻进她的睡袍里,重揉轻捻,感受她的饱满和柔软。

    阮舒蹙眉,忍住嘤、咛,隔着睡袍将他的手抓住,曲起膝盖,顶在他的老二,以示警告。

    当然,她的警告根本不具太大威胁性。只是傅令元今晚本也没打算怎样,所以顺势打住,在她的额头落了个吻:“嗯,晚安。”

    “……”

    一觉醒来天光大亮,身边的人已经不在,而且被窝凉透,应该起床很久了。

    她特别留意了一下,那把枪也不在桌了。

    他昨晚并没交待她今天可以做什么,阮舒便默认自己为游客,不着急出门,闲闲地刷牙洗脸。

    “阮总。”九思敲门的时间掐得很准,准得都要怀疑是不是在房间里装了监视器。

    阮舒从浴室出来径直过去应门。

    送进来的餐车里是一份西式三明治,和一碗热腾腾的长寿面。

    正是昨晚傅令元说要让酒店厨房给准备的。

    “傅先生说,这是一根面,提醒阮总不要咬断了,要一根吃到底,顺顺溜溜。”

    阮舒抿抿唇。

    九思继续传话:“傅先生先去和陆小爷一起准备关公庙的落成开光仪式,仪式正式开启要下午两点,傅先生说阮总不妨去凑凑热闹。在此之前阮总可随意,自由安排行程。”

    什么“不妨”,其实不是非去不可。阮舒略略点头:“我知道了。”

    九思退了出去。

    阮舒坐到桌前,拿起筷子戳破了最面的那颗荷包蛋。

    半生的蛋黄液体流出。

    她又搅了搅。

    原本清清的汤面被染了颜色。

    她放下筷子,把长寿面推到一旁,挪了三明治到自己面前,咬了两口,眼睛瞟回那碗面,踌躇两秒,终还是将面碗重新挪回来,搭配着一起吃。

    结束早餐,手机里也来了张未末的消息,告诉她已经材料发到她的邮箱。

    是她昨晚让她去她办公室,把之前林承志考察工厂的报告扫描了一份。

    既然来了靖沣,阮舒琢磨着,等傅令元办完他的事,放回她自由,她可以顺道先转去工厂看看再回市里。

    考察报告还有她回翻阅时留下的标注,林承志总结出的几个问题,她觉得有必要亲自确认,最终才能敲定改革方案。

    在房间窝到时间差不多,阮舒换好衣服,携九思和二筒出门。

    天边眼看着有大片的乌云飘过来,与此刻的碧天晴空形成极其大的反差,想必不久之后要有大雨。

    关公庙处于镇心这片商业区与周围的村庄的相接地段,步行过去不远,二十分钟左右,算是靖沣的其一条旅游线,途经过著名景点古长廊。长廊里侧是商店和民房,外沿则是通向海域的主河道。

    要去的那座关公庙,阮舒在出门前刚了解了一下,原来是三鑫集团在靖沣镇出款原址新建的。历史缘由所致,靖沣镇当地居民对关帝十分崇敬信奉,因此今日的仪式,全镇的每家每户都遣了代表到场。

    阮舒抵达的时候,山门前的空地已经全部都是人,人多但不乱,自觉维持着秩序在排列整齐的椅子坐下,神色恭谨,连窃窃私语都没有。

    庙里庙外张灯结彩,一派喜庆。为了预防一会儿下雨,雨棚也都事先搭起来了,细节之处可见对此次典礼的重视。

    最前排的嘉宾位,落座了大半排身着道士服的人,看名牌都是要共同剪彩的高道大德、信善居士。

    讲真,乍看之下,有点像邪教组织秘密结社。

    距离典礼开始还有十五分钟。

    阮舒兜转到山墙前欣赏石雕壁画,绘的是关公的传故事,在最后,是这座关公庙的修缮由来,她才看到提及了“青帮”。

    傅令元和陆少骢一起从前殿跨出来时,第一眼看到了人群里的阮舒。

    一身修身的红色毛呢大衣,高腰设计,腰部束得紧紧的,衣摆微微篷开像裙子。紧身牛仔裤下一双高跟短筒靴,整个人看去高挑而纤细。衣服把她的好身材都衬出来,也丝毫不掩盖她的白肤。

    鲜艳的红色,最是醒目又具视觉冲击力。

    “元嫂今天很亮。”陆少骢夸赞。

    随后出来的陈青洲听到这句话,下意识地顺着他们视线的方向望过去,不动声色地眯了眯眼睛。

    “走吧,别耽误吉时。”出声提醒的是一把苍老但浑厚有劲的声音。

    陆少骢别具深意道:“今天大长老重病无法主持,可全靠二长老多费心。”

    二长老双眸明朗,先瞥了一眼满脸淡色的陈青洲,才说:“先把落成开光典礼的事给办好。”

    言语间毫无偏颇之意。

    “那是自然。关爷爷可是咱们的老祖宗。”陆少骢笑,“我爸一再告诉我,多年来多亏关爷爷时刻提点,脑子清明,才不至于像陈伯伯当年错信他人,险些断送四海堂。”

    旧事被提及,几位长老的神情均有微动,望向陈青洲的目光不觉多了一丝的复杂——若非对当年陈玺的错误耿耿于怀,如今他们也不必纠结到底要将四海堂的当家权交给谁。

    最名真言顺的当然非陈家人莫属。可是……

    “几位长老,先请吧。”傅令元在此时开口,侧开半边身体,朝他们微微躬身。

    几位长老无声地交换眼神——可是陆家推出来的这位外甥,自成一派,最近几年在道风生水起,尤其在越南的线十分吃得开。四海堂自从拜陈玺所赐遭受那次重大打击之后,一直需要一个强有力的领导者开拓新路。

    从这一点看,他们自是更青睐傅令元。

    *

    “阮总,典礼要开始了。”

    九思的出声。阮舒的注意力从壁画拉离,跟随九思的指引到她的座位。

    明显特意安排的,末排角落的位置。

    不过此处的地势呈阶梯式递高,所以不至于被前面的人遮挡视线。背后是个大花坛,里面种满绿苋草。衬她衣服的眼色,还真是红配绿赛狗屎。

    典礼台,陆续有人台致辞。

    阮舒无意间扫过视线,遥遥的,恰好与典礼台边缘的傅令元对视一秒。她弯弯嘴角,涂了口红的唇抿出浅浅的弧度。

    傅令元盯着她,闲闲散散地扬唇。

    陆少骢将他们的“眉目传情”全看了去,手肘轻轻捅了捅傅令元:“昨晚的烟火可是大半夜扰民的违法乱纪行为。还有你那满河的河灯,污染环境,也该处罚。”

    傅令元斜斜地睨陆少骢:“如果可以,我还想烽火戏诸侯。”

    陆少骢不由啧啧:“阿元哥,女人还是别太惯着较好。尤其元嫂这种有脾气的女人,会惯出坏毛病来的。”

    未及傅令元回应什么,忽见赵十三行色匆匆。同样行色匆匆的还有荣一。

    陆少骢的手机也在这时传进来消息。

    赵十三附耳傅令元低语。傅令元闻言眉心紧拧,看向陆少骢。陆少骢刚挂下电话,艹地咒骂:“条子来了。”

    话音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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