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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第5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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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舒冰冷地瞥了眼闻野,看回庄爻:“撤完灵堂我走。庄家的私机在别处等。”

    “好,”庄爻点头,“我去换身衣服,一会儿送姐。”

    “不用了。”阮舒阻了他,“你要是送我,我会反悔,想把你一起带飞机回江城。而且你才刚挨了一枪。”

    闻野又插话找存在感:“你弟弟挨的这一枪是你前夫开的。”

    “不是。”庄爻马否认,为阮舒还原真相,“是当时场面混乱之下打过来的流弹。”

    闻野似刚想起来:“噢,对,你手臂的这一枪不是,让黄金荣从半空掉下去的那一枪才是。”

    没人和阮舒讲过这件事,听言她心间不禁轻轻一绞。

    “你不说话没人会把你当哑巴”怼完闻野,庄爻转回眸来继续为阮舒还原真相,“傅令元当时是朝我们开了枪,想阻止我带走黄金荣,但在他的子弹射过来之前,黄金荣已经放弃了。”

    不管怎样,当时的情况都在他的记忆里留下难以磨灭的印记,庄爻缓了一缓,把话讲完:“是黄金荣先松开我的手。”

    这种细节,同样是阮舒未曾了解到的。

    明明已经带直升机,却眼睁睁任凭黄金荣挣脱掉他,是么……

    庄爻的心情该是如何……

    阮舒眼波微动,展开双手前一步抱了抱庄爻,沉默。

    闻野见状冷笑一声,扭头走,僧袍的两袖摆动得生出风声。

    庄爻先是一愣,不瞬感受到她的关怀,垂眸,淡笑,自行将这个拥抱的意思改成道别:“姐,抱歉,荣一已经不在你身边了,我也暂时不能陪你。”

    阮舒放开他,个子虽然他矮,但姐姐的架势非常足:“你先顾好你的伤。”

    她自己肩膀的那记枪伤口子已愈合,然现在无法像以前那样自如地想直竖地高抬手高抬手。她不确定只是暂时如此,还是真影响到了肩膀的关节。

    庄爻顺着她的架势转为林璞的乖巧:“嗯,姐说什么是什么。”

    给黄金荣送终的劝说之语又到嘴边转了一圈,阮舒最终还是咽回去了:“我去准备等下启程。”

    “姐,”庄爻又叫住她,告知,“在飞行俱乐部里时,我已经知道傅令元在陆家的直升机,他要我陪着你离开,让荣一和黄金荣一车。”

    “但我没听从他的安排。即便如此,在他下直升机前的五分钟,还在提醒我走人。他确实尽力在邦我们了,所以姐你——”

    “嗯,我知道了。”阮舒打断他,莞尔,“谢谢。”

    非常明显,庄爻是在担心她和傅令元因为这件事产生误会,像当初陈青洲的死。

    她很感激庄爻为她考虑。

    “我和他没事。我没怪他。”阮舒唇角微微翘起。

    庄爻露出安心的笑意。

    …………

    吕原本是循过来找阮舒的,结果在半道碰到自家Boss,顶着一张臭脸的自家Boss,臭得快要熏天。

    这种表情,根据经验,只有以下情况:第一,在阮舒那里吃了瘪;第二,在阮舒那里受了气;第三,在阮舒那里遭到无视;第四——反正是,在自家Boss出现这张脸之前,绝对绝对才和阮舒碰过面。

    既如此,他得打起十二分精神伺候了……忖着,吕驻足,问候:“Boss。”

    闻野眯眸,冷不丁便问他:“女人为什么总是朝三暮四水性杨花?”

    吕:“……”

    不用怀疑……一定在形容阮舒……

    吕的眼睛直往走廊的那头瞅,十分好阮舒究竟又做了什么让自家Boss对她做出如此评价的事儿。

    他正准备答话,却听闻野又说:“她之前在江城用过的那种Ru液,去买点在寺里备着。”

    思维跳跃得相当厉害。吕一时之间被他整懵了,第一反应是——难道自家Boss要开启睹物思人的模式?

    脑自发想象自家Boss独自躲在寺庙的厢房里抱着一瓶Ru液凑在鼻间嗅,画面变態得吕陡然一个激灵。

    闻野的下一句话证明他的猜测是错误的——“那个女人又用回了她以前的护肤吧?难闻得要死,昨晚熏得我想吐,寺里连个能喷她的香水都没有。”

    吕恍然大悟,忙应承:“好的Boss,我明天去成套购置。让阮小姐以后再来住能够有东西可以用。”

    非常清楚自家Boss不喜欢庄家的辈分,所以如今他在自家Boss面前,只称呼阮舒“阮小姐”,不再使用“姑奶奶”。

    另外,“以后再来”可不是他的个人判断,而是自家Boss的话里体现出的。

    他亦在心悄然记下,恐怕往后但凡自家Boss出现的地方,都得预先准备好阮舒的用,因为极有可能需要啊……

    交待完事情,闻野笼罩在脸的臭气消散得差不多了,抬起手掌一模光、溜、溜的脑袋,思维再次跳跃:“你以前给我买在寺里的那些头套还在?”

    “是的Boss,都还在。保存得很好。”这次吕顺利跟了,“Boss要出门送阮小姐去搭飞机?”——括号里的话他藏在肚子里并没有出口。

    闻野“嗯”了一声,不耐烦地抱怨:“太闷了,一会儿我出去散个步,你不用跟着我了。”

    吕窃笑,面色如常地表达祝福:“Boss散心愉快。”

    …………

    在寺里,阮舒没什么可收拾的,她落在酒店的行李已由陈家下属搬车。

    吕弯腰恭送:“姑奶奶一路平安。”

    阮舒抬头望天,正看到千佛殿的山飞出孔明灯。

    独独一盏,而且这个时间点,和千佛殿每月齐放孔明灯的活动俨然不同,想来另有特殊意义。

    她正忖着,便听吕好心告知:“姑奶奶,是庄爻。”

    阮舒应声怔忡,半秒后,唇边旋开弧度浓烈的笑意。

    她带着笑意站在那儿,静默地观赏孔明灯在夜幕渐行渐远,成为一个点,最后完全看不到,她才心情舒畅地坐车。

    车子启动,穿行在山道间,往山下行驶。

    阮舒感觉座椅后面硌了什么硬物,伸手一摸,摸出了昨晚起便失踪的她的手机。

    :

终卷 浮屠场 635、报废品() 
终于还回来给她了。……

    阮舒指头点了两下。

    屏幕没亮。

    再一摁,发现原来是手机没电了。

    阮舒给它充了会儿电,足够量之后开机。

    乍一进入系统,却是毫无征兆地跳出一只小丑在屏幕手舞足蹈地蹦跶,并且发出尖锐的笑声。

    阮舒:“……”

    坐在她旁边的九思和前面副驾驶座的二筒悉数紧张而警惕。

    “阮总先把手机给我”九思干脆直接来夺,架势看起来像要把手机丢出车窗。

    幸而阮舒反应敏捷,及时救了它一命:“不用。没关系。恶作剧罢了。”

    嗯,恶作剧。

    闻野的恶作剧。

    ——这小丑、这笑声,和曾经她与傅令元拆除掉庄董事长身、捆绑的炸弹时,见识过……

    声音不间断地维持了许久,手机连关机都摁不动。

    阮舒只能将充电器先拔掉,待小丑把刚充入的那丁点儿电消耗完之后,总算消停。

    真是无聊。

    阮舒神色冷冷。

    闻野这是在庆祝她终于滚离卧佛寺了……?

    呵呵,她之前差点被炸死和内分泌紊乱的账都还没和他算。

    从盘山公路下来后,抵达某个特定路段,车子停下来,准备换车。

    照吕的意思的为的是更安全些,且接下来要开的路是条捷径。

    卧佛寺的地盘范围内,吕当然会他们熟悉。阮舒并不疑有他,彼时还在寺里时也未多问,任由他安排。

    路边确实另外有车在等。

    二筒和九思在车厢内做完简单的确认,才让阮舒车。

    然,阮舒坐进去后,车门锁倏尔传出“啪嗒”。

    她蓦地愣怔。

    外面尚未跟车来的二筒和九思顿时如临大敌。

    “阮总”隔着车窗,九思的叫唤显得格外模糊和小声,使劲地捶打玻璃。

    二筒果决地掏出一支枪,对准驾驶座的司机。

    司机俨然丁点儿不畏惧,轻飘飘瞥了眼枪口,发出冷嗤。

    耳熟得很。阮舒盯向后视镜。

    镜子里正有一双谙着嘲弄的眼睛在等着她。

    不出所料。

    闻野。

    车窗外,二筒警告无果之下,已做好开枪的准备。

    阮舒本不想阻止二筒,但瞧着闻野如此镇定,担心最后二筒反过来被闻野伤害,遂迅速朝二筒和九思示意。

    二筒和九思稍收了警惕,没有走开,依旧守在车门边。

    阮舒看回闻野:“有何贵干?”——难不成又想把她抓回卧佛寺……?

    “这是我开出来兜风的车。”闻野提醒。

    阮舒平淡地“噢”,旋即抠了抠车门把,“那我下去。”

    “吕说车子的数量不够,向我请示了三次,我勉为其难同意把这辆车借出来,顺路载你一程。”

    阮舒:“……”

    显然,吕是个背锅侠。

    “不用了。让你给我当司机,怕折了我的寿。”阮舒平静拒绝。

    记起某一次同样是闻野开车,她要坐后座,遭遇了一通他的嘲讽,强行将她拉到副驾驶座,只因他认为她若坐了后座,显得他像司机。

    这会儿闻野的“好心”她可不敢随意接受,谁知道他的肚子里藏有怎样的坏水?

    可闻野又哪儿是个会尊重她的意愿的人?

    冷笑着,他便兀自踩了油门。

    阮舒的第一反应是往后面瞧,看到二筒、九思和陈家下属的车都匆匆跟在后面,追得挺紧的。

    闻野倒也没有要故意甩掉他们的迹象,除了初始突然开出去时有点猛,车速不仅维持在正常范围内,甚至有点悠哉悠哉。

    他还把车内的音乐打开,确实颇有“兜风”的意思。

    当然,如果乐声的音量能调低些,并且不要又是歌剧魅影的话,会更贴合些。

    阮舒捂住耳朵,试图减轻巨响的音乐对她心脏的震颤,耐着性子观察了一会儿,确认车子没有往歪处拐后,方向朝着和庄家私机约定好的地点,才颦眉开口问:“你很闲么?到底想干嘛?”

    或许因为声音完全被遮盖在音乐之下,闻野没有任何反应。

    阮舒顿了顿,往前方倾身,靠近闻野,伸手去拍他的肩:“把音量调小点。”

    “不听音乐,难道听你的聒噪?”闻野的眼睛往后瞟过来一个讥嘲。

    阮舒:“你想多了,我没话和你聒噪,我只是想睡会儿。”

    “……”闻野的脸变得特别臭,讥嘲,“你现在占用我的地盘,还想命令我迁你?要睡睡你自己的。”

    言毕,他将音量调得更大。

    阮舒眉心拧成小疙瘩,冷呵呵——她占用他的地盘?他倒是把她放下车啊

    这种人是没办法与之讲道理的,既已尝试失败,她便不再浪费功夫,靠回自己的后座,双手更严实地捂住耳朵,自顾自闭阖双眸,尝试静心,但实际并没有太大的效果。

    约莫两分钟,等来了一曲终了后的安静。

    阮舒的心脏总算舒、服了些。

    但这份安静着实太短暂,数秒后,乐声再起——不用怀疑,是同一曲子的循环。

    车内的设备也太好了,像是专门安装了高级音响。

    先前车前光线暗没有太注意,如今阮舒已察觉这辆车的奢华。符合闻野一贯作风的奢华。

    屏蔽不了烦人的音乐,也休息不了,阮舒干脆仔仔细细回顾一遍闻野和庄爻的对话,当作分散注意力。

    不过,没多久,车厢内的乐声戛然。

    阮舒以为闻野是要换曲,等来的却是闻野冷冷的问话:“你哑巴了?”

    呵,他自己在寺庙里呆无聊了缠着她逗耍?刚不是他自己说放音乐的目的是为了防止她找他唠嗑,这会儿又想和她聊天?阮舒不是哑巴也当作自己真哑巴,不吭声,依旧闭阖双眸,懒得理会他。

    她听到闻野冷哼。

    顷刻,她手边的车窗玻璃被打开了,开到最大,料峭的寒风陡然呼呼灌进来,全部冲着她的脸面。

    阮舒隐忍住火气,脑袋往里偏,身体也稍微往间挪了位置。

    另外一边的车窗却也被打开了。

    两边的风夹击,吹得她发丝乱飞,异常凌乱。

    阮舒尝试捋了两下,没有效果,暗自深呼吸两口气,终是睁开了眼睛。

    后视镜里照出闻野达成目的后的讥嘲神色:“不装睡了?”

    阮舒默默地撇开眼,伸手去摁关窗键。

    她刚关。

    闻野在前面又控制窗户重新打开。

    她再尝试关一次。

    闻野便也再打开。

    阮舒放弃,拢紧自己的外套,双手伸入口袋内取暖,淡淡一抿唇:“卧佛寺每天来往的香客很多,你如果愿意找他们说话,是不会寂寞的。”

    闻野先是一愣,反应过来后紧急刹车。

    阮舒的身体猛地朝前掼,额头重重撞前排座椅的后背。

    “谁寂寞?”闻野恼羞成怒。

    阮舒顾着揉自己的额头,未做回应。

    后面的二筒、九思和陈家下属的车也随之停下,并且有下车前来确认阮舒的安全的架势。

    “跟P虫”闻野不耐地皱眉,赶在二筒和九思走来之前重新启动车子。

    窗外的风随之继续猛烈地吹。

    阮舒其实穿得足够多,但风刮在脸是难受。

    “呵,你的伶牙俐齿呢?改风格变成敢怒不敢言的柔弱者?不反击了?”说话间,闻野倒是主动将车窗关了。

    阮舒神情依旧淡淡,挟裹着一股疑似看穿他的目光——反正他是还和之前一样故意招惹她,刷存在感。

    闻野收着她的表情,脸又发臭。

    指不准他又要怎么欺负人,阮舒决定日行一善,大发慈悲,顺便也多套点话,毕竟以往他每每躁动不安地主动找她说话,口风都会稍微松些。

    “你在海城的四年,是寄住在阿婆的家里?”阮舒用这个话题作为切入点。

    闻野表现出不耐烦她多嘴、不愿意回答,冷笑:“又来管得太宽。”

    阮舒早已习惯他如此,问第二个问题,是庄爻问过但闻野当时没有回答的问题:“你是怎么知道阮双燕当年的自杀是被骗的?”

    她没有在看他,视线是落于窗户外的,语调也平平淡淡,在闻野眼,她无论神情还是口吻,皆未表现出太大的求知Yu和兴趣,如同履行职责例行公事的询问一般敷衍,不怎么重视。

    “第一个问题这么算了?”闻野又冷笑,言外之意在表达他认为她应该穷追不舍。

    “你如果不方便回答,我不会勉强你。”阮舒说。

    闻野轻蔑嗤声:“勉强不是你的专长?一直在勉强庄假脸去见他那个爹,勉强庄假脸去救人,勉强庄假脸去灵堂?”

    阮舒总觉的他的语气哪里怪怪的,狐疑地盯他:“你有受、虐倾向,希望我勉强你?”

    闻野的表情当然不会好看,很快怼回来:“最有受、虐倾向最犯贱的不是你?按照现在这速度,下一个该轮到庄假脸死在你前夫手里。”

    无异于诅咒。

    阮舒的凤眸温度骤降。

    见状,闻野反而痛快了,心情痛快了,连回答问题也跟着痛快了:“老秃驴在海城有他住的地方,我也不是跟来海城玩的,每天有要做的事情。老秃驴如果一连几天外出的话,阿婆会每天来看我三次。”

    阮舒极轻地蹙眉。

    一天三次,也是早午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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