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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阿元哥你,老陆给我的不是机会,而是坑。”
“你别理解偏了。”傅令元冲他深深折眉,“我之前跟你说的那些话你都忘记了?你的地位不会受影响,你要稳住。你自己不也很有信心?”
陆少骢笑了笑:“我的信心全来源于阿元哥。”
“你小子。”傅令元从嘴里把烟卷摘下来,离了他远点,“我很直,这种话你换个调去讲给女人听。”
“我也很直好不好”陆少骢朗朗笑开,势便提,“阮小姐已经答应等过两天她不忙了和我约会。正好今天这档子事儿结束,接下来只要盯一盯歌曲的录制和广告、微电影的拍摄,我得利用这两天的时间准备准备约会的内容。她说不喜欢海钓,阿元哥你知道她喜欢什么么?”
傅令元睨他:“我说过这事儿你别找我取经。”
“我顺嘴习惯问你了。”陆少骢哈哈两声,“阮小姐甩脸子的时候太有意思了,还没有哪个女人对我这样过。我也从来没对一个女人如此有耐性过。真真是个挑战。感觉拿下一个阮小姐,会胜过我之前交往过的所有女人。”
“你是被女人顺从惯了。”傅令元一语道破。
“可能吧。”陆少骢挠了挠头,“不过我预感这次我对阮小姐的保鲜期能够维持很长一段时间。”
傅令元饶有兴味儿似的:“那我邦你一块算着。”
陆少骢低头翻着手机日历,突然便记起:“对了阿元哥,再几天是你的生日吧?”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过生日。”傅令元微挑着唇。
陆少骢笑了笑:“你如今怎么都是四海堂的当家,是借个过生日的由头让小弟们热闹热闹。”
“再说。”傅令元淡淡,转向车窗外,幽深的眸底一片冰冷。
…………
卧佛寺,阮舒正看着手机,头顶忽然落下一片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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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三 慈悲刀 372、投奔我 含27800钻加更()
她即刻回头。……
“女施主。”
是位小沙弥,阳光斜照,身影投射而来,倒是恰好邦她遮挡了一部分暑气。
“小师傅。”阮舒双手合十作礼,起身。被晒得太久,她的视线都有点轻晃。
“请女施主随我来。”小沙弥打了个手势。
阮舒一喜,忙不迭紧跟其后,顺利进去千佛殿。
最终抵达的是间禅房,小沙弥在门口驻了足:“请女施主在此处喝茶稍候。”
“好。劳烦小师傅。”阮舒道谢。
这间禅房她并不陌生,之前来过一次,墙那幅戳了闻野名章的水墨画还静静地挂着可回顾第253章。
阮舒走向炕桌坐下,冷不丁看见面搁着一支……防狼电棒。
嗯,正是她在这间禅房内袭击闻野失败反被夺走、他兀自定义为她所赠之礼的那支……
“我把它保存得还不错吧?”
熟悉的嗓音遽然入耳。
阮舒应声刚一抬头,闻野已率先于她对面落座。
长眉一挑,她有些玩味地看着他:“S先生和一灯大师的关系果然不一般。”
闻野修长的腿交叉叠,一只手随意搭在膝盖,另外一只手掂着虬角扳指,放到坑桌央来,她还要玩味:“觉悟性太低,和你老公离婚都多久了才决定来投奔我了。”
这是当初分别的时候他自己说的什么不介意接盘二手货。可阮舒并不是为他这句承诺而来的,澄清说:“S先生不要误会,我找您另外有事。”
“有求于我倒是对我客客气气,怎么不刺了?怎么不阴阳怪调了?怎么不避之不及了?”闻野眼里带讽,抓起防狼棒,故意摁下开关滋溜两下,“怎么不再电我了?”
阮舒:“……”讲真,他的言行有点幼稚……
之前哪里能想到会有主动来找他的一天?小人得志……手指微蜷,阮舒面笑靥盛放:“S先生不是小气的人,否则也不会现身见我了。”
“你觉得自己很了解我?”闻野单手支着下巴,朝她的方向略略倾身。
阮舒:“……”
定下心,她不继续与他费无意义的口舌,单方面地直入主题:“我想请教S先生,这枚扳指——”
“不是投奔我的话免谈。”闻野打断她,双眸极黑。
“我不明白S先生的意思。”阮舒的神色疏淡下来,口吻亦疏淡,“怎样算‘投奔’?”
“你认为呢?”闻野的语调轻佻。
呵呵。阮舒心下冷笑,神色仍疏淡,疏淡道:“我不否认我确实非常讨厌你,但我今天也确实有求于你。我知道你其实是个可以好好说话的人。只是我可能没到你愿意和我好好说话的级别,只是你无聊的时候随心意想逗逗的类似玩具的存在。”
瞥一眼扳指,她站起:“正好还你了。打扰。再见。”
“欲擒故纵的老套把戏还没玩够?”闻野唇边哂意浓浓。
阮舒冷漠以对,迈步要走。
闻野一把扣住她的腕。
阮舒没甩开他,稍侧目斜睨他,嘲讽:“不是知道我欲擒故纵,还要贱兮兮地让我得逞?”
实在没法儿再假模假式地和他客气了
“不装了?都还没达到目的,忍不住暴露原型?”闻野唇边哂意愈盛,手一用力,将她拽回来,“不装了给你机会请教。”
阮舒跌撞着重新坐下。
闻野倒了杯茶重重摔到她面前:“解暑。”
确实是重重地摔,茶水都从杯子里溅出来。
有病阮舒敛着瞳仁,没和自己过不去,端起杯子把茶喝了,压了晒意。
复抬眸时,对面里的闻野改变了姿势,把脚全收到榻,两只手搁膝头,像打坐似的,眸子则灼灼地盯着她。
不是没有察觉他看她的眼神相于过去几次见面稍有异样。阮舒颦眉,凤眸略一眯,暂且不去好,想着自己的事儿解决。
“这个虬角扳指你哪来的?”反正他都那么说了,她也懒得再和他好声好气。
闻野大和尚似的摸了摸自己光溜溜的脑袋,别有意味地笑了一下:“我干爹要我送给他未来儿媳妇的。”
阮舒:“……”她能把刚喝下肚的茶吐出来往他脸喷么?
收着她的表情,闻野轻哧着给她的茶杯斟满,眼里含有促狭的笑意:“逗你的。这种东西我一抓是一把。”
阮舒:“……”还一抓是一把……他贩量生产扳指的?
紧接着闻野嘲弄:“虽然相亲结果我挺满意,但你这样,谈谈恋爱还有点意思,结婚免了。”
呵呵,自恋的程度与日俱增……阮舒对他已小有免疫,不被他岔开重点,又问一次:“你的扳指不是普通的东西,本来是你的?”
“为什么对它感兴趣?”闻野反问,看着她,“扳指在你手里不是一天两天了,现在才突然好?”
“是我先问你问题。你自己说给我机会请教你的。”当然不能先漏自己的底。
“给你机会,不代表我有问必答。”闻野端着茶杯茗,忽地说,“和你从无明阁取出的东西有关?”
阮舒不语。并不惊讶被他猜到。他这种人本精明。她从不怀疑他的智商。
然而他的下一句话令她无法镇定。
“是和我的扳指有相同纹路的物?”
阮舒噌地站起:“你……你是不是认识——”
“我不认识你母亲。”闻野连她想问什么都知道,挑眉,声沉如水,“我认识的是庄家的东西。”
“你究竟是什么人?”阮舒看着他,既狐疑又警惕。
闻野好像是不爽她的警惕,伸直了其一只脚到她这边来,踢了她一下:“坐下。”
他的习惯,不是动枪是动脚。而且踢的位置貌似挑准了,阮舒的腿有一瞬的麻痹,噔地一P股墩回榻。
“你究竟是什么人?”她的声线先前冷冽。
“你复读机?”闻野丢话,显得不耐烦。
阮舒的脑子里捋起些线索:“你在江城的会展心,炸的那个庄董事长,是不是是你说的庄家?”
她对庄佩妤来海城之前的家庭背景真的不了解。若非黄金荣讲述旧事提过陈玺遇到庄佩妤的地方是江城的某个小渔村,她连庄佩妤原本是江城人都不清楚。
闻野从她的话里听出些味儿:“你不知道自己母亲的老家?”
他抬起手掌顺着他自己光溜的脑袋没个停地摸,挺认真挺饶有兴味儿地打量她:“以前没好好翻你的资料,最近才发现你身、有意思的事儿太多了。”
阮舒同样从他的话里听出味儿——引发他重新审视她的原因在于庄佩妤和江城庄家的关系?
又是庄佩妤……
庄佩妤都死了,事儿还不消停……
江城的庄家?什么鬼,她没概念。只是那个庄董事长,如果没记错,彼时傅令元曾告诉过她,是江城的一个潜藏富豪可回顾第182章。
“所以庄佩妤的老家是江城的庄家?”阮舒颦眉。
闻野并不直接回答,而是说:“整个江城只有一脉人家姓庄。”
一脉人家……阮舒留意到他的用词——说明是个大家族,且估计旁支不少。
她沉默着静待他的下。
然而闻野没有再出声,悠哉地茗。
阮舒觉得他是故意的,可又耐不住好,只能自己开口:“所以庄佩妤和庄家的关系究竟是……?”
“很想知道?”闻野挑眉。
这话一听是个钩子,阮舒才不去咬,反过来打量他几眼,问她更好的另一个问题:“你和庄家是什么关系?”
从炸会展心的举动看,好像和庄董事长有仇。
但他又有庄家的物,还能随随便便送人,难道那么猖狂地拿仇人的东西到处散财?不对的,他给她扳指,目的分明不在于散财,而更像当作一种信物。
正忖着,便听闻野又故意吊她胃口:“很想知道?”
阮舒用自己冷淡的表情回答他“一般般”——是个好心,不知道也没大所谓。
只是没料到这个首饰盒会牵扯出庄佩妤的老家。
庄佩妤的老家她不关心,她关心和两亿是否相关。
不过照道理,庄佩妤来了海城以后,应该和老家断了联系。所以和两亿没关系吧……
闻野在这时忽地将手朝她面前一伸:“把你的东西拿出来。”
“没带。”阮舒摇头。
“嘁,”闻野显然不信,瞥了眼她的包,再看回她,“你不拿,我亲自动手。”
威胁得直接。阮舒的脸一沉,非常后悔把首饰盒一并带来了。担心的不是其他,而是她至今不确定首饰盒是否存在两亿的线索。虽说她察觉闻野真正的兴趣应该在于“庄”,但如今她已经条件反射地疑神疑鬼,拿不准闻野的意图和两亿有没有……
“拿来。”闻野又不耐烦了——他好像非常没耐心,总是容易不耐烦。
不瞬他补一句:“放心,我看一看还给你。不会抢走。”语气颇为不屑。
阮舒本没有拒绝的余地,抿抿唇,把首饰盒从包里取出。
立时她便看到闻野的眸子眯了一下。
他接过,没打量两眼莫名其妙地笑了。
阮舒眉心蹙得紧紧的:“怎么了?”
闻野抬眸,觑着她不说话。
古古怪怪。阮舒心里更是打鼓,口气一冲:“你哑巴还是聋子?”
“呵,”闻野微有嘲意,但不见生气,掏掏耳朵说,“这话怎么那么耳熟。”
还不是他老人家曾经骂过她的,她原话奉还。阮舒向他伸手:“还我。”
闻野戳了戳首饰盒的锁:“你打不开?”
阮舒心一动——难道他知道密码?
事实证明她想多了,因为他的下一句话是:“院子里有斧头,我不介意邦你劈。”
阮舒:“……”
闻野读懂她的表情:“舍不得?”
阮舒不承认也不否认,只重复:“你看完了,可以还我了。”
闻野放在他手掌掂了掂,没有要还的意思。
阮舒从榻稍起身去够他的手。
闻野扣住她的腕,猛地将她往他身前拉,他的脸顿时近在咫尺。
“你——”阮舒怒极,幸而另一只手及时摁在炕桌强行稳住身体。
闻野特别有兴致地欣赏她的表情,说:“投奔我,这样的盒子每天劈了当柴烧你都不会再有半点舍不得。”
“炫富?”阮舒冷笑,瞥了眼首饰盒,“你的信用呢?还我”
挣了挣,没挣开,她脚下竭力站定以防自己倾倒,然后抬起那只摁在炕桌手,转而按在他身、试图推开他。
闻野跟钉住了似的,纹丝不动,面露嘲弄,遽然踹开炕桌,握紧她的手,整个人便往后倒。
阮舒被他拉着顺势跟着朝他身、扑,急忙警敏地一手按在榻,不让自己扑进他怀里。
然而,闻野早料准她会如此,掂着首饰盒的那只手臂搂她的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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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三 慈悲刀 373、疯了!()
搂她的后背便朝他的胸膛压。 w w w 。 。 c o m
又企图占她便宜?
按在榻的手摸到方才被他踹了一脚之后掉落的防狼棒,阮舒眸底生冷,抡起棒子不管不顾要往他脸砸。
闻野被迫松开她那只手的腕,转而握住她这只手的腕,抵住她的落势,欲图朝旁侧拐,阮舒骑在他身、,双手握紧硬是要把棒子戳他脸——也是够了以为她好欺负是么
她卯足了劲儿,其一只脚的膝盖甚至曲起要去撞他的裆。
闻野冷冷一笑,首饰盒一扔,同样两只手桎梏住她的手,反身将她压在下面,霎时反了个方向。
阮舒的后腰恰恰硌到首饰盒,手绷着的劲儿给松了。
“不自量力。”闻野抢过防狼棒,居高临下地瞰着她吃痛的表情,皱了一下眉,“闪腰了?”
“滚”阮舒一胳膊掴出去。
闻野稍往后仰身,她的手掌甩了个空。
“还想自讨苦吃?”
闻野说着便要拉她起来。
阮舒打开他的手,摸索出首饰盒,单手撑着腰兀自从榻坐起来,又捋了捋自己掉落颊边的发丝儿。
闻野已落地站到地去,忠告似的说:“女人不要随随便便和男人动粗。吃力不讨好。”
他还有理了?阮舒冷呵呵,皮笑肉不笑地怒视:“请大师以后自重。佛门清净之地,是被你们这种人给败坏的。”
她现在非常怀疑卧佛寺是不是个挂羊头卖狗肉的地方?一灯大师究竟是怎么回事儿才会收留闻野?难道在出家人眼真的不分好人坏人众生平等?或者说诸如一灯大师,都更喜欢如闻野这种传统世俗的恶人,渡化他们,能修得更高的功德?
正忖着,面前递过来那枚虬角扳指。
阮舒抬眸。
闻野的单手亘在身前,灰色的僧衣袖子完全遮挡了他的手,另外一只手则捏着扳指。他眼睛低垂,审视着她:“和你的首饰盒一起收好了。”
他这个样子还挺认真的。阮舒有点不认识他,颦了眉,没接:“我留着没用。还你。”
闻野又不耐烦了,不耐烦地抓起她的一只手,硬是塞进她的手心:“我送出去的东西,从没有收回来过。”
“你愿意给,我不愿意收。”阮舒脸色并不好看,“东西来历不明。问你你又一问三不答。”
“不会害了你。”闻野嘲讽,旋即问,“你是不是还有个妹妹?”
阮舒一愣,眸色立时冷下来——他如今还真把她调查得一清二楚。
“和林家生的那个,前段时间刚犯事。是不是?”闻野向她确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