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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第1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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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有逃。”傅清辞压着声线,竭力保持平稳,“我现在有事,我想先去办,办完了我回来。”

    “什么事这么着急?”陈青洲问。

    傅清辞有点压不住火气了:“我的个人私事用不着向你一一交代吧”

    “看来早不该把手机还给你。”陈青洲睇一眼她紧握的手。

    傅清辞轻轻一颤,捏住手机将手缩到身后,竭力平和地解释:“你把我扣了这么久,和我的亲人朋友毫无联系。我现在需要回家一趟。”

    “你不是一直都不在傅家住,只逢年过节等重要日子才回去?你爸爸好像也并不怎么管你在外面如何生活。”陈青洲了如指掌地道来。

    傅清辞神色肃然:“陈青洲,我在认真和你商量事情。我、我妈生病了,我得回家看她。”

    讲真,当了多年的警察,什么样的场面没见过?什么样的人没有遇到过?可偏偏面对陈青洲的时候,她总要费很大的劲儿,才能控制好自己,连撒个谎都不自觉神经紧张。

    陈青洲闻言迈步走下阶梯,要牵她的手:“那我陪你一起去。”

    “你疯了”傅清辞快速地避开,“你怎么可以出现在我家人面前?”

    陈青洲的手握了一握,眼底飞快地闪过一抹什么,手背的青筋微突,嗓音骤冷:“我为什么不能出现在你家人面前?”

    傅清辞唇角一哂:“你知道为什么。兵贼不两立他们有多厌恶你们这些人,你当年不是已经见识过了?前阵子我已经因为你被停职,我再三保证自己现在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我爸才让我进的家门。你害得我还不够惨?还想继续害我?想我和令元一样,被驱逐出傅家你才善罢甘休是么?”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见识了,我还怕什么再出现?他们又不是不知道我已经回来海城了。”陈青洲冷冷地笑了一下,“怎么突然觉得让你被驱逐出傅家,是个不错的主意。”

    “你——”傅清辞咬牙,强行压制住恼怒,“你现在到底让不让我走?”

    “你去哪儿,我都一起。”陈青洲态度坚持。

    傅清辞把拳头的骨节捏得嘎吱响。

    在他以为她又会忍不住动手时,她却忿忿地返回酒店内:“不去不去”

    陈青洲站定原地,注视着她的背影,神色微凝。

    ……

    隔天早,阮舒起得很早,在酒店的自助餐厅吃完早餐,陈青洲和傅清辞两人才姗姗来迟。

    傅清辞还是绷着张不高兴的脸,而且昨晚貌似没有睡好,气色看起来有点差。

    阮舒不动声色地在她脸兜了一圈,转眸看向陈青洲:“我今天还是不和你与傅警官一起,到时候再联系,然后汇合。”

    “嗯,你先去吧。”陈青洲略略颔首,临末了叮嘱,“没有结果算了,不要太勉强。”

    “好。谢谢。我知道。”阮舒点头。

    她早,赶来卧佛寺的香客们更早,大雄宝殿前的鼎里已插了很多刚点去不久的香,走到哪儿,鼻息间都挥散不去浓重的香火的气味儿。

    做好了心理准备可能会像昨天那样扑了空。

    有个小沙弥却直接朝她走来:“请问这位女施主,可是昨日在千佛殿内问遍僧人,要找一灯大师的人?”

    阮舒微微一愣,心下微微有些窘意——她也是没有办法,所以昨天在逛千佛殿时,不想自己白瞎,厚着脸皮见一个僧人问一个僧人。琢磨着会不会有消息传进一灯大师的耳朵里。

    愣过之后,她忙不迭应:“是,我是。”

    小沙弥笑了笑:“女施主请随我来。”

    这……昨天还真没有浪费功夫?心间一喜,阮舒紧紧跟:“劳烦小师傅了。”

    最终抵达的是间禅房,小沙弥在门口驻了足:“请女施主在此处喝茶稍候。”

    “好。谢谢小师傅。”阮舒道谢,独自迈步进门。

    禅房内的布局十分简洁,正央放置一张炕桌,右边侧是带抽屉的炕橱,炕橱设有茶具、具和香具。空间虽不大,但气场不少,因为留白,正应了“空故纳万景”,修行之人居于室内,劳身放闲,俗心归正。

    阮舒环视一圈,目光最终落在炕桌左边墙挂着的一副水墨画。

    整个竖幅的画卷,只右角画有两只并行而飞的鸟雀,其余全部留白。

    视线一垂,阮舒在左下角看到了作画之人的落款。毛笔写的那个字特别潦草,她分辨不出来,不过名章盖出的红印清清楚楚——正和那枚虬角扳指内壁所刻的“闻野”俩字一模一样的字体。

    心头一凛,阮舒预感不好,顿时懊恼自己刚刚一时欣喜竟放松警惕,没有问清楚跟着那小沙弥来了。

    急急地要离开禅房,刚一转身,却见闻野不知何时站在炕桌前的位置,一身黄色的袈裟,光溜着脑袋,眯着眼睛看着她,像是笑又不是特别明显,打招呼道:“好久不见,寂寞人妻。”

    “你想干什么?为什么找人把我骗到这里?”阮舒口吻特别不善,既冰凉,又冷硬。

    “你认为我想干什么?”闻野反问。

    阮舒飞快地扫一眼被关的门,说:“外面有好几个我的保镖。”

    闻野笑了一下,这回笑得明显了,好像在说:“你那几个保镖,有什么了不起的?”

    阮舒自然也知道自己现在的心理完全是越虚才越强调。而这点强调,其实根本起不到屁大点儿的作用。不过她已经算是足够镇定的了。

    闻野走到炕桌坐下,提起桌的茶壶给倒了一杯茶,放在了他对面的位置,然后冲她示意:“坐啊。你不是来找老秃驴的?”

    老秃驴?阮舒皱眉。

    “噢,”闻野反应了一下,“是你们叫他一灯,一灯大师。”

    阮舒:“……”

    他算什么?竟然把德高望重的一灯大师极其不礼貌地唤作“老秃驴”……?

    闻野已经又给他自己倒了杯茶,抬头见她一动不动,他手指用力敲了敲桌面:“你哑了还是聋了?”

    阮舒目露浓浓的排斥和警惕:“你怎么知道我要找一灯大师?”

    一问完她便自行猜测:“你昨天找人跟踪我?”

    是了,肯定是昨天在千佛殿遇见之后,他看似平静无波,实际背地里调查她了

    闻野一只手端着茶杯茗,一只手驻在炕桌,手掌摸着光溜溜的脑袋,对她的话不予理会,兀自问:“你找老秃驴干什么?你那个老公怎么没有陪在你身边?夫妻生活不协调,跑来让老秃驴开导,不如让我来解救你。”

    阮舒冷呵呵嘲讽:“你是假和尚吧?虽然不清楚你是怎么混进来的,但佛门净地请自重。”

    闻野忽然站起身,一步步朝她靠过来,神色意味不明。

    阮舒本能地后退,退一步之后想起来根本没什么用,张口打算冲外面喊。

    却听闻野率先道:“你想喊人也可以,刚好把外面的人喊进来,看看我是怎么轻薄你的。”

    说完这句话的时候,他盯着她的嘴,回味儿般地舔了舔唇,甚至极其轻佻又故作暧昧地说:“你的味道我还记得。记得很清楚。”

    明明只是轻轻地碰了一下而已,经过他的加工却好似她和他发生过什么实质性的关系似的。阮舒倒没有生气,嘲弄地勾了勾唇:“突然又有点相信你是和尚了。否则怎么饥渴成这般?回回见你,你都在意、、淫别人的老婆。”

    闻野同样也不生气:“我不是说过了?‘妻不如妾,妾不如偷’。”

    见他还在靠近,阮舒假意害怕地后退几步,从方才起便悄悄伸进包里的手握紧了防狼电棒,等待瞅准时机给他致命的一击。

    闻野忽然停下来了,视线落在她故意遮挡在身前的包包,笑里带讽:“看来这次你给我带了见面礼。”

    阮舒应声敛瞳,抿直唇线,手心因紧张而冒汗,但尚镇定。

    闻野伸手到她面前:“拿出来给我看看。”

    阮舒表情漠漠的,没有动。

    闻野不耐烦地重复一遍:“拿出来。”

    阮舒这才从包里抽手。

    一开始动作很慢,貌似特别不情愿的样子。

    突然某一瞬间,她凤眸骤然冰冷地眯起,快如闪电似的,狠狠朝他的手臂挥出通了电流的棒子。

    捕捉到闻野脸不屑的冷笑时,阮舒心里已“咯噔”,下一秒非但电棒的落向打了空,连胳膊肘都被闻野折着往回拐,姿势像被他带着在跳舞似的,她半个身子被他圈在他的胸前。

    她的手被他握得紧紧的松不得,而往回拐的电棒直直对准她的脸要戳来。

    耳朵里还听见电棒的电流在空气发出细微“滋滋”的声音。

    阮舒整个脊背森冷。

    闻野倏然发出一记笑音,近在她的耳旁,如同蛇吐信子一般,让人感觉发凉。

    阮舒不由自主地轻轻颤一下身体。

    电棒的开关在他的笑音被他关掉。

    同一时刻,禅房的门从外面叩响。

    :

卷三 慈悲刀 254、命带孤寡终须寂() 
传出的是先前那位小沙弥的声音:“女施主,一灯大师有请。”

    阮舒愣怔——欸?一灯大师?难道不是骗她的么?

    闻野在这时松开她。

    阮舒目露狐疑地看他。

    “不是要见老秃驴?现在又不去了?”闻野把玩着她的防狼电棒,拇指在开关来来回回地摁,一会儿开一会儿关的。

    外面的小沙弥没有听到她的回应,又敲了敲门:“女施主?”

    阮舒也不欲在此多加逗留,冷着目光掠过他,飞快地去应门。

    “谢谢小师傅。”

    道了谢,她紧跟着小沙弥便走,甚至不放心地回头瞄了一眼,没见闻野人,她才松了神经。

    这回前往的是距离禅房很近的一个殿室,殿室内刚结束一场开光仪式,而主持这场开光仪式的人便是一灯大师,此时正站在殿门口与事主话别。

    事主离开后,一灯大师转身过来,小沙弥才开口出声:“师父,那位女施主请来了。”

    阮舒连忙双手合拢稍躬身行礼:“大师。”

    “女施主,好久不见,听闻你昨日找了老衲一天。”一灯大师打了个手势,示意了某个方向。

    阮舒心下微窘,面挂着微笑,随他边走边聊:“不好意思大师,我昨天的一些行为着实欠妥,可能打扰到您和寺的其余师傅。”

    “女施主多虑了。”一灯大师摆摆手,“没什么打扰不打扰。佛门之地接纳所有有求之人。”

    阮舒组织着恰当的措辞,稍加解释自己的来意:“家母过世做法事那日,大师曾邀我有空可来寺里与您讨教佛法。此外也令有他事求问大师,故此次贸然拜访。”

    一灯大师捋了捋长须:“老衲等女施主很久了。”

    阮舒应声心间微动,不确定他这句话是否另有深意。

    便听一灯大师问:“女施主方才说有事求问,不知为何?”

    略略一忖,觉得一开口奔庄佩妤,过于直接,阮舒先捡了个话题:“前阵子来寺里,在姻缘树下与大师偶遇时,大师曾告知我与我丈夫姻缘坎坷,不知作何解?”

    “女施主不是并不信佛缘?”一灯大师反问。

    “……”阮舒心下微微一窘。其实当时她确实鄙视这些命理之说,只是昨天又去姻缘树那儿时,突然又记起这件事了。刚刚只想着先聊点别的,随口问出口了,结果倒不小心把自己给坑了。

    不过这个一灯大师也挺不厚道的,没事揭穿她做什么……

    一灯大师似并不觉得他的反问对她造成尴尬,笑笑,像是非常了解她的心理似的,确认着问:“女施主真的要听?”

    都到这份了,阮舒当然得点头:“大师但说无妨。”

    一灯大师长须一捋,不再顾忌:“其实缘由主要出自女施主的生辰八字,是孤辰寡宿同时入命。”

    “孤辰寡宿?”阮舒并不懂这个词汇。

    “嗯。孤辰寡宿。”一灯大师娓娓道来,“‘幼而无父曰孤,老而无夫曰寡’,八字术数有‘男忌孤辰,女忌寡宿’之说,女施主却是孤辰、寡宿同现,即古所言之‘命带孤寡终须寂。”

    阮舒蹙眉,听得半知半解。

    “你既为女命,那么‘孤辰’于你而言便是为人独立。而寡宿星五行属丁火,女命见寡宿,主克夫,尤不喜入命身及夫妻宫,主婚姻不顺,有独身的倾向。往往六亲缘分淡薄。若入父母宫,逢凶星,父母不两全,或得不到关爱;若入子女宫,逢凶星,缘分淡,难有子嗣。””

    “老衲之前之所以措辞为‘怕是姻缘坎坷’,是因为还没有给女施主摆命盘,不确定女施主究竟是否入夫妻宫。正如方才所言,女命最怕寡宿落在夫星之地或日柱的死绝之方,会造成缘分难偕久之憾。”

    阮舒愣怔。

    一灯大师注视着她的脸,再道:“女施主面相偏于冷傲,实则内心脆弱,性格多半矛盾多疑,较执着,但是自私,更有不近人情的一面,是以容易伤害到他人。”

    “另外,女施主眼角下的这颗滴泪痣,按照命理学的说法,同样有孤星如命之意,常言‘一生流水,一世飘蓬’。”

    阮舒闻言下意识地抬起手指,凭借印象摸向脸那颗痣的位置,脑子里消化着他一连串听起来颇为深奥的话,很快总结出他的意思:简而言之是说,她会孤独终老?也是所谓的“注孤生”?

    也不晓得出于什么心理,她弯起唇角笑了。

    不过不得不说,大师是大师,卜卦算命看八字很有一套——什么性格矛盾多疑、什么幼年无父、父母不两全,她根本无法辩驳;而子孙缘分淡薄的问题,她本不想生孩子,之前还流过两个,是否已算应验?至于婚姻不顺,她不正和傅令元在闹离婚?

    她这辈子还没过完,暂时无法证实自己是否会孤独终老,但若撇开当初为了林氏而与傅令元签合同,她同样也是不打算结婚的。

    所以一条条地挑出来理顺之后,也用不着摆命盘了。因为无论摆命盘的结果是哪一种,入父母宫还是子女宫抑或最忌讳的夫妻宫,一灯大师的话貌似都会是准的。

    阮舒觑他,抿唇,心里琢磨着,按照惯例,她接下来是不是该问他化解之法?

    可一番话听下来,她其实并没有觉得自己悲惨,也并不没有想化解。

    一灯大师顿了数秒,像是在等着她的反应。

    阮舒便给予他回复:“我明白了,谢谢大师告诉我这些,我还是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捋了一遍自己过往的人生,倒认为这样的八字很适合我。如果到老真的都是一个人,挺好的,说明我可以无牵无挂自由自在安然自得随心而活。”

    “女施主好心态。”一灯大师听言捋须一叹,目光明朗,依稀蕴有一丝赞赏,眼神深藏着一种睿智。

    头顶方的菩提树茂盛,携有阴凉。阮舒轻轻弯唇,对他的夸奖回之以沉默。

    大概是见她并没有进一步深入了解八字命理的欲望,一灯大师主动转了话题:“女施主特意来卧佛寺找老衲,应该不是只为了这件事?”

    “大师通透。”阮舒浅浅一笑,“我今日来,主要是为了问问家母以前的一些事情。”

    “女施主想知道什么?老衲尽可能回答。”一灯大师道。

    阮舒先从长明灯入手:“我想请问,我是否可以把家母为我供的那盏长明灯撤掉?”

    “是否方便了解女施主为何要撤掉自己的长明灯?”一灯大师询。

    “因为觉得没必要。”阮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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