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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苏长安一睁眼,就从大唐头号女杀手变成了纤纤弱质的现代千金,可惜是个破产的。阴差阳错闯进娱乐圈,喂,这位总裁,本座只卖艺不卖身。面对汹涌而来的美男,苏长安警告道:“少打本座的主意,本座可比你们大了一千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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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扇飞登徒子()
鼻尖萦绕着清甜的香气,全身酥酥软软的,好舒服。唔,再睡一会儿,长安轻巧地翻了一个身,往被子里拱了拱,意外的摸到一个热乎乎硬邦邦的身体。
有人!
长安猛的惊醒,一只手已经有意识地掐上了来人的脖子,“谁!”
正躺着发呆的许明朗被她的动作吓了一大跳,一双眼睛睁得滚圆,牢牢盯住她,“你、你不是死了吗?”不会是诈尸吧,许明朗感觉脖子后面一阵阴风吹过,凉飕飕的,明明感觉她的身体已经冷到僵硬了,这会怎么又醒了过来,还一副生机勃勃的样子。
“你才死了!”长安眯起眼睛,在手上加重了力道,“说,谁派你来刺杀本座的!”
本座?刺杀?什么和什么啊,许明朗被掐地直翻白眼,“咳咳,先放、放开。”
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男子,长安挑起眉毛细细打量了许明朗一阵,给他下了一个结论。奇怪,这小胳膊细腿的人到底是怎么潜入她的卧房里的,院子里的人都死光了吗?她稍稍松开许明朗,左手轻巧地打了个响指。
明月峡最近这批新来的小子,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连本座的卧房都敢漏进东西来,长安准备今天好好教育一下他们。
清脆的声音在房间里很快被吞没,连回声都没有,更别提动静了。长安狐疑地连打了三个响指,门外还是一片沉静。
不对劲!长安猛的直起身子来,脸上一片凝重,沉声喊道:“暗影,暗影在何处!明月峡的人统统给我出来!”
静、寂静,除了弱男子的咳嗽声什么都没有。除非是明月峡被全灭,否则暗影不会擅自离职。难道自己被掳了?谁武功这么高强能悄无声息地把她掳走,长安心里有些慌了。
“噗哈哈哈明月峡,”许明朗被长安的一番举动逗乐了,笑地上气不接下气,“哈哈哈哈,你以为你在拍新白发魔女传啊,艾玛乐死我了,哈哈哈哈哈”
聒噪!长安烦躁地皱了眉头,头也不抬地伸手点了许明朗的哑穴。
许明朗欢乐的笑声戛然而止,任凭他夸张地张着嘴巴动来动去,就是发不出声音。惊悚的发现这一点以后,他趁长安不注意,悄悄地往后挪了一挪,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像看怪物一样看着长安。这女人到底是干嘛的,就这么轻轻一点,他就不能说话了,打麻醉剂都没这么灵的。
感受到许明朗灼灼的注视,长安疑惑地顺着他的视线看去,那是一片洁白光裸的肌肤,沾着点点水珠,隐隐约约还能看见下面起伏的曲线,分外诱惑。
“啪”一个凌厉的巴掌甩在许明朗右脸上,“登徒子!”
许明朗发誓这一巴掌绝对内伤了,因为他感觉有什么温热的东西从鼻子里流了下来。“卧槽,你他妈干嘛打我啊,我长到这么大,连我妈都没打过我,你凭什么,啊?喂喂,你理我一下,喂!!!”
可惜他只是徒劳地做做口型而已。长安的注意力已经完全被他身后的镜子吸引了。
雪白的花瓣、昏黄的蜡烛、猩红的鲜血,漂浮在纯净的水面上,在黑夜里勾勒出一幅妖冶的背景。苍白羸弱的少女跪在缀满纯白玫瑰的琉璃镜前,像一只误入凡间的精灵。
长安一双眼睛睁地滚圆,直直地盯着琉璃镜里那个仙子般出尘的少女。
烛光摇曳地洒在她身上,如梦似幻。绸缎般丝滑的秀发长及腰际,在水波的荡漾下,温柔地包裹住她纤细光洁的身体。乌黑的瞳仁像一汪湖水,幽幽泛着细碎的光,一双大眼睛里尽是惊恐。
她抬起手,琉璃镜里的少女也抬起手,她偏过头,琉璃镜里的少女也歪了头。
长安不可置信地伸出手去触碰少女精致瓷白的脸颊,冰凉的指尖让她打了个寒战,她甚至能感受到手指微微的颤抖和上面湿漉漉的水汽。她颤抖着翻过自己的手掌,手心瓷白细腻没有一丝茧子,不,这不是她,她拿刀使枪这么多年的手绝对不是这样的。
很美,但更陌生,这女人绝对不是她苏长安。
而且,长安迷茫地环顾四周,打量了一圈,这个充满了奇怪东西的地方,也不是她的卧房,这到底是哪里?
用力闭上了眼睛,再睁开,面前还是白花花的墙壁,而不是她那黄花梨木的楼阁。这不是梦!
长安行走江湖的时候,也曾听过许多神鬼故事,魂游太虚又借尸还魂的事在话本里已经不足为奇。平时听到再光怪陆离的故事也是笑笑而过,可当这事儿真实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时候,才知道是多么难以接受。
长安略微有些恍惚,解了许明朗的穴道,问道:“这是哪儿?我怎么会在这里?发生了什么事?”
许明朗肿着半边脸,正气呼呼地喘着粗气,一听这话立马就炸毛了,“你还有脸来问我?我才要问你怎么回事好不好,我一个人在房间里泡澡泡的好好的,你突然闯进来跑到浴缸里,还割了腕自杀,我才是受害者好不好!你有没有考虑过我一个人孤零零地躺在血水里,边上是冰冷冷尸体的感受啊!啊?还敢来质问我!哼!”
傲娇的许明朗扭过头去,一张脸上写满了,你得罪我了的表情。
虽然不明白许明朗语句里很多词语的意思,但是长安能感觉出来他很生气,一个人生气的时候说话经常会不过脑子,更没空编织谎话,难道他说的是真的?
“所以说,这里是你的卧房”,长安把手指向自己,“而我,是个入侵者?”
“没错!”许明朗重重点了点头,老神在在的开始指手画脚,“所以现在请你离开我的地盘,然后对我的精神损害进行补偿,稍后我的律师会跟你联系”
话还没说完,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嘈杂的说话声和脚步声。
长安猛的戒备起来,条件反射般弓起身子,转头问许明朗,“什么人?”
此刻许明朗面上褪去轻松的神色,表情一凛,比长安还要凝重,盯着门口说:“来要我命的人。”
杀手?这么多人浩浩荡荡就来了?而且不掩饰行踪就这么明目张胆的来了,这是个什么世界!长安觉得自己的三观被刷新了一遍。
这年头的杀手可真好当!
第2章 拯救()
“那你还不逃?这么多人你也打不过啊。”长安看许明朗还淡定地躺着,忍不住出声提醒道。
许明朗苦笑一声,“要是能动,我早走了,我还没有怪癖想要和一具尸体洗鸳鸯浴。”
他扫了一眼姿势怪异的明月,旋即转开目光,“你现在这个样子”,他顿了一顿,“旁边的架子上有浴衣,我建议你最好穿起来,等下他们进来的时候不会太尴尬。”
御医?他难道是皇家的人,被下了软筋散,所以要她找御医?长安心里暗暗有了盘算,“这屋子里就你我二人,何来御医,如你不嫌弃,就由我来替你医治吧。”心动不如行动,长安说完撩起袖子就行动起来,用了十二分的劲儿向许明朗的穴位打去。
“欸欸欸好痛,住、住手啊”许明朗觉得身上一阵痛麻,长安的拳头和手掌雨点般落在他身上,骨头都要散架了。女人不应该像他的小女友们一样,挥着小粉拳说讨厌的嘛,看她纤细柔弱的样子怎么这么暴力。
许明朗痛的龇牙咧嘴的,“我说你,是不是脑子有病啊,你在干嘛?我好心让你穿好衣服,你不领情就算了,干嘛打我。”
听到许明朗的抗议声,长安赶紧低头打量了自己一番,一身白色的衣衫已经湿透,紧紧吸附在身上,曲线毕露。饶是行走江湖多年的明月峡主座,此刻的脸也腾的烧红了起来,连忙扯了边上的衣物胡乱盖住身子。
“那我要如何才能助你逃出生天?”虽然许明朗说话很不靠谱,但行事好歹是君子之风,她对这个地方一点也不熟悉,如果有个人能带路,而且是皇族的人,或许会好很多,长安如是想。
诚恳的语气让许明朗一愣,随即苦笑道:“你不帮倒忙我就谢天谢地了,除非你能马上消失,否则天王老子也救不了我。”
“只要我消失,他们就不会要你的命?”什么奇葩的逻辑,不会不会是他出来找红粉知己,被有钱有势的岳家发现,追上门来了吧!
长安猛的打了个寒战,那作为“奸夫**”之一的她不是更要被乱棍打死?不行,她可不想在一天之内死两次。
马上消失、立即消失!长安本能地朝上看了一眼,光溜溜的一片,说好的梁柱呢!她又飞快推开窗户朝下望了下,一片黑黝黝,深的望不见底,跳下去连骨头都找不着了吧,长安缩缩脖子,立刻放弃这个方式。
可是这四面雪白的屋子里连个藏身之处都没有,到底要怎么才能消失呢?。
外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近,长安纤细的眉毛紧紧皱在一起,只能出此下策了。
一把将身上厚重的浴衣甩给许明朗,长安严肃地对他命令道:“你,赶紧打发他们走,我撑不了多久。”
什么意思?许明朗看着长安一个人窜来跑去,一张小脸上青了紫,紫了白的,还没反应过来,长安已经深吸一口气,一个猛子扎进浴池里。
“喂,你要干嘛?”虽然对长安跳跃性的大脑回路已经有了初步的认识,许明朗还是被长安的一连串动作搞懵了。
话音刚落,“砰”的一声,浴室的门被人从外面撞开了,一群端着长枪短炮的记者推推攘攘地涌进来,把一个宽敞的浴室挤得满满当当,刺眼的闪光灯晃地他眼花。
助理林蓝面色很不好地挡在前面,可惜收效甚微,很快被人群排挤到了后面,赶紧掏出手机给酒店前台打了个电话。
许明朗把浴衣顺手往上扯了扯,掩盖住暴露在外的身体。装腔作势地拿手遮住眼睛,不悦道:“不知各位媒体同志来我私人房间有何贵干?最近我好像没有收到在浴室进行采访的通知。”他在私人和浴室两个词上咬了重音。
蜂拥而至的媒体一个个擦亮了双眼,里里外外前前后后跟探照灯似的把浴室探查了个透彻,就是没有发现爆料人口中的“劲爆大料”。刚才在外面的房间也没看到有女性出现的痕迹,难道是被耍了?
几个有资格老练的记者脸上立刻不好看起来,许明朗贵为许氏的三公子,爱玩爱闹不怕惹事,就怕事情闹不大,这次惹到他,怕不能全身而退。立马故作惊讶地跟边上的人说:“怎么会是许少呢,明明跟着黄姿进来的,刚跟进酒店呢,这妮子真是狡猾的很,故意带着我们绕圈引着我们走错门。”
说罢讪笑着朝许明朗道歉,“许少真是不好意思啊,被小丫头片子给耍了。”一句话就轻轻松松的把责任都推到了黄姿身上,要是放在平时,许明朗肯定要狠狠奚落他们一番,但是今天他没有那个闲心,这群苍蝇已经耽误一分多钟了,长安还淹在水里呢。
他故作疲倦的摆摆手,让他们赶紧识趣的出去。领到许明朗的逐客令,几个中年人略有些惊讶,今天怎么这么容易就蒙混过关了?虽然隐隐约约觉得里面有猫腻,但还是识相的连忙带着人都退了出去。有几个毛头小伙还不死心,看许明朗身边就跟着一个林蓝,居然跑进来翻箱倒柜,被匆匆赶来的保镖们死死按住。
“明朗,怎么处理?”林蓝知道许明朗的脾气,触碰到他的逆鳞,一定会吃苦头的。
可这回,许明朗一心念着水里已经好久没有冒泡的长安,不耐烦地命令道:“先拖出去,赶紧的!”
大门刚一关上,许明朗立马跳着喊起来,“林蓝,林蓝!快,浴缸底下还有一个人,快、快把她拖上来。”
林蓝被许明朗吓了一跳,手忙脚乱的把长安拖出来放在地上,手指放在她鼻子底下探了一探,凝重的抬起头来,“没气了!”
“什么!”许明朗发誓他一辈子受的惊吓都没有今天一天多,“那怎么办!”
林蓝也有些着急了,迅速掏出手机,“我给王医生打电话,你快给她人工呼吸,希望能有救。”现在这个节骨眼,可不能再出岔子了。
“人、人工呼吸?”许明朗愣了一下,摆摆手说:“不行不行,这种事还是你们女孩子来搞定吧,男女授受不亲。”
林蓝见许明朗杵在原地没反应,忍不住骂道:“在我这装什么纯情!不想她死就赶紧的!”
这是赤裸裸的以死相逼啊,许明朗泪眼汪汪地看着强势的林蓝,心不甘情不愿地俯下身去。刚捏住长安的鼻子准备对着她的嘴巴吹气,长安突然睁开眼睛,眼珠子滴溜溜转了一圈,看清这张放大的脸部特写,又一个凌厉的巴掌破空而来,甩在许明朗的左脸上。
“登徒子!”
第3章 打哑谜()
“失血过多,缺氧太久,没大问题,立刻带走。”王简专心致志地摇晃着手里的试管,头也不回地打发道。
许明朗看着长安纸一样惨白的脸色,不确定地问:“都昏迷这么久了,你要不再检查检查?”
“你在质疑我”,王简停止手里的工作,面无表情地转过头来,“你在怀疑我的专业。”
两个肯定句。
许明朗一听王简这语气,心头暗叫不好,立马赔上笑脸,“没,绝对没有的事儿!嘿嘿嘿,二哥别介啊,我这不是担心她吗,嘿嘿嘿嘿,完全没有怀疑你的意思,我保证!”说着还拿手在耳边比了一个发誓的手势。
王简习惯了许明朗的插科打诨,没继续搭理他,倒是对话里的两个字感兴趣起来,“担心?你小子什么时候对玩具这么上心了。知道心疼早干嘛去了,玩这么疯。”
看到王简打趣的眼神,许明朗赶忙摆摆手解释道:“别别别,哥你可别误会我,一来我不是那么禽兽的人,二来我对这种没发育好的小女生没有兴趣。我想马上把她快点弄醒是为了好好拷问拷问,为什么来害我。”
“哦?”王简收拾桌子的手一顿,“这次那边又安排了一出什么好戏?”
许明朗无所谓地耸耸肩,“都是小把戏,跳梁小丑罢了,不用哥你出手。”
“哦?那这次呢?”林西岚捧着一叠资料推门进来,脸上挂着意味不明的笑容,“我可是打听到媒体连新闻标题都起好了,叫什么来着,‘许老太爷重病卧床不明生死,许三少凌辱未成年少女致死’?啧啧,够劲爆的。”
王简闻言朝着许明朗挑了挑眉,赞道:“林家肯定会特别满意这个题目的。”
许明朗被林西岚阴测测的笑容吓地打了个寒战,“这群人也太不要脸了吧,居然拿爷爷来做文章,这次要不是我大意,不对,要不是这个女的不要命地帮他们,我怎么会被算计。”义愤填膺得讲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语调奇怪地说:“话说这个女的也很奇怪,明明都死透了,过了半个钟头居然又活过来了,还生龙活虎的,还有还有,她就伸手轻轻点了我身上一下,我就不能说话了,她又点了一下我就好了,你们说这女的是什么来历?”
王简看着许明朗手舞足蹈的边比划边形容,忍不住戳了戳他的脸打断道:“我不知道她是什么来历,但是我知道你这个肿的像猪头的脑子肯定进水了。我今天用特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