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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吉软软地答道:什、什么怎么样?
获得真心的感觉。
她猛然提高声音:这就是获得真心的感觉?
不。他恶质地笑起来,这是高潮时的感觉。
什么?
她果然受惊般地大叫起来,引来他低沉的笑声:我骗你的。
凌飞沉默地立于一旁,看着杨墨白吉的面容,一点点微小的变化也让他转不开眼睛,他隐约地明白,这便是所谓的喜欢,可是这种喜欢,却带来种种他不理解的变化,他该怎样去应对,没有半分头绪。
他心里明白,不该随便听信别人,可是那个头发颜色奇特的少年,说出来的话,却对他奇异的有种吸引力——去抱住她,在睡觉时,把她紧紧地抱在怀里,然后,你们就是夫妻了。
他照做了,并且获得了满足,夜晚时抱着那个身体的感觉很好,可是当清晨来临,他的手臂中空了,一种无力的空虚感便穿越了他的灵魂,让他立刻不满起来。
定定地看着不远处望着黑洞沉思的人,凌飞心里涌出冲动,而他并不是个擅于抑制欲望的人,反而是个经常服从于欲望的人。
于是他三步并作两步奔上前去,舒展长臂,把他所爱的人紧紧拥入怀里,对方并没有过多的挣扎,满足感令他叹了一声。
他不知道这一切是为什么,可是只要这样做会令他开心,何乐而不为?
凌飞的快乐,转到杨墨身上,便是不大不小的灾难,他边要考虑着是否真的会因为这个空间的崩塌,而进入虚无之地,另一边又得承受着凌飞一个大活人的体重,他开始严肃地考虑把凌飞扔进黑油的虚无之地,白吉会跟着跳下去的机率是多少。
白吉。
嗯?
你不觉得一个大男人趴在身上很重吗?
你不是gay吗?gay就得有被男人压的觉悟。
杨墨揉了揉眉心,侧着耳朵躲避凌飞呼出来的热气,摆正了口气道:说真的,想办法解决凌飞,不要告诉我你准备和凌飞一辈子过下去。
你不是恋爱经验丰富吗?你告诉我怎么解决。
你当真要我来解决?
许是杨墨话中的威胁意味重了点,过了半晌,白吉讷讷地道:不,我来想办法吧。
给你五分钟,快想。
喂!她咕哝着,突然叫起来,我想到了!
什么?
莫言不是说对凌飞有意思?
你的意思是,用跟踪狂来对付偏执狂?
凌飞不是偏执狂。
他觉得头疼越来越严重,皱成川字型道:我不管他是什么,现在的情况是他真的爱上你了,你获得真心之后,就赶紧给我解决善后问题。
听见她低声答应后,他才把注意力转回到黑洞上来,踩了踩地面上黑洞的边缘,考虑片刻,象是下定决心般,负着凌飞的体重走至一边,吃力无比的结起手印来,那个法术所需结印繁多,施的法咒又臭又长,他试了几次,才总算把一切搞定。
只见广场中央刮起阵阵小风,一阵阵地打着旋儿凝聚不散,风中不断出现细小的沙粒,慢慢凝聚成片,再结成一块一块的形状,最终垒成砖头,不久后,一座塔的基座便凭空拔地而起。
虽是下定主意要暗中观察杨墨的一举一动,可是白吉看了半晌,仍是忍不住问道:你在干什么?
我在消耗这个空间的能量。
那塔渐渐显出形状来,她仔细看了,总觉得在哪里看过,又盯着了半晌,猛的恍然大悟:这不是杭州的**塔吗?难道造**塔特别消耗能量?
我只是随便造个东西,理论上来说越大的东西消耗的能量越多。杨墨随口解释道,手底小心控制着塔的方向,但是我因为怕造出来的东西太大,如果真是这个空间塌了后我们无处可去,那当然要先实验一下,也好
他的话音未落,不远处突然传来一声轰鸣巨响,他和凌飞同时抬眼看去,前晚赏月品茶的塔已经轰然倒塌,塔身化作粉末四散开来,没有扬起半点灰尘,他想去察看,凌飞的体重却拖得他脚下一个踉跄。
“你能不能放开我?”
“不。”
虽然早料到会是这个答案,杨墨仍觉得额头青筋冒出,转而退求其次,拉着手,待过去察看后,冷汗直冒地发现那塔所处之地,同样只剩下一片黑油。,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o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172章 第一百七十一招 白烟()
当杨墨再次找着老鬼时,劈头便是直接了当地道:“如果这个地方崩塌了后,我出不去,我也不会让你出去。”
白发少年正坐在不知名大宅的围墙檐上,看日头偏西,城中万户景,闻言笑眯眯地低下头来道:“你怎么这么肯定能留下我?”
杨墨平静地瞪着他:“尽我全力。”
老鬼似乎在衡量着什么,过了半晌,仰天长叹道:“你这徒儿我收的太不值了。”
这话说出时,杨墨感到身体向着凌飞的方向了瞄了下,他知那是白吉的动作,并且也遗憾地发现,凌飞听了这句话后,仍是一付无所谓的样子,似乎完全没从这句不对劲的话中听出什么来。
凌飞这家伙是死了心为了喜欢不顾其他一切了杨墨心里这样想着,便对他更多了几分顾忌。
老鬼招招手:“附耳过来。”
杨墨才走一步,凌飞抓住他的手便更紧一分,无可奈何之下他只好开口要求:“放手。”
“不。”
凌飞的手抓得更紧,好象他一松,抓着的人便会消失般,眼中坚决的神情表露无遗,看得杨墨暗自心惊肉跳,放低了声音道:“我一会儿就回来。”
“不。”
凌飞执拗的声音中有了几分松动,可是五指却仍然抓着极稳,丝毫没有放手的意思,杨墨暗中对白吉道:如果我要打他,你不许插手。
可是
为什么换到莫言你就能下狠手,到凌飞你就这么心软?
不知道,异性相吸?
对白吉的回答哼了一声,杨墨再一用力,妖身的力量到底强过凡人,凌飞瞬间被甩了个趄趔,那一刻他眼中惊悸的神情杨墨看地清楚,却在心底嘲笑果然是个人情世故上什么都不懂的笨蛋,只会凭着本能。
“你再过来,我就会永远离开你,永远不再出现。”他只说了这么一说,便止住了凌飞欲要扑上来的身影,“站在这儿等!”
凌飞立定当场,看着杨墨离开,突然低声道:“我不喜欢你这口气。”
他转头看了眼拥有妖目的男子,心中暗自低语:你当然不喜欢,因为你喜欢的那个人不是我。
好不容易摆脱凌飞走至老鬼身边,迎着他看好戏的眼神倾下身来,贴近他的嘴巴,却只听见一句:“我要在灵识中说,用嘴巴你不怕凌飞听见?”
“父母设下了封印,我不知道该怎样再在灵识中与你说话。”
杨墨撒的谎立刻被老鬼打破:“我有办法,只要你自愿就行。”
两人的目光在空中激出火花,过了许久,杨墨才慢慢地、郑重地道:“不行,就用嘴巴说。”
白发少年不以为意地笑了声,也不坚持,开始讲述:“我前面说的,当年妖女是被仙庭计策所害,有件事忘了说,妖女被害的计策,是那个仙庭男子所布下的。”
杨墨还未答腔,白吉便叫了出来:“那个男人背叛了妖女?”
“也不尽然。”白发少年一撑墙面,浮在空中躺下,“仙庭骗那男子说,准备接纳妖女成仙,也不是没有这先例,男子自然十分欣喜,按照天庭说的去做了,结果事到临头,才发现自己所做的一切非是成仙,而是让妖女魂飞魄散。于是喜事变悲,妖女被害的魂飞魄散后,剩下的那点魂魄盘锯在这个仙魔大战的战场,利用战场里留下来的怨魂和力量,形成了这个时间断层,不断地重复令她心碎的一天。”
一直未语的杨墨此时问道:“那仙庭男子后来怎样了?”
白发少年斜睨了一眼,仰头望天:“我怎么知道。”
“反正你以后要说的,为何不一次说完?”
“反正我以后要说的,你何必此时苦苦相逼?”
说完这两句,杨墨与老鬼互相瞪着,皮笑肉不笑的嘿嘿两声,各自散开,他看着凌飞眼神跟着自己移动,又听脑中白吉道:你为什么要问仙庭的男子后来怎样了?
因为那男子也许会做点什么,想办法拯救他心爱的女人出困境。
她有些不解地问道:可是妖女不是已经魂飞魄散了吗?
但是还剩下的这么一点,那男人应该不会忍心见她永远陷在不真实的地狱中。
她不屑地哼了一声:他会吗?妖女的魂魄碎片应该不再是妖女本身了,为了这么点事花那么大的精力,他那种负心汉会这么做?
老鬼说的也未必是真的,他哪句话里不掺着水份?他带着苦笑道,况且
况且?
况且老鬼为什么这么多都说了,偏偏不提那个男人后来的下场?杨墨嘴上这样说,心底却默颂着另一句话——况且,男人痴情起来,未必没有女人疯狂。
为了实验垒起一座**塔,会消耗这个诡异世界的多少部分,杨墨不得不带上凌飞去城南逛逛,那里目前是一大片空旷的荒草地,还没有任何房屋与凡人生活的痕迹,当然,他并不想带着凌飞,可是让一个二十多岁的大男人挂在身上,还是让那男人跟着,无疑谁都会选择后者。
其实杨墨更想选择把凌飞打昏过去,不过这个理由被白吉强力否定了。
他们通过熟悉却又陌生的街市,走了大概不到一刻钟,便看见房屋边缘大片的平坦草地,杨墨左右张望着,习惯性地观察环境,却在视线中划过一抹白色的东西后停住。
他的第一反应便是老鬼跟来了,当他再回过头去察看时,那应该存在白色的地方,却只剩下安静无人的小巷。
怎么了?
白吉并非敏锐地察觉到外界的异样,只是察觉到了杨墨的变化,她的问话让他疑惑了下,便摇了摇头道:没什么。
他重新往那片空旷地走去,当他的脚一踏上青青草地时,耳听传来一阵有节奏的声响,他立定脚步,疑惑地问凌飞道:“你听见什么了吗?”
凌飞沉默了片刻,才犹豫地答道:“没有。”
杨墨正想再追问,却猛然发现,凌飞身后不远处,有个长长的白色东西,正飘飘忽忽地立在地上,似乎象一缕轻烟,正从地面上的孔里冒出来。,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o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173章 第一百七十二招 条件()
杨墨用力眨了眨眼睛,期待着他在下一个眨眼间那白色长条烟雾消失不见,可是当他眼睛眨地酸涩起来后,仍然清晰地瞧见那白长条渐渐分出四个细细的线,慢慢变粗、变长,逐渐向着一个人的四肢靠拢。
他一把抓着欲要转头去看的凌飞,咽了口唾沫,用干巴巴的语气喊道:“鬼娃?”
那白色烟雾终于显出人影的模样,摇晃的边缘使得整个人影显出绰绰重影来,直到那脸的部分开始出现黑洞,眼睛鼻子和嘴巴,就象是没了皮肤,只剩个骨骼般的骷髅,可是骷髅不会摇晃,更不会象烟雾般不断散发着雾气。
“老鬼!?”杨墨此时已顾不上凌飞会想什么,直接了当地叫起来,“老鬼是不是你?”
那烟雾终于慢慢定型,四肢长长的,如同白色面团般拖在地上,末端看不出指头来,反而圆圆一团,在头的部分,长出个象瓶底般的头颅,上面有着五个黑洞,正对着杨墨的方向。
杨墨怕鬼,白吉很清楚,可是每当这种时候都挺身而出的她,这一次却难得的沉默了,象在观察着什么般,默不作声,这使得杨墨咽了好几口唾沫,却仍然迈不开步子去靠近。
那白色人影忽然有了动作,上肢如同被扯着的线般,指向天空的方向,杨墨顺着那手指慢慢看上去,天空仍然泛着洗过般的蓝色,有气无力的太阳挂在那儿,散发出冰冷刺眼的光芒,晃得他眼睛发花,急忙收回视线,再看向凌飞背后,那里已经没有任何东西,只剩下生长茂盛的草地。
杨墨扶着凌飞肩膀的手不禁一紧,紧的对方皱起眉头,破天荒地主动开口:“怎么了?”
“没、没什么”杨墨也破天荒结巴起来,“我们去草地那儿。”
他这样说着,脚步便不由自主的往着刚才看见的白人影那儿走去,待走至当场,四下打量,却没有任何东西证明刚才存在着白人影,那儿只有看起来青翠欲滴的草地,枝杈横生的草从,还有肥沃黝黑的泥土。
你刚才看见了没?
杨墨这句话说完后很久,白吉的声音才响起:你看见了,我当然看见了。
那会是什么?
一般我们俗称是鬼。
真的?
她的声音里蓦然带起了急燥:你根本不相信,何必来问我?
他怔了怔,不明白她的恼怒从何而来,又或者是因为他的问话,可是她应该清楚,他并非是从她那儿想要获得答案,只是想要寻求一份情绪上的安定罢了,与她斗斗嘴,说些打屁的话,他就能从这诡异的事情中解脱出来,运用理性的力量,分析出真正发生的事。
可是现在她却在拒绝他潜意识里的求援?
杨墨觉得情况不妙,白吉的态度很古怪,难道说他做了什么吗?
太阳把他们的影子在地上拉得又细又长,杨墨暂且把白吉的古怪扔在脑后,向着草地空旷处一步步走去,身后是城居建设的边缘,有着参差不齐的房屋,左手已经能看见鄂城的城墙,大开的城门以及城门外如油般波动的黑暗,右手边是大片不知种类的树林,并不密集,却足以把阳光割的支离破碎。
这场景很普通,如若没有那白色人影,或者城门外的黑暗。
杨墨走至中意的地方,深吸口气,把杂念抛诸脑后,让法术的咒词充斥在脑间,正念到最难的地方,突然听见离得耳边极近的地方,有个人嘶哑着声音道:“这个方法不行。”
他以为凌飞在说,不耐烦地敷衍一声:“试一下而已。”
“这方法不行。”
那声音执拗地道,正如凌飞一惯的作风,他更加不耐,提高了声音叫道:“试一下才知道行不行!”
话音未落,他的视线中出现一蓝一黑的眼眸,那眼睛带着几分明显的疑惑盯着他,就好象在看什么奇怪的东西般,他猛的惊醒过来,凌飞一直在他前面,那是谁在他耳边说话?
迅速地转过头去,杨墨视线所及之处只有平凡无奇的阴影,没有任何活动的东西,他竖起耳朵倾听片刻,没有声音,他本该习惯的,这个世界里没有声音,除了他们几个人外,没有任何会动的东西。
“你怎么了?”
凌飞的表情动了起来,不再是平板一块,表露出他心中浓重的焦虑与疑惑,连他这般喜怒不流于色的人,都露出明显的表情来,杨墨开始觉得这一切是不是都是场梦?从头到尾都是做梦而已?
他在手臂上狠狠掐了一下,换来的是白吉在脑中的叫唤:嗷!你在干什么?
你刚才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
没有。
白吉的回答令杨墨心中一惊:不是开玩笑,你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
这次轮到她疑惑不止:真的没有,怎么了?
他站在一片空旷的草地中央,转了几个圈,看起来毒辣,照在身上却没有温度的太阳仍然静静地悬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