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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喊了这么一会儿,倒真招揽了些人来,稀稀拉拉围了不少,大半还是方才围观萝莉的群众,本来被抢了好物便心生不满,只是见着这人气质不凡,身形不弱,看上去实在象会两下的,这小城民众哪里会去惹江湖人物,就散了开去,如若换在那时候的江宁,早就打将起来,血溅三尺了!
白吉见着人渐渐多了起来,心中大喜,道:好了,杨杨,该你上场了!
别叫我杨杨。杨墨有些错愕,问道,什么叫该我上场了?
你上场表演法术啊!
我?
对,你。
这是你说要卖艺的吧?
没错。
可是,为什么是我上场表演?
因为我不会啊。
杨墨很想掐死白吉,可是念在掐死了她,也会把自己掐死,便把这个念头狠狠的压了下去,深吸了好几口气,才把那股子气劲散了,道:自己的问题,自己处理,我不是你妈!
她听了也不气恼,喃喃道这样啊,又露出笑容,一拱手道:“各位看观,在下也没什么好献丑的,只有这一身力气,不如各位开出力气活来,看我能不能做到。”见着有人开口,她又抢道,“在下倒先说了,如果是挑水搬物之类的小事,您说出来也就惹人笑了,自然要是些不寻常的,在下才能让各位开了眼界不是?”
杨墨听了,暗中点头,她真要想用脑子时,不也一样能想出办法来,况且还看出别人的想法,先设好条件,没落到被别人指使着去干家务活的地步,只是有时,她还真容易钻牛角尖,此时便放下心来,静静看她的表演。
那些看客们见着这卖艺大侠划下道来了,禀着为江洲城争得脸面——古代一城一地,抱团儿思想可是老高的,见着外来人,欺欺生是正常,哪里容得一个生面孔在自家地盘上撒野——俗话说的好,强龙不压地头蛇嘛。
群众中一人高声叫道:“你的力气有多大?倒说个准数来,好叫我们出题!”
白吉嘴上不慌不忙:“您说有多大,就能有多大。”暗地里却有些怯场,道,杨杨杨杨,你说我最大劲能多大?
说了不要这样叫我。他淡然应道,你的力气嘛,我不知道,总之我用身体时,提起个把人没什么问题。
她沉吟着,群众们也沉吟着,连楼上的看客们也沉吟起来,先前发问的是个年轻小子,眼珠一转,便叫了起来:“我家中有颗大树,不如你去试试?”
“你家多远?别要穿过半个城!”不等白吉先说,倒有群众甲叫了起来,“耽误我生意!”
小伙手指一展,指着不远处的一堵灰墙倒:“那便是我家院子!”
众人眼光跟着手指过去,再个个仰起头来,往上看——好大一颗树,不仅有三丈多高,而且粗,两人合围也未必能成,白吉看了,心中立时发起虚来,道:不如我们抢了这孩子跑吧?
杨墨咧了咧嘴,道:怕了?
我是怕你丢脸!
听着她嘴硬,他只觉得好笑,又有几分习惯的亲切,打量了下那树,道:没事,我赌这树你抱得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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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字数免费:今日一更,最后搬桌子,时间太紧,挤出来的章节也不好,不过要命的搬家终要结束了,orz。
第101章 第一百招 冤家路窄()
一群人呼啦啦奔了过去,白吉仰头望着大树吸了口气,狠了狠心,右手握拳,直直击了过去,预料中的疼痛没出现,刀入豆腐般,直没手腕,她再一使劲,那树发出咯啦咯啦的声响,慢慢从土中被提了起来,她却只觉得使了三分劲,如此轻松实在让她惊讶。
杨墨,你倒料的准啊。
他一边感觉着肉身的力量,一边暗笑道:要学会动脑子。
她哼了一声,不再言语,只是心中却有些佩服,转头对瞠目结舌的群众们露个笑脸,道:“怎样?”
自然无人应声,瞪眼的瞪眼,张嘴的张嘴,如此神力,真非凡人!当下便有人打定主意,绝不与这人争那卖身的娃娃,万一这人使起性子,一拳打出去,那还得了?
出题的年轻人此时也是愕然无语,见白吉把树又放回地里,拍拍手掌,眼光射来,仍是撑起面子,结结巴巴的道:“你、你,就算你行,可也算不了什么的!”
其他人知这年轻人是存了心思找茬了,也不多说,自动离他远远的,空出一个圈来,把他落在中间,生怕呆会儿大侠发起狂来,殃及池鱼就是倒霉了。
杨墨此时存心想锻炼下白吉,便道:你准备如何应付?上去打吗?
听见他这话,白吉反而收了火性,方才确实头脑一热,便想上去用武,只是他这么一说,她就偏偏不依,眼珠一转,倒也想出一计,大声道:“这位兄弟可是觉得这不算什么?”
年轻人青白着脸,众目睽睽之下仍好个面子,梗着脖子道:“不算!”
“行!”她嘿嘿一笑,转身走到围墙边上,道,“那在下便再表演一次看看。”话音未落,她拳头击出,那墙便如沙做的一般,直直倒塌了下来,她兴奋的大喝一声,拳头作剑,顺着墙上如鱼破浪般横着划出印痕,哗啦啦一阵烟尘过后,高大围墙所在的地方,就只剩下一片短篱笆,连小狗都防不住了。
那年轻人张大了嘴巴,说不出话来,白吉皱皱鼻子,说道:“还觉得不算什么?好!”说罢,她大步走到屋子前面,那年轻人的家是三间瓦房,看起来并不富裕,只是一般人家,她一卷袖子,作势欲坏,年轻人这才反应过来,三步并作两步蹦了上去,嚎叫着:“这可不能坏啊!”
白吉听见杨墨“向左”之声,依言而做,恰好让过了年轻人的一扑,那年轻人哭丧着脸,趴在地上颤巍巍的伸出手去,道:“算,这算异事了!壮士好本事!”
那声壮士让白吉的笑脸僵了一僵,急忙默念“救苦救难观世音”,才把火气压了下去,杨墨听的嘴角抽搐,道:你什么时候开始念观音咒了?
我决定学习白娘子了。
快点完事,你不饿?
她对着扑墙痛哭的年轻人伸出手去,那人鼻涕眼泪满脸,停止了哭爹喊娘,疑惑的道:“什么?”
“给钱啊,我是卖艺的,你忘了?”
年轻人红通通的眼珠一转,低声道:“我、我没钱”
“啊?”白吉顿时风中凌乱,眼神转往别人身上,静观热闹的群众们立刻作鸟兽散,哄然之间便没了人影,大叔大妈们扭着小步子如田鼠般乱窜,那叫一个身轻如燕
她转过头来,刚才试探出苗头来的年轻人立时悲情攻势一波波:“大侠,我实在没钱啊,从小死了爹,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妻子儿女,我每天天不亮就得上山,天黑了还不能下山,我那苦命的爹哟,苦命的娘”
她苦下脸来,闹了半天还是分文全无,正不知如何是好间,身边一个怯生生的声音传来:“这、这位壮、壮斯(士)”
“我不是壮士,我是女士!”她正气头上,也没看清来人便呼喝一声,循声望去却是卖身萝莉可爱的小脸,这才急忙刹住声音,清了清嗓子道,“那个,小妹妹何事呀?”
“女、女斯(士)”萝莉大眼水色敛滟,虽是身子微微发抖,仍能笔直站着,鼓起勇气面对气拔山河的怪物,所以说,许多中看见刚杀了人,还满身鲜血就凑上去叫大侠的,必是脑子有古怪,“猪(竹)儿决定卖予您了,子(只)要您能安葬我爹,我不要卖身银亲(钱)也可以。”
小萝莉虽然有点口齿不清,却勉强能听得懂,杨墨噗嗤一声破功笑出来,白吉差点没口吐鲜血,花了这么大的劲,人小萝莉一句便解决溜溜,早知如此,她何必搞这一出,见着出题年轻人的眼光飘来,周围人起哄的声音,她燥个大红脸,不管三七二十五拉起萝莉便飞奔而去。
不多时离的远远的了,见着城门口儿,这才停下脚步,回身一看,小萝莉已口吐白沫——看倌要是不信,骑上小电动车,开个50码不戴头盔试试?
竹儿只觉得身体在飘,万事都在晃动,世界在崩塌,她好象躺在床上,有软软的床垫,温暖的被子,带着阳光的气息睁眼一看,却是刚才要买她人的下巴,灿烂的笑容:“醒了?”
她立时霞色漫延,红到耳根,扭动着跳下来,装作大人模样,作了个揖,细嫩的嗓音道:“见见过女斯(士),猪(竹)儿以后就是您的丫头了,还气(请)女、女士多教导。”显然这丫头虽是知点世情,却也不是大户人家的,讲话还不周全,这样子,倒叫白吉有些心疼,这么小的孩子,便得流落街头,卖身葬父,怎能不叫人酸楚?
她蹲下身来,平视于她,也不管能不能做到,便先夸下海口,道:“以后就跟着姐姐,吃香的喝辣”后话还未说完,杨墨突然抬起头来,脖子喀嚓一声,她高声呼痛,暗道:你干什么?
你看!
她与他一个身体,早已看见他所见的,愣了愣道:莫言怎么会来的?
不知道!他疾声道,可不想与莫言这神经质的女子碰面,快走!
她想起莫言当初情深意切的模样,冷不丁打了个寒颤,一把拉起竹儿便窜,只象无头苍蝇一样乱转,她不识路,他更不识路,转了几圈便分不清方向,古时建筑又是单调,走来走去感觉各处都是一样的,又拐过一个弯,迎面撞上一人,抬头看了,正是冤家路窄,那人身着儒衫,咋看去好似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见着她,双眼顿时亮了起来:“夫君!”
竹儿左右望望,并无他人,迷惑的抬眼望去:“姐姐,他为什么称你为夫君?你是男的?”,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o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102章 第一百零一招 千里追“夫”()
莫言眼中闪出精光,面上一派温润,道:“小妹妹,此乃我的夫君,你又是谁啊?”
竹儿正要答话,被杨墨捅了一把,她也是个玲珑心,立时闭口不言,白吉此时一个头两个大,依她的禀性,自然会直接说出“我是妖怪,我的身体里有两个魂魄,一男一女”,竹筒道豆子都不及她快,在她吐出真言前0。00001秒,杨墨及时的暗吼一声:不要说!
她自然明白他是何意,把话憋回肚子里,应道:为什么不说啊?解释起来很麻烦啊。
他想也不想,又抛出一句:莫言不知道我们是妖怪!这猪儿也不知道!
她不以为意:不知道告诉他们呗。
你不要见一个人就告诉对方我们是妖怪好不好?他有些气恼起来,在古代当妖怪很光荣吗?
她顿了顿,想起“子不语怪力乱神”,考虑片刻,突然问道:“莫姑娘,你觉得我是妖怪吗?”
莫言本是在打量竹儿,眼神闪烁不定,显然脑中已出现种种不良想象,她本性情温和,明智多礼,只是一沾染上婚姻有关,便显出神经质一面来,不然也不会做出向男人求婚这惊世骇俗的事。
她听见白吉的话,面露喜色,似乎为能搭话而高兴,立刻道:“夫君怎会是那些下流东西,空望门主想夺你赤宵之事已江湖皆知,自然没人再会信你是妖怪!夫君,与我回家去吧!”
杨墨听见夫君二字,只想掩面而逃,暗道:看吧,‘下流东西’,你这下信了吧?
白吉却冷下脸来,换了付咄咄逼人的口气:“莫姑娘怎可如此仓促追来?”这前半是白吉讲的,后半自然是杨墨讲的了,他知道她想讲什么,急忙抢过了嘴巴,拉回话题,惹的她在魂识中叫道:你干什么?这家伙居然骂我们是下流东西!
先不要闹了!他只觉得焦头烂额,这两人,先把他们分开!
啊?啊!她这才反应过来,见着小萝莉明显已经迷糊的眼神,脱口而出,先说好,我受够了,我不要作gay!你不能让猪儿以为我是男的!况且,我们的赌,你输了!
听着她直接跳过男人,转到gay上,杨墨只觉得一股气在慢慢发酵,却知此时不是时候,只有恨恨压了回去,平静的道:我自然会帮你追下一颗心啊,怎么?
她露出一声轻笑:可是我没决定下一颗心是谁啊
他想了会儿,蓦的明白过来,沉下脸来:你的意思是,在你没确定追谁前,每个人都有可能?
有问题?不然的话,你能给我确定追谁?
猪儿是女的!
严云还是男的呢!
两人一时无语,杨墨眼见着莫言和竹儿互相打量,心中无奈:行了,猪儿面前保证让你做女人。第一次啊,白吉居然也学会钻空子了他想到这里,却不禁微翘嘴角。
她心中一阵欣喜,立时道:好吧,就这么说定了!虽说有着更大的目标,可是何必为杨墨创造条件去赢得比赛?杨墨啊杨墨,你到底还是被我摆了一道她想到这里,也不由嘴角上扬。
第一次,他们和谐的完成了笑这个动作,不再把脸扯成中风一般。
条件谈妥,他便道:我有办法,身体交给我。
看看,做惯了下命令的人就是下命令,而习惯于服从命令的人,就是服从命令白吉在思想行动前,反射神经就先过了电,灵魂一缩,沉入魂识海,杨墨适时顶上,从他们开始说话到此时,不过眨眼功夫,身体已换了主人。
小萝莉听见新主人低下头来,和颜悦色的道:“妹妹,来跟我去那边,莫小姐请稍等。”
杨墨手执着竹儿去到一旁,看看距离又怕莫言偷听,再走了一段才停下来,看向小萝莉晶亮的眼睛,叹口气道:“看见那位姐哥哥没?”竹儿点了点头,听新主人继续道,“其实,他有病!”
她瞪圆了眼睛:“有病?”
他一咬牙,道:“他老以为自己是女人,而且,不知道为什么以为我是男人,总想着嫁给我咳咳!”那最后呛着的自然是白吉,她扭曲着脸,从脑袋海马沟里挤出话来,亏你说的出!
闭嘴!他语带无奈,这边好骗,那边才麻烦!
竹儿眼中有同情浮出,又看了眼那边的人,眨巴着眼睛道:“她好可怜的?”
“对啊,好可怜。”杨墨面上一片平静,滴水不漏,“所以你一定不能拆穿她,如若拆穿了,她定会发疯的!在人前也要称我为公子,记住了吗?”
小萝莉认真的点了点头:“嗯!”
白吉默默听着,在杨墨说完后,又不放心的补上一句:“但要记得,我是女的哦!”
他抽了抽嘴角,暗道: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她清了清嗓子,应道:男人奸诈,不可不防。
莫言见着柏黠拉着那小姑娘走的远远的,有心偷听,又怕引起对方的不悦,心中挂念,那难受劲如百爪挠心,在见着竹儿时,便立时生出许多不好的想象来——难道这是他的女儿?童养媳?难道已经是成婚的?会是什么?他们到底什么关系?
一时间心中纷乱如麻,幸好她也江湖历练过,性子又沉,心中掀起涛天巨浪,面上仍一派温和,不动声色的等着他们说完,柏黠再走了过来,见着他一步步靠近,不由的又委屈起来——他为何就是不肯接受事实呢!?
如若白吉杨墨听了,保管要吐血三升,怎的一转间都有事实?这到底是怎样的神经,才能历练出这样的逻辑?
杨墨只是慢慢走去,待到靠近,开口不提竹儿,另话道:“莫小姐怎会在此?”
莫言闻听此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