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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不一会儿,杨墨便叹道:行了,别装可怜了。你说的是玩笑话我知道,可是我们之间现在麻烦得很,不要在我面前说什么情人,或者说你觉得别的男人好。除非你想跟我吵架。
我只是觉得我俩又没有什么正式宣言之类的
她还未说完,他便打断他道:我爱你,做我的女人。
虽说那口气一本正经,可是她却抽着嘴角道:你这也太扯了,就不能来点气氛,正式一点?
要正式有什么用?我能看到你吗?还是你能看到我?
这话说得白吉又是一叹,却猛然省起一事,皱着眉头道:奇怪了,以前获得真心时,那对无良妖怪夫妇不是都会出现的吗?现在怎么了?
杨墨沉吟片刻后道:似乎从获得老鬼真心那次之后就不再出现了。
是发生了什么她说了一半,突然明白过来,一声发喊便转过头去,对饺子问道:“妖界在仙魔大战再开之后,有什么动静?”
饺子露出个狡猾的笑容,慢吞吞地道:“我怎知道,我又不是妖”
白吉不等他说完,便直接道:“讲真话!”
主仆契约不可违抗,饺子立时话锋一转,道:“妖皇下令全族避境,妖怪们已经全数返回妖境,近日里更是宣布参战。”,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o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303章 第三百二十一招 长大后你就成了啥?()
讲完之后,饺子一付心不甘情不愿,咬到舌头的表情。白吉却是立刻变了脸,心中虽是沉甸甸的,可一时之间,倒不知该如何是好。
杨墨察觉到她的沉默,便也沉默着,等着她来求教。
只是几个时辰过去了,日头渐晚,倦鸟归巢,天空中已染上火烧云的晚霞,他却都没等到她来求教。他径自在心中暗叹一声,知她是打定主意不愿意与他商量,便也放开胸怀,不再故意与她计较,开口道:想听听我的意见不?
她果然立时便应了,似乎早在等待着般:想。
他掩藏着笑意道:我们现在无论是去哪里都无所谓,有时候,不要太圣母,你没办法管所有的事。
白吉撇了撇嘴,应道:老一套话,我要听具体的分析。
有。
讲。
听得她一付女王口气,他哭笑不得地缓缓道来:去仙庭可以最快的接触到魔尊,了解一线行情。俗话说,情报就是金钱哪里的俗话?这些事情不要管。总之去仙庭,亲临仙魔大战一线,接触那位‘伟大’的魔尊大人,有助于我们了解全局,因为现在六界中事,基本上都围着他转,他的一举一动都决定着未来的发展。而且,神婆不是说了,想要获得新的肉身,找他是最有用的。
前方传来竹儿的喊声,有了宿头的人烟,小魔头们兴奋地冲了过去,凌飞则放着马,悠悠地走着。远处炊烟袅袅,一派民生气息,杨墨白吉却都皱着眉头,把脑中细谈着未来的进程。
你的意思觉得去仙庭好?
我是这么看的。听见白吉无有应声,杨墨便继续道,还有个选项,便是跟着凌飞。他可能会招集人间修行之人,顺着鬼魂这条线索找下去。谁知道他会不会顺藤摸瓜,真给他发现魔界的存在。到时候,在事情不可收拾之前,我们倒可以在旁边管着。不过这完全是对凌飞有好处了,对我们来说,单只有弊而已,没什么好处。
见着她仍然不吱声,他长长地叹了一声,放弃般地道:好吧,最后一项,我们去找那对妖怪父母,虽然他们极度不负责任,对我们没有养育之恩,还给我们两人塞进一个身体里,甚至最后还给我们弄了这什么破比赛我想不出有什么理由去找他们。
不想白吉此刻倒是突然高声道:我有理由!
什么?
我想去见妖皇!
他愣了一下,有些恼怒地道:这种时候,你想去见妖皇?见他干什么?
我在神女的经历中都没有见过他。他在那个世界里,自杀转世去做人了。她急匆匆地道,似乎怕他不同意般。
他更是恼怒异常,在这种时候,怎的还做这种没分寸的事?怎的心性还和以前一样,半点也没成熟?
他压抑住怒气道:你不觉得这时候去做这种事时机不太对吗?
我们没多少时机了。她的声音平静下来,带着几分淡淡的忧伤,如果我们最终获不得新的肉身,恐怕也无法再返回现在这种状态了。
他没想到她会这么说,便如一盆冷水兜头浇下:什么意思?
我知道的,转移魂魄并非如你所想的那么简单。
他按捺住心中的疑惑追问道:你又怎知我所想的是那么简单?话音一落,他心里不由自主地升起一句话——她是在套我的话吗?
这话方一出现,便又被他狠狠踩进了心底,可是却象顽强的小广告,无论他怎样压抑,这个念头都不停地往外冒,而白吉的沉默,更加剧了他的猜忌。
那你想去妖境?去找妖皇还是去找那对妖怪夫妇?
她几乎未等一刻,便答道:去找妖皇。如此快速的回答,又让他的思绪不可控制地飘向奇怪的方向——她是不是和那位妖皇有一段“不得不说的故事”,就在那“曾经的神女经历”中?
这些乱七八糟的念头搅到一块,他便不怎么想再说话了。一来多说多错,二来也算是保存着小小的善心——不说,即不谎。
他这么一沉默,白吉便立刻敏锐地感觉了出来,半晌之后,黯然叹道:以往你一沉默,我就开始胡搅蛮缠,你就会受不了了,想办法说出心里的话来。现在她苦笑起来,你还是那个你,我却没有了那份胡搅蛮缠的脸皮。我变得和你能够平起平坐,可是却再没勇气抱着你胡闹,也不知道该算是好事还是坏事。
竹儿从客栈里出来,嘴里唠唠叨叨地说着这家客栈多贵烂。
凌飞毫不介意地抬腿往里走去,眼光不时瞄着饺子苗条的身影。
饺子状似亲密地揽着音的肩膀,两人嘀嘀咕咕不时说着什么,间或飘出来的眼神常常落在白吉杨墨身上,带着怀疑又带着探究。
杨墨跟在竹儿身后,魂游太虚地往里走着,他的心思还停留在白吉方才说的那句话上。正如她所讲的,她变得更为成熟更为理智了,对她来说也许算是幸,可是对他们来说,则未必是幸。
这家客栈离得鄂城不过十几里路,只是态度饭菜及宿房,都要差上许多。掌柜的那冷眉冷眼,更是让竹儿低骂“狗眼看人低”。如小丫头这般对普通人忍让为上的都红了脸,可见这家客栈实在是恶劣到家。竹儿一个劲地嘀咕“要是黑店就好了”,让杨墨奇怪地问道:“为什么黑店反而好?”
“如果是黑店,小姐你就有理由去砸了这店了!”
竹儿说得天真,倒让杨墨失笑起来,如这样的小丫头,跟着他们久了,居然也染上这般暴力的情绪,正当得上“很黄很暴力”了。力量与权利这玩意儿同出一宗,都是人一沾上,便再也丢不掉的。竹儿还算出身根正苗红,即使跋扈,也跋扈得有道理,只能说得理不饶人的。那些没理也不饶人的,便是从小权利成瘾患者了。
杨墨前辈子,便时常会自省,自个儿真是权利成瘾患者了吗?等着这辈子了,短短几月,长如几年,天天水里来火里去,他便没有什么心思去想这些。
此刻有喘息的时候了,他联想到先前白吉的话,便不由想到——自个儿也得了权利病了?一旦事情不受他的控制,便止不住的猜疑揣测,怎都无法放下心来?即使是白吉,即使他察觉到爱她,仍然敌不过那份想要掌控大局的欲望。
原先的白吉虽然气势上居于他之下,可是在她面前,他的保护欲与控制欲,都得到最大限度的满足。他可以保护她,可以令她安心,她的快乐与悲伤操纵于他手。在入魔界之前,只是小小的一次,他发觉自个儿无法再保护她时,那次带来的惶恐犹如昨天,今次可以说更甚从前,他这会是因为权利的离去而自我保护吗?
杨墨很擅分析,这是个优点,也可以说是个缺点。现下他一想,便钻到里面出不来了,说好听点,便是热衷钻研,说不好听,就是钻牛角尖了。
等着他被白吉的问话惊醒过来后,才发觉已是吃完了晚饭,一桌子人围着客栈厅堂的桌子聊着天。掌柜地被一伙人逼得无奈,在厅堂一角打着盹。这年月,天黑后大多已上床就寝,可不如二千年后,有什么夜生活——油灯可是很贵的!更不用说这路边客栈,天一擦黑,基本上厅堂已没了人。
杨墨看着油灯一点光亮照耀下的众人,闪了闪神后,突然问道:“竹儿,你以后想做什么?”
“我?”小丫头被问得一愣,眨巴着水漾的大眼睛慢慢地道,“我啊,想永远跟小姐在一块儿。小姐对我好,我才不要嫁人”看着男人们都望着她,小脸一红,佯怒道,“我要嫁,也是嫁象小姐一样的男人!”
饺子一阵毫不掩饰的大笑,音一脸不明所以的表情,凌飞仍是面无表情,暗中却动了动嘴角,白吉泛出苦笑过后,杨墨又转向音问道:“你呢?你以后想做什么?”
被点名的小魔头也是一闪神,眼珠子转了转后,居然羞红了脸,不用说也知道他在想什么不正经的事。杨墨翻了个白眼,转向饺子道:“你呢?是不是以后还要去多找点人?”
这话说得隐晦,却让饺子一瞪眼,见着凌飞看过来,又急忙装出一付贤淑良德的模样,细声细气地道:“当然是早日为夫君诞下麟儿,好让咱们家后继有人”
越到后面说得越小声,几乎要人竖起耳朵才能听见。音满脸能红,连声干咳,竹儿则大声嚷嚷“不知羞”。正吵闹间,凌飞低沉的声音却插嘴道:“你能娶到她,是运气。”
这么一说,音立时不乐意了:“你什么意思?”
“夫君,你不要生气嘛,虽然你长得不怎么样,又没什么才华,又身无长物,可是我就是喜欢你。”饺子一见有机可乘,立时闹开了。
三大一小顿时闹成一团,客栈厅堂里充斥着吵吵嚷嚷的声音,连黑暗都被这声音感染,显出几分温暖的甜美来。
杨墨只是在心中轻声道:以后,你又想做什么呢?,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o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304章 第三百二十二招 男人的好朋友()
白吉那一夜难得的失眠了。
若论睡与吃,她排第一,无人敢称第二。上多少菜,她可以撑下去多少,有多少闲暇,她可以睡多少时间。只是一路上来,他们不是在逃跑,就是与人周旋,好吃好喝,睡觉睡到自然醒,数钱数到手抽筋的日子始终没有到来。
忙忙碌碌至今,她与杨墨也培养出感情了,六界之中也有了名气了,魔尊鬼王神主纷纷表示他们年青有力,前途无量。若论奋斗的级数,他们怎么着,也该是从一穷二白,到希尔顿能包房的级别了吧。
只是,这些有了,他们之间默契却没了。
说起来也笑话,当初打打闹闹,互相看不顺眼,互为敌手的时候,反而默契更多一点,对方在想什么,只需要一转念就能明白。她合得他的呼吸,他合着她的考虑,一言一行,一动一静之间,便如溪水迎叶,那般的自然而然。
而如今,好歹他们说起来也算是与情侣沾边了,两人也算是名正言顺了。可是不知何时起,对方的想法都需再三揣度,对方的话是不是有着深意也需好好细想,一切都不如从前般自然。
只是为着心底那只名为猜忌的野兽。
不过反过来一想,会有这般反应,也是因为所谓的爱情?问世间,情为何物,只叫人生死相许。白吉脑中划过这句话时,不禁耸了耸鼻子,暗自哼道:问世间,情为何物,只叫人猜心重重。
话音刚落,便听见杨墨道:还没睡?
她愣了愣:你也没睡?
睡不着。他轻声答道,回答象是黑夜里的鬼魅。
她调笑道:我也睡不着,不如我们来做点睡不着时该做的事吧。
他挑挑眉毛,翻了个身,仰躺在床上,望着床顶道:我倒是愿意呢,只是没那个条件。
这话一出,俩人谁也不说话了。也不知是谁,呼吸微微急了点起来,静默的黑夜里,那呼吸一快,便显得越发暧昧起来。窗外的月光明亮如雪,照得床顶之上的木块,居然也显出几分如玉一般的圆润来。身下的被褥陷进去,带着干燥温暖的气息。更不用提绷着紧紧的身体,就象是在暗示着些什么,却又假装若无其事的掩盖着越来越明显的事实。
你有没有和别人?
你有没有想过和我?
两人异口同声的问话过后,便是久久的沉默。白吉忍了又忍,还是扑哧一声笑出来,笑声一起,气氛顿时轻松了不少,可是那番暧昧也跟着消逝不见。
白吉只觉得气氛尴尬,想找些事来说,却又欲语还休。片刻之后,硬是挤出话来道:明天大年三十了?
后天,明天二十九。
旧历就是好啊,不用和公历换算。她已是纯粹地没话找话,说完之后,自个儿脸上也是一阵发烧,见着他仍是一声不吭,便也赌气起来,喂,你好歹说些什么啊?
我在想。
他的口气一本正经,她好奇起来:想什么?
如果我有具男人的身体,这会儿怎么着也该是限制级的了。
他这话一出,她立时觉得脸热心跳,睫毛下的眼珠子象是发了烧,到处转着,不知该往何处看好。正不知所措间,便听得他含着笑意的声音道:菜鸟一只,给我一试就试出来了。
试出来什么?
是不是处子。
他这直白的话再度煮了一回她的脸,心儿不争气地狂跳着,只能抿紧嘴巴,似乎不这样做,心儿就会从嗓子眼里跳出来般。过了好一会儿,在被子里翻来翻去的,她却越来越觉得这被子热了。
正想着是不是有哪里不对时,她听见他哑着嗓子道:闭上眼睛。
她象听见风声的兔子般警惕起来:干什么?这身体还没出现性别变化吧?
你没发现?
发现什么?
当初才与凌飞一见面时,他说了什么?
她略一回忆,便想了起来:他说我们变了许多你的意思是这身体有了某种变化?开玩笑的吧?我怎么感觉不出来?
不完全。似乎故意看她笑话般,过了半晌,他才慢悠悠地道,反正还达不到正常男人的地步。
男孩?她蹭着双腿,似乎想要辨别一下那男女之间最大的不同之处,可惜是,无论她怎样体会,却仍然没有感觉与以前有任何不同之处。越是不明白,便越是好奇起来,她的手也象做小偷般,偷偷摸摸地往下面摸去。
摸啊,怎么不摸了?他这话,带着笑意一说出来,她便立时明白过来——他果然是在耍她呢!
一旦明白了,她那股子羞涩劲儿便不要提了。若论老话讲,她这会儿是恨不得床板上裂出一条缝来,把她整个人吞了才好!最好上面再盖点水泥,死死地不要透出任何缝来。
这叫她以后拿什么脸去面对杨墨!
不想她才在内心嚎叫到这句,仿佛听见般,杨墨淡淡地道:没关系,反正你也没‘面’对我。再说了,以后你也不用‘面’对我,闭眼睛就成!
哪有你这样的!她再也忍不住,又好气又好笑地道,在这种事上耍我很好玩?
其实女人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