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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白月光的垂爱-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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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到全部,他才能片约不断,即使他所在的公司是个草台班子。毕竟,哪个投资商会跟钱过不去。

    正因为这样,被他挡道的同行不知道有多少。

    孟姝在背后算计他,有多想不到?那么多选角时在他手下落败的小生,说不定偷偷扎小人的都有。

    小老板像是有些难受了,“别这么说,你是影帝爸爸啊。”

    这么天真,确实应该回炉再造当个宝宝。

    白砚真是怕了他了,这人居然能当老板,“接代言跟影帝有必然联系?影帝只有我一个?那就是个修罗场,竞争起来玩命互斗是常事,谁黑赢了谁上就是规则。”

    在这个规则里,本身资质足够又有强势背景的艺人是令人信服的王者,资质不够靠背景出头的是玩家。

    小老板不服了:“成规则就一定对吗?”

    白砚太阳『穴』直跳:“不顾规则,你在圈里能活?”

    他公司就这样,他认了。

    虽然他也有自己的手段,可没那个耐心总跟人撕,就不把自己掺到那个局里玩儿。

    这次,他没表现出争取的诉求,而且只是个开始,孟姝才只做到在背后黑他的程度,但凡他有点表示,或者孟姝运作一段时间还达不到目的,就要在网上跟他血雨腥风了,到时候多少人等着对他落井下石?

    他压得住别人的口风还好,万一没有,他倒了,草台班子就等着喝西北风吧。

    所有的现实,白砚都看得太清楚。

    不好看的,他都看得太清楚。

    就孟姝对他做的这些,放在圈里算什么恶?

    一帮小孩一惊一乍的,真正的极恶,这些孩子见过吗?

    小老板被训得头都抬不起来,战战兢兢地说:“你是真正靠自己红起来的演员,连你都不敢争取自己应得的,公司这些孩子怎么看得到希望。”

    白砚脑子一炸,该说不该说的都说了:“没有后台,又把副导演xing『骚』扰爆得整个横店都知道的新人女演员,没有后台,连一分钱都不愿意抠出来给角『色』导演的新人男演员。他们不红很难理解?你对这个世界有什么误解?”

    让这群道德标兵干净地演戏,干净地红,你有你老子当时那种手段?

    他突然起身,几步到门口,开门。

    果然,裴挚在门外。

    白砚一怔。

    “墙角好听吗?”片刻后,他冷冷地问。

    裴挚本来也是个愣愣回不过神的样儿,很快一咧嘴角,“我来问你早餐要不要加蛋。”

    白砚漠然不语。

    对视几秒,裴挚转身,走了。

    白砚在原处站了一会儿,转头对小老板说:“我说这些不是怪你。我们都认清现实,有多大能耐说多大的话。你今年多大?中学二年级毕业没?”

    小老板小声嘟哝,“我的意思是,至少,他们去帮你澄清不是错。”

    白砚眯起眼睛,小废物你今天出息了?

第7章 标签() 
第七章

    人对没有寄予过感情的人总是能淡然处之,所以,即使得知孟姝的行径,白砚对这人也就是冷漠加警惕,恨谈不上,这个世界没那么多快意恩仇的事,他也不能把人弄死。

    既然对孟姝都漠然处之了,还对经纪人下狠手难免有些窝里横的意思,所以这天上午,经纪人再次出现在白砚的书房。

    他向白砚郑重道歉并表示诚心悔过。

    然后谈到正事。

    不管裴挚和经纪人办事的画风有多清奇,对方意向都拿出来了,白砚突然退出就不是成人世界的处事方式。

    白砚把改过的意向书递给经纪人:“我的意见全在上边。”

    经纪人低头一瞧,看到代言费那一行,愣了。

    这这这……

    可白砚先是用眼光冷冷『逼』视他,接着垂下眼眸,余光似乎瞟着窗边的方向。

    经纪人也朝那边瞥一眼,裴少爷正靠着窗台玩手机。

    自家影帝这眼『色』,他要是再看不出就可以从此转行,经纪人觉得自己现在有必要抱一下白砚的大腿,于是拔高声音说:“这个价,太低了!跟白出力有什么区别?”

    真是跟白出力没多大差别。

    白砚这是要借他的嘴说出来,让他和裴挚都知道,他们自说自话找的代言,就是给影帝添了个『乱』。

    果然,裴少爷抬起头,神『色』不明地望着他们。

    白砚很适时地正面回答了他的话:“反正是冲着不得罪人去的,还介意人情得再彻底一点?你就说是看汤珍珠的面子。”

    经纪人说:“好。”

    其实吧,好像也没那么糟。

    做一次人情没关系,很多艺人都是这么做的。

    反正好的奢侈品代言,只要接到一个,其他种类的也就跟着自己长腿跟过来了。

    可白砚这次说得很明白:“谢谢你们替我澄清,但不要再给我接代言,需不需要我复述三遍?”

    经纪人:“……”

    能怎么办呢?是吧。也只能这样。

    再说影后。

    孟姝发照片前几天发过跟好几位艺人的合照,借此突出一点:对她而言,白砚不算很亲密的朋友。

    那晚发到微博的照片是张三人合照,除了她跟白砚还有一位自己工作室的小生,照片的效果是这样:孟姝自己被精修得格外雍容华贵,小生次之。

    白砚的画风……因为光线和角度问题,还不如原汁原味的白砚。

    白砚一向不喜欢跟女星争艳,所以即使看着不对也转发了,后头竟然是这么一场大戏。

    这件事的结果依然魔幻,塑料花友谊破碎之后,影后跟影帝当众扯头花?

    对,白砚就是这么想的。

    他已经做好了扯头花的准备,让人替他盯着微博,谁知没等到影后取关,反而等到孟姝的电话。

    孟姝把影后特质发挥到淋漓尽致,由衷地说:“你的好消息我听说了,恭喜。”

    这才是在娱乐圈生存的角『色』,用不入流的手段争抢,用不要脸的方式一笑泯恩仇。

    白砚有些意外,淡淡地说:“同喜。”

    当然,喜不喜得起来就是影后自己的事了。

    可孟姝又说:“张总听说我们交情不错,想通过我约你和裴先生吃顿饭。今晚你们有时间吗?”

    白砚猛地一怔,张总是孟姝背后的老板,指明找他和裴挚吃饭,这哪是冲着他,这是冲着裴挚。

    这帮子油滑角『色』,碰到厉害人物时脸『色』变得格外快,俗称欺软怕硬。

    事情很明白了,人家已经知道裴挚替他出头,这是要跟裴挚讲和?

    能让这种人物挨个低头,裴小混蛋家现在到底加入了什么了不得的组织?

    白砚给了个最正确的答案:“我不知道他的时间。”

    孟姝特别诚恳,“我跟裴先生也不熟,我本人只管邀请你。”

    电话挂断,房间突然打开。

    裴挚一手揣兜,一手掂着手机,兴冲冲地说:“给你讲个笑话,那帮子孬货要请咱俩吃饭。”

    白砚问:“你怎么说的?”

    裴挚指头夹着手机转了个圈,吊儿郎当地说:“我说我去,让他们等着。”

    …………

    短短几分钟,白砚已经想清楚原委。

    孟姝背后资本固然了得,可裴挚前不久刚达成成就:一次斗殴直接打趴一位资本大佬。

    但凡有点脑子的都看得明白,有更强大的力量对那位资本大佬出手,更有心的早开始猜疑裴少爷闹事就是个导/火/索,裴挚跟这股力量就站在同一边。

    对于这种不明深浅的角『色』,当然是选择不轻易得罪。

    裴挚小疯狗……其实是疯狗王子。

    白砚没说话,转身到衣帽间换衣。

    裴挚像个尾巴似的跟在他身后,眼见他拉着领口脱下家居服的套头衫。

    看着那一身白皮和紧实韧劲的薄薄肌rou,裴挚登时就ying了。

    一直到白砚把衬衣扣子扣到顶,裴少爷才回过神,“不是,你真要去?”

    行,合着疯狗王子让人等着也是忽悠。

    白砚理好衣服就往外去。

    裴挚撵在他身后,“搭理他们干嘛?”

    你说呢?

    你裴少爷惹出来的事儿,现在托你的福有门路和平解决,这顿饭当然得吃。

    就算裴挚不去,白砚自己都得去。

    以前他不喜欢哪个老板就不应付场面,结果最多不演人家的戏,反正他不缺戏演。可眼下这是结了梁子各退一步的事儿,就算再不耐烦他也得有个态度。

    他要退圈了,他得给草台班子帮众们留条后路。

    即使,就在今天,他的退圈时间又被强行推迟了几个月。

    到玄关,白砚利落地换鞋,果断抓起车钥匙。

    可转瞬,钥匙就被裴挚一把抓过去。

    裴挚笑着说,“我想通了,咱们不如去宰他们一顿。”

    白砚由着他跟着了。

    反正,是裴少爷惹出来的事儿。

    裴挚这天开的是自己的车,就是那俩悍马。

    白砚一上这车就眼皮直跳,耐着『性』子说:“既然要去,就别闹。”

    裴挚格外痛快,“我听你的,去了就要客气,我记住了。”

    白砚把眼光转向窗外。

    很快,听见裴挚问:“那你记住了没?”

    他转头,“什么?”

    裴挚眼神特别认真,“记住我爱你。”

    行,又来了!

    白砚听这几个字耳朵都快听出茧了!

    面对裴少爷见缝『插』针的调戏应该怎么样?当然是果断装死。

    于是白砚干脆把头靠在椅背,闭上眼睛。

    本来只是想装个睡,可没一会儿真来了困劲儿,毕竟昨晚气得半宿没睡,今天整个白天过得都挺耗神。

    白砚其实有些不放心,毕竟裴少爷前科太多,强撑开眼皮看车确实跑在去会所的路上,才把心定下来。

    一阵黑甜过去,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再睁开眼时,车窗外是夜幕下荒草凌『乱』的旷野,不远处是被路灯照成橙黄光带的马路,不时有车呼啸而过。

    现实版的我在哪里我是谁。

    白砚蓦地坐直身子。裴挚的声音从旁边来,夹着『揉』塑料袋的窸窣声,“醒了?将就着吃点儿,路上没见到其他好吃的,就这一家kfc。”接着,汉堡的红纸盒被递到他面前。

    真是突然暴躁,这条疯狗的秉『性』,他怎么就想不到呢?白砚一把掀开纸盒,手伸进兜里『摸』,什么没『摸』着。

    不用说也知道怎么回事!

    他根本不想朝裴挚瞧,“我的手机!”

    裴挚可真是明知故问,“什么?”

    白砚瞟一眼中控台上的时间,才七点半,果断推门下车。

    一声不吭放人鸽子,那是谁的做派?

    疯狗王子。

    旷野夜间的秋风也吹不散白砚满头满脸的燥热,别问他为什么会惹上裴挚这么个东西。

    他脑子里头当时积着陈了二十年的地沟油,很难理解?

    白砚大步往马路走,气得脚都不稳了。

    身后一阵簌簌声响,他没回头,但身子很快被人抱住。

    他挣了下,没挣动。

    裴挚在他耳边喘着粗气,不容分说道:“去哪?跟他们吃饭?想都别想,那帮傻『逼』不配跟你吃饭。”

    他转不过身,只能用肘击用脚踩,“滚!”

    裴挚胳膊收得越发紧,几乎把他累得透不过气,戾气十足地说:“那是些什么东西?明说,珠宝这家最初看上的那个代言人,tao『色』新闻就是被他们下『药』弄出来的……”

    关我屁事?!白砚胳膊往后抓着裴挚腰杆上的肉。

    你以为谁他么都是你,什么时候都能不低头。

    “说不定他们也想过那样弄你……”

    关你屁事?!

    裴挚声音说不出的狠厉,“吃顿饭就想了事?老子不弄死他们算是客气。”

    白砚挣不动了。

    妈的,疯狗的力气果然不是盖的。

    一身蛮力的疯狗凑他耳朵边上放软腔调,乞求似的,“哥,哥。他们不配跟你吃饭,他们连看你都不配。你根本不用跟这种人客气,我在,以后没谁敢让你看脸『色』。”

    白砚被绑得浑身不舒坦,出汗又经风,这下已经完全冷静。

    环顾沉沉夜『色』中的矿野和黑压压横卧的远山,他这才发现,这个地方他不是没来过。

    前方的马路通往市郊储粮基地,很多年前,这条路上晚上基本没人经过,那时候裴挚喜欢在这条路上飙车,而后一群孩子到空地点一把篝火,笑闹喝酒。

    真是很久远的记忆,物是人非。

    这是他跟裴挚的定情处。

    他胳膊重重垂下:“放开我。”

    可裴挚依然执着,像是怕他跑了:“我不。”

    白砚深深喘了几口气,“我去那边抽支烟。”

    片刻后,他身子一松。

    裴挚不轻不愿撤回胳膊,小声说:“也给我一支,我跟你一块儿抽。”

    想得美!

    疯狗王子连着两天惹『毛』竹马哥哥两次,这会儿不敢『逼』得太紧,又不愿离得太远,于是在十米开外的地方找了块没草的空地蹲下来,守着前边那个颀长的人影和那点明灭的烟火。

    别跟他说,今儿不让他哥去吃饭是错的。这个他不认,那帮子傻『逼』都是些什么人啊,放他哥去跟那些垃圾客气,除非他死在这儿。

    可别以为白砚真愿意跟那些人打交道,他心里明白得很:就像他总惹白砚生气是狗改不了吃shi,他哥像个仙人就永远是仙人。

    白砚是个什么样的人他还没数?心善,而且眼里还容不得沙子。

    裴挚不由想到很多年前,那是在他十八岁的时候。

    他有个语文老师,是个老头,戴着酒瓶底厚的眼镜儿,走路总佝偻着腰,是个特别迂的书呆子。别的老师知道他父母纵他,都放着他这个坏小子纨绔子不管,只有这位,总找他麻烦。

    他不止一次跟白砚抱怨过,白砚说:“这老师是个好人,对你挺负责。你不许对他不礼貌,知道吗?”

    他能对他哥说不?当然只能连声应了。而且他对那老头一直是惹不起躲得起。

    那时候白砚已经大二,经常跟他见面。裴挚根本不喜欢上课,已经过得不像个学生,经常去夜店玩儿,经常开着十八岁生日他妈买给他的悍马跟一帮子同类出来飙车,都带着白砚。当然都是他缠来的。

    有时候他缠着白砚看球赛,偶尔也缠着白砚到学校来找他吃饭。

    事情发生那天,就是白砚到学校门口等他。

    他远远瞧见白砚站在马路牙子边,悄『摸』『摸』换个方向过去,想逗逗他哥。

    他在公交灯箱后边躲了一会儿,他哥没发现。

    正好那老头也在等公交,有俩他们班的杂碎从老头面前过去。

    一个阴阳怪气地说:“呀,王老师。”

    另一个说:“用得着跟他打招呼?收咱们家钱给咱们服务,跟奴才没两样……是不是,奴才?”

    他们学校学费挺贵,学生大多是暴发户,还是大暴发户。

    当时白砚就是明知这人家底不错,一步上前,拽住暴发户儿子的胳膊,“别走,给老师道歉。”

    那杂碎说,“你他妈是谁啊?”

    白砚分寸不让:“道歉,听到没有?”

    杂碎怎么能用嘴教训呢?可他哥是个文化人。那天这样收尾,裴挚走出去,笑眯眯地把杂碎揽到不远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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