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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哼,不就是有几个臭钱吗?他以为他是古代的皇帝三宫六院?那些跟他上过床的女人,手拉手都能绕地球一圈了!呸,这丫简直就是左脸欠抽,右脸欠踹。驴见驴踢,猪见猪踩!”
我说得咬牙切齿的。
方紫苏看了我一眼:“苏拉拉,你不了解邓总,你就别乱说。”她维护着他:“外面那些谣言,怎么可以当真?”
我又再“哼”了声。
心里想,外面传你跟他的关系很不一般,这总不是谣言吧?都说无风不起浪,无根不长草,平白无故的,别人会捏造是非?
方紫苏说:“据说很多年前,邓总有过一段婚姻,后来不知为什么,离婚了,再之后,他一直没娶妻。哎,一个有钱,长得好,有魅力,能干,成熟,又有本事,且又独身的男人,人称为钻石王老王,就像国宝级的大熊猫,身边自然少不了狂蜂浪蝶,环肥燕瘦的美女们追逐,像邓总,自然也不例外。”
我又再“哼”了声。
方紫苏无视我的“哼”,她说:“拉拉,我也不怕跟你说,这次到香港,是我死皮赖脸跟他来的。”她无精打采:“原本以为趁了这次机会,可以搞一场浪漫什么的。可是到了香港,他把我安置在东方文华酒店后,人就失踪了,打电话给他,他说忙,让我自己好好玩。我一个人,能有什么玩头?”
“你没跟他搞成生米煮成熟饭?”我问。
“我想搞,可是他不给我机会。”方紫苏不是不气颓的。
我松了一口气。
可是我高兴得太早了。没一会儿,方紫苏就接到了一个电话,她脸上的阴霾顿时一扫而光,只见她笑逐颜开地说:“邓总?对对对,我还在香港,在酒店附近……好,知道了,我马上过去。”
她放下电话:“拉拉,邓总在东方文华酒店等我,我先走了。”
我斜了眼睛看她:“生米煮成熟饭的机会?”
方紫苏推了我一把:“去你的。”然后她喜滋滋地走了。
方紫苏一走,我的脸就拉了下来。
情绪有说不出的低落。
我站了起来,周围走走。香港街市,繁华而拥挤,到处是人头涌动,人山人海。两旁是林立的高楼大厦,街道被挤成了狭窄的小巷,小巷两侧,是各种各样门面窄小的店铺,橱窗耀眼夺目,头顶吊满密密麻麻、大大小小的广告牌,招牌,街头有书报摊,上面堆满了五花八门的报刊。
不远处的歌声,充斥于此小小的繁华地域:
“……我知道他不爱我,他的眼神说出他的心,我看透了他的心还有别人逗留的背影。他的回忆清除得不够乾净,我看到了他的心演的全是他和她的电影,他不爱我尽管如此他还是赢走了我的心……”
听到莫文蔚这首《他不爱我》,我更觉得伤感。
我不知道我走了多久,也不知道,此刻我所在的地方,到底是香港的哪个位置。我只管走着,一直走。
一直走。
走着走着,我突然嗅到了一阵阵香味。
原来附近,有着许多小吃摊。上面摆着琳琅满目具有地方色彩的小食,有鱼蛋,牛杂,炸大肠;还有叮叮糖,糖葱薄饼,炒栗子,龙须糖;再有各式果汁,餐茶,凉茶;此外还有粥,粉面类,碗仔翅,油炸鬼,臭豆腐,等等,多不胜数。
我的肚子,“叽哩咕噜”地响了起来。
我饿了。
这个时候我忽然想起来,刚才我离开酒店的时候,忘记了带包包,此刻我身上一分钱都没有,手机也没带出。
我站在香港的大街头,不知所措。
我应该怎么办?
——其实,办法也不是没有的,我可以向警察求助,由警察把我带回东方文华酒店。还有另外一个方法,我左手无名上不是戴着一只3卡拉Tiffany(蒂芙尼)婚戒吗?如果拿去典当,钱足够我打几次的士到东方文华酒店。
我只管低头走路。
跟前冷不防的站着一个男人,他高大的身影,挡住了我的去路。我还是低头,可我走过左边,他也跟着我走到左边,我转过右边,他也跟着我转过右边,我停了下来,他也横在我跟前没动。
他是故意的。
——
《误入婚途:冷面总裁的囧妻》来源:
第47章:狗屁爱情1()
我怒从心起,恶向胆边生,也不管这是什么地方,更不管自己有多少斤两,顿时破口大骂:“丫头,好狗不挡路!找死是不是?”一边凶神恶煞地抬起头来。
那人“啧啧”有声:“苏拉拉,你那么凶干嘛?一点也不淑女。”
靠!我以为是谁,原来是假洋鬼子乔唯中。
怎么走到哪儿我都碰着他?
我说:“乔唯中,你干嘛在香港?”
乔唯中耸耸肩:“我不能来香港么?”
我心情不好,因此无理取闹:“你不是不能来香港,只是我来了,你干嘛阴魂不散跟着来?”
乔唯中一阵怪叫:“什么阴魂不散跟着来?脚长在我身上,我自己来,我又不知道你来香港好不好?”
我斜了眼睛看他。
乔唯中这小子,既然到了香港来溜达,也不把自己打扮一下。什么跟什么嘛,难道长得帅就可以任性?一点形象也没有。
头发乱七八糟,也不懂得拿梳子来梳一梳,下巴上布满了胡子渣,不知道多少天没剃了,最令人喷血的是,他居然很随便的套了件T恤衫,配条大短裤,脚下踩的是一双拖鞋,不但不修边幅,还邋遢得很。
“乔唯中,你什么时候做丐帮帮主啦?”我心情再不好,还不忘牙尖嘴利讽刺。
“就这几天。”乔唯中就像被霜打了的黄花菜,蔫里巴唧的。
我惊诧:“你怎么啦?”
乔唯中巴不得有人听他诉说,顿时哭丧着脸:“苏拉拉,我失恋了。我的Lover(情人)很决绝地提出要和我分手,我不肯!她是香港人,我们在澳大利亚留学的时候便在一起了,有着厚深的感情。因此,我千里迢迢的追到香港来,可她却躲着我,不愿意见我,我怎么都寻她不着。”
我也跟着无精打采:“乔唯中,我们是同是天涯沦落人。”
“你也失恋了?”
“嗯。”
“为什么?”
“他不爱我。”
“他?你老公?”
“嗯。”
“苏拉拉,你太天真!你老公又高大,又帅气——呃,个子比我还要高,长得比我还要好,说百里挑一也不为过。苏拉拉,我告诉你,这样的男人最不可靠,以你的姿色,你根本hold不住!真是的,他怎么可能真心爱你嘛?”
“喂——”
“苏拉拉,振作起来,天涯何处无芳草。”
我看他一眼:“乔唯中,你也是呀,天涯何处无芳草。”
“不!”乔唯中语气坚定地说:“我是除却巫山不是云。”
我没好气:“乔唯中,原来你的镜子只能照到别人照不到自己?呸,说得这样气势如虹,却是老鸹落到猪身上,只见别人黑,不见自己黑!”
乔唯中苦恼地摇头:“不,苏拉拉,你是不知道的,我和你是不同。”
“有什么不同?”我瞪他:“再不同,还不是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在作戏?这就是世人所说的狗屁爱情!”
“反正不同就是了。”乔唯中支吾其词。
算了,我没力气和这家伙玩拉据战,我肚子饿,饿得厉害,我说:“乔唯中,我不和你吵!现在我肚子饿,可我没钱,你请我吃东西。”
“好!”乔唯中说:“我也饿了,我们一起吃。”
我和乔唯中两个同是天涯沦落人,顿时化悲痛为食欲。
我们所在的地方,叫旺角。而旺角的路边摊小吃,在香港很有名气,种类繁多,琳琅满目,多不胜数,不但有本地风味的小吃,也有外地的风味小吃,甚至有外国的风味小吃,经济便宜,美味可口。
我们先去吃鱼蛋。
鱼蛋,让我不怀好意的想起“鱼蛋妹”。
“鱼蛋妹”是二十年前香港的一种色/情行业,主要是在旺角这个地方。据说,是在一个非常黑暗的小房间里,一个十几岁的女孩,给男人乱摸,因此叫“打鱼蛋”,而那些女孩子,就叫“鱼蛋妹”。曾经,“鱼蛋”就代表女孩子的胸。
当然,如今我们吃的鱼蛋,可不是女孩子的胸,而是香港常见的小吃,由鱼肉制成,吃的时候,蘸上特定的辣椒酱,鱼蛋爽口弹牙,味道好得不得了,我和乔唯中,越吃越喜欢,一下子的,就各吃了五串。
接着,我们又再吃牛杂。
乔唯中吃两碗,我吃一碗。牛杂是我从来没有吃过的美味,煮的很软烂,不蘸酱料,却浓香软滑。再接着,我们又再吃鱼肉酿茄子,酿青椒,酿豆腐,炸鱼旦,炸甜番薯……吃到最后,腰都差点直不起来。
我捧着肚子,嚷嚷:“乔唯中,我不能再吃了,再吃,我的胃就要被撑破了。”
乔唯中也说:“我也吃不下了!好饱!”
为了让肚子里的东西消化,我和乔唯中只好又再去逛街。
此时我和乔唯中,已化敌为友——其实我们了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只不过是话不投机半句多而已。如今,在这个繁华而陌生的城市里,两人无意之中相遇,他不幸成为怨男,我不幸成为怨女,于是,有了共同语言,便一笑泯恩仇,化干戈为玉帛。
我们像一对亲密无间的情侣,去旺角中心,先达广场,潮流特区,还挤着地铁,到铜锣湾,时代广场,利园,还去露天市集渣甸坊,尖沙嘴的柏丽大道,广东道的海港城,中港城,太阳广场。
马不停蹄,走马看花。
各个地方,只是到此一游。
夜幕来临的时候,我和乔唯中去泰昌饼家,吃了新鲜出炉的牛油饼皮蛋挞。蛋挞的味道不错,很好吃,酥皮的厚度刚刚好,酥皮非常松化,层次感很分明,蛋浆份量很多,蛋香味道甜美,滑滑的。
我一口气吃了三个。
乔唯中吃五个。
最后,我们提着一打啤酒去了太平山顶。
太平山顶下面,是夜色中的维多利亚港。维多利亚港的对面,是东方文华酒店。我想,程一鸣此刻在干什么?他回到酒店没有?他没有看到我,会不会担心?他会不会找我?会不会?会不会?
我不知道。
我真的不知道!我不知道程一鸣关不关心我,不知道程一鸣会不会为我的“失踪”而焦虑。
——
第49章:狗屁爱情3()
男人骂完后,转身要走。
老妈突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她头脑一片空白,理智尽失,什么都顾不了,她想到了死,想到了要和男人同归于尽。因此她猛地抓过放在茶几上的水果刀,冲到男人跟前来,狠狠地向男人心脏的地方刺过去。
男人够机智,听到响声,急忙把身子一闪,然后眼明手快,把水果刀夺过来。老妈又再扑上前去,又要夺过水果刀。两人在撕扯中,水果刀就刺向老妈的手臂,划了好长的口子,出了好多血。
男人吓得呆住了。
老妈也吓得呆住了。
尔后,男人扔下刀子,落荒而逃。老妈没有死——不过是伤着手臂,离心脏远着哪,哪有这么容易死?她只不过是左手臂有一个长长的疤痕,也因为如此,夏天无论多热,她都不敢穿短袖衫。
心如死灰的老妈,抱了出生没多久的我,离开了C市,回到了小县城。
那男人,便是邓浩然。
因为我老妈这一闹,他的妻子跟他离了婚,之后远走他乡,去了美国,嫁了人,生儿育女。之后邓浩然一直独身,没有再娶,身边的女人走马看花似的换,速度快得甚比女人来大姨妈。
我之所以知道他,是因为我十六岁那年,他到小县城找我老妈。
他发了迹,成了“先富起来的一部分人”。可上帝为他打开了一扇窗的同时,却给他关了另外一扇门——因为一场意外,他不能再有自己的孩子。
而我,是他唯一的骨肉。
不用验DNA,一看相貌,就知道我是他的种——当年他的N多个精/子中的其中一个精/子,经过千辛万苦,长途跋涉,终于成功跑去和一个卵子会合,因此孕育成了胚胎,到最后制造出来的生命。
但由他的精/子制造出来的生命不愿意跟他走。
受老妈的影响,我恨他,恨之入骨。因此年少气盛的我,指了他的鼻子,咬牙切齿地对他吼:“滚!你滚!你有再多的钱,我也不稀罕!”
之后的十年,我再也没跟他碰面。
但我经常在报纸上,网络里,见到有关于他的消息。虽然我不肯认他,但却不能抹杀他是我生物关系上父亲的事实。
凌晨的时候,我和乔唯中下山。
我整个人轻飘飘的,走起路来一只脚高一只脚低。乔唯中这人倒有侠义精神,原来只是搀扶着我,后来索性把我背了在背上。
夏日炎炎,两人都穿了薄薄的衣衫。乔唯中的背,有意想不到的灼热。这灼热,不知道为什么,竟然给我一种很安全,很温馨的感觉。
我“咯咯”地笑:“乔唯中,如果你是程一鸣多好。”
可惜,乔唯中不是程一鸣。
下了太平山,给风一次,我就清醒了过来。我脸红耳赤地说:“乔唯中,谢谢。我没事了,让我下来吧。”
乔唯中倒也没坚持,把我放了下来。
他送我回东方文华酒店。
还没到门口,忽然看到一个高个子的外国人刚好从酒店里走出来。乔唯中远远看到他,就呆住,他猛地甩开了我的手,朝了那人冲过去。
“加略!”乔唯中颤抖着声音叫。
那个叫“加略”的外国男子,身材伟岸,体格挺拔,健美结实,一张脸孔很俊美,宛如希腊雕像,眼睛湛蓝,深邃。他穿着领口敞得很低的白衬衫,露出了明晃晃的麦色皮肤,还有密密匝匝的性感胸毛。
他回过头来,盯了乔唯中看。
此人我见过,昨天晚上一起喝过咖啡,他说他叫马加略,有四分之一的中国血统,另外四分之三血统是意大利。
乔唯中冲了过去,与他紧紧相抱。
电光火石之中,我明白了过来。原来乔唯中的Lover(情人),不是她,而是他——这个他,就是马加略。
我没有去打扰他们的幸福,默默地看了好一会儿后,便转身上了电梯。
到了十二楼,走出电梯。路过程一鸣的房间,我看里面灯火通明,估计他还没有睡。我抬手,想拍门,想了想,还是算了,夜深人静,还是不打扰他好,反正见到他,我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回到自己的房间。
发现手机有N个未接电话和N条短信,都是程一鸣的。看来,他还是关心我的,还是为我的“失踪”而焦虑的——哪怕,他不爱我。
我给他发了短信:白天出去的时候忘记带手机,如今回来了,我没事。没一会儿程一鸣回了短信:没事就好,晚安。
我身也不洗,衣服也不脱,就趴在床上。
然后,我就晚安了。
我做了一个梦。梦里,我看到我独自一个人,在黑暗中走路,我不知道我身在何处,也不知道,我要向何处去。身边黑森森的,一个人影也没有,也没有景物,只有一条长长的,看不到边的小路。
我很害怕,也很焦急。
梦中,我加快了脚步。
走着,走着,越走越觉得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