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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王权这话,我立马来了精神,立即聚精会神的看着王权,等着他的下文。
王权顿了顿,继续低声说道:“你别看我爷爷和我爹都是军队高层,其实我们山西王氏,是一个中医世家。”
“啥?中医世家?”听了他这话,我不由得惊讶的反问出声:一家子武将,竟然说自己是中医世家,这不比杜甫说自己是武当派记名弟子还扯吗?
王权听到我的疑问,则连忙用手比着噤声的动作,开口说道:“嘘——小爷现在告诉你的,可是堪比国家机密,你可小声着点,”说罢,王权还环顾四周,发现没人看我们后,才重新开口道:“六月天冻死羊,这关于我家的事是说来话长,我呢,尽量长话短说,我们山西王氏,是一个从宋朝就开始传承的中医世家,我们这脉的老祖宗,是宋朝的一位名医。
老祖宗本是山西平遥人,家道中兴后,就在平遥置办了房产地产,从此开始血脉相承,一直到今天香火依旧旺盛,而山西平遥,也就是我们王氏本家的所在。
其实一开始,我们家这一脉也住在山西平遥,后来不知发生了什么变故,从我爷爷这辈开始,我家如今的这脉,也就是现居北京的这一脉,就迁出了平遥城,到了北京定居。
而且最奇怪的是,自从我们迁出了山西,我们就不再和平遥的王氏有任何的交集,我们几乎从不联系,就像两家毫不相干的人一样,各自生活。
但也许还是血浓于水吧,我们两家还有唯一的交集,而这唯一的“两岸对话”,就是这五年一次的族会。”
听王权这么一说,我不禁有些感叹:原来这山西王氏的历史,竟然可以追溯这么久!可既然是这样的话,那两家相聚的族会应该是其乐融融才对啊,可我怎么听王权爷爷话中的意思,还会有生命危险?
一想到这,我不禁对那五年一次的族会更加好奇,连忙开口问道:“那这五年一次的族会,究竟是干嘛的?应该不会是两家聚在一起唠家常吧?”
王权听我说罢,立马摆出了一副哭笑不得的表情:“嘿,你还真别说,让你猜了个正着,这所谓五年一次的族会,就是听着挺唬人的,其实内里还真没啥特别的,不过就是散落在各地的几家人在一起客套客套,说着些没营养的话罢了。”
一听到这,我下意识的瞪大眼睛,有些不可思议的说道:“那要是这样,你爷爷为啥还说有危险?”
“嘿,你小子算是鼓槌打石榴——问到点子上了,”王权顿了顿,脸色变得严肃起来,继续开口说到:“因为这次族会有些特殊,我们要推选一位族长,带领几个能干的族人,去执行一个秘密的任务。”王权说到这,眼神一下子变得凌厉,表情也凝重起来,看的我心中一紧:推选族长,秘密任务?难不成,我们去参加族会,就是要去执行这秘密的任务?可是,既然是族内的秘密任务,为何还非要带上我和冰块凌呢?
一想到这,我不禁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低声开口问道:“什么秘密的任务,搞得很严重的样子?”
坐在我对面的王权再次谨慎的看了看四周,突然,他目光一凝——只见一个身穿军装的男子,正快步向我们这边走来。
我俩对视一眼,没吭声,这时候那身穿军装的男子已经走到了我们跟前——男子身材高大,皮肤黝黑,大概30几岁左右,一脸的忠厚老实,和部队里那些军人们没什么两样。
“您是王权同志?”就在我偷偷打量这名士兵的时候,那皮肤黝黑的士兵突然开口,冲着王权问道。
王权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我是王权,找我什么事?”
士兵憨憨一笑,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可让我找着您了,首长说了,让您带着您这位朋友去办公室,说是有重要的事要和你们说。”
听他说罢,我才恍然大悟,刚刚紧绷的心也放松下来:原来这人是王权他老子派来的啊!
王权听完后,凝重的表情也微微一松,冲着那憨厚的士兵笑道:“这样啊,我知道了,我们马上就去,多谢了!”
那士兵听罢,便憨笑着连连摆手:“不客气不客气,这是首长交代的任务,现在我任务完成了,你们快去吧,我走了。”说罢,他再次憨憨一笑,便转身离开了。
我和王权目送他离开后,王权便一脸凝重的开口说道:“看来,是要谈正事了。”我冲他点了点头,心中不免有些紧张,然而我俩脚下却没耽搁,直接起身离开食堂,匆匆的向王权他老子的办公室走去。
在去的路上,我和王权还折回招待所一趟,看看冰块凌那厮在不在,在的话就叫他一起去,然而这厮总是神龙见首不见尾,我们去的时候他早就不在房间里了,害得我俩扑了个空后,只得急匆匆的向办公室赶去。(未完待续)
第七十七章 特殊族会()
我和王权又是一路小跑,到了办公室门口,我俩都有点上气不接下气,王权还是习惯性的整理了一下衣服,抬手叩响了办公室的木门——
“当当当”
“进来吧。”王权爷爷的声音在屋内响起。
我和王权推门而入——只见冰块凌和王权的爷爷正端坐在茶几旁,而今天,王权的父亲和二叔却没有到场。
王权的爷爷依旧是那副和蔼可亲的模样,和我家楼下那些练太极拳的老大爷没什么两样。如果不是知道他的身份,我还真看不出老爷子也曾是身居高位的人。
而冰块凌则是一如既往的淡漠,直挺挺的坐在凳子上,好像一尊雕像。
看着冰块凌那厮,我是满脑子的问题想问他,奈何这厮却守口如瓶,而我又没能力逼问,搞得我只能像晒干的蛤蟆,冲着他干瞪眼。
看着我俩进来,王权的爷爷放下了手中的茶杯,笑吟吟的说道:“来了啊,坐吧。”说罢,就示意我和王权去左侧的那排椅子上坐下。
虽说我已经见过老爷子一面,但多少还是有点紧张;而王权那厮看他老子不在,立马就放松了下来,恢复了本性,嬉皮笑脸的拉着我坐在了办公室左侧的那排椅子上。
老爷子看着我俩坐下之后,便渐渐收起了笑容,缓缓开口道:“好了,老头子我也不喜拐弯抹角,现在人都到齐了,也该谈谈正事了。”
听了老爷子的话,屋子里的气氛一下子变得有些凝固,老爷子环顾了一周。看着我,再次开口说到:“啰嗦的事情我也不多说了,我们王氏一族的大概情况想必小权儿也已经告诉你了,所以,我们重点谈谈关于这次族会的事情。这次族会,经过我们两家的商议,我们打算推选出一个族长。但事实上。这个族长,却并不是享清福的,反而是个烫手的山芋。”
老爷子说到这,脸色阴沉下来,顿了顿,继续说道:“作为族长的那个人。将带领一干人马,进入宗祠探秘。”
宗祠探秘?难不成这就是王权所说的秘密任务?听到这个陌生的词汇。我有些吃惊的瞪大眼睛,扭头看向王权,发现这小子也是一脸的凝重,这时候。王权的爷爷再次开口说到:“这宗祠,原本是我们老祖宗的老宅,后来老祖宗搬离了那里。因此那就改成了我们祭祖的祠堂。而推选族长、进入宗祠的目的,就是去这祠堂中。寻找我们老祖宗留下的一件东西。”
“找东西?”我越听越迷糊,不由得小声的嘀咕出声,再次扭头看向王权——然而让我惊讶的是:王权那厮竟然也是一愣,搞得我心里很纳闷:难不成这小子,还不知道参加族会具体是去干什么吗?
大概是看出了我的疑惑,王权的爷爷表情再次变得温和了几分,冲着我开口说道:“小权和你一样,还不知道参加族会的真正目的。”老爷子说到这,浑浊的双眼突然变得有些暗淡,继续说道:“至于找东西的事情,说来惭愧,甚至连老头子我也不知道,进入这宗祠,到底是要去找什么东西。”
“什么?我没听错吧?您,您说不知道去找什么?”听老爷子说完这话,我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惊讶,两眼有些发黑,直接惊呼出声,内心里也不断的咆哮:虽说我现在也算是钟鼓楼上的家雀儿,被吓习惯了,但是您老也不能这么吓唬我吧?不知道去找什么?那我们千里迢迢要去那族会干嘛?给人家充人头吗?
然而老爷子似乎早就预料到了我的反应,呵呵笑道:“小姑娘,别心急,听我慢慢道来,”老爷子不紧不慢的喝了口茶,继续说道:“其实那东西是什么,对我们来说根本不重要,因为我们的目的不在此,而是要阻止本家人,得到那东西,不然的话,必生大乱。”说到这,王权的爷爷已经是一脸的不容置疑。
老爷子话音刚落,屋内的空气就变得有些沉重,而此刻的我已经完全呆滞了:卧槽,这,这什么情况?怎么搞的像古代武侠小说似的?莫非那王氏宗祠里头藏的东西是啥武功秘籍?一出世就惹得江湖血雨腥风?
哎,不对,这王氏一族是中医世家,难不成是藏了什么天材地宝,灵丹妙药?……
就在我瞠目结舌的坐在椅子上脑洞大开的时候,我身边的王权也是一脸的不可思议,他有些结巴的开口问道:“爷……爷爷,既然我们不想让本家去取那东西,为什么我们还要趟这趟浑水呢?直接冷眼旁观,再做打算,不是更好吗?”
王权的爷爷瞥了王权一眼,继续沉着脸说道:“我们没有资本冒险,况且,那宗祠也邪门的很,不然你以为他们本家,会找我们参合这件事吗?”
王权看他爷爷有些动了怒,连忙乖乖的闭了嘴,等着他老人家继续往下说。
老爷子看了看一脸迷茫的我和王权,一边手里摩挲着茶杯,一边继续开口说道:“既然话说到这,看来是不得不提一些往事了……”
老爷子犹豫了一会儿,放下了手中的茶杯,好像下定了什么决心,面色也有些哀戚,老爷子叹了口气,继续开口说到:“我们和本家的恩怨,还要从小权儿的太爷爷——也就是我的父亲给我留下的一封长信说起……”
一听老爷子要追忆往事,我和王权连忙竖起耳朵,眼巴巴的看着王老爷子,像幼儿园小孩一样,等着他讲故事,而冰块凌那厮则依旧像木头般坐在椅子上,让人猜不透他到底在想什么。
接下来,就是王权爷爷对信中内容的一番冗长的讲述……
王权的家族,是一个庞大的宗族,直到今天,除了位于平遥的王氏本家和王权家的一脉,还有四五家散落在山西省内。王权的太爷爷,本是王氏家族一名普通的族人,奈何本身没有学习中医的天赋,所以并没有继承本家的传统。因此,他便早早的离家,到江湖闯荡。
好在王权他太爷爷脑子灵活,很有经商方面的天赋,凭借着自己一些小聪明,刚刚二十出头,就已经在城内盘下了一间小店,干起了一些小买卖。那时候正直乱世,王权他太爷爷凭借着自己的商业头脑,倒卖粮食挣了一大笔战争钱,成了当地一个小有名气的人物。
然而男人一有钱就变坏,这是亘古不变的定律。况且,他那时候也算是年轻有为,长得也算是像个人样,最重要的是手里的票子厚了,身边也就多了不少奉承的地痞流氓。
因此,他就开始放纵起来,整天跟着那些酒肉朋友花天酒地,胡吃海塞,吃喝嫖赌抽样样都沾。
一开始,他还能靠着积蓄和生意保证维持自己的巨大开销,但是随着他越来越大手大脚的挥霍,再加上他已经无心经营,生意也越来越差,他的财政也渐渐开始出现了赤字。
王权太爷爷的父母看他这样是又着急又无奈,奈何规劝他又不听。
这时候他也已经老大不小了,老两口便盘算着赶紧给他娶个媳妇,成了家,有了娃,也许就能收心了。
就这样,王权的太爷爷娶了当时一位书香门第家的千金,俩人也算是门当户对。由于两家都算是当地的名门望族,所以婚礼当天十分热闹,来往恭贺的宾客很多,宅子直到半夜还依旧灯火通明。
刚结婚的时候,王权的太爷爷顿时收心不少,和媳妇也算是相敬如宾,一家子都其乐融融的,一切都往好的方向发展。
但有些遗憾的是,结婚五年,王权的太奶奶还是没能给王权的太爷爷添上个一丁半子,这让原本有些收心的王权的太爷爷,又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这一次,王权的太爷爷更加过分,甚至最长有一个星期的时间,都不曾回家一次,媳妇和他的争吵,父母的训斥与无奈,他的夜夜笙歌,让这原本已经平静下来的家里,又开始变得家烦宅乱起来。(未完待续)
第七十八章 追溯()
随着当时社会的大环境越来越复杂,王权太爷爷的生意也受到了一定的冲击。然而他依旧丝毫不知收敛,继续过着纸醉金迷的日子。
有句话说得好:只会花不会赚,金山银山也吃完。日子一天天的过去,王权太爷爷家的家产也一天天缩水,潇洒的日子没过多久,贫穷就渐渐尾随而至。
所谓树倒猢狲散,飞鸟各投林,随着王权太爷爷手中的票子越来越少,他身边的那些酒肉朋友也都渐渐对他避而不见。
刚开始的时候他还有钱借酒消愁,到了最后,甚至连向酒馆赊账,人家都不肯了。
他也曾找过本家的亲戚借钱,一开始本家的亲戚念在他还是王氏一族的人,也不好让他太难看,纷纷出钱接济他,奈何他自己不争气,拿了钱还是吃喝嫖赌,所以到了后来,本家人也都像躲瘟神一样躲着他,哪怕是在大街上,老远看见他都要想方设法的避一避。
而王权太爷爷本人也越来越颓废,整个人胡子拉碴,双眼无光,成天醉醺醺的,样子已经和原来拍他马屁的那些地痞流氓没什么两样了。
那是一天下午,他和往常一样喝的醉醺醺的,一路跌跌撞撞回了租的小房子——由于他的挥霍,他家的宅子早就被他当了,父母也都被他气得病入膏肓,相继去世了。
现在他那破破烂烂的家里,也只有一个年过半百的做饭老妈子,还有他那不离不弃的媳妇儿。
他到了家门口,习惯性的打开门,钻到卧室里。就开始蒙头大睡。
这时候,他媳妇刚好从外头买菜回来,看见倒在卧室里醉得不省人事的他,顿时被气得眼泪含眼圈。
奈何原本出身书香门第的她,不会一哭二闹三上吊的那套,只能一边默默地流泪,一边开口埋怨他:“你看看你现在。过得是什么日子?和那些地痞无赖有什么两样?”
王权的太爷爷那时候也犯浑。听了他媳妇儿的几句埋怨,直接从床上跳起来大骂:“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婆娘,老子就算这样。冻着你饿着你了吗?整天只会哭哭啼啼,真他娘的招人烦!”
看着他大发邪火,他媳妇也不敢吭声,只能坐在凳子上低声的哭泣。
他听着他媳妇儿的哭声听的心烦。骂骂咧咧的从床上爬起来,直接摔门而去。
他刚走出家门。就发现自己身无分文,他暗骂了一声“晦气”,开始在大街上漫无目的的溜达起来。
就在他晃晃悠悠的走到一个胡同口的时候,一个人从胡同里伸出手。抓住他的胳膊,把他拽进了胡同里——突如其来的变故着实把他吓了一跳,他刚想挣脱。就听见耳边响起了一个沙哑的男声:“可是王守德?”
王权他太爷爷听罢,愣了一下——王守德。正是王权太爷爷的大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