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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任笑言甚是惋惜,早前分明说好坐拥后宫的,这回轮到郭钊脸都绿了。
说来任笑言最后嫁了怀安侯的贴身侍卫,京中还曾引起不小轰动。
都晓任大将军是如何疼女儿的?
这怎么能让宝贝女儿嫁给沈逸辰的贴身侍卫呢?
只是后来,坊间才有传闻,这名叫郭钊的侍卫,其实是瞿山派的掌门,就是那个在南蛮军中大战三日,让南蛮闻风丧胆,既而一夜之间长风国中忽得多了十几个瞿山派的那个瞿山派掌门,那武功已经是登峰造极了!至于人家去给沈逸辰做贴身侍卫只是业务爱好,正经还管着瞿山派上下好几百号人呢!
也有传闻道,任大将军肯将女儿嫁给郭钊,其实并非是因为郭钊乃是瞿山派掌门的缘故,而是任大小姐喜欢,任将军这女儿奴也没有办法。只是任大将军素来心高气傲,找郭钊单挑的时候又没有打过人家,遂而只能欢欢喜喜将女儿嫁了。至于任笑言为何喜欢郭钊,听小道消息讲,任大小姐的马球便是小时候这名叫郭钊的人教的,后来任大小姐就将自己的马球仗赠与了他。兜兜转转,有一日任大小姐终是凭借这根马球仗将他给认了出来,便成了任家逼婚了。
总归,传闻千奇百怪,可不争的事实只有一个。
那便是婚后郭钊果真毫无意外成了妻/奴。
郭钊虽是一代大侠,却觉悟很高,只要是喜欢,做妻奴就妻奴。
所以郭钊应当是少有的跪过搓衣板的大侠之一。
言归正传,曲颖儿这里写完公主与面首之后,问题又来了,下一本该写什么?
曲颖儿绞尽脑汁。
恰逢阳平来信,说话本子看过了,乌托那深感中原文化博大精深,若是还有下一本,乌托那说便写拐带千金小姐二三事吧。
曲颖儿咬咬笔杆子,倒也不错。
主人翁都是现成的。
羌亚来的黑托纳王子,拐带千金小姐陆萍二三事。
想好就开始动笔。
谢良山头都大了。
你都花心思写话本子了,改个名字能有这么难吗?
曲颖儿却点头:“难啊,若是想名字简单,这话本子就不叫面首二三事,拐带千金小姐二三事了,下一本还准备写我与武林大侠二三事呢。”
谢良山叹气,这回更是奇了,连男女主人翁的名字都不用看,便能猜出写的是郭钊和任笑言了。
曲颖儿嘴角抽了抽。
谢良山摇头:“然后下一本是侯门风月二三事,再下一本是郡王府二三事,能写的你都写了,而后,恭喜你,曲大小姐,整个京中都猜到是你写的话本子了。”
曲颖儿若有所以点头:“有些道理,那便换换,侯门风月写沈逸辰同戴诗然,郡王府二三事写方槿桐与许邵谊?”
“”谢良山败下阵来:“我怕沈逸辰看到,日后再不让你进侯府大门。”
第124章()
===第124章番外(三)掌上明珠===
羌亚国中迎来一件盛事;乌托那王子迎娶了长风国中的阳平郡主。
羌亚人民素来友好;但因着地远;汉人却极少有与羌亚通婚的习俗。早些年;羌亚汗王的父汗还曾向长风;南顺;燕韩和西秦等过求娶过;却唯有燕韩皇室将一大臣之女认作公主,嫁了过来。
而这长风国中的阳平郡主,母亲是长公主;父亲是安北侯,又是长风皇帝的亲外甥女,地位比国中普通的公主都还要尊贵些。羌亚人热情好客;载歌载舞的迎接的队伍自发排到了都城开外十余里;看得知澜惊奇不已。
羌亚汗王和王后亲自来城外迎候。
乌托那扶她下马车见礼。
乌托那不是王后亲生,王后早前也不怎么待见乌托那;却自她嫁来便待她亲厚。
等入了城中;才见不止郊外;城中各处都在跳舞。
马车途径之处;还有年轻的男子上前献花;“!#¥%&*”(美丽的明珠;欢迎来我羌亚,欢迎回家!)
阳平接过,道了句:“!#¥%&*”(谢谢!)
年轻的男子深深鞠躬;顺着乐曲声就开始跳起舞来。
还果真是一言不合就跳舞;难怪羌亚人虽也骁勇善战,却始终少有战事。
阳平感叹。
知澜却感叹旁事,这一路从城门到王宫,马车中的花束都收了几大摞。
“留下吧。”阳平心悦。
毕竟是长公主和安北侯的女儿,阳平的出嫁随行少说有两百多人。
礼部使节,史官,侍卫,宫女,能工巧匠,便是厨子都带了不少。
羌亚人惯来热忱,也向往汉人文化,此番阳平郡主的随行所带便如在羌亚刮起了一道汉人文化的风潮。
生丝的技艺在羌亚传播开来,丝质的衣裳裁剪,做工,刺绣,在汉族文化里又融入了羌亚的风情。
城中兴建了许多汉文馆,有随阳平出行到羌亚的文官定期教授汉字和经典史籍,不少王宫贵族中以为汉文为荣。
小至三字经,皮影戏,走马灯,大致龙舟赛,猜灯谜等,在三两年内逐渐融入了羌亚人的生活。
汉人有百草集等医书典籍,又有精通医理,针灸古方的御医在,和羌亚本土的医术交流融合,也开创了不少诊治的先例。
羌亚文化和汉族文化日渐融合。
阳平郡主来羌亚的时间越久,在羌亚人心中的威望便越高。
而迎娶阳平郡主后,许是耳濡目染,乌托那也一改早前嘻嘻哈哈,整日依附在羌亚汗王背后的撒手王子形象。会随父兄一道处理羌亚国中政务,频繁出访各国做为主使节,同阳平一道深入普通的百姓人家,简单吃一顿饭,或关心日常的用水和极普通之事。
乌托那在国中开始广受赞誉。
到了弘孝四年,巴尔大举南下,进犯长风。
长风地理位置特殊,是巴尔和苍月,南顺,羌亚等过同巴尔之间一道缓冲的屏障,所谓唇亡齿寒,此次巴尔倾巢而下,长风若破,羌亚等国也势必被推到危机存亡关头。
接到沈逸辰加急书信,乌托那请命带五千羌亚将士东行。
同沈逸辰里应外合,在九幽关击退了巴尔一族。
这一仗打得极其艰辛,乌托那在军队中却得了很高的信任。
羌亚同巴尔向来便有边境摩擦,而多以羌亚息事宁人结束。
此番九幽关一役,历时虽久,却连同长风,苍月,燕韩等国大胜巴尔,不仅振奋了羌亚国中士气,更加深了羌亚同周遭诸国的关系。
更重要的是,为乌托那等上储君之位奠定了坚实基础。
羌亚的储君向来是王后之子。
但乌托那在国中的威望已远远朝过了王后之子,众望所归,羌亚汗王早前虽不怎么喜欢这个终日嘻嘻哈哈的儿子,可现如今是越来越器重和喜欢。
有了百姓和军队的赞誉,乌托那的储君之位稳如泰山。
约是弘孝八年,羌亚汗王过世。
乌托那登上羌亚汗王之位。
同年八月,阳平生下了小女儿,取名苏牧哈纳陶。
羌亚语,意思是,雪山下的明珠。
也是乌托那和整个羌亚汗国的掌上明珠。
哈纳陶上面有一对三岁的孪生哥哥,长得仿佛同乌托那一个模子刻出来。而哈纳陶生得却极像母亲,阳平。
阳平本就是京**了名的美人胚子,哈纳陶还承袭了乌托那的深邃轮廓,多了几分异域风情,继承了父母的优点,便生得比母亲还要再美些。
乌托那尤其宠爱这个小女儿。
“哈纳陶的丈夫,日后一定是个顶天立地的勇士。”乌托那务必自豪。
阳平托腮:“她才两岁。”
不知道他操得什么心。
可做父亲的,不是女儿多大都要操心吗?
乌托那以此为荣。
“季格拉,我们的哈纳陶一定会是世上最幸福的公主!”
又来了,阳平恼火。
乌托那上前:“季格拉,你可记得沈逸辰和槿桐的儿子?”
“小宝?”阳平颔首:“似是今年三岁了。”
沈逸辰同方槿桐有一儿一女,女儿大些,小名唤作悠悠,儿子小些,小名唤作小宝。
“季格拉,你说若是我们哈纳陶日后嫁于小宝多好?”乌托那总是念着他俩,“日后我们就同沈逸辰和槿桐做亲家。”
阳平笑道:“我们喜欢的,却不一定是哈纳陶喜欢的。等小哈纳陶长大了,我们让哈纳陶选自己喜欢的,若是她喜欢小宝,我们就同沈逸辰和方槿桐做亲家。”
乌托那抱起哈纳陶举高高。
哈纳陶笑得咯咯咯,搂着他脖子不放。
****************
“阿嚏。”小宝喷嚏连连。
“可是昨夜着凉了?”沈逸辰抱着怀中的小不点,眼中满满父爱。
小宝嘟哝:“小宝昨晚和姐姐睡,姐姐老抢小宝的被子。”
沈逸辰忍俊不禁:“那今晚和姐姐一人一床被子可好?”
小宝摇头:“我要和爹爹,娘亲一起睡。”
悠悠道:“不可以!”
小宝问:“为什么不可以?”
悠悠道:“因为爹爹和娘亲一起睡,我们才会有弟弟和妹妹,你去了我们就没有弟弟和妹妹了,你还想不想要弟弟和妹妹?”
小宝想了想,点头:“小宝要弟弟妹妹。”
方槿桐轻咳两声,脸都红了:“悠悠。”
意思是不许胡说。
悠悠委屈道:“爹爹说的呀,我们要很多很多的弟弟妹妹。”
“沈逸辰”方槿桐恼火。
沈逸辰却一手抱了小宝,一手牵了悠悠走远:“这些事情不能当着你们娘亲的面乱说,这是爹爹和你们的小秘密,记得了吗?”
两人饶是认真的点头。
“爹爹,再说几个小秘密。”悠悠起头。
“爹爹,再说几个小秘密。”小宝也当真了。
沈逸辰也认真道:“那我们小声些,不要让你们娘亲听见。”
“好!”两个小家伙异口同声。
沈逸辰便轻声轻语,场面既温馨又暖人心扉。
方槿桐笑不可抑。
“小宝,你可知,爹爹做了你两辈子爹爹。”沈逸辰悄声道。
“哇”两个小鬼头一起哗然,而后又都纷纷伸手放在嘴边,朝对方做一个“嘘”的姿势。
悠悠瞪大了眼,却悄声道:“爹爹,我呢?”
沈逸辰抱着小宝蹲下,亲她额头:“爹爹最幸福便是这辈子不仅有你们娘亲,还有小宝,还有你。悠悠,你是爹爹的掌上明珠,爹爹要将世上最好的给你。”
悠悠搂住沈逸辰的脖子,在他脸颊香了一口。
沈逸辰心中如花似蜜。
悠悠又道:“爹爹,我前日见到表婶婶了,娘亲说表婶婶肚子里的弟弟都七个月了,等表婶婶肚子里的弟弟出来,我和弟弟就可以找表弟一道玩了。”
她口中的表婶婶便是紫菀。
姜氏的女儿。
姜氏同槿桐的姨母顾氏是闺中蜜友,顾氏也是自小看着紫菀长大的。
顾氏一直喜欢槿桐,也一直盼着槿桐能同洛容远成亲,可槿桐嫁于了他,顾氏当初还伤心了许久。
洛容远也一直没有谈婚论嫁。
后来弘孝四年,九幽关一役,都道洛容远载誉而归,洛容远回了定州,却是疲惫得在床榻上躺了三日之久。
他奏请弘孝帝准了洛容远三月假期,在家陪顾氏。
他也不知这三月假期,平日里沉默寡言的洛容远如何会同紫菀走到一处去的。
但槿桐之事已经时过境迁,洛容远心胸豁达,也曾抱着悠悠和小宝一道玩耍,是个坦荡君子。其实心动之事,有时往往只是一瞬之事,便恰似这个人在适当的时间,出现在适当的地点,恰似逢上了适当的心绪。
亦如早前的他与槿桐
“爹爹,娘亲说四姨父和四姨母下月要来。”小宝的话又将他从思绪中带回。
肖缝卿和方槿玉?
沈逸辰笑:“唔,好事啊,你娘亲又能欢喜许久。”
悠悠问道:“爹爹,四姨夫同四姨母真是国中最富有的人吗?”
肖家是国中首富,自然是的。
沈逸辰点头:“四姨夫和四姨母的确是国中最富有的人,却不是因为四姨夫是首富。”
“为什么呀?”悠悠和小宝都睁眼,听不明白。
沈逸辰笑:“富有的人很多,可既富有,又能在大是大非面前,倾囊救灾和安置流民的却不多。你们可知道,四姨夫和四姨母救过多少人?”
前一世的肖缝卿就曾在巴尔蹄铁南下侵/犯长风时,倾囊相助,转移了北部至少数十万的流民免于巴尔铁蹄肆/虐,肖家并非普通的商人,而是有名的良心商人。
所以这一世,再知晓肖缝卿是黎家后人,也是上一世陷害方家的罪魁祸首后,他却未曾动弹。
他曾救过长风北部十数万人的性命,也足以抵过了方家百余口的血债。
幸好如此,这一世,肖缝卿同方槿玉琴瑟和鸣,继续做得是义商的事。
悠悠和小宝哪里知晓,便再次摇头。
方槿桐上前:“同悠悠和小宝说这些做什么?”方槿桐从他手中接过悠悠。
悠悠也亲了她一口,笑眯眯问道:“我是爹爹的掌上明珠,娘亲是什么?”
沈逸辰伸手牵起方槿桐,轻声应道:“爹爹的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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