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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良婿-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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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前,这冲上来的人便是被暗卫一剑封喉。

    这些天京中早已大乱,可由着怀安侯府的人守着,并未见过此等血腥。

    此时尚且是破晓,可想而知平日京中有多乱,他们在方府只见过一次血腥,亏得有这群人护着。

    马车停下,还险些翻过去,便是车夫已亡。

    车内死士出去驾车,将手中的剑交给方如海。

    这马车入口,若是真有事,一个人受不住,两个人安全,方如海从未握剑,可此刻,一家均在马车中,他自当守护。

    车行飞快,碾上东西时好似要飞起来一般。方槿桐牢牢抓住柱子,也和身边的钟氏一道,牢牢抓住身边的岁岁。

    岁岁一直在哭。

    “岁岁不哭,没事。”方槿桐和钟氏轮番宽慰。

    好容易过了两个街口。

    帘栊被掀起:“各位快下。”

    等方槿桐几人下车,才见这巷子里已被血水染红。

    方槿桐哆嗦,钟氏也被吓蒙,方如海牵了钟氏,一手扛起岁岁往暗宅去。

    方才护着他们的暗卫死死伤伤,等三辆马车陆续到了,才见沈括等人往暗宅这边来。

    “快!布放!”沈括自是清醒。

    槿桐等人再不做耽误,纷纷入了暗宅。

    等沈括率人进入,大门一笔,拉开机关,前来的贼人死伤一半。

    “快走,不要听。”曹顺在前方领路。

    这暗宅不过是个入口,地道不可能挖这么深,挖这么长,一直从京外挖到玉冕巷。

    众人随曹顺下了一个地道口,又从一个个地道口钻出,钻出和钻进的地方都在一些不起眼的府宅里,各个府宅都有暗卫守着,随行的暗卫和死士也没有掉以轻心。

    方槿桐记不得穿梭了多少条密道,多少个暗宅。

    中间虽然被人无意闯入过,但暗卫和死士迅速肃清。

    中途有危险的地方,也藏在暗道里,等危险过去再继续。

    故而真入了暗宅,却没有人员伤亡。

    兜兜转转,也诸多机关和掩人耳目的地方。

    为了安全,有的地方明显回折,可这番才是最周全的。

    破晓出得方府,临近黄昏终于从密道口爬出。

    每个人都很狼狈,跟来的暗卫也从早前的百余人,只剩了五六十人。

第115章() 
===第115章晋州岁月===

    转眼到了三月;南边已然草长莺飞。

    暗卫将一行护送到晋州。

    初入晋州;全然陌生;却有赖方如旭早前的打理;方家一行才有落脚之地。

    方家原本也有一旁支在晋州;此番听说京中生乱;方家本家到晋州暂避;旁支也多帮忙和照应。一笔写不出一个方字,毕竟都是方家的人。

    在晋州还见到了宋氏,方槿玉和方如南。

    不管早前闹得多不愉快;可久别重逢,还时值乱世,宋氏见到方家的人还是亲切。袁氏见了方槿玉和方如南;也忍不住相拥。方如南的个头又高了许多;袁氏不住到好。

    只是四房那头,方世平和佟氏脸上很是尴尬。

    佟氏即将临盆。

    挺着个大肚子;已经俨然一副四房主母的模样;此番见了宋氏;总有担心。后来才晓宋氏和方槿玉;方如南并不住在方府;而是自立门户。

    只是当方世平听说肖缝卿要求亲;脸上立即变了颜色,一有机会便循着宋氏诉说想念,和她离京之后;他对儿女们的惦记。宋氏早已死心;看着他一脸深情哭诉只觉好笑。

    佟氏本就心高气傲,生产的时候,方世平还在哄宋氏,佟氏心如死灰。孩子整整生了两日,佟氏伤了元气,小儿子出生后,佟氏的身子便一直不好,不几月便香消玉殒。

    四房早前的两个姨娘,一个在从京中来晋州的路上跑了,惠姨娘从暗道离京时护着方如勋被砍伤,虽然强撑着出了京却没熬过一日。

    方如勋哭了整整一月,哭得袁氏心疼。

    如今,方如勋和佟氏的小儿子都成了没娘的孩童,袁氏和宋氏商议孩子的去处,宋氏不忍,便带着一并抚养。

    方世平心想此回怕是有回转余地了。

    结果更惹宋氏厌恶。

    佟氏才过世不久,你若是有半点良心,又岂会一份哀思都没有!

    方世平被数落的颜面无光,便拂袖而去。佟氏早前是江北富商的小妾,带着不少的金银财富到的方家四房,否则方世平如何会百依百顺?如今佟氏死了,佟氏的银子便悉数都是方世平的,方世平有了银子,继续在晋州花天酒地,不着府邸。

    子女的事,都是宋氏在张罗。

    如今宋氏虽是名义上四房的主母,实际却已脱离了方家,方世平也不好指手画脚。

    如今乱世,晋州偏安一隅却还安好。

    方如南和方如勋上了学堂,宋氏亲自照料悯之。

    悯之就是佟氏的幼子。

    肖缝卿和方槿玉的亲事也已订下,就在八月,中秋之日。

    如今战乱四起,肖缝卿此处奔走,散肖家之财,四处安置流民,使得多少百姓不再流离失所,被称为良心商人。

    方槿玉天资聪明,肖缝卿不在,肖挺便教了不少经营之道,方槿玉极快就能融会贯通。肖挺暗叹,这便是他见过东家之外,经商最好的苗子,不想却是在方家。

    肖挺早前认准东家是喜欢方槿桐的,可黎家一门血仇横在眼前,这段喜欢怕是不得善终。

    可自从冯家走了一趟,不想方家不是黎家的仇人,却是收养小姐的恩人,肖挺心中百感交集。没有黎家的血仇在,东家同方槿桐便是天作之合,东家是可以求娶方槿桐的,却没想到东家从冯家回来,东家似是换了心性一翻,径直来了晋州寻方槿玉。

    肖挺跟随东家多年,从未见过他对谁如此用尽心思,甚至卑微。

    此时他才知晓,东家喜欢的人是方槿玉。

    相处之后,肖挺才觉方槿玉和早前认识的方家四小姐不同,反正越来越喜欢。

    眼见宋氏终于答应了东家和方槿玉的亲事,肖挺自告奋勇张罗亲事布置,东家成家,他多年夙愿得了,也算对得起老东家了。

    肖挺从方府出来,正好在门口遇见方槿桐。

    “肖掌柜。”方槿桐福了福身。

    肖挺笑眯眯道:“上次的拓本,三小姐可看完了?如今又寻到一些,晚些让人给三小姐送去。”

    肖挺能做清风楼的掌柜,本就好棋,也难得见到女子好棋艺的,自然也走得近。

    方槿桐笑笑:“多谢肖掌柜。”

    肖挺点头致意后离开。

    方槿桐回房,继续提笔。

    “弘德二十一年,七月初八,晴。逸辰,今日遇见了肖掌柜,他说有新的拓本给我。逸辰,这几月,我已看完所有拓本,棋艺应是有了进展,待你回来,兴许便下不过我。今日还听四婶婶说,槿玉同肖缝卿婚期最终定在了八月中秋,家中都很高兴,觉得日子很好,花好月圆,千里婵娟。念你,槿桐。”

    这便是方家四房。

    再说方家长房早前也随了一道来晋州。元洲城离京中只有三两日路程,京中动乱,必定四方来救,元洲城是兵家必争之地。换言之,只要局势未平,元洲城便不会太平。

    方世万同陈氏,方如海商议,举家一道暂去晋州。

    加上方家二房也在,陈氏还能同方如峰一处。

    乱世之中,没什么比家人在一处更好的事情了。

    钟氏也赞同。

    岁岁年幼不懂事,听说姑姑也要一起,又能同爹爹娘亲,还有祖父祖母一处,反倒终日欢喜。再加上方家二房中的几个孩子,这一路,虽然背井离乡,却也不显凄凉。

    至于方家二房这头。

    方槿舒的夫家在京中,可京中这幅模样,回不去,也无法将楼氏等人接触,更不可能一直在京郊徘徊。方槿舒幼子尚小,薇薇也在身边,卢天赐便决定先同方家一道到晋州,待京中安定后再这番。

    方槿柔的夫家本在晋州经商,此次京中动乱,晋州附近却也相对安宁。金家不似赵家,举家在京中,金家在晋州附近本就有产业,家人也在晋州。出了京城几日,金源和方槿柔还是决定带双生子一道回晋州,路上也不需分别。

    方家大房和二房都在,一路上岁岁同薇薇,还有方槿柔的双生子还能做个伴。

    方家大房是行医的,早前在元洲城医术便很出名,如今到了晋州,也开了间仁和医馆,行医济世,也得了不少赞誉。

    方家二房多经商,方家在晋州置了产业,二房这些年也有些积蓄,便也一道做起生意来,再加上肖缝卿的帮衬,不出几月,也运转得顺利。

    方槿桐翻开新的一本册子,书页上娟秀的小字写下“晋州记事”几个字,落笔还是:“九月初九,晴。逸辰,今日重阳节,方家一道登高饮酒,遍插茱萸,岁岁念起你来了,问你何时回来,我亦想你。还有一件趣事,不知当不当说,今日见二哥同安安一处说话,安安羞赧,二哥亦脸红”

    当初离京,沈永波并未让沈安安一道回怀洲。

    如今四方蠢蠢欲动,沈括带兵北上,南蛮对怀洲虎视眈眈,怀洲并不安全。虽有沈永波坐镇怀洲,却不如让沈安安跟方家一道去了晋州安全。

    晋州天高地远,即便怀洲出了事端,有心腹的暗卫从旁守着,安安在晋州可保无忧。

    沈安安便同槿桐一道住在方家,就连方家旁支都以为是方家的姑娘,更何况外人。

    时间转眼到了十月。

    听闻巴尔铁骑大举南下,北方告急。

    早前北部有庄喆坐镇,如今长风国中内斗,一盘散沙,巴尔再是忌惮庄喆,可也不愿放弃眼前的肥肉。再加上庄喆扶持旭王,最后是孝王持先帝遗诏登基做了幼帝,沈逸辰和庐阳郡王辅政。庄喆不愿臣服孝王,被扣留京中,庐阳郡王不敢放虎归山。

    此番巴尔南下,沈逸辰举荐了洛容远。

    早前洛容远从恒拂别苑离开是破晓,离开恒拂别苑后,洛容远直接离京。宫中生变也是在破晓,再等锁城的消息传到城门口,洛容远早已离京。等回军中,才晓京中生变。

    太子逼宫,倒行逆施,举国征讨,镇阳军也在其中。

    可太子自有支持的势力,君上又在太子手上,成王败寇,都在破釜沉舟。而太子也怕君上一死,留下话柄,也一直不敢取其姓名。

    双方僵持。

    到了三月,君上病重过世。

    僵局被打破!

    发丧礼上,沈逸辰持先帝诏书,要扶幼帝孝王上位。宫中宫外自是一番阴谋算计,亡命血战,最终扶孝王等上了皇位,开弘孝年号。

    但弘孝帝上位,长风之乱并未结束。

    早前太子为众矢之的,诸王尚能联手,可孝王登基,便无一人心悦臣服。

    孝王年幼,何谈的治国之能?不知婉妃给父皇吃了何等迷药,才让父皇将皇位传位于并不起眼的幼弟。

    诸王不服,京中便一日不太平。

    若无沈逸辰和庐阳郡王等人辅政,恐怕长风早已分崩离析。新帝触登位,百废待兴,还有诸王伺机,局势并不明朗。此时巴尔南下,也唯有洛容远堪此重任,而不必担心另怀心思。

    洛容远北上御敌的消息传到晋州已是腊月。

    方槿桐半拢眉头,半是感叹:“这回姨父姨母当担心了。”巴尔一族素来骁勇善战,这一场怕是恶战。

    方世年放下信笺,语气却平和笃定:“好男儿自当建功立业,这一仗,容远当去。”

    方槿桐垂眸。

    木头尚有消息,那沈逸辰呢?

第116章() 
===第116章逼宫===

    时间回到弘德二十年;正月初三。

    破晓;太子携人逼宫;封锁宫门。

    君上大怒;斥责太子谋逆。

    起初;太子尚且胆颤惊心;面对君上斥责嘴角哆嗦;面容亦有惧色。自古以来,逼宫的能有几人有好下场?

    他已是太子,又已监国;朝中有一半都是他的亲信,只要父皇病情过不去,他便能立即登基;他何苦沦落到逼宫的地步?

    “都是你!”太子神情激动;“若不是你要废我,我何苦走到今日这步?”

    弘德帝怔住。

    废太子一事朝中虽然早有流传;可这一传就是好几年;为何偏偏今日反?

    “就因为前日之事?”弘德帝问。

    太子咽口口水;前日;大年初一;他在金殿上险些将戴平波和曲国公用解酒汤灌死;他也不知道谁在他酒水里下得夺人心智的药,否则,他哪会干出这档子事?

    可出了这档子事;他找父皇认错。

    父皇罚他跪了一整日;而后他便听到了父皇要废他的消息。

    废太子的下场,自古以来只有一个,活得过今朝,活不过明朝,左右不过一个死字,若是逼了宫,兴许这天下还是他的。

    只是这时华瑜来寻他:“太子哥哥,母后已经过世,早前父皇对我们的疼爱不过是念在我们是皇后的字句。在金殿上,你险些逼死尚书令和曲国公,父皇岂能再任你担任储君之位?可从太子到废太子,即便父皇留你性命,余下的几个,哪个登基会留你?”

    太子本就生了逼宫之心,却迟迟无法决策。

    华瑜这番话就如同当头棒喝。

    “太子哥哥,自古成王败寇,只有你顺利登基,日后我们兄妹二人才有屏障。若是这一步走得差池了,你我皆万劫不复。与其坐以待毙,不如赌一把,赌输了也是个死字,若是赌赢了,天下便都是太子哥哥你的。”

    华瑜递酒杯给她。

    太子本就炉火中烧,华瑜这番话好似魔音一般绕在心里,挥之不去。华瑜递酒给他,他想也没想,接过便饮。辛辣入腹,好似激起了内心压抑的不满,眼底也逐渐变得猩红。

    “妹妹说的对,便是我死也要拉几个陪葬。”太子摔碎了酒杯。

    逼宫之事,猝不及防。

    “都是你逼我!”君华殿内,太子激动,已有些神志失常,“我处处容忍,你步步紧逼,你别以为我不知晓,你已经下旨要废我。”

    “你如何知晓的?”弘德帝气势威严俱在。

    步步上前,太子便步步退后。

    他这个不成器的儿子,若是真凭他自己就有胆量做出谋逆之事,那好歹还有几分君王气度,可是,他不信。

    弘德帝步步上前,太子吓得退坐在地。

    “朕问你,谁给你出谋划策?谁给你胆子图谋不轨!”

    “父父皇”太子吓得头痛欲裂,只得抱头不断抓着头发。

    弘德帝自然看出了异样:“你又服了什么东西!”

    “我没有,我没有”太子怕极,就似物极必反,前日金殿上也是如此,但等弘德帝寻他问话的时候,他便如此唯唯诺诺,像疯了一般,就抱着头一句话不说。

    “太子哥哥。”华瑜不知何时来的君华殿。

    “瑜儿?”弘德帝先是担心她此时来君华殿,可瞬间,弘德帝眸间一簇,忽得明白过来。

    而华瑜已经上前扶起太子:“太子哥哥,逼宫都逼了,你再软弱就是一个死字,你还觉得父王能饶你?”

    “华瑜!”弘德帝又惊又气,“竟然是你!!”

    而太子似是被她先前那袭话点醒,咽了口口水,心底跃跃欲试。

    华瑜伸手,将身后侍女手上的盛酒的杯子接过,递到太子面前:“哥哥,谋大事者,岂能连这些胆量都没有?”

    似是被华瑜的话戳中心底,太子一把接过,临到唇边就要吞。

    弘德帝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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