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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良婿-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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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家有意拉拢怀安侯;白云间来的人却不是怀安侯。

    肖挺询问般看向肖缝卿;可是要去查一查?

    肖缝卿自顾品茶;面上的神色却并不在意:“你知道今日是来做什么的。”

    肖挺立即会意:“是;东家。”

    已时将近,清风楼里的人越来越多。

    先前白云间右侧的隔间里,也有人落座了。大国手对弈的棋座在二楼;故而二楼的隔间最少,也最是清静。

    方槿桐环顾四围,总共也不过十二个大隔间。想要拿这样位置的名帖;光凭一掷千金都不行;阳平竟然能寻到清风楼的邀约!

    方槿桐心中唏嘘。

    再仰首,只见三楼同四楼的人似乎就多了。

    从三楼和四楼看下来;应当只能看得见两位大国手的头顶;是看不到棋盘的。故而三楼和四楼的南侧各有一个巨大的棋盘悬挂着;届时有棋童按照二楼的棋局摆棋。

    元洲城的清风楼是有名的风水宝地;诸如这样的对弈棋局;珍宝拍卖;大家讲坛都在清风楼,连京中的思宝阁都望尘莫及。

    也不知这清风楼的东家是何人?

    胡乱思绪中,堂内的金钟敲响;守钟的棋童朗声道:“辰时八刻;有请大国手。”

    须臾,楼内便安静下来。

    二楼大堂的十二座屏风后,陆续走出来两人。

    前方的一人白须冉冉,身着青色的大袍,显得庄重而威严。席仲绵座下弟子三十六人,各个在当今棋坛里都拿得出手的,一代宗师,有这样的风骨不足为奇。

    方槿桐在京中见过席大国手几次,只是远远看到,并没有亲眼见过他对弈,但他的棋谱,她每局都看,她最敬重的棋手便是席大国手。

    席仲绵从屏风后走出来,方槿桐不由坐得端正了些。

    席仲绵身后便是萧过。

    都传萧过是怪才,为人孤傲,不喜与人为伍。

    四五年前才初出茅庐,用了三年时间击败了南派各大高手,一时声名鹊起。既不收徒,也不传艺,所有的时间不是用来下棋就是用来看棋,时常废寝忘食,所以棋艺之精湛,成为南派棋艺的巅峰。

    方槿桐一直以为萧过是四十上下的大叔,却不想看起来只有二十出头。好棋者往往以棋艺较高低,忽略了年纪。

    左侧的秋风间里,肖缝卿端起的茶杯悬在半空,凝眸看向刚刚落座的萧过,嘴边微微勾了勾,也看到他向这边看来。

    辰时八刻,两人各抓一把棋子,交由棋童并数,若为单数,右侧执黑子,若为双数,左侧执黑子。

    黑子先执棋。

    棋童认真数完,将黑棋盒置于席仲绵跟前,白棋盒放于萧过身前。

    已时到。

    秋风间内,肖挺屏住呼吸:“不知萧二公子能否赢过席老先生。”

    肖缝卿也不抬眸,凉凉道:“他会的。”

    开局。

    下棋的人心无旁骛,随着黑子白子交叉落子,观棋者却有不少已经按耐不住,能零零散散听到叹息声和感叹声。观棋不语,但身在南北两派大国手的棋局里,不见得能控制得住情绪。

    这样的棋往往下得慢,但萧过却明显落棋利索。

    在这样的一场对弈中,最怕便是输了心态,失了平常心,便等于丢了棋局。

    萧过继续快而准,席仲绵却依旧不急不缓,当稳则稳,棋局一时难分上下。但席老先生走得步步精湛,相比之下,萧过倒是稍弱一些。

    已时三刻,萧过依旧快步落棋,全然没有旁的思绪,而席老先生却开始明显心有旁骛。每掷一子,都忍不住抬眸打量对面之人。

    方槿桐的座位离得近,席老先生什么棋局没见过,对弈场上输赢是常有之事,以席老先生这般年纪,不至于会被萧过逼到慌乱的地步,她能明显看到席老先生额头上的汗水。

    已时四刻,席仲绵挥了挥衣袖,执棋盒。

    意思是,要暂歇。

    高手间的对局往往不是在一两个时辰之内决胜负的,席老先生年事高了,要暂歇也在清理之中。

    棋童上前封存棋盘。

    有人上前扶席老先生起身,方槿桐离得近,既看得到席老先生错愕摇头,也隐约听到了他口中小声重复的“怎么会”“不可能”几个字。

    其实,方才的那几步棋萧过走得虽然精湛,却并不如席老好。而萧过反而自信,席老却如履薄冰,方槿桐有些看不懂这场对弈。

    中途暂歇有小半个时辰,眼下也到了午间,清风楼各层的露台都设了茶歇。紧张的气氛过后,观棋者可以小歇,再等棋局继续。

    方槿桐起身,去楼台拿了些吃食,也听二层的观棋者议论了一些今日的棋局,大多是席老爷子更胜一筹,萧过太过激进之类。能在二层的都是大家,她不好参与,便抽身回来,只是路过秋风间时,脚下停留了稍许。

    “姑娘看什么?”肖缝卿并未看她,眼睛盯着手中的书卷,却开口同她说话。

    听到姑娘两个字,方槿桐心中一慌,见四围没有旁人,才走了进去。

    肖缝卿抬眸看她。

    “你怎么知道?”方槿桐诧异,但对方既然没有当众拆穿她,也不会给她难看。

    肖缝卿笑了笑:“耳洞。”

    方槿桐才伸手摸了摸,而后又悻悻收手。

    肖缝卿放下手中卷轴,“到我问了,姑娘方才看我做什么?”

    方槿桐有些不好意思,便也不隐瞒:“清风楼的名帖只能一人进入,方才见你这里有两人,所以好奇罢了。”

    肖缝卿又笑:“他是清风楼的掌柜。”

    清风楼的掌柜?方槿桐恍然大悟,原来如此,清风楼的掌柜自然是可以随意出入。

    可清风楼的掌柜为何会在秋风间里?

    肖缝卿仿佛洞察她心思一般,礼貌道:“在下是清风楼的东家。”

    清风楼东家?

    方槿桐却意外了,能经营清风楼的必然是国中首屈一指的商贾,没想到竟是眼前这个五官精致,温雅如玉的公子。

    “姑娘不信?”肖缝卿问。

    “哦,不是。”方槿桐有些懵,但又不好说,她以为清风楼的主人会是个大腹便便,脑满肠肥的流着油水的商人罢了,谁知,竟然是这样模样清秀的?

    方槿桐眼眸微动,见他手中的书卷合上,扉页上写了“纪九残局”几个字,便灵机一动,话锋一转:“纪九残局?”

    肖缝卿适时递给她。

    她接过,只看了一页,脸上笑容便明媚起来:“真的是纪九残局?”

    肖缝卿点头:“是孤本,姑娘见过?”

    方槿桐有些激动:“我早前见过两张残页,没想到真有孤本”眼睛盯在书页上,有些爱不释手。

    肖缝卿嘴角微挑:“那便送与姑娘了。”

    方槿桐以为听错,诧异看他,这等珍奇的孤本。

    肖缝卿道:“我看过了。”

    方槿桐也笑了笑,俯身还他:“多谢公子借阅,我也看过了。”

    无功不受禄,她同他又不认识。

    恰逢棋童敲钟,棋局继续。

    方槿桐告辞,他也不留,只是嘴角牵了牵。拾起书卷在鼻尖轻放,有白玉兰的味道。

    敲钟过后,席仲绵和萧过相继回场。

    堂中,席仲绵和萧过对坐。

    方槿桐只觉萧过面色依然如旧,席老先生似是脸色更为苍白了些。

    方槿桐有不好预感。

    黑白棋子相继贴入,在棋盘上走出一局金戈铁马,气吞山河。

    只是席老先生分明越走越好,棋路越加分明,气色却越来越难看,就连右侧之人都忍不住猜测,席老爷子今日怎么如此奇怪?

    更奇怪的是萧过,分明要输棋了,却面色不改。

    申时,萧过盒上棋盖。

    棋童上前数目。

    “黑棋胜,半子。”棋童的声音响彻清风楼。

    周遭赞叹声并着嗟叹声都有,瞩目中,萧过起身,拱手朝席老道了声:“萧某输了半子,心服口服。”

    席仲绵已面色惨白,若非棋童一侧搀扶着,近乎站不起来。

    萧过侧目,看向席仲绵时,席仲绵心底一惊,满眼慌乱,全然失了准则。

    肖缝卿低头,随手提笔,在那本名册上用红笔划掉了“席仲绵”三个字。密密麻麻的名册,共计二十二人,加上“席仲绵”在内,共计划掉了二十一个。

    肖缝卿搁笔,复仇名册内只剩最开头的“方世年”三个字。

第010章() 
===第010章公道===

    朱红色的墨迹未干;晾在一处。

    肖缝卿没有移目。

    清风楼内;席仲绵和萧过都已离场;楼内的观棋者也纷纷结伴离场;只剩下了零零散散几人。

    肖挺上前询问:“东家;方才棋歇时;萧二公子让捎句口信给东家;说想单独见见东家。”

    肖缝卿抬眸,方槿桐将好从隔断前走过。

    他拾起那卷“纪九残局”,上面残留的白玉兰花香便顺着肌肤渗入四肢百骸。

    “跟去看看;怀安侯府应该没有这个年纪的姑娘。”

    肖挺接过,应了声“是,东家”。

    ******

    清风楼;四层。

    观棋者已尽数离开;只剩了几个棋童在简单整理。

    露台外,萧过负手而立;凭栏远眺;远不如先前对弈时的戾气。

    肖缝卿缓步上前;周围的棋童低头问好:“见过东家。”

    他颔首莞尔。

    “肖挺说你要见我?”肖缝卿走上露台;与萧过并肩。

    清风楼在四方街的中央;凭栏望去;可以尽数看到元洲城内精致,恢弘大气。

    “肖老板,我想亲自找你道谢。”萧过转身;拱手一拜;“若不是肖老板邀请,席仲绵不会答应在众目睽睽之下同我对弈,我也下不出这盘复棋,为我父亲正名。”

    复棋,便是下过的棋,重新再走一次。

    二十年前,席仲绵已是北派棋手的宗师,在一场不受瞩目的对弈中,输给了萧父,为挽回颜面,诬赖萧父私藏棋子。

    那场对弈原本萧父已经胜出了半子,却因私藏棋子作弊而被驱逐,还断了一指。一个棋士的名声一旦坏了,断一根指头同断一双手没有区别,前途已经毁了。

    席仲绵是声名赫赫的大国手,而萧父不过一个默默无闻的棋士,有谁会为了一个棋士去得罪大国手?萧父走投无路,只想再次约站席仲绵。结果席仲绵却宣布从此禁手,只授徒,不对弈。萧父连最后为自己正名的机会都没有,于是郁结在心,早早就过世了。

    萧过的这局棋,走得便是复棋。

    复的是父亲当年同席仲绵的那局棋。

    只是,他走得是席仲绵当年的白子,席仲绵走得是当年父亲的黑子。所以开始时,席仲绵并未觉得异常,忽然意识到这是那局复棋时,心中就失了准则。

    清风楼的这场对弈,来了棋坛半壁。“南萧北席”的较量,早已被人津津乐道,这场棋局的棋谱,只要有人有心,就会同二十年前的棋谱对比。

    对席仲绵来说,一个大国手的声誉远比胜负更重要。失去声誉,他就会失去在棋坛的一切!背负万千骂名,被人不耻。

    “萧二公子不必谢我。”肖缝卿嘴角微牵:“我肯帮你,也是我有私心。”

    萧过转眸看他:“萧某有一事不明白,凭肖家的势力,肖老板若是想对付席仲绵其实轻而易举,为何非要找我?”

    肖缝卿本在凭栏远眺,听到这句,指尖才微微滞住,回眸看他:“对付一个人很容易,不容易的是拿走他最在意的东西。”

    肖缝卿垂眸。

    再睁眼,目光留在四方街上,穿着一身牙白色男装,一枚素玉簪子束发的方槿桐身上。

    稍稍抿唇。

    *****

    黄昏刚过,“仁和”医馆内,四下开始掌灯。

    东苑,钟氏坐在临窗的小榻上,抱着岁岁玩布袋玩偶。布袋玩偶是只老虎,模样却憨态可掬,岁岁很是喜欢,一直抱着不肯放。

    这是方槿玉昨日买来给岁岁的。听说方槿桐丢了清风楼的名帖,阖府上下都在帮忙找也没寻到,在厢房内怏怏趴了一日,方槿玉别提心情多愉悦。想着既然方槿桐明日无事可做,正好约她去陪岁岁玩,顺便看一看方槿桐那张闷闷不乐的脸。

    谁知今日等她拿了新买的布袋玩偶去东苑时,却听说方如旭和方槿桐去清风楼了,她还楞了许久。岁岁却喜欢这个布袋老虎得很,她就在钟氏这里玩了一日。

    黄昏过后,苑里来人说二公子和三小姐回府了,要来看小少爷。

    不仅人来了,还买了风车和拨浪鼓来,岁岁的注意力一下子就被吸引过去了。

    小孩子又贪心。

    怀中抱着布袋老虎,手里拽着拨浪鼓,还嚷着让钟氏给他转着风车玩。总之,嘴里呵呵笑着,还朝方槿玉几人牙牙学语,连心不在焉的方槿玉都逗乐了。

    隔了不久,岁岁饿了,奶娘抱了走。

    几人就在屋内陪钟氏说起话来。

    钟氏会下棋,偶尔也会看棋谱,听说今日是南北两大国手的对弈,便问起方槿桐清风楼里的见闻。

    方槿桐就捡了重点说,譬如席老先生执黑子,萧过执白子,萧过下得果敢,席老先生到后来稍稍有些力有不逮之类,最后席老先生险胜了半枚棋子。

    说到后来,方如海回了苑中。

    钟氏起身接了他手中的外袍,随意闲话了两句。方如海听他们在说今日清风楼的事,也加入进来。说今日城中都在议论这场对弈,这场对弈本身就有看头,除了是南北两派的角逐之外,还有就是席老已经封棋了,能和萧过对弈其实出乎圈内人的意料。再者棋局下得很精彩,一波三折,先是席老占上风,紧接着被萧过逼平,最后险中求胜。

    元洲城算北派,席大国手是北派巅峰,他胜了整个元洲城都面上有光,是福地。

    有称赞的,也自然有诟病的,也有人说萧过分明胸有成竹,最后不知晓什么缘由让了半子给席老,许是看他老人家气色不好之类。

    总归,这一场举世瞩目的对弈落幕,元洲城也算在棋坛历史中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

    回到西厢房,方槿桐辗转反侧。

    席仲绵的棋谱她都看过,大热的,冷门的,甚至坊间出售的冒名的。

    今日这局棋,她总觉得在何处见到过,似是就是席仲绵过往的棋谱之一。从东苑回来,她翻了好几本,一直没有找到,夜深了,才熄灯上榻。

    如果她都觉得似曾相似,但一定还会有旁人有这样的念头。

    只是她今日观棋的位置极佳,看得清楚对弈两人脸上的表情变化,席老先生的模样似是似是慢慢通过对弈,认出了对方一样。

    但萧过的神情就让人看不透了。

    这场棋若说是萧过胜了半子,她还相信些。

    思来想去也没有结果,大国手之间的顶尖对决,她恐怕还缺些火候看懂。

    转念一想,今日的位置真实是好,等回京之后要好好问问阳平,她如何拿到了这样的名帖的。

    *****

    翌日,一条消息震惊了元洲城。

    也震惊了整个棋坛。

    席大国手在昨日对弈后,忽然中风,瘫痪在床,日后怕是再起不来身了。

    开始时,还以为是误传的消息,后来经多位大夫确认,消息属实。

    一时哗然。

    方槿桐是今晨知道的。

    “仁和”医馆是元洲城最好的医馆,有人连夜请了方世万出诊。元洲城内的大夫会诊了一夜,老爷子的病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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