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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良婿-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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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槿桐勾了勾手指,示意她过来。

    好奇害死猫,这些道理懂了也不会去做,阿梧上前。

    槿桐给她脑袋一记闷响:“记得,日后可别在旁人面前提及此事了。”

    阿梧一脸懵。

    槿桐叹气:“曲国公是武将出生,曲颖儿又是曲国公孙子辈唯一一个姑娘,曲国公是放在心尖尖上疼爱的。濮阳郡王府虽是世袭爵位,可祖上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曲国公一辈子都在沙场征战,就想给外孙女找个军中出声的好男儿。”

    啊,阿梧会意,原来还有这么一出。

    难怪都不提起的。

    “知晓就可,日后可别胡乱说话了。”槿桐告诫。

    阿梧连忙点头。

    一宿无话。

    槿桐虽未喝多,却也没有滴酒不沾。

    这一日在将军府倒头就睡了。

    睡是睡了,却可怕得做梦了。

    许是被沈逸辰絮絮叨叨的酒话糊弄得,她也做了一宿的梦。

    果真梦到了怀安侯府和还有狗蛋,还有她同沈逸辰成了亲,生了一双女儿。沈逸辰左手抱着儿子小宝,右手抱着女儿,还凑上前来亲她。

    亲着亲着,儿子女儿已经不知道去了何处,只有他扣了她的双手在温暖柔和的床榻上,亲吻落在她额前,唇上,颈肩

    清晨醒了,方槿桐整个人都怔住。

    人家沈逸辰是喝多了酒才做些乱七八糟的梦,她这是好端端的梦到何处去了。

    脸都羞红了。

    方槿桐捂脸。

    将军府的婢女送了洗脸水过来,阿梧正好去端,回来见她坐起来在床上发呆,而后又伸手捂脸,一整个窘迫模样,阿梧好笑:“梦到什么稀奇事了?”

    三小姐每回都是如此,前一次这般还是梦到爹爹真说要给她和洛公子定亲,她说此生要同一根木头一起生活,真是太可怕了,就是这幅表情。

    而眼下,方槿桐一脸哀怨。

    是稀奇,都稀奇到生儿育女了,不是可怕是什么?

    阿梧将毛巾紧好给她,她才顺势起身。

    洗把脸清醒些,果然,微暖的毛巾敷在脸上,湿润的气息滋润着,顿觉轻松了许多:“还好。”

    她伸手递给阿梧。

    阿梧紧好给她,她再次仰首。

    这哪是洗脸,是敷脸。

    阿梧道:“干脆将脸浸到水里得了。”

    “也可。”槿桐一把扯下毛巾,认真看她。

    阿梧无语,既是不可能的事情,也不花心思去同她争口舌。

    先前婢女送来的还有一套衣裳。

    任笑言年纪身高都同她相仿,只是笑言更瘦,但衣裳应当是可以互穿的。昨日没想留宿,衣裳也没带,可总归需要换洗。

    将军府有将军夫人给大小姐做好没穿的衣裳,都让给各个姑娘都送了一套去。

    槿桐这套将好是件水蓝色的紧身衣裙,好在外还有一层纱衣。

    她比任笑言要大上稍许,也更胖些,这件水蓝色的衣裙正好将她的身姿衬得玲珑有致,既不显得妖娆,又有这个年纪少女该有的活泼大方。

    阿梧叹道:“人靠衣装,日后还是请将军夫人给任大小姐挑衣裳时,多给小姐带一套。”

    槿桐嘴角抽了抽。

    阿梧给她梳好头,她正好含了含胭脂。

    阿梧笑了笑:“好看。”

    槿桐恼火。

    耳边浮现的都是某人颠三倒四的话——“好看。”“你真好看。”“日后我们生个女儿更好看。”

    好在屋外有人敲门,阿梧应门。

    来得是将军府的婢女:“夫人准备了早膳,方小姐若是醒了,可以一道去偏厅用饭。”

    槿桐想起昨夜婢女说的夫人其实好热闹,就喜欢人多,也盼着家中多些客人来。槿桐嘴角牵了牵:“这就去。”

    婢女欢喜福了福身:“我去告诉夫人一声。”

    槿桐想唤都唤不住。

    阿梧唏嘘道:“这么欢喜回去复命,莫不是就只寻到小姐一人了?”

    槿桐想了想,还真是大有可能。

    两人尴尬笑了笑。

    不过将军夫人和善,槿桐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应都应了,去迟了让人等也不好,阿梧扶她起身。

    偏厅在稍远处。

    将军府很大,大的装得下四座方宅。

    槿桐早前也来过将军府,但大都是寻任笑言去的,方家也在京中,却也没在将军府留过夜,故而也只在任笑言的苑子里呆过。

    眼下是去将军夫人那里,她过往确实没去过,这一路看过去,只觉这偌大个将军府四处都被任将军辟成了练武场,马场,骑射场和兵器呈列区之类,看得方槿桐和阿梧目瞪口呆。

    难怪任笑言从小就英姿飒爽,怕是源自于家中环境就是如此的。

    阿梧低声道:“将军府内恐怕都赶得上半个校场了。”

    槿桐简直赞同。

    偏厅外,槿桐便听到将军夫人的说话声。

    言辞间有柔和笑声。

    那还真不是只有她一人赴约。

    槿桐和阿梧四目相视,两人想到了一处去。

    “方小姐来了?这边请。”是昨日引路的婢女。

    方槿桐笑笑,道了句有劳。

    偏厅很大,饭桌上除却将军夫人之外,还有一人。

    沈逸辰?

    方槿桐意外。

    “槿桐来了?”将军夫人眉眼里都带着笑意。

    “槿桐见过夫人。”她福了福身,将军夫人示意她上前。

    这里除了伺候的侍婢外,就只有将军夫人和沈逸辰两人,槿桐自觉在将军夫人另一侧落座。

    将军夫人热忱招呼,问她昨夜睡得可好?

    槿桐一一应过。

    将军夫人又亲自给她盛粥,槿桐道谢。

    槿桐一面喝粥,一面悄悄打量沈逸辰。

    今日酒醒,便和昨日判若两人。

    将军夫人问话,他便礼貌接话,礼数和修养俱全,可她怎么没见他平日里正正经经同她说话呢?

    槿桐低头喝了会粥。

    才又抬眸看他。

    昨夜醉得这样厉害,今日倒是来得最早的,而且没有昨晚酒醉的痕迹,这样的人往往自律。

    槿桐心思胡乱想着,一会儿便听将军夫人唤她:“可要再盛一碗?”

    当是见她一直在吃,应当很喜欢的缘故。

    槿桐笑了笑,“我自己来就好。”

    沈逸辰便笑,她素来不喜欢喝粥,先前明显是心有旁骛,将军夫人却会错了意。再盛一碗,她哪里喝得了。

    沈逸辰解围:“将军府的菜包好吃,可要尝尝?”

    槿桐巴不得,立即接话:“夫人,我最喜欢菜包了。”

    将军夫人哪里知晓其中缘由,唇畔便牵了牵,亲自给她夹菜:“那多吃些。“

    槿桐心中舒口气。

    感激望向沈逸辰,沈逸辰却在低头喝粥没有看她。

    槿桐正欲开口。

    偏厅内跑来一小厮模样的下人:“夫人,有人来寻怀安侯,说是怀安侯府上的人。“

    沈逸辰才抬眸。

    他府中的人不会轻易来别处寻他,尤其是,寻到了将军府。

    “人在何处?“沈逸辰问。

    小厮道:“来人说急报,小的不敢耽误,就领在了偏厅的苑外等候。“

    将军夫人道:“先去吧,这里有槿桐陪我说话。”

    沈逸辰拱手道了句“夫人失陪”便去了苑外。

    方槿桐竖起了耳朵,仿佛竖起耳朵边能听到什么似的,结果根本连旁的风声都听不到,若是只是来捎话,那也不该去这般久了。

    果然,片刻后,那小厮来道:“怀安侯急事离开,来不及向夫人道别,让小的来给夫人说一声。”

    将军夫人只道无妨。先前同沈逸辰相处虽短,但他谈吐不凡,又礼数有佳,离开自是有旁的要事。

    槿桐却是怔住了。

    沈逸辰素来沉稳,何时见他慌乱过?眼下是出了什么事,让他连招呼都来不及同将军夫人说一声便离开了?

    阿梧也觉奇怪。

    ****

    将军府外,侍从备好了两匹快马。

    一匹就是给沈逸辰的。

    沈逸辰跃身上马,不做耽误。

    方才接到的宫中密信,君上病倒,封锁了一切消息,急诏他入宫。

第079章() 
===第079章信任(今天也有两更么么哒)===

    (今日第一更信任)

    沈逸辰是记得弘德帝在五月初会大病一场;但前世他并未在京中;加上京中的有人封锁了消息;弘德帝具体是什么时候病倒的;他其实并不知晓。

    只是按照消息传到怀洲城的时间;可中途可能被人动过的手脚来分析;应是五月中旬之前的事情。再加上可能有的疏漏和偏差;左右都在这一月上下,所以他早前同三叔提起的时间便是五月。

    他没想到竟然是五月初四。

    那前世宫中封锁的消息时间会更长。

    五月初五端阳节,宫中重启了马球赛;弘德帝还露面褒奖过。

    若是按他今日接密诏入宫的情况,弘德帝哪有精力可以出席马球赛?

    一个可怕的念头忽得植入他的心中。

    沈逸辰眸色暗沉了下来。

    前一世他在怀洲城拥兵自重,弘德帝其实并不信任。

    最终;他也确实在弘德帝死后;联合安阳郡王力排众议,拥立了景王为帝。

    而这一世;弘德帝二月传召他入京时;他便全然听候弘德帝差遣;弘德帝信任他;相信整个怀洲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

    也由得如此;弘德帝才会在此时紧急密诏他入宫。

    前一世;太子从六月起开始监国。

    在次年大年初一,逾越,接受百官朝拜;惹了弘德帝大怒;下旨废了太子。

    而三叔就是力保太子的一派。

    后来弘德帝杀鸡儆猴,三叔成了出头鸟,被下狱抄家。

    谁想抄家时候,翻出了谋逆证据。

    方家从抄家变成了谋逆,可方家是长风的百年世族,弘德帝终究留有了情面,没有诛方家全族,但方家仍然承受了灭顶之灾。

    可若是在五月初四,弘德帝就大病不起。

    那端阳节出席马球赛的会不会不是弘德帝本人?

    而是替身?

    这个念头在脑中划过。

    若是替身,沈逸辰眸间越渐深谙,若是替身,那往后的夺嫡之乱便说得通了。

    沈逸辰只觉前世的冰山一角逐渐被揭开。

    而前世时,他也是侥幸,才能在这扑朔迷离的阴谋下,最后助景王上位。如此看,若非当年庐阳郡王的及时雨,京中早前应当是一早便被人布好了局的。

    联想弘景七年,景帝突然对二叔和安安下手,以及后来连同南蛮一族一道在彤郡截杀他,沈逸辰眸间仿佛沉入了深不见底的黑暗之中。

    弘德帝过世前,也就是弘德二十年,弘德帝的确曾莫名传召他入宫。

    那是再往后的事。

    当是弘德帝坐在帘幕之后,说了些颠三倒四的话,当是京中都传弘德帝病得神志不清,他那时一心相助景王上位,心中全是戒备,哪里能细查那么多。

    此时想来,弘德帝也曾说过类似吾儿年幼,若是立幼为储,怀安侯可会

    他怎么会信,弘德帝确实有个幼子,不足一岁,诸子在朝中虎视眈眈,弘德帝会传位于幼子?

    他觉弘德帝是在试探,便也戏份演足。

    事后,还同李子笺(景王)提起过,李子笺也觉意外,可同他想法一致,弘德帝实在试探他的站队。

    此时知晓的人只有他和景王,还有故去的弘德帝,哪怕只是个替身。

    急行中,沈逸辰骤然勒紧缰绳。

    马蹄骤然抬起,啸叫声四起。

    “侯爷?”侍从不知他何意。

    沈逸辰面色僵硬,侍从明显看到他咽下口水,是在掩饰住心中的震惊。

    他跟随沈逸辰多年,自知这种时候不能叨扰。

    便举手,示意一行几骑都停下来。

    沈逸辰确实震惊。

    前一世他怎么没有想起过此事!

    若是弘德帝是一心想拥立幼子,也曾走投无路连他都找过,是觉其余诸子登基,幼子必定没有活路。若是弘德帝想立的太子是幼子孝王,会不会有一纸诏书傍身?

    景帝登基,是在诸王之乱的局面上,顺势而为。

    故而国中并无疑义。

    可若是先帝留有诏书,要立孝王为太子?

    那李子笺的王位就名不正,言不顺,即便他不从长风的皇位上退让出来,日后的皇位也只能传于孝王。

    沈逸辰攥紧缰绳。

    他自然不相信以李子笺的缜密心思,孝王还能苟活。

    但他却忘了,这世上知晓弘德帝想拥立孝王为太子,并兴许有遗诏的,只有他一人了。

    沈逸辰忽得大笑起来。

    前世他示李子笺为良主,知己,士为知己者死,对方却因忌惮他怀洲拥兵自重,又知晓孝王之事,而要将沈家赶尽杀绝,不留余地。

    可惜,他终究不知晓李子笺最后所想。

    但此时,他的心结却忽然解开。

    是了,他自己选的君主,一步步送他上位,然后一步步葬送了沈家。

    他就是怕景帝会忌惮他的权势和怀洲的兵力,又自请离京,并削减兵力。

    他想以此明志。

    不想他做的再多,居高位者,却因一丝猜忌,便会将过往抹杀。

    李子笺赌不起。

    才选择对他下杀手,对安安和二叔下杀手。

    重生之后,他虽疏离李子笺,却依旧同他话过天地。

    他是看不透,也猜不透李子笺后来为何会如此对待他,对待沈家。

    他也存有疑虑,幕后的黑手其实不是李子笺,而是旁人假借他手。

    而今日,他忽得想通透了。

    皇权之争,向来没有所谓的至交,只有权力和森森白骨。

    李子笺过去不是,尝到权力的滋味后,也一定是。

    怀璧有罪,他高估了人性,也高估了李子笺。

    自古君君臣臣,何来良师益友之说?

    他交出兵权,自请出京,才让李子笺没有了忌惮,可时过境迁,在其位上,只要稍有猜忌,便又起了动沈家的念头。

    权力也是自保的手段。

    他为表忠心,丢了权力,亲手葬送了沈家。

    沈逸辰敛了笑意。

    身后的侍从上前:“侯爷”

    沈逸辰摆手,让他上前。

    侍从照做,沈逸辰附耳,轻得只有他一人能听到的声音:“让二叔寻个源头入京。”

    *********************

    未时,方槿桐和方槿玉从将军府折回方府。

    刚落马车,爹爹身边的小厮已在门口等待。

    “三小姐,老爷让您去一趟势坤楼寻他。”

    爹爹鲜有这般急着寻她,她不知出了何时。

    同方槿玉分开,方槿桐往势坤楼去。

    房门半掩着,她看到爹爹和二哥都在书房中,悄声说着何事,面色并不好看。

    “爹爹”她唤了一声,继而推门而入。

    方世年和方如旭都停了下来,转身看她。

    “二哥。”她也招呼。

    方如旭点了点头,她来了房中,他便不久待了,方如旭拱手:“三叔,如旭这就去办,晚些时候来回话。”

    方世年点头。

    待得方如旭出了屋,方槿桐才上前:“爹,二哥他怎么了?”

    方如旭虽然在替爹爹料理族中事务,可二哥的性子素来有些滑头,少有见过他这般沉闷的。

    而且,也没有通气和她递递眼神之类。

    爹爹又这么急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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