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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良婿-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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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后的丫鬟递了过来,谢良山却凑上前来。

    落石局是明局,他也好奇。

    曲颖儿好不耐烦藏在一旁,好似只给方槿桐看一般,处处提防着谢良山。

    阳平好笑。

    方槿桐嘴角微挑:“我前些日子倒是看过孤本了。”

    嗯?不仅阳平,连一处打闹的曲颖儿和谢良山也停了下来,齐刷刷看向她。

    “孤本?”曲颖儿险些以为自己听错。

    方槿桐点头:“是孤本的拓本。”

    肖缝卿让肖挺给她的那叠拓本里就有落石局。

    当时她就惊异不已,肖缝卿那里竟然有落石局的孤本。这样的孤本不说万金,至少千金难求,有价无市,而且真正识得精妙的人,又哪里会舍得拿出来买卖?

    故而她是小心翼翼,生怕出纰漏,直到后来,才从肖缝卿那里得知她手上的其实是孤本的拓本。

    可即便是孤本的拓本,也是大手笔。

    曲颖儿听得羡慕得很:“早知道当时也求阳平给我一张名帖了,同槿桐一道去,不仅能见一见五十年一遇的棋坛盛会,还能看到好些孤本拓本。”

    方槿桐就怔住。

    阳平的名帖她其实弄丢了,清风楼的名帖还是沈逸辰给的。

    她当时误会了他,认为是他偷走的,后来是听肖掌柜那端问起才知晓真是沈逸辰送她的。

    又是沈逸辰,她心中叹息。

    这中间的插曲,她也不必向他们道起,沈逸辰这三个字眼还是不要从她口中出去的好。

    只是阳平那头神来一掷:“对了,听知澜说,前日去你苑子里,你新进养了一只番邦小狗?”

    嗯?方槿桐心中叫苦,好端端的,怎么又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她没应声,阳平询问般看她。

    方槿桐知晓躲是躲不过去了,只得应声:“唔帮个朋友先养着”只是话音刚落便后悔了,怎么想着能在这几人面前应付过去?

    果然,曲颖儿就差没扑上前来:“啧啧,槿桐,我怎么嗅道些旁的味道呀。”

    方槿桐心底一凌。

第058章() 
===第058章传闻===

    “这能有什么旁的味道?”方槿桐佯装错愕。

    曲颖儿就差凑到鼻子跟前了;她也忍住没有心虚。

    “嗯;这个反应没毛病。”曲颖儿败下阵来。

    虽觉得失望;但还是没辙。

    方槿桐却是心惊肉跳。

    可曲颖儿这关是过了;谢良山和阳平这边却不好这般糊弄过去。

    果然;谢良山质疑:“上次我送你那只鹦鹉死了;谁诅咒发誓不养东西了?这会儿怎么开始琢磨养狗了?”

    是呀;曲颖儿也觉得奇怪。

    不是说八字不适合养动物吗?

    连金鱼都克!

    方槿桐咽口口水,一本正经道:“所以才说是替人养的嘛。”

    这倒是!

    曲颖儿恍然大悟:“唉,你说早前我们怎么没想到的;明日我放只孔雀到你家中。”

    京中都知晓曲国公家中养了两只孔雀。

    曲国公的孙女喜欢,曲国公大费周折,折腾死了一众人等;从南蛮那边弄到的。

    这两只孔雀都是白羽孔雀。

    不仅精贵;还少见。

    国中上下都知晓曲国公有多宠这个孙女。

    这倒好,说要把孔雀养她府里。

    方槿桐惶恐:“养不起;养不起。若是又养死了;我爹把整个方家卖了赔你都赔不起。”

    曲颖儿格格笑起来。

    谢良山也跟着笑起来。

    如此;反倒给她解了围。

    方槿桐心中长舒一口气。

    看看;她原本光明磊落一个人;就因为同沈逸辰沾上关系的缘故;到成今日这般小人长戚戚的模样了,方槿桐心中唏嘘,赶紧喝茶压惊。

    好容易搪塞过去;方槿桐以为此事已了;一旁的阳平却慢悠悠摇了摇手中画扇,若有思绪念着:“说起番邦小狗早前母亲倒是有一只,可惜母亲惯来不喜欢养狗,那只番邦小狗又太丑了些,正巧怀安侯前些日来了家中,就找母亲讨了去”

    阳平这头话音未落,“噗”方槿桐那头那口压惊的茶水就喷了谢良山一身。

    “槿桐”曲颖儿楞住。

    阳平也愣住,不知自己讲到什么耸人听闻的故事了。

    剩了谢良山一人,奈何拿起手帕,擦脸:“不就是一只鹦鹉的事吗?我明日再送一只鹦鹉过去便是,你这是作何”

    谢良山这句委屈酸的,曲颖儿没忍住,“噗嗤”笑出生来。

    阳平也被逗乐。

    只剩了方槿桐一脸歉意。

    真是歉意,她先前真是被惊吓住,才呛了水的。

    连自己也咳个半死。

    好骇人,狗蛋竟然是沈逸辰找长公主讨要来的。

    然后转手到了她这里。

    刚才险些就穿帮了!

    怎么哪里都有他,处处阴魂不散。

    而且,还住她隔壁

    方槿桐想在浴桶里淹死自己的心都有了。

    她心有旁骛,就根本没听进去一旁三人先前在说些什么。

    等回过神来得时候,便恰好听谢良山提起:“我也是前几日在宫中赴约,才初次见到怀安侯的。早前就常听民间传闻,怀安侯如何英明神武,将南蛮都打怕了。还以为沈逸辰不是四肢发达,就是凶神恶煞,生了三头六臂之类的,没想到一眼看去,文质彬彬,倒同普通人也无异。”

    竟然是在评论沈逸辰。

    方槿桐一面想死,一面不自觉得竖起了耳朵,光明正大得听。

    表情又故作镇定,怕人看出端倪。

    但说起沈逸辰,几人都明显有兴趣,哪里注意得到她头上去。

    例如曲颖儿,又嗖得一声,凑到了谢良山身侧,不瞒道:“怎么能说同普通人无异呢?眉眼分明长得好看哪,轮廓又很标致呢,身形挺拔又不魁梧骇人呀”

    原来还有这些优点,方槿桐听得脸红。

    谢良山死鱼眼都险些翻出来:“这些又是哪个话本上说的?”

    曲颖儿眼前一亮:“这你都猜到啦?”

    良山瞥目:“不不用猜。”

    阳平忍俊不禁。

    曲颖儿便恼得很。

    方槿桐在一旁心中小鹿乱串。

    阳平笑完,又摇摇画扇,慢声慢语道:“不过沈逸辰的事,我倒是听过一些的”

    方槿桐转眸看她。

    “沈逸辰的娘亲过世早,他是父亲一手带大的。怀安侯夫人去世以后,沈逸辰的父亲一直未娶,将所有的心思都花在他身上。沈逸辰同他父亲的感情一直很好,是少见的父子间无话不谈,亲如手足。他的父亲死得时候,他在灵柩前跪了怔怔五日,却恰恰在这五日上头,南蛮的一支借机骚扰边境。边境不断有消息传来,怀安侯府驻守西南,便不断有战事需要他定夺。沈逸辰一直隐忍不发,直到过了头七,怀安侯下葬,他领了一支精锐一直追着骚扰边境的那支南蛮分支打,打得人家险些灭族。再后来的事情,你们也都听过了,是南蛮的首领出面保下了这支分族,也由得如此,南蛮人守信用,对怀安侯府驻守的边境秋毫无犯。说到底,说沈逸辰锱铢必较也好,有仇必报也好,终归是他送自己父亲的最后一程,我倒觉得,他是个重情义的人”

    阳平说的话,字字句句,如润物无声。

    “没想到其中还有这么一出?”曲颖儿也感叹。听过不少传闻,大抵也都是说怀安侯如何英勇的,阳平一番话,却有血有肉起来。

    谢良山问:“长公主告诉你的?”

    阳平道:“也不是,沈逸辰的父亲和我爹是好友,我也是听我爹说起的。”

    沈逸辰

    方槿桐敛目。

    **********

    到了傍晚,方槿桐才从长公主府出发回方府。

    许久未见,同阳平,良山还有曲颖儿凑一处便多说了会子话,其实也大都在说话,棋谱都没摆。等差不多的时候,晚霞都已挂在天边。

    轻尘在落霞里轻舞。

    从长公主府出来,阿梧扶她上了马车。

    阿鼎驾车回明珠巷。

    阿福的事情之后,二哥对府中上下做了一轮清核,虽然没有第二个阿福,却也辞退了一些手脚不干净的人。新人有,老人也不例外。

    爹爹虽是大理寺卿,在朝中明察秋毫,家中之事却还不如二哥清楚。

    二哥心有余悸,便嘱咐让阿鼎来做车夫,同时给他减免了些苑子里的活儿。

    近来京中不太平,她身边还是放些知根知底的人在稳妥。

    阿鼎话不多,却贵在忠厚老实。

    车夫这活儿,真到了外出的关键时候,还得放家中信得过得人。

    阿鼎就是这样的人。

    故而从她这趟去长公主府开始,车夫便换成了阿鼎。

    阿鼎从前是在她苑子里做货计的小厮,早就都熟络了,不显生分。

    “阿鼎,昨日说的杏树砍了吗?”方槿桐掀起帘栊,好问他。

    阿鼎认真点头:“三小姐,砍了,昨夜就砍了,您晨间出来的时候当是没看见。”

    哦,方槿桐心中忽得有些歉意。

    今日听了阳平说起沈逸辰,她大抵是其中最有感触的。

    认识沈逸辰不过月余的事,她过往并不知晓怀安侯府种种。

    自然,也不知道沈逸辰的娘亲也是早逝的。

    他父亲再未娶旁人,独自一人将他带大。

    她感同身受,是因为她也同他一样。

    她同爹爹的感情深厚,如同沈逸辰和他父亲一样。她难以想象爹爹若是不在了,她会如何。但当时对沈逸辰的打击一定很大,所以,他才会在灵柩前跪了五日不起,来送父亲最后一程。

    阳平说的不假,她过往也觉得沈逸辰定是个锱铢必较的人,时至今日才觉得对他知之甚少。

    她若也是男儿,未必会有沈逸辰这般决心和勇气。

    诚然,沈逸辰眼下在她心中好了不止一星半点,那些仿佛缺心眼和没脑子的行径,似是也没那么可怕和惹人厌恶了。

    她才忽得想起昨日让砍掉的那颗杏树一支。

    额,砍了就砍了吧。

    “没事了,回府吧。”她放下帘栊。

    阿鼎应好。

    马车内,阿梧忍不住感叹:“原来狗蛋是番邦进贡来得,怀安侯特意向长公主讨要的。”

    以前还觉得狗蛋丑,原来是稀有品种。既是怀安侯向长公主讨来的,定然也是怀安侯极喜欢的,否则哪里会开口向长公主要?

    阿梧顿觉过往有些对不住狗蛋。

    敢情它的主人是真心喜欢它的,真的只是寄养在三小姐这里而已,并不是嫌弃。

    阿梧觉得狗蛋过得有些凄苦。

    今日回去后,至少伙食档次得提高一倍。

    方槿桐望着车窗外,心思又飘到了别处。

    是啊,既是他自己特意去长公主那里讨要来的,放在她这里做什么?

第059章() 
===第059章夜访===

    入夜过后;恒拂别苑里的灯陆续掌了起来。

    满是杏花的苑子在昏黄的灯光下流转;夜风微澜。

    别苑长廊里;一个身披斗笠黑篷的人低着头;形色匆匆而来。

    屋顶上;郭钊警觉眯了眯眼;稍稍起身;手微微把上佩剑。

    可待得来人临近,郭钊稍许怔住,似是从这身型上认清来人;有些意外,但把剑的动作明显缓和下来。真正等沈逸辰开了门,面前那人接下头上的斗笠。

    沈逸辰低声唤了句:“二叔。”

    那人环顾了四周;才拉他一道进了屋内。

    郭钊心中的疑惑也彻底解开。

    真是沈永波来了京中。

    沈永波是沈逸辰的二叔。

    两人入内;屋门便从内阖上。

    沈逸辰顺势熄了灯,屋内看不见两道人影;而两人说话的声音也轻得让旁人听不真切。

    郭钊自觉从屋顶跃下。

    沈逸辰自然知晓他在屋顶;只是他对他们叔侄之间的对话没有兴趣。

    沈永波惯来坐守怀洲城;除却替沈逸辰奔走要事;很少外出。

    沈逸辰敢只身入京;无非也是因为怀洲城内有沈永波坐镇;出不了大的变故。

    沈永波既是他的二叔,也是他最信赖的谋士。

    沈永波虽不在朝野,其在怀洲的影响却不可小觑。

    沈永波会亲自入京;郭钊早前也是没有想到的。近来侯爷动作频繁;包括遣沈括回怀洲城,秘密清理了怀洲城的几条眼线,连早前最信赖的左膀右臂冯玉堂也没有幸免。怀洲城暗波涌动,无人知晓侯爷在出什么牌,但出乎意料的是,大凡被清理掉的眼线中,竟无一人是干净的。

    这般利索手段,绝非一个沈括可以做到。

    是因为沈永波在怀洲,所以沈逸辰果敢。

    若非大事,沈永波不会来秘密来京。

    郭钊响指,隐在别苑四周的暗卫尽数散开。

    ****

    屋内,沈逸辰转动床头的花纹装饰。

    墙的一侧豁然开了一道暗门。

    暗门内有灯光。

    叔侄二人前后进入。

    暗门内是个狭小楼梯,楼梯下是一间暗室,暗室不大,却五脏俱全。

    等到暗室,便是安全了。

    “哪里寻得这样的地方?”沈永波知晓他在恒拂别苑落脚,也知晓恒拂别苑来自成州商人肖缝卿手中之手,却没想到这处苑落并不普通。

    “寻来时候并非如此,郭钊让人花了几日建好的,通往临街的几处店铺,有备无患。”沈逸辰点了火折子,桌上的油灯顿时亮了起来,一扫先前的昏暗。

    “做得好。”沈永波沉声,简单打量四周。

    “二叔来之前应当提前告诉我,我让暗卫去别处接你。”沈逸辰的意思是,他大可不必以身犯险。

    沈永波轻笑:“连你都不知晓,旁人才更不可能知晓,这样最安全。”

    沈逸辰会意。

    二叔素来是稳妥之人,这里四周都有侯府的暗卫,若是二叔一路被人跟踪,也必定能发现踪迹。他是有意试探,索性别苑周遭还算安稳,未有纰漏。

    沈逸辰便也不再多问。

    沈永波取下斗篷,斗篷下一袭素衣,即便放在闹市中也并不起眼。

    沈逸辰替他斟茶:“二叔怎么忽然来了京中?”

    沈永波转眸看他,锐利的眼神仿佛洞悉一切:“来确认你是否安好?”

    轮到沈逸辰意外。

    沈永波端起茶盏,微微抿了一口,平静道:“沈括携了你的书信和令牌,要处理掉你的左膀右臂冯玉堂。二叔知晓你素来是谨慎的人,沈括人又稳妥,我要亲自来确认,你是否安稳,亦或是被人挟持。”

    沈逸辰端起的茶杯,悬在半空。

    他果然不如二叔周全。

    没想到他的举动,竟让二叔担心了,从怀洲城奔走而来,这么短的时间,少说也赶了大半夜路,日夜兼程。

    沈逸辰心中愧疚。

    想起弘景七年,安安被秘密赐死,二叔下狱,他在怀洲遇刺。

    若是他当年有二叔一半谨慎小心,便不会落得早前下场。

    沈永波又抿了一口,继续道:“这是其一。其二,但动冯玉堂这么大的动作,你并未和我商议过,信中却坚决,我要知晓你所谓的线报可靠到什么程度,值得你去动自己一手扶持上来的心腹?”他放下茶盏,沉声道:“名单上并非只有冯玉堂一人,要动可以,我要确保怀洲城不会生乱。”

    所以才会暗中入京。

    沈逸辰方知重生后他太过急于布局和拔钉,却忘了思虑周全。

    幸亏有二叔从旁警醒。

    “辛苦二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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