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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良婿-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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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才是沈逸辰的真面目!!

    她真是瞎了眼了;方槿桐决心不再理他。

    撅了嘴;转过头,径直往外阁间走去。

    沈逸辰也不拦她,只是眸含笑意;喜滋滋得目送她“气急败坏”离开——像极了她当年初到怀洲城的模样,让他既欢喜又想念。

    只是,这世上除了方世年;他才是最了解她的人。

    果真;片刻之后,外阁间的帘栊再次撩起。

    帘栊内侧;方槿桐露出一个脑袋来;抬头往他这边看去。

    他也笑盈盈看她。

    方槿桐满头黑线;眉头是使劲儿皱了又皱;沈逸辰竟然还在。

    真是有些毛病的!

    方槿桐掀起得放下帘栊。

    这次便再未出来过。

    沈逸辰却心情大好;双手从后托着头;悠悠闲闲得靠在杏花树上望着天,嘴角的笑容仿佛没消融过,片刻又不知道笑什么去了;笑得令人发耻。

    郭钊嘴角嘴角实在忍不住抽了抽。

    对面就是方府。

    想也不用想;就知道侯爷先前在做什么。

    好歹也是公侯人家,就这么直勾勾爬上树去偷看人姑娘家,不,是光明正大,生怕人家不知道他在瞄人家!

    侯爷早前不是这样的人!

    自从这次从怀洲进京,一夜之间,侯爷就忽然像牛皮糖一样,死死粘上了方三小姐。

    而且越怎么惹人讨厌惹怎么作!

    堂堂一个怀安侯府,就是去登门求亲,也算是方家高攀了,有人偏要另辟蹊径,回回做些作死的举动,方家三小姐也算是有涵养的人了,忍他到现在,还照顾他的狗。

    郭钊越想越自惭形秽,他一个行走江湖多年的武林人士,什么奇葩没有见过?

    如今倒有些为虎作伥的苗头。

    他本是敬重沈逸辰的,因为怀安侯府的缘故,百姓能在西南一方安居乐业,不受南蛮侵扰。只是这样正正常常的侯爷,一遇上方家三小姐,整个人的脑回路就立刻变得清奇起来。

    譬如当下,“郭钊。”

    有人在树上唤他。

    怕什么来什么,不好预感涌上心头,郭钊挤出两道死鱼抬头看他。

    沈逸辰果然笑眯眯问道:“你是不是有根球仗?”

    郭钊眼皮狠狠跳了跳。

    咬牙没有吭声。

    *****

    方槿桐放下帘栊,重新回了外阁间。

    阿梧正在给思南斟水,两人都眼巴巴看着她。

    “找人把那颗杏树锯了。”方槿桐端起茶水就抿了一口。

    见她一脸赌气模样,思南和阿梧都觉好笑。

    “怎么,姐姐和一颗树赌气上了?”思南打趣。

    阿梧也跟着哈哈笑起来。

    方槿桐睨她一眼:“让你去你就去,话多!”

    分明是气话,阿梧却认真起来:“可是树是人家隔壁恒拂别苑的主人栽的,还栽在自己苑子里,咱们也不能让阿鼎跑去把人家苑子里的树砍了呀。”

    方槿桐徒然语塞。

    这场面就有些尴尬。

    思南忍不住笑出声来。

    方槿桐也睨她一眼,咬了咬下唇,半晌,挤出一句:“那就让阿鼎去,把伸到我们苑子里的那枝给折了。”

    反正怎样都好!

    “诶,奴婢这就去。”阿梧真的应声出了外阁间。

    思南笑得前仰后合。

    方槿桐这才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真是每一处省心的。

    思南在一旁笑得险些岔气,好容易缓过劲儿来,才几步蹦到她上前,乐滋滋道:“恒拂别苑空了这么久了,前两日姐姐还说这杏花开得好看的,今日怎么就要砍了它去?”

    方槿桐眯着眼叹气:“哪空着,住人了。”

    不提也罢,早前清清静静得多好。

    思南却是惊喜:“真住人了?前些时候听阿鼎说起,我还不信呢。”

    方槿桐恹恹道:“是啊,我也不信。”

    又不是说书,哪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方槿桐伸手托腮,一脸沮丧模样,思南凑就上前去,悄悄道:“住得什么人呀,这么惹姐姐嫌?”

    方槿桐一言难尽。

    恰好苑外脚步声传来,是风铃小筑里粗使的丫鬟:“三小姐,有您的书信。”

    思南自觉上前去取。

    等思南接过,小丫鬟才福了福身离开。

    “姐姐。”思南递给她。

    信封上有落款,洋洋洒洒写着“任笑言”三个字。

    方槿桐见到便笑了。

    今日才真是奇了,这人都能给她写信,决计不是件容易的事。

    京中谁人不知的任大小姐。

    镇西将军的宝贝女儿,英姿飒爽,天生骄傲,连京中的公子哥们都自愧不如。

    前些时候随任将军去了西北,有大半年没有在京中了,平素就热衷骑马射箭,骑术和箭术了得,尽得任将军真传。一般去了西北就活跃在草原间,是没有时间打理她们这些京中闺蜜的。

    果真难得!

    方槿桐立即正襟危坐,拆信便读起来。

    接到任笑言的信,她自然是欢喜的,只是有人在信上说起君上近日身体欠佳,想和京中的后辈们一起聚聚。宫中有两年没办马球和蹴鞠大赛了,君上想在端午时热闹热闹,就让宫中筹办去了。正巧宫中的信使来了西北,她将好提前知晓。六月中旬的比赛,她五月回来哪里来得及规划,大家得立即行动起来了,赶紧召集人手准备,这次可不能输给安北侯府那几个丫头!所以她决定立即动身回来,书信是八百里加急的,她晚个几日就到。

    槿桐苦不堪言。

    任笑言什么都好,就是骑马,射箭,打马球这些个不能输给旁人。前年的马球赛,她歪了脚还是上场,最后输给了安北侯府。这两年就像一根刺一样天天扎在某人心里,可去年宫中因故取消了马球赛,任笑言闷闷不乐了许久,今年重办,她得铆足了劲儿。

    唉,又得沙场秋点兵了。

    方槿桐心中叫苦不迭,一个任笑言也就罢了,偏偏阳平也是个中爱好者,她们几人终日在一处,好得可以用一条手帕,这种时候哪能少得了她。

    她喜欢的是对弈,至于马球,她是既没天赋也没耐性学得会。

    可既然任笑言和阳平开口,她和曲颖儿没有不参加的道理。

    可一想到任大小姐的训练,方槿桐整个人都不好了几分,青一块紫一块都是小事,前一次脑袋都磕了一个包,肿了许久。

    “阿梧”她可怜兮兮唤了声。

    阿梧将好吭哧吭哧折回,正好听到她在唤自己,便三步并作两步入了外阁间:“三小姐。”

    “把我前年压箱底的那几套打马球的衣服,还有球仗都翻出来。”唉声叹气。

    阿梧意外:“又要举办马球赛了?去年不是停了吗?”

    宫中的马球赛,参加的都是豪门世族的贵女,阿梧是看热闹的,看热闹的有热闹看自然都是欢喜的。

    思南也拍手:“那多好,又有的马球赛看了。”

    思南也欢天喜地,就差没欢呼雀跃。

    “奴婢这就去。”阿梧素来为人实沉。

    方槿桐哭笑不得。

    倒是思南忽得想起了什么,朝方槿桐道:“那四姐姐是不是也会去?”

    槿玉?

    方槿桐才兀得反应过来,是了,槿玉是肯定会去的。

    槿玉打马球的技术虽然比不上任笑言和阳平这两个爱好者,但放在京中的贵女们是十足抢眼的。任笑言前年就邀过槿玉加入,槿玉也的确打得出色,若不是任笑言崴了脚,还真有机会赢下比赛。

    任笑言今年一定还会邀请槿玉,而槿玉是削尖了脑袋也想同她们一处。

    思南不提,她倒是忘了。

    她是要和槿玉一队的。

    思南低声嘟囔:“前年马球赛,四姐姐的球仗没拿稳,砸到姐姐的马上,害得姐姐险些从马上摔下来”

    是有这么回事,方槿桐想起还有些后怕。

    还是任笑言眼疾手快,将她拉倒自己马上。

    虽然赛场四围都有御马的侍从警戒着,但她要真是从马背上摔下来,免不了吃些苦头,躺上一两个月是不在话下了。

    她同槿玉素来不和,思南才会这般怀疑。

    “净在一处瞎合计。”槿桐伸手,指尖抵了抵她额头,“马背上摔下来可不是小事,槿玉哪里敢,更何况,不都说了是意外?”

    任笑言早前便说了是意外,别往心里去。

    思南嘟了嘟嘴,只好不说话了。

    方槿桐就也收回目光,盯了盯手中的茶杯,目光投向阁间外。

    端阳节,宫中惯来会组织马球和蹴鞠大赛。

    女子打马球,男子踢蹴鞠。

    那今年沈逸辰会不会参加?

第057章() 
===第57章小聚===

    又是沈逸辰

    方槿桐一个冷颤;她莫不是被雷劈中了;才会终日对某个人胡思乱想。

    而明明;某个人;她既讨厌着又会莫名思量着。

    中了邪了;方槿桐抓心挠肝。

    ******

    翌日;阿梧来唤她起床。

    她顶着一脸睡眼惺忪的模样;阿梧诧异:“三小姐似是许久没有失眠了。”

    从她上次在驿馆说睡得好后,阿梧鲜有见到她这副模样。

    方槿桐闹心,昨晚辗转一夜;沈逸辰那张脸如同阴魂不散一般,闭眼就是,真是活见鬼了!

    她都不知晓折腾到几时睡着的;眼下却是该起了。

    “思南呢?”方槿桐一面起床;一面移了话题。

    阿梧一面上前利索收拾床榻,一面应声道:“今日曲先生来府中了;思南小姐在苑里读书呢。”

    “你去看过了?”方槿桐疑虑。

    前两日也说去曲先生那里读书了;其实是跑去北苑同肖缝卿下棋去了。被她撞破后;思南这两日都心有戚戚;生怕她问起来;还不断讨好她;她也不戳穿。

    出了上次势坤楼的事,肖缝卿这几日都没来家中。

    还算是明事理的人。

    四叔那头也似是没有早前那般殷勤。

    爹爹虽然不说,她却私下找二哥问起过。爹爹的确是因为孟锦辰的事同四叔闹得不快;但无论四叔口头上如何;始终是怕爹爹的,这两日苑中都很是消停。

    肖缝卿的事暂时告一段路,曲先生又回来了,思南的事她便暂时揣回了兜子里。

    恰好今日约好去长公主府见阳平,曲颖儿和谢良山都会去,许久不见,她不能迟了。

    清风楼的对弈早前就说好她先去,然后回来给曲颖儿和谢良山说复棋。她和曲颖儿,戴诗然,谢良山四人都喜欢对弈,时常借阳平的苑子聚一处论棋。阳平也乐意,对弈她虽一知半解,可若是方槿桐和曲颖儿都在,她不喜欢也能参与一二。

    阳平便是这样的人。

    安阳长公主和安北侯就阳平这么一个独女,也都由着她的性子,故而阳平虽然出身显赫,也长方槿桐一岁,安阳长公主却不着急给她定亲,君上也没有张罗指婚的意思。换言之,这国中的年轻俊杰只要是阳平能看对眼的,便能嫁得称心如意。

    那她着急做什么?

    曲颖儿还曾打趣,她若是阳平干脆不嫁了,养十余个面/首,过得逍遥自在。

    谢良山脸就有些绿:“你是不正经的话本看多了。”

    曲颖儿噗嗤笑个不停。

    阳平也不恼。

    几人自幼一处长大,无话不说,没有玩笑是不能开的。

    良山虽是男子,却因着棋局和几人走得近。

    曲颖儿是曲国公的孙女,曲国公虽有几个嫡亲的孙子,却唯独就这么一个孙女,宠得比几个嫡亲的孙子还多。谢良山是蒲阳郡王的外孙,蒲阳郡王的封地在东北,谢良山母亲过世了,他随父亲留在京中。再有便是任笑言,国中都晓得她是镇西将军的掌心宝。

    几人自小就在一处玩,长公主府的侍卫和婢女都认得槿桐几人,也不阻拦。

    “方小姐。”守门的侍卫巡礼问候。

    方槿桐莞尔回礼。

    阿梧扶着她,跨过门槛,径直入了长公主府。

    安阳长公主是君上的嫡亲姐姐,一母同胞,自然亲厚。长公主府建在玉冕巷风水最盛的地带,是君上亲自命人督建的,整个京中都少有的殊荣。府内不说金碧辉煌,却极其雅致端庄。阳平住在西苑,可单单这长公主府的西苑便抵得上几个方宅大小。

    方槿桐轻车熟路。

    长公主府上下都熟悉她,也无需旁人再带路。

    临到西苑门口时,知澜来迎:“三小姐好,曲小姐和谢公子都到了,郡主自己在招呼。”

    曲颖儿和谢良山都到了,方槿桐心中一叹,她还是最迟的一个。

    三月的天气,春光明媚。

    西苑的花园内有座中心湖,湖心亭内置了石桌和凳子,清风拂面,很是舒服惬意。

    方槿桐远远就见湖心亭内坐了几人。

    自二月初,爹爹带她和二哥,槿玉去元洲城探望大伯父和大伯母以来,前后大约有一月又多半了,她许久不见他们,心中自然欢喜。脚下就三步并作两步,往湖心亭去。

    “哟,都快瞧瞧,这来得是谁呢?”曲颖儿的座位正对着通往湖心亭的长廊。

    方槿桐快步走来,第一个入的便是她的眼。

    谢良山停下手,转过身来看她。

    阳平也悠悠抬眸,却只是一眼,也“啧啧”叹道:“真是奇了,只月余未见,都会穿海棠色的衣裳了。”

    谢良山只是低眸笑笑。

    他也觉得方槿桐有些不同,却不如阳平和曲颖儿来得通透。

    “看来这元洲城我们确实该去的,都不知道错过什么了。”曲颖儿掩袖,一幅遗憾模样。

    谢良山瞥她:“不是还去过定州吗?”

    洛家在定州,谢良山言外之意,洛容远也在定州。

    阳平摇头:“若真是洛容远,那今日还该是月白色,这海棠色委实新鲜了些,晚些务必问出些什么来,肯定有趣。”

    谢良山也跟着轻笑摇头,他终究不是女子,也自然不如她二人剖析深刻。

    只是言语间,方槿桐已踱步过来。

    三人都抬眸看她。

    湖心亭有长公主府的婢女在一旁伺候,除此之外,还有几人的贴身侍从和丫鬟。湖心亭很大,也不显得拥挤,方槿桐一眼瞧出少了一人。

    “诗然不在?”总算还有一个比她迟的。

    曲颖儿笑眯眯道:“她今日不来了,说改日专程去看你。”

    方槿桐意外:“走前就她吵吵的最厉害要看复棋的,倒是她自己没来。”

    谢良山应道:“清风楼一役,国中早已传得沸沸扬扬,这盘复棋我们早看过了。坊间说法不一,但大抵都是冲席仲绵去的。他如今中了风,辩解不了,这北派宗师的声誉也算毁了。世上鲜有空穴来风之事,只是亦免不了以讹传讹,你当日是在清风楼的,可有看清了?”

    曲颖儿就狠狠瞪他一眼。

    槿桐素来敬重席仲绵,眼下的传闻连席仲绵的弟子都无力否认,十有八九都是真的,槿桐心里怕是也过不去,他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谢良山看了她一眼,继续道:“早些看清亦不是坏事,棋品如人品,我倒更喜欢萧过些。棋风干净利落,心无旁骛,是大家风范。”

    “可不就你喜欢萧过吗,眼下得意了。”曲颖儿剜他一眼,牵了牵槿桐的衣袖,又道:“我近日得了一本落石局的棋谱残卷,赶紧给你看看。”

    身后的丫鬟递了过来,谢良山却凑上前来。

    落石局是明局,他也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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