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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良婿-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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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梧摸了摸衣裳:“这个容易干,风吹着,火烤着,要不了多久。“

    然后又伸手垫了垫鞋子里,蛾眉微微蹙了蹙。

    怕是还需要些时候呢!

    阿梧应道:“三小姐,得小半个时辰了。”

    毕竟一双鞋子都湿透了。

    方槿桐吁了一口气,蜷着双膝坐着,手托腮放在膝盖上,思量着一会儿要如何对洛容远和方槿桐说,还有这个在上巳节不知从哪里忽然冒出来的沈逸辰

    思及此处,洞口处传来脚步声。

    方槿桐下意识往后,等见到是打水回来的沈逸辰,脸色才好看了些。

    没有杯盏,水是用水囊接的。

    她隔空喝了两口,顿觉舒服了许多,先前弄得心里一直紧张,之道这两口水下肚才觉真是口渴极了。方槿桐看了看这水囊,问道:“上巳节,你带水囊做什么?”

    她不好意思说谢,又不好凭空还他,就寻了一句水囊问,倒也算自然。

    沈逸辰接过,应道:“行军打仗,随身带习惯了。”

    怀安侯一门镇守西南,常年和南蛮交战,沈逸辰说的不假。

    方槿桐点了点头。

    还有些渴,便又握着水囊,仰首喝了一口。

    甘甜入喉。

    “清风楼去过了?”沈逸辰看她。

    她手中紧了紧,也转眸看他:“去过了”顿了顿,还是决定问:“可是你怎么知晓我帖子丢了的?”

    连肖挺都说白云间的帖子是肖缝卿给他的。

    沈逸辰早有准备:“你早前就有名帖?”

    好似意外。

    方槿桐愣住。

    沈逸辰便笑:“我是听三叔说起你喜欢对弈,恰好又有人送了我一封清风楼的名帖,可惜我那日不在元洲城,就借花献佛。”

    原来是爹爹先提起的。她心中唏嘘,早前还以为是他偷走的,没少在心中诅咒他一翻。

    眼下,就有些歉意。

    索性拿起水囊,又隔空喝了一口,心中藏了事情,水便顺着嘴角溢了出来,险些将自己呛住,连连咳了两声。

    阿梧连忙上前给她抚抚背。

    她不敢再喝了,顺手将水囊递还给他。

    沈逸辰想也不想,接过水囊,就举起嘴边,“咕噜咕噜”豪爽饮了两口。

    阿梧眼睛直了。

    方槿桐脸也绿了。

    虽然她先前是对着水囊隔空喝的,可毕竟是她喝过的东西,沈逸辰就在她面前接过喝了,委实有些轻浮和违和,难免让人浮想联翩。

    哪哪有如此的方槿桐皱眉,方才好容易缓和了些许的印象,又忽得变回了原样。

    沈逸辰却浑然不觉。

    他同她夫妻多年,不乏亲近的时候,口渴了也多有用一个杯子喝茶的时候。

    习惯成自然,自然便亲厚,他哪里觉察得出来。

    “辰辰听话吗?”沈逸辰随口问起。

    方槿桐还沉浸在方才水囊的别扭中,于是草草应了声:”嗯。“

    片刻,又诧异抬眸,问道:“你怎么知道它叫辰辰的?”

    〣oΔo〣

第026章() 
===第026章巴掌===

    (今日有两更;别漏啦)

    “你怎么知道他叫辰辰的?”方槿桐又问一遍。

    辰辰是她给狗蛋取的大名!

    “辰”还是沈逸辰的那个“辰”字;是她在“仁和”医馆的时候给狗蛋的取的名字;那时候沈逸辰已经离开元洲城了;哪里会知道?

    又没有人会拿自己的名字给自己的狗取名的!

    方槿桐一脸狐疑。

    该不是沈逸辰让人跟踪偷听她吧?!

    那这人也太龌龊了。

    沈逸辰也后背僵住。

    不好!

    说漏嘴了!!

    沈逸辰有些心虚看她;面上却还是一脸镇定。

    她也正好抬眸看他。

    沈逸辰倏然会意;不怪乎她会想差。

    有那么短暂的一瞬间;沈逸辰想将实情同她和盘托出。

    说他同她本是夫妻,还有个儿子,儿子叫小宝。他在弘景七年死了;又活过来了,眼下正是弘德十九年

    但他真同她说,这个时候的槿桐会信?

    就连沈括和郭钊这两个跟在他身边最久的人;他都没有全然的把握让他们相信;更何况槿桐?

    槿桐会不会当他失心疯?

    他好容易才寻到和她相处的机会,日后在京中也来日方长;他不能先自乱了阵脚。

    沈逸辰当即咽口了口水;心一横;佯装平常道:“它原本就叫辰辰啊”

    原本就叫辰辰?

    方槿桐和阿梧都古怪看他。

    这世上哪有人会用自己的名字给自己狗取名的;也不避讳?

    方槿桐怪异看他:“这名字谁取的?”

    沈逸辰心里苦:“我。”

    方槿桐半是同情;半是“原来如此”般看向沈逸辰;她果然早前没有想错,这个沈逸辰八成是个脑子有些病的。

    方槿桐嘴角忍不住嘴角,怏怏道:“还真是特别得很”

    反之;“你怎么知晓她叫辰辰?”沈逸辰倒打一耙;演戏要演足全套才能彻底将自己的嫌疑洗清。

    方槿桐也后背僵住。

    她没想到沈逸辰会问她!

    怎么办?

    难道实话说狗蛋的大名就是她参照他的名字取的!

    那多难堪呢!

    阿梧也皮笑肉不笑看着她,这下好了,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方槿桐灵机一动,嘴角稍稍勾勒一丝笑意,应道:“我也是听送狗过来的人说起的”

    郭钊怎么可能知道这条狗叫辰辰?

    沈逸辰笑了笑,就也不拆穿。他的目的达到了,方槿桐不会再主动提起辰辰的事情了。沈逸辰便朝阿梧道:“再看看,鞋子干了吗?”

    阿梧赶紧照做。

    先前光顾着听他二人说话,险些将正事都忘了。

    阿梧拿起鞋子,外面的料子都干了,伸手到鞋子,似是只有鞋尖处还有些潮湿。

    另一双,也七七八八干得差不多了。

    “不打紧,再有一小会儿了就可以穿了。”阿梧判断得准。

    方槿桐脸上才露出了笑意。这便好,总不能让那根木头和方槿玉一直寻她,若是木头或者方槿玉到时候再告诉姨夫和姨母一声,事情便越闹越大了。

    她可不想沈逸辰抱走她的事情被传开。

    京中是非本来就多,爹爹在大理寺更是做得小心谨慎,如履薄冰。她不想因她的原因落人口实,给爹爹添乱子,或是让爹爹担心。

    她得寻个法子。

    但不管这个法子是什么,有一点却是贯通的。

    ——要沈逸辰绝口不提此事。

    方槿桐心中暗暗拿定主意,便朝阿梧道:“阿梧,你先出去再寻些水来。“

    阿梧是姑娘家,外面的林子又不熟悉。

    她哪里是要阿梧去取水。

    她是有话要单独同沈逸辰说。

    阿梧错愕,三小姐平日里少有主动避开她的时候,这会子,洞口里还有沈逸辰在若是她也出去了,似是有些不妥

    “三小姐”阿梧迟疑。

    “去吧。”方槿桐拢了拢眉头,嘟着嘴看她。

    阿梧只得照做。

    等出了洞口,阿梧又不敢走太远,就在洞口最近的地方候着。

    一面来回踱着步,一面伸头看看洞口里的情况。

    总归,无论如何,不能让三小姐吃亏就对了。

    另一面,洞口里,方槿桐正襟危坐。

    “今日之事,你不准同旁人说起。”她将阿梧都唤出去了,是想同他正式说。

    于是开门见山,也不绕圈子了。

    沈逸辰如何都是镇守一方的怀安侯,这些侯门总是要些颜面的,若是应了,便不会不守承诺。

    阿梧在这里反倒不好说,她只能单独同他说起。

    “好。”他应得干脆。

    方槿桐都意外。

    沈逸辰一脸郑重道:“那我们就是同伙了。”

    方槿桐愕然。

    爹爹是大理寺卿,她时常在大理寺的案子中听到‘同伙’二字。这两个字从沈逸辰口中说出,委实有几分违和感。但细下想来,又无处调理去。

    她咬了咬唇:“你答应了?”

    答应就要作数的。

    她期许看他。

    沈逸辰低眉笑了笑,问道:“你要怎么说?”

    他将捞她起来,又抱她离开,上巳节时有不少人都看见了。

    即便他想用一句话抹掉也不容易。

    方槿桐瞥了瞥她,略有歉意道:“今日之事,你不同旁人说起,我就说是一位姑娘救我上来的。”

    姑娘?!

    沈逸辰震惊扭头。

    好端端的,他怎么就成了“姑娘”?

    方槿桐赶紧咳了两声,继续道:“届时,我同阿梧就咬定了是个姑娘将我从水中拖出来的,然后我们寻到了北边这处洞口烤鞋子。柴火和架子什么的都留下来,也好留个作证。”

    连后路都想好了,沈逸辰却笑:“问题是,你要哪里寻个‘身长六尺,还能随手将你捞起来的姑娘’?”

    这话胡乱编造的话,连他这个‘同伙’都不信。

    更何况洛家的人和跟在她身边,一直想挑她错的方槿玉?

    “那那要怎么办?”方槿桐有些着急。

    沈逸辰指尖轻轻扣了扣膝盖,好似在思索。

    方槿桐就屏住呼吸看他。

    片刻,他果真转过头来:“我倒有个法子,两全其美。”

    方槿桐没有应声,只是瞥目看他,示意他说下去。

    沈逸辰果然起身,凑到她跟前。

    一侧的柴火烧得“哔啵”作响,他半蹲在她跟前,笑眯眯道:“你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

    !#¥%&*()

    方槿桐以为听错。

    沈逸辰看了看她,又换了一幅嬉皮笑脸,好似羞怯道:“要不,我亲你一下也行。”

    !#¥%&*()

    “啪!”

    “沈逸辰!你不要脸!!”

    洞口外,阿梧只听“啪”一声巨响,掷地有声,还伴随着洞内的回音。

    紧接着,就是方槿桐一声抢白。

    阿梧忍不住一哆嗦。

    赶紧三步并作两步,跑进洞口里。

    方槿桐恼怒得穿着鞋子,见阿梧进来,拉着她就往洞外走,连剩下的衣裳和鞋子都不要了:“走!”

    她正在起头上,阿梧哪里敢惹她。

    但姑娘家的衣裳哪有留下的道理,阿梧一面拾起衣裳和鞋子,一面上前撵她。

    中途还抽空看了眼沈逸辰。

    捂着半边脸,一幅懵懵的模样半蹲在火堆旁。

    她虽然不知晓发生了什么事,但看三小姐那幅气急败坏的模样,就知晓这沈逸辰肯定没安好心。

    阿梧便也跟着讨嫌得睨了他一眼。

    亏她还当他是好人呢!

    无耻!

    待得方槿桐主仆两人走远,郭钊才入了山洞。

    这惊天动地的一声巴掌,他在洞外好远都听得清清楚楚。

    眼下虽然不是最好的时机,但好歹身为侍从也应当去确认下侯爷有没有被打傻,或是打破相之类的

    虽说不作死就不会死,但自从到了元洲城,侯爷就在用他特殊的方法持续得,变着方子得惹方家三小姐讨嫌,更关键是,就算他本人不说,郭钊也看得出来,侯爷很是引以为豪,而且发自内心深觉方家三小姐会感动得以身相许,非他不嫁云云

    总归,眼下,似是真的被抽懵了。

    “侯爷”郭钊在心中组织语言,他是江湖侠客,不擅长安慰人,尤其是眼前这个手握西南重兵,震慑南方蛮夷诸部的怀安侯

    “侯爷”郭钊又唤了一声,有人还是没有反应。

    奈何洞内不若洞外,光线有些暗。

    有人的侧颜隐在火光里,看不真切。

    郭钊只得再上前几步。

    待得看清火堆前那张脸,哪里有半分自怨自艾,分明是一脸陶醉模样,郭钊额头三道黑线,有人可能是真的没得救了

    沈逸辰内心荡漾,他真是想念死了槿桐的这一巴掌!

第027章() 
===第027章后手===

    京中;恒拂别苑。

    三月初到;别苑内的杏花便开了。

    三三两两饶指轻舞;风一带;便从苑墙上空飘落出来;很是惹眼。

    “这里栽了杏花?”肖缝卿问。

    肖挺点头:“东家忘了?是早些年买下来的;东家说老东家在世的时候喜欢杏花;想挑处有杏花树的宅子,最后挑中了这里,杏花树是那时候就有了;是从前的主人留下的。也是个风流的人物,前院后院都栽了好些,长得很好;也有些年头了;我就没让人动,想着东家会喜欢。”

    肖缝卿没有应声。

    肖挺想起当初买下这座恒拂别苑是因为老东家喜欢杏花;没想到;这座恒拂别苑竟然在方家隔壁。

    黎家上下一百余口被灭门;方家也是元凶之一。

    这处宅子;刚巧又在方宅一侧。

    东家的父亲;当年还是方世年的至交好友;没想到最后却是被方世年在背后捅了一刀,才定下了谋逆这个莫须有的罪名。

    东家因为过继给了远亲,族谱上并没有留名。

    再加上抚养东家的远亲过世得早;东家再又交由老东家手中抚养。

    这层关系实在隔得远;时间又早,东家才逃过一劫。

    东家的父亲,也就是当年的吏部员外郎,黎宏昌。

    黎氏一门谋逆,蹊跷点诸多,最后还能被定罪,当时主审的大理寺丞便是方世年。

    肖挺尚在思绪,那恒拂别苑门口的侍从苑中折了回来,伸手将帖子送返:“肖老板,我们侯爷昨日晨间就出门去了,不在别苑内,实在抱歉得很。”

    出门了,不在恒拂别苑?

    肖挺诧异上前,伸手接过名帖,有些迟疑得看向肖缝卿。

    主仆多年,肖缝卿也不需特意使眼色,肖挺就已明白,便又朝那侍卫问道:“那大人可知侯爷去何处了?”

    侍从笑着摇了摇头:“侯爷身边有贴身的侍从跟着,我等岂知侯爷去向?”

    “也是。”肖挺连忙应和,片刻,又“嘶”了一声,追问道:“那大人可知侯爷什么时候回来?”看那侍从面有难色,肖挺又补充道:“我们东家早前就同侯爷约好了,怕是侯爷事多忘记了,等侯爷回来我们东家再来也成。“

    那侍卫看了看肖挺,又看了看肖缝卿。

    侯爷确实打过招呼下来,若是肖缝卿来寻,就领人来见,只是没想到这么不巧。

    既是侯爷的座上客,迟早要碰面的,他也没什么好隐瞒。

    “不瞒肖老板,侯爷怕是要去上几日,至于究竟几日,我等就不得而知了。若是肖老板还在京中,等侯爷回来,我让人去通传肖老板一声。若是肖老板不在京中,也可留书一封,我会亲自交给侯爷。”

    “这”肖挺为难看向肖缝卿。

    “有劳了。”肖缝卿颔首。

    “肖老板客气。”

    等肖挺掀起帘栊,肖缝卿上了马车。

    马车缓缓驶离恒拂别苑。

    微风拂过,窗帘被微微挂起。

    迎面而来的一辆马车擦肩而过,那马车上的窗帘也被风吹起,映出马车里一张人脸。

    肖缝卿瞥过一眼,捏紧了掌心。

    肖挺滞住:“这不是方世年”

    马车驶过,他还掀起帘栊回望。

    “去慧园。”肖缝卿放下帘栊,那马车就从眼前消失。

    车夫应好。

    慧园是肖家在北郊的产业,也是肖缝卿来京中的落脚处。

    肖缝卿要回慧园,而不是去商会。

    “东家”肖挺欲言又止。

    早前,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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