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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良婿-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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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好阿梧端了茶水回来,方槿桐归弄茶水去了,倒也不显太过尴尬。厢房内没有案几,只有临窗一张桌子,桌子只能容纳一人写字。洛容远执笔,她只能起身去逗狗蛋。

    狗蛋吃饱喝醉了,和是满意,伸着爪子撩拨着主人,哄她抱。

    她果真抱它,心猿意马。

    洛容远字如其人,笔锋刚劲有力。方槿桐想,他真是把她当作洛家的人了。

    再留了些时候,小厮将厢房收拾好,洛容远便离开。

    阿梧伺候方槿桐洗漱。

    “三小姐,其实奴婢看表公子对三小姐真好,只是不爱说话一些。”阿梧一面替她宽衣,一面念叨:“但表公子哪回来,不都是陪着三小姐?表公子也是有军功的人,但三小姐喜欢棋,便连棋都学会了,这样的人真的难寻了。”

    狗蛋在咬她的裤脚。

    阿梧低头望了望它,顺势道:“狗蛋,你说是不是?”

    “嗷呜”抗议。

    方槿桐低眉笑笑:“对了,明日问问阿福,狗蛋的东西买好了吗?”

    早前是预备再留四五日的,但如今洛容远亲自来接了,怕是后日就要走了。

    阿梧点头:“奴婢明日就去问。”

    *****

    待得翌日晚间,阿梧匆匆回了屋中:“三小姐,奴婢寻了一日都没有寻到阿福,问府里其他的人,都说阿福昨晚出去了就没有再回来过。”

    一整夜都没有回来?

    方槿桐也觉奇怪。

    “屋里的东西没动过,衣裳什么的也都在,可是没同旁人说一声,整整一天一夜了,都没人知道消息!”阿梧如实道来。

    “可有东西丢了?”洛容远问。

第016章() 
===第016章阿福===

    “可有东西丢了?”洛容远问。

    阿梧和方槿桐面面相觑;倏然;都领会了洛容远的意思。

    方槿桐道:“阿福是家中的老人了。”

    阿福是家中的老人;跟着爹爹做车夫前后已经有七八年。

    爹爹很信任阿福;否则也不会带了二哥回京;却让阿福留在元洲城内给她用。洛容远方才的意思;怕是暗指阿福是否卷了东西跑路。

    洛容远低头看了看她:”军中细作都是老人。”

    方槿桐竟无言以对。

    阿梧询问般瞥向方槿桐;待她点头,阿梧才进去翻箱倒柜。

    西苑的厢房都不大,不多时;阿梧便回了外阁间回话:“没丢什么。”

    方槿桐如释重负。

    洛容远又让阿梧通知方如海一声。

    医馆内方如海在主事,又不是确凿的事情,通知方如海比通知方世万和陈氏妥当。

    方槿桐没想到他心思如此周全。

    洛容远这才道:“我也让人查。”他在军中是左前卫副使;回定州时就带了四五骑随行;这些人原本就安置在医馆中。

    他吩咐几人分头去京郊看看,几人就拱手领命。

    “你在医馆等。”末了;叮嘱她:“我可能明日回来。”

    方槿桐木讷点头。

    洛容远走后不久;阿梧先回来了;说大公子让大奶奶去过问了;没惊动大爷和大夫人。

    方槿桐道了声好;心里却想的是;阿福为人敦厚老实,哪里像做这种事的人。但洛容远坚持,她也不好说旁的。

    “且等等吧。”方槿桐闹心。

    阿梧赞同。

    都夜深了;洛容远方才同那四五人离开;再回医馆也不知什么时候了。

    再过大半个时辰,思语来了厢房。

    是来替钟氏捎话的。

    钟氏在府中问了一圈,东西倒确实没少,只是的确在询问中,听人说起阿福管医馆中的几个小厮都借了些银两,说隔几日再还。

    方槿桐险些不信。

    思语如实道,听说从前阿福就管医馆中的人借过银子,七七八八也还的差不多了。医馆里都知道阿福是方大人的车夫,方大人又是东家的亲弟弟,一年就来一次,也不好硬着头皮不借,再加上从前借的也差不多还清了,故而才有人肯继续借银子给阿福。

    方槿桐伸手抵了抵下颚。

    阿福要是缺银子,为什么不找她?

    三番五次的借,应当不是燃眉之急。

    她心中不好预感。

    思语顿了顿,又悄声道:“奴婢听一些小厮说,阿福好赌,在元洲城内赌得还不小,能出手这么阔绰,应当有些年头了。”点到为止,旁的也不需要再说了。

    钟氏是这般交待的。

    方槿桐心底澄澈。

    “三小姐,那奴婢先回去了。”思语福了福,阿梧塞了些碎银子在她手中。

    送走思语,阿梧忧心忡忡,但看到方槿桐坐在临窗小桌上出神:“三小姐”她心中也隐隐有些不安。

    阿福是家中老人,比她还早来方府。

    方家对下人很好,月钱给的也公道,尤其是老爷这一房,阿福怎么这么拎不清。

    方槿桐捏了捏眉心,轻声道:“也深了,先等明日再说吧,若明日再寻不到就报官,再让人回京中同爹爹说一声。”

    也只能如此了,阿梧点了点头,而后伺候她洗漱。

    *****

    辗转反侧,方槿桐也不知几时入睡的。

    醒来的时候,苑子里有些嚷嚷。

    “阿梧。”她唤了一声。

    过了些时候,阿梧才进了内屋来,脸上还有些慌张。

    “阿福有消息了?”她愣在原处,方槿桐便自己起身拿了衣裳,一面穿,一面问。苑外还有声音,方槿桐又道:“是表哥吗?“

    阿梧应声:“大公子和表公子在外头说话,小姐没醒,没让进来扰。”

    言罢,才反应过来,上前替她更衣。

    ”大哥,表哥。“方槿桐掀起帘栊,出了内屋。

    外阁间里,方如海和洛容远正在说话,见到她,便停了下来。

    “是阿福有消息了吗?”方槿桐问。

    方如海和洛容远对视一眼,方如海先开口:”有,容远去问过守城的士兵,守城的士兵说对阿福有些印象,他前夜赶在落钥时出城了。“

    出城?方槿桐顿感意外,阿福不是元洲人士,在元洲也没听说有熟识,况且,普通人怎么会在夜里落钥前匆匆出城?

    不消洛容远说,她也觉得蹊跷。

    “还有旁的消息吗?“方槿桐继续问。

    洛容远道:“在查了。”

    方槿桐吁出一口气。

    洛容远忽然加一句:“他近来可有怪异?”

    方槿桐看向阿梧,她平日和阿福接触的不多,顶多是乘坐阿福驾的马车,她也很少外出,除却清风楼哪会。倒是阿梧同阿福熟悉些。

    阿梧瞪大双目,不知当讲不当讲。

    方槿桐示意她说,阿梧才道:“昨天大奶奶寻人问话,我送思语的时候,又听她说起,有个小厮说阿福借了他的银两,早前还的七七八八了,说剩下的过两月就还,结果这两日却统统还清了。”

    方槿桐吃惊抬头。

    洛容远和方如海四目相视,不予评论。

    *****

    清风楼,四楼。

    肖挺快步上前,奉茶的侍女见了他,起来福了福,退了出去。

    肖挺逼近:“东家,方家那个车夫跑了。”

    车夫阿福。

    肖缝卿放下手中书卷,抬眸看他。

    肖挺叹气:“听说那个阿福是在前夜里出城的,都要落钥了,匆匆忙忙赶去了城外。现在方家的人还在到处找他,不知道他去了何处。”顿了顿,又道:“该不是才收了我们这边的银子,回头就转身跑路了?”

    肖缝卿端起茶杯,没有置可否。

    肖挺继续道:“舍了些银子倒是小事,闹这么大动静,方家要是查起来,只怕打草惊蛇。孟锦辰这条路走不通了,怀安侯那边似乎又同方家走得近,方家的事情还要从长计议,好容易找到这个阿福,没想到是这么个收了银子就跑的人“

    肖缝卿幽幽道:“我们给他银子,是好事,又没要他的命,他跑着什么?”

    嘶,肖挺倒吸一口凉气,才领悟过来:“东家的意思是有其他人威胁他,他才急匆匆出城的?“

    肖缝卿捏起手中的茶杯,仔细看了看,是苍月汝窑的瓷器,花了不少银子,果然衬得出这茶叶的滋味。肖缝卿笑了笑,又道:“临到落钥前才出的城门,是仓惶而逃。这样做无非两种可能:欠债,偿命。他欠下的赌债,你已经帮他还了,还给了他不少银子,他高兴都来不及。剩下的,便只有偿命了一条“

    这肖挺明白是明白了,只是:“之前也让人查过车夫的底细,没听说有什么打紧的仇家。再说了,这阿福怎么都是方家的车夫,方世年又是大理寺卿,阿福若是遭了仇家报复,应当是求方世年帮忙才对“

    哪里当有趁夜逃走这一说?

    不合情理,肖挺想不通。

    只是不论什么缘由离开,他们使银子的事情若被方家发现始终不妥。

    肖缝卿放下茶杯,问道:“方家是谁在查?”

    方世年在京中,不会知晓得这么快。

    “洛容远。”

    “定州知府洛青衫的儿子?”肖缝卿问。

    肖挺点头。

    肖缝卿放下茶杯,朝他道:“你稍后去一趟仁和医馆,就说我明日会离开元洲城,请方槿桐把拓本还给你。”取拓本要些时候,来来回回的人也多,仁和医馆内总有些消息,他去一趟可以趁机打听。

    肖挺恍然大悟:“东家放心,我立刻去做。”

    肖缝卿又叫住:“还有,让我们的人接着查车夫的下落,洛容远的势力不在元洲城,他也拿我们无妨。先洛容远一步找到车夫,我也好奇,还有什么人在插手方家的事。”

    “是,东家。”肖挺会意。

    *****

    京中,恒拂别苑门口。

    郭钊跃身下马,苑门口就有侍卫上前替他牵马。

    “侯爷在吗?”郭钊问。

    侍卫应道:“侯爷去了宫中,刚回来,和邵大人一处。”

    “邵中庭?”郭钊愣了愣。

    他虽是江湖人士,但这几年跟在侯爷身边,对朝中这些权臣也七七八八熟悉。

    邵中庭是旭王的心腹。

    侯爷是景王的人,怎么会

    见侍卫点头,郭钊不再多问,径直往书房那端去。

    “郭钊见过侯爷。”书房外,郭钊拱手行礼。

    沈逸辰和邵中庭相继转身。

    邵中庭是聪明人,郭钊见到沈逸辰在会客,还能出声打断,便是沈逸辰交托了郭钊要事,郭钊回来复命的。邵中庭心中清楚,遂即请辞:“下官明日再来造访,侯爷今日刚从宫中回来,下官不耽误侯爷休息。”

    沈逸辰果然没有挽留。

    屋外的侍卫去送邵中庭,沈逸辰便问:“事情办妥了?”

    郭钊应声:“办妥了,只是有些节外生枝。”

    节外生枝?沈逸辰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郭钊道:“回程路上听说洛容远在查车夫的事。”

    “洛容远?”沈逸辰手中微滞。

第017章() 
===第017章口水(有没有被标题吓到)===

    沈逸辰会记得阿福;是因为当年他在三叔身边见过他。

    看起来忠厚老实的人;转眼就在赌场里挥金如土;实在判若两人;这样的人是方世年的车夫?

    故而他对阿福印象;甚至深过槿桐。

    那时他同三叔只是照面关系;旁人的家事他不便插手;也不好过问口舌,此事也就不了了之。

    后来方家变故,三叔忽然下狱;方家上下被抄。三叔浸淫官场多年,眼见形势不对,怕生意外;就叮嘱阿福取了家中救命的钱财;带槿桐和方如旭两兄妹趁夜逃出京城。

    原本那时槿桐和方如旭也是能走掉的,谁知那个叫阿福的车夫忽然倒戈;昧了良心设计方槿桐和方如旭兄妹两人。

    方如旭在拼死护着槿桐时同官兵起了争执;送了命。

    槿桐哭得昏天黑地。

    这些过往;他还是后来听槿桐提起的。

    每年五月初六是方如旭的忌日;槿桐都要烧纸钱祭奠他。说方如旭是最疼她的二哥。

    阿福已经是府里年的老人了;三叔信赖他;没想到最后却为了钱财葬送了槿桐和方如旭兄妹两人。

    上一世尾声,他找郭钊动用江湖势力寻到阿福。

    那时的阿福早已败光了从方家得来的钱财,又落草为寇;干了不少为非作歹伤天害理的的事情。

    人是会伪装的;这样狼心狗肺之徒,无论如何在方家都留不得。他回了京中,吩咐郭钊去趟元洲城。

    谁知郭钊回来,却带出了洛容远插手的消息。

    洛容远他并不陌生,多年后驻守北部边关的封疆大吏,也是槿桐姨母的儿子。

    “随他去吧。”沈逸辰应声。

    以洛容远的能耐,迟早会查出阿福的蛛丝马迹。

    眼下,倒是还有一人,需要他上心——成州首富肖缝卿。

    肖缝卿是商人,成州首富,也是长风国中首屈一指的富豪。

    此人深谙为商之道,和朝中各级官员都有千丝万缕的关联,生意做得风生水起,不可小觑。

    怀洲是他的封地,肖家在怀洲的势力薄弱。肖缝卿便多番借故,想与他近交。在他眼里,肖缝卿是一个有野心的商人,做做生意就罢了,想染指怀洲城,便有些急功近利了。

    但怀洲的商贸少不了这些商人的作用,他懂得迎合推却,肖缝卿在他这里没有讨得好处,他也同肖家没有太多瓜葛。

    清风楼是肖家的产业,是他让沈括去查的时候才知晓的。恰好槿桐心心念念的那场对决就在清风楼,他就让沈括去问了声。结果次日,名帖便亲自送来了。

    他算欠了肖缝卿一个人情,肖缝卿也乐意由此同他攀上交集。

    后来他到了京中,知晓此番要在京中常驻,不在景王府留宿,就需要堵住景王的口舌。于是他让沈括去明珠巷寻处同方府临近的苑落。

    沈括就寻到了这处恒拂别苑。

    恰好,这恒拂别苑的主人又是肖缝卿。

    肖缝卿让人将钥匙送给他,说苑子空置了许久,怀安侯若是不弃,可在京中歇脚用。

    恒拂别苑与方宅毗邻,就在方宅右侧。

    他收下钥匙,次日便从驿馆搬进了别苑里。

    在他眼里,肖缝卿是个精明,又懂得投其所好的生意人。不仅如此,而且心思缜密,口风还紧。

    山雨欲来风满楼,京中马上就要变天,这样的生意人多结交不无好处。

    肖缝卿近来的举动让他重新在心中审视起这个成州首富来。

    肖缝卿是商人。商人重利,轻易不会做赔本的生意。肖缝卿背后一定有旁的目的。

    沈逸辰敛了思绪,转头看向郭钊:“让人去查查肖缝卿。”

    “是。”郭钊应声,正欲转身,却又被他唤住。

    ”她喜欢那只狗吗?“沈逸辰一脸笑意看着郭钊。

    看得郭钊脸都绿了,不知该怎么应才好。

    几日前,他随侯爷到了京中,景王亲自来郊外二十余里相迎,又在景王府设宴为侯爷接风,来了不少京中的王孙子弟。酒宴过后,侯爷没有留在景王府借宿,而是暂居驿馆。翌日面圣,次日就在明珠巷租了这处恒拂别苑。

    京中的权贵人家都住在玉冕街上,明珠巷里只有大理寺卿方世年的府邸。

    恒拂别苑恰好和方府毗邻,也就是同方寺卿做起了邻居。

    日日都去方府喝茶,走动。

    他过往也随侯爷来过京中,可呆的时间从即日到月余不等,却没有超过两月的,他猜不到侯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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